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了师兄这么多次,都怀不上孩子……”顾庭雪状似惋惜地念着,我浑身抖了一下,见他的手指仿佛带着火花般顺着我的小腹一路揉下去,我小腹下因着快感紧绷发烫,叫他一摸便忍不住发出呻吟声,脸也滚烫得不成样子。
顾庭雪在我小腹上轻柔地揉了一圈,像是在抚摸什么东西一样,我只怕他能往下摸一寸,最好揉揉我的子孙根叫我释放出来,便忍不住抬起屁股,淫荡地朝他的掌心迎合。
“我说了,要师兄今天自己射出来。”顾庭雪笑道,手指在我的小腹上隔靴搔痒般扫过,目光又锁在我脸上,死盯着我。我一下子委屈至极,期期艾艾地求饶道:“我不行,庭雪,庭雪,我不行”
顾庭雪见我屁股悬空拱着,像是嘲笑般地伸出一只手,顺着我脊背的腰窝摸下去,我迷迷茫茫地看着他。顾庭雪的手从我的臀部滑过,落在腿心中的位置,我见他掌心往上虚虚地揉了一下,便浑身爽得直哆嗦,他没实实在在去揉花穴,只消一碰,我才茫然地觉察到不知不觉我竟已流了一屁股的水。
子孙根也正往外渗出淫液,顶得鼓起的一块布料濡湿了一片,而那男根下的穴,竟在我无心关注的时候淫荡地一直往外流淌着蜜水。
“师兄,都湿透了。”顾庭雪笑着,抬起头看我被快感染红的眼尾,“若是上面射不出来,下面也能喷出来,师兄如此淫荡,怎么会做不到呢?”
我听他的话,浑身发软,难受得要哭泣,可身体就好像被暗示了一样,之前一直无心关注的淫穴,此刻却仿佛活了一般收缩着吐露水,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随着男根的勃起跳动,牵动着下面的穴也一收一缩,花道都痉挛着,哪怕一点触碰和插弄就能立刻喷出水来。
“插,插一下,庭雪,你插插我”我的大脑被欲望熏得通红,恨不得立刻叫顾庭雪拿什么东西来插插我,顾庭雪听我这么说,反而是将放在我腿心的手给拿走了,听到我发出委屈的哭泣,到我耳边揉我滚烫的耳垂,逼迫我睁开眼看他。
“师兄,不是受伤了吗?”顾庭雪恶意地说,“我怕将师兄插伤了,回头师兄又要怪我了。”
“没有不会,不会怪你,呜”我泣音道,只想要么让他插我,要么叫我插他,不论怎样只想赶快射出来。顾庭雪见我又挣扎起来,一边握紧了我的手腕,一边吮吻着我耳垂,叫我浑身发抖,下身的穴又往外喷了一股水。
“求你了,庭,庭雪……”我又恳求道,在顾庭雪垂眸看我时,抬起头去亲他的嘴唇,讨好地伸出舌头舔他的唇瓣。身上的男人呼吸似是急促了一秒,接着我听他说,“真是对师兄没办法啊……”便又低下头吃我的唇,野兽般撕吻起来。
顾庭雪见我被亲得浑身发抖,跟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眼尾红艳一片,眼底都是生理性的泪珠,终于大发慈悲,不再用几乎要把我吃掉般的样子撕吻唇瓣,而是一下一下轻咬我的下唇,一只手来到我的下身,隔着布料捏揉着我的男根,我爽得立刻发出呻吟,恨不的立刻在他的手心里冲刺起来,正爽得不知天地为何物时,顾庭雪又松开了手。
我的眼泪刷得便掉出来,痛苦地在他身下扭动,顾庭雪安抚着我,在我唇上亲吻着,又把手移到我的男根下,隔着布料开始揉穴。他是最熟悉我的穴的,虽然布料粗糙,可没叫他揉几下,我便爽得腰眼发软,顾庭雪似是嫌隔着濡湿的布料揉得不爽利,不知手上干了什么,三下五除二便扒掉我的裤子。
没了布料的阻碍,他修长的手指便直直地顺着子孙根揉到我的穴口,见那平时紧闭如蚌壳般的穴眼此刻都张开了,潺潺往外流水,他的手指揉了一下阴蒂,我这儿已经不知不觉涨大了,叫他一捏,因着尖锐的快感差点大哭起来,整个人都蜷缩起来,穴口也紧缩着。
