“别哭了,少爷。”身上的人吻我沾湿的头发,像撒娇般吐出低语,磨蹭我的耳廓,“少爷哭得我越来越硬,别哭了好吗?”
说罢,他指尖按到某一处,教我浑身一弹,一阵尖锐陌生的快感在四肢百骸里流窜,原本如泣如诉的啜泣也突然拔高。
甬道也瞬间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就听他喘息了一声,抽出手指,一只手圈着我的胸膛,一只手扣着细腰,坐在我身下的滚烫性器也弹出顶在粉色炙热的后穴。
“少爷,我好疼啊,你帮帮我……好不好……”说着商量温和的语气,炙热硬挺的性器却像一柄利刃,顺着穴口径直顶入,势如破竹。
“呜呜…我……我杀了你……我……我杀了你……”我呜咽不停,他停了一瞬,就着插在我身子里的动作抱着腰向上一抬,将我狼狈地压在案几上,那刚抽出的粗大性器随着他的动作又前压,再次深深埋入穴里。
身上的人轻笑了,自言自语般道:“少爷明明已经这么做过了。”
语毕,他向前一顶,将半晌未插入的一截肉棒直没入雪臀间,那性器碾着穴内肿胀的一点,直插入最深处,顶得小腹鼓起。
“我杀了你……我……呜啊!……停,停下……啊……”
他操得凶狠,我被生生剥掉了尖锐的外壳,脆弱无助,到最后口中吐出的呓语从呢喃的诅咒化作可怜婉转的啜泣,惟愿他操轻些,操浅些。
云衡仙君不在峰里,我更不能去找掌门谈及此事,而那梦魇中的人却好像能看到我的行踪,若是修炼时与弟子们交谈,晚上便免不了在半梦半醒间挨一顿狠操。
来人凶狠地像狼,有时操腿心的花穴,有时操粉嫩的后穴,有时两边一起操弄。
我再不敢见弟子们,唯恐激怒他,每日清晨都狼狈地下床,镜中人眼尾发红,一动就龇牙咧嘴,好像骨头都疼。
在喜宝看来,他家少爷的动作越来越慢,身子越来越轻盈,像受伤的灵鹿步履蹒跚地走过它的第一个春天。
少爷受了他看不到的伤,在疼痛中显得脆弱而诱人,而就在这时,阿柒回来了。
“少爷!少爷”喜宝跌跌撞撞地往屋里冲,我放下书卷皱眉看他,“急什么呢……什么事?”
“官姑娘来了,还,还带了一个人…”喜宝不停喘气,指着门口,我动了动,刚要应声,第一时间却不知与官姑娘见面会否惹怒那人,本能地往椅子里缩。
“阿柒,是阿柒!”喜宝高呼道。
阿柒?我“刷”地从椅上起身,“请官姑娘进来!”
作者的话:仙君还在自我攻略的时候..这边谢辞已经被小狗吃干抹净了(扶额)XDDD
113、阿柒的身世
官姑娘大踏步入小院,眉目如星,一见我便拱手行礼,“谢兄,你看我把谁带来了!”
