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眨眨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才转过身去,云衡仙君正不动声色地盯着我,目光顺着我的面孔一路滑到双腿间。

我那子孙根在梦里舒适自在,方才被他一吓早软了去,张了张口,可到底不敢再忤逆他的意思,只得磨磨蹭蹭地几步走到他的面前,垂着头盯着他白玉锦靴,在脑内想象着一脚踩下去的样子。

“仙君,晚辈,晚辈想您了。”我细不可闻地说,云衡仙君这才顺着我的台阶走下来,一只手落在我的鬓发上,轻轻地抚过一瞬。

被他抱在怀中,那仙人面无表情,由着我分开双腿把他生杀予夺的手掌夹在双腿间时,我抵在他的肩头,咬牙暗暗讽刺骂他:“仙君,仙家清净之地,您可千万要轻点啊。”

他的回应是隔着亵裤缓慢地揉弄,不言不语,自是不回答我。

作者的话:宝子们,明天开始日更哈~

104、找了个美人儿

仙家清修之地自是清雅幽静,只听得檐上滴水,回廊叮咚,恍若琴声。

“呜……”

被揉开的花穴可怜地包裹着将将吞下半个脑袋的性器,他稍一用力,我便忍不住绷紧了身子,搭在湘妃竹案上的手指无助地握紧了案沿,努力想要忍住从唇齿中泄露出的淫靡泣音。

云衡仙君的眸色变得极深,缓慢抽出性器,剑柄般修长的手指宛如拨动琴弦在我身上缓慢地滑动。

“放松些。”

仙君的耳语变得喑哑,暗藏风暴,他空出的一只手圈着我的性器缓慢地挤压、揉弄,透过睫毛,只看到云衡君那张出尘俊美的面孔,正垂眸打量着我泛红的身体。

面前的人头戴莲冠,仿若谪仙,本应是那天宫里的神仙人物,此刻却降下云霄,染上凡尘的俗欲,我失身地注视着他笔挺鼻梁下的淡色薄唇,心中忽得泛起一阵痒意,竟生出些大逆不道的想法来。

欲望在子孙根里堆积,让我在晃神的瞬间,云衡仙君耐心地引导、安抚,我的目光往下,见那带着薄茧的素白手掌握着我红润的性器,一股仿佛身在梦中的奇异感再次涌上四肢百骸。

“快些,仙君,快些……”我情不自禁挺腰,只觉浑身发烫,某些积蓄的欲望将将就要找到突破口,眼见我的性器翘动膨胀,微凉的手指微微一顿,研磨着男根湿润的顶端,我呜咽了一声,无法控制地抱紧怀中的人,情欲染上眼尾,那人却不紧不慢,在我浑身发麻的瞬间,拿手指缓慢却坚决地堵住了我男根的出口。

“呜啊……呜呜……”这一下叫我发出破碎泣音,性器无法宣泄,抽动着发疼,只觉整个人都被打入冰窖一样,睁开水津津的眼睛看他,“仙君,别,别折腾我……”

他不言语,只是松开手,倾身打量着我,我双腿情不自禁地屈起,只感到他的性器顶着湿润的穴口,稍一停顿,便坚定地顺着沁湿的穴心缓慢地抵了进去,那紧致的地方顿时包裹上去,咬紧他的性器,一时间半寸都难插进去。

“怎么还是这般紧。”云衡仙君似在喃喃自语,我发出一声泣音,他微微抽出,垂眸凝视着我,在我放松的瞬间,再重新顶入。

他那修长的手也重新回到我的性器上,微微用力,让我紧绷的身子在他的身下软软地失去了力气,花穴被彻底操开,一寸一寸含下他的性器,吞吞吐吐间淌出潺潺蜜液,口中的呜咽细微破碎,像猫儿的声音,再一次被他生生操得射出精液来后,我再受不住了,只能仰起头来亲他。

“仙君,快些射出来罢,求、求您了”我伸手抱住他俯下身的肩膀,胡乱地把唇往他脸上送,舔到微张的唇缝,便不管不顾地舔吻上去,吐出舌尖舔舐。

唇下的人呼吸微微一窒,而后变得急促,一只手扣住我的后脑再不能躲避,操进我花穴里的性器却更凶狠地朝着深处顶撞不停,花腔不住地收紧,愈发鼓胀的感觉在下身盘旋,我呜咽着想躲,“仙、仙君……停一下,停一下,我,我想、我想”

他仍是不停,我急了,便张口就咬,似是咬得狠了些,唇间尝到些血腥味,耳畔也响起一声低低的嘶声,可压在身上的人却惩罚似得越操越狠,越操越深。

粗大的肉刃顶到花腔深处,直将那块软肉撞得发麻,一股一股的蜜液自花心冲出,直喷到狠插进来的性器头部,又被后者不停歇的抽插带出花穴,双腿间的软穴发出“咕叽”“咕叽”水声,引出一股奇异的甜香。