幸好顾庭雪没继续揉,而是顺着粉嫩的花道往下,到翕张的小小入口,咬了一下我的唇瓣,手指在穴口缓慢地滑动着,沾上点点淫液,我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在大脑一片浆糊之际,突然感到顾庭雪将一根手指顺着我的穴口强势地挤进去,甫一插入,便被穴里的肉争先恐后地挤上来,几乎叫他转动不开。
“师兄,别夹这么紧。”他在我耳边笑道,我哪里控制的了,大口大口喘着气,感到顾庭雪强硬地转动着手指,硬生生挤开蚌壳般地穴,又插入一根手指,我咬着嘴唇呜呜哭着,浑身都在发抖,整个腰眼往下都酸软不堪,顾庭雪用两根手指并起往里面插,刚摸到一块触感略有不同的软肉,扣着手指往下一按
我不知自己是否呻吟了,只感到下身高高抬起,穴心里涌出大量淫液,无人触碰的男根也晃晃悠悠喷出乳白的精液来,竟是被顾庭雪插了一下就插射了。
意识回笼后,顾庭雪已经抽出了手指,笑着看我,“师兄可真不经插。”
我没精神和他吵架,只茫茫然地看着他,顾庭雪却不放过我,往前揉我的乱发,看着我红扑扑的脸颊,道,“可师弟还硬着呢,师兄可要负责?”
我早就困倦不堪,眼下只想休息,哪里有精神给他揉鸡巴,便径直转过头,不去看他。顾庭雪笑了一下,牵着我的手放在他的裤裆上,刚一摸到那硬挺的鼓起,我便被吓得一激灵,从茫茫然的放空状态里醒来了,猛地从床上直起身。
见我瞪大眼睛,顾庭雪抓着我的手放在他鼓起的滚烫上上下移动,叫我的脸臊得通红,我想抽回手,又怕被他按着一顿乱插,便连忙开口道:“我们得去找韩师弟!庭,庭雪你别误事!”
顾庭雪发出一声冷笑,我敢怒不敢言,见他松开我的手,笑道,“既如此,速战速决吧。”我正在思量他这个速战速决什么意思,便见到顾庭雪三下五除二将鸡巴从裤腰带里释放出来,大呲啦ゞ18-30-23ゞ啦地竖直挺立在我面前,见我懵懂茫然的看着他,顾庭雪按着我的脑袋,另一只手用拇指滑进我的唇角,逼迫我张开嘴。
我这下立刻明白了
顾庭雪,这厮是要我舔他的鸡巴!
正要挣扎,粗大的鸡巴头就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直直挤进我的口腔,差点呛得我眼泪都被操出来了,而后,我真正意识到顾庭雪的“速战速决”是什么意思。
这并不是我舔他的鸡巴,通俗来说,完全就是他在操我的嘴。我被按着脑袋无法控制,仿佛沦为一个鸡巴套子,柔软的嘴巴和舌头只能乖顺地长大,而顾庭雪开始不断地往我的口腔深处狂操,他鸡巴生的巨大,哪怕是叫我完全张开嘴也含不下去,因为剧烈的刺激而掉下泪珠来。
也不知这酷刑持续了多久,顾庭雪突然抽出鸡巴,而我正泪眼婆娑,头昏脑胀地跪坐在他双腿间,唇边都被蹭红了,口边是来不及吞下去的口水,委屈至极地看着他。顾庭雪终于没再继续折磨我的嘴巴,而是用自己的手圈着鸡巴套弄起来,我傻傻地看着他。
顾庭雪死死盯着我,那眼底带着某种化不开的浓雾,他的手圈着鸡巴飞快套弄了一会,然后在我还茫然盯着他的时候,鸡巴往前一顶,我正本能地要躲,却被他按着脑袋不准躲闪,下一秒,一股股精液迎面射在我的脸上。
幸好我闭眼比较快,可还是感到带着浓烈麝香的雄性精液挂在我的睫毛上,鼻梁上,一点一点往下流淌,待我睁开眼后,用手去摸脸,才意识到顾庭雪将精液射得我满脸都是,而始作俑者盯着我的脸,却终于露出了餍足的表情,像标记领地的野兽一样,满意地勾起嘴角。
“你你”我反应不过来,大脑一片空白,眼皮一眨,就感到精液顺着纤长的睫毛往下掉,顾庭雪笑着看我,“师兄这样真好看。”我听他语气中满是眷恋,好似恨不得我永远都是这幅模样一般,我正要破口大骂他,听到顾庭雪念了个清洁咒,身上脸上的痕迹便倾刻间消失了。
从床上跳下去换衣服,我气得不想看他,顾庭雪在我身后好整以暇地整理衣物,过了一会儿在我身后为我整理腰带,我气得冷笑道:“顾庭雪,你这幅面目韩棠知道吗?”