喜宝早告诉我是那少年阿柒,我刚要开口,就见官姑娘向侧身一站,露出院门的方向。
朱墙边梧桐树摇曳,那上面缀着的金丝铃铛叮咚作响,树影丛后,走出一身黑色劲装的少年来。
凌厉的黑发搭在额上,少年垂着眼并不看我,长睫毛在高挺的鼻梁留下剪影,抿闭着的唇并无多少血色,一步一步朝我走来。
我心中惊诧,百转千回,一时怔怔说不出话,直到他走到面前几步外恭敬地停下,拱起手来,我才回过神来。
他……好像又长高了些,明明是谦卑地垂下眉眼,可搭着睫羽的沉沉黑眸却显得睥睨幽暗,对上他看不透的黑瞳,叫我情不自禁地握了握身侧的掌心。
“少爷。”阿柒轻吐出两个字来。
“你……官姑娘说你擅自跑出药王谷不见踪影,门中前辈多次寻你未果,你,你去了何处?”我轻吸了一口,不愿在这奴仆面前暴露慌张,故作镇定地质问。
“我……”他刚张开唇,一旁的官姑娘便抢先开了口:“谢兄莫要责怪他,来时路上他已与我说了,师傅为他治疗时,阿柒记忆复苏,无法自控,仓皇中离开药王谷,他……是去找自己的父母了。”
我怔住,一直以为阿柒是无父无母的流浪儿,也知道初时见他这少年心神混乱记忆丢失,显然内有玄机,却从未想过为他寻找父母。
他是天生的修炼天才,命盘圆满,灵根滋润,就像那说书的中讲的天命之子,这般人物只怕来头不小,万一,万一……我却那般对他……
“你,你的父母?”我结结巴巴地开口,目光重新回到阿柒的脸上,发现那少年一直沉沉地注视着我,幽暗的眸子沉沉氤氲。
官姑娘也看阿柒,声音小心翼翼,“阿柒,你还未告诉我你想起了什么,是还不愿说吗?”
阿柒点了点头,又对官姑娘低头行礼,“谢官姑娘送我来少爷这儿,身世一事……我只愿与少爷一人说,见谅。”
容颜姣好的少女顿了顿,抬起头来看少年阿柒,苦笑道:“好……我知道了,昨日在绝想崖遇到你,我便知道你是要寻去流云峰的路,你到底……还是不愿来药王谷。”
阿柒默默不语,只静静地盯着我,我咬咬唇顿觉尴尬,在这诡异的氛围中,官姑娘的目光又转了转,而后拱手道:“今日我来送阿柒回来,既送到了,便不叨扰了,谢兄,改日见!”
来不及阻拦,就见那飒爽少女转身离开,喜宝立即起身送客,我的视线落在官姑娘身上,直到她转身消失,才缓慢收回。
院里起了风,金铃叮咚,泉泉动听。
“你……你可知你给官姑娘,给药王谷惹了多大的麻烦?”我吸了一口气,抬头看阿柒,“我送你去药王谷修养,你却,却如此不懂礼数……”
“少爷,我做错了。”阿柒打断我的斥责,低声道歉,我一时凝噎,不知怎的心慌不已,咬咬牙拂袖转身。
脚步声在身后响起,而后是门扉关合的声音,我心中一惊,回首看他,关门作甚的话咬在唇缝,到底咽了下去,故作平常地坐在小几前,低头看残卷。
阿柒似乎在打量周遭,片刻后,劲装的少年往前坐在我对面,将我案上乱摆的书卷一一摆好,又动作熟练地在博山炉里燃了熏香,好似他已做惯了这些伺候我的活。
“方才官姑娘说你记忆复苏,你……你想起了什么?”终于,我再忍受不了,抬起头巴巴地看他。
阿柒正从紫檀木茶几上端起一只天青杯,捻起杯盖,并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我不在,都无人为少爷换茶了。”
眼见他要起身倒茶,我忍无可忍,伸手一把抓住他的腕子,雪白的指尖在他的黑色粗麻衣衫上格外显眼,衬得黑的更黑,白的更白。
“阿柒!”
阿柒垂眸盯着我握着他的手腕,又抬起眼看我,依旧是眼尾下垂的乖顺模样,我却总觉得他哪儿变了。
“少爷很在意吗?”他坐下身,放下茶杯,目光落在我的脸上,声音平稳地问。
我收回手,目光移开了些,片刻后,又忍不住落在他的脸上,“我当然在意,你……那时突然来到谢府,身世不明记忆混沌,其中必有内情,如今你想起往事,我……自然会为你开心。”
“我也常在想,我到底叫什么名字,我的爹娘是谁,我从哪里来,我的脸上……为何会有如此伤痕,只是每每苦想,都会头痛欲裂。”阿柒开了口,我的心随着他的话吊起,惴惴不安地握紧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