花穴的痉挛潮吹让我浑身发软,腰也情不自禁地扬起,几乎是迎合着双腿间粗大性器的操弄,可鼓胀的感觉未曾消失,反而随着那性器势如破竹地撞开收兰生群949274121缩的嫩肉,不住顶弄着时愈发不可忽视。

“停、仙、仙君”

我眼前一白,扑簌簌掉眼泪,只感到双腿间的性器一抖,再无法控制地喷出些液体来,那不是欲望将射的舒爽,却更像是无法悬崖勒马,羞耻至极的释放,我模模糊糊地睁开眼,嗅到空气中腥臊的味道,浑身发抖。

竟是被云衡君生生操得尿了出来。

与此同时,云衡仙君掐着我的腰狠操开痉挛的花壁,低声喘息着,那膨胀的性器顶在花腔的深处,鼓动收缩着射出一股一股的精液来,直打在柔嫩的宫口,与蜜液混在一起,显得淫靡至极。

云衡仙君缓慢抽出自己的性器,那花穴可怜巴巴地合拢,却是半点精液都没再吐出来。

须臾,我被人抱起来,迷迷糊糊只觉得身上的腥气被一扫而空,靠在那人的肩上虚弱地呢喃了几句“仙君”,又是羞耻又是虚弱,再撑不起半分力气,被人放在塌上深睡了去。

再醒来时,昏昏暗暗,恍惚间不知身在何处,我迷迷糊糊地起身要去解手,刚找到软靴准备下地,到院落中一看,却见一条孤傲的影子正坐在石桌边,若有所思地抚着案上一把寒光闪烁的长剑。

我一见那人出尘俊俏的侧脸,大半迷糊都褪去了,抿了抿唇,倔强叫“仙君”。

“过来。”他垂眸淡淡地说,放在灵剑上的食指微微敲动了一下。

我咬了咬牙,见他像吩咐小狗一般吩咐我,一股倔脾气涌上心头,衡量了一下我们之间三四步的距离,脚下站定不动弹。

云衡仙君收敛神色,手指也不再敲动,似笑非笑地抬起眼,一瞬间无法抵抗的威压自四面八方压下,我惊喘了一声,再抵抗不得,心底怒骂着他,面上却只能眉梢一软乖乖走去。

“坐。”他说。

我的目光落在他对面的石凳上,正要抬腿,被他伸手拉住腕子,再恶劣冰冷地开口:“坐。”

这下我明白他叫我坐在何处了,有些做贼似得看了看四周,总害怕被人看到,见他没什么反应,便只能攀着他的肩膀,抬腿坐在这人的膝头。

云衡仙君却不曾与我做些旁的事,只是低头继续抚着自己的长剑,我也不言语,目光被他灵剑的穗子吸引,却见那是一枚莹润的白玉,往下挂着流苏剑穗,玉石晶莹剔透,巧夺天工,绝非凡品。

“仙君的剑可是在哪里得到的法宝?”我好奇开口。

他的目光依旧放在剑上,在我好奇地猜测那灵剑的来历时,才听他说:“是这里的主人送给我的。”

这却是个我万万没想到的回答,就听他接着说:“温羽曾是我的师弟。”

世人皆知云衡仙君是天下无双,将要羽化升仙的神仙人物,可他来往行踪不定,未有多少闲谈秘闻传在坊间,我一时瞪圆了眼睛,问:“温……碧霄山庄庄主也是修炼之人?”

碧霄山庄在世间闻名,可从未听说这里的主人拜了哪门哪派为徒,世人便只以为这庄主不过是凡俗间的富裕人家,只爱结交天下修士。

云衡仙君不带什么感情回答:“温羽曾与我一起拜师流云峰,只后来发生变故,自此身骨遭到反噬,一病不起。”

我坐直了身子,面色一变,忍不住好奇道:“什么样的变故?竟、竟如此可惜……”

“我自小修无情道,与虎宿结契舍弃情根,温羽自入门便想与我结为道侣,一念之差下召唤虎宿想要夺回情根,被虎宿重伤,自此陨落,求仙之路再难进益。”

云衡仙君语调平淡,并不带什么多余的情感,我有些吃惊地张了张口,虽然知道云衡君生的俊美无双,又身居如此高位,合该有许多暗暗爱慕他的人,可却无法想象什么样的人竟如此大胆地要求做云衡君的道侣。

仙君修长的手指在剑上抚过,道:“温羽天资过人,若非此浩劫,终有一日能习得大道,是我未曾料到他执念如此之重,未能早些劝阻酿成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