顾庭雪没说话,也没停下动作,为我系好腰带,整理好腰间挂着的坠饰,笑道,“当日说我迂腐的可是师兄,我看今日倒是师兄变得迂腐了。”
我哼了一声,径直走出院子,御剑飞行到流云宫峰后。
作者的话:今晚准备更新点插图,一会更新~
10、被掌门责罚后山采药
到流云宫峰后,四周都是黛绿的群山,这会儿估摸已到了未时,天边的太阳照进山间,翻滚的云浪不断将它遮住,到峰后落脚时,一路上都有在此处修炼的弟子向我打招呼,我做出答应姿态,心里冷漠一片。
哪怕是新弟子,也无人不知流云峰的大师兄是个愚钝不堪的笑话,表面待我礼数周到,却不知私底下如何看不起我,这么想着,面上便越发挂不住,冷漠地径直往前走。
而顾庭雪那厮就不远不近地在我身后,时不时有弟子见我面色不虞便不敢上前,反而艳羡地看着他,热切道:“顾师兄好!”
顾庭雪这厮在外面总是人模人样,我听到他与众人一团和气地问好,便更气不打一处来。
呵。
众人众星捧月般朝他打招呼,我只觉胸中郁气未消,不由得加快了脚程,穿过松柏道,曲曲折折到了峰后的练功台,人才终于少了些。
这地界生长着上千根凤尾竹,竹长一尺,宽五寸,一年四季都生得郁郁葱葱分外碧绿,而宫后这一片练功台,素来只有掌门的弟子才能来修炼,通常也只有我三人在此地修炼。
我早想讨个清净,便加快脚程上了台地,远远地便听到剑气嘶鸣的声音。
临近了,便看到一白衣青年在竹林交错间舞剑,寒芒四射,咄咄逼人,衣袖翻飞间仿若一团雪絮上下纷飞,我正远远看着他,那人似是觉察到了,收了剑回过头来。
韩棠生的好看,不笑时矜贵得不可直视,见我后便露出冰雪消融般的微笑来,道:“谢师兄来了 。”
我冷淡地点了点头,目不斜视地往前走,韩棠也不恼,又看我身后跟上来的顾庭雪,也叫了声师兄,看不出情绪有什么变化,我见他二人神色如常地打招呼,不屑地哼了声,只是再往前走了几步,却看到好几位新来的弟子坐在我惯常练功的石桌前。
我本就心情不佳,一路上被众弟子捧着顾庭雪,更是气得在心底暗骂他,却没想到到了练功台,竟然还看到几位弟子在这儿捧韩棠这位天之骄子!正要开口,那几位新弟子倒先开口道,“谢师兄好!顾师兄好!”
我皮笑肉不笑地呵了一声,韩棠站到我面前,垂眸看着我笑道,“师兄,这是今年新进的弟子,今日从掌门那出来偶遇,澜-晟更新我们便一同来此修炼。”
“修炼?”我抬起眼,气得在心底骂他,整日里见他二人被如神灵般拱着还不够,到练功台这还得被迫看这一幕,我只感到妒火燃烧着内心,便板着脸道:“新进的弟子自有他们修炼的地方,难道他们不知此地只有掌门的弟子才能来吗?”
听我这么说,韩棠微微皱起眉,那几位弟子看气氛尴尬,便赶忙开口解释,“师兄们修为高深,弟子来此只为瞻仰,并无其他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