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我揩掉眼泪,眼眸中的一点亮光明明暗暗,接着说:“我会生气,师兄别惹我生气好吗?”这话他说得极慢,一字一顿,叫我本能忍住回怼的欲望,觉察到若继续激怒他,只怕要倒大霉,便闭了嘴,在心里暗骂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咬着嘴唇不言不语。
“今日下山,专门为师兄寻来丹药调理身体。”顾庭雪松开手,看着我,我这才松了力气,活动了一下肩膀。
顾庭雪将门推开,不顾我的反应握着我的手腕便将我拽进屋内,拉我坐在紫檀花梨桌前,从袖中掏出一蜀锦淞绣的储物袋,修长手指握着送到我面前。
我解开储物袋,只见一团锦布裹着寸许大的一颗丹丸,晶莹剔透,衬着暗红色的布料闪闪烁烁。
纵是我在谢家见过不少珍奇宝贝,也一时间惊得目瞪口呆,用手指拿起看着,抬头问顾庭雪,“这是什么?”
顾庭雪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道:“醒灵丹,对师兄修炼大有裨益。”
我一时惊讶不已,没想到顾庭雪这厮竟然会帮我求医问药,而且这丹药一看就绝非凡品,不知他是花了多大代价才买来一颗送与我,一时间只感到心绪复杂起来。
不过片刻后,还是咬着牙将丹丸放回储物袋,仰起头,不屑地笑笑道:“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对我做的事?我什么好东西没见过,顾师弟,省省这些没用的功夫吧。”
“呵,”顾庭雪好似笑了一下,我侧目看他,见顾庭雪丰韵悠然道:“我不会后悔对师兄做的事,师兄还是早日习惯为好。”
一听这话我差点气得跳起来,转头面向他破口大骂道:“你竟敢竟敢你拿我当什么?!”
“我拿师兄当宝贝。”他竟然调笑道,在我发作之际,又不知从哪掏出一纸袋,送到我面前。
我正要推开骂他,嗅到一阵清甜,顾庭雪用另一只手将纸袋拆开,我这才看到红艳艳的果子,大如鹅卵,竟是一串冰糖葫芦,红艳诱人,塞进了甜软的豆沙馅,粘着南瓜仁、芝麻粒,裹上薄脆透亮的冰糖,清甜美味。
“专门给师兄买的,尝尝看?”顾庭雪笑着说,我一时间不知是否应该继续发作,脑海之中回荡了几幅画面,只感到我此刻又打不过他,白白浪费力气罢了,他又是个一顶一的厚脸皮,和他吵架白白浪费我的口舌。
便伸手接过冰糖葫芦,咔嚓一口咬下去,只当是顾庭雪的脑袋,也不去看他,也不知是偶然还是顾庭雪打探到了我的喜好。
每每下山回家,我总要买城东集市的冰糖葫芦吃,一晃已许久未曾吃到,便不由得心情好了起来。
顾庭雪在一旁看我,突然又开口道:“师兄待韩师弟如此好?我来你这里许久也不曾被招待过一饭一餐。”
我一听他这话差点一口气没顺上来,咳嗽了几声才侧目看他,“每次不是你火急火燎往床上跑?!”
顾庭雪笑着看我,“明明是师兄体力太差,每次做完都困得吃不下饭。”
我又咬了一口糖葫芦,恨道:“换谁叫你翻来覆去折腾都爬不起来?!关我体力差什么事!”顾庭雪又露出可恨的笑起来,我气得又喊喜宝的名字。
没多久,喜宝便跑进门内,朝我二人拱手,“少爷何事?”
“把给顾师弟的餐盒拿过来。”我说道,在心里嘲笑他,原本都忘了这一茬,没想到他自讨苦吃!
喜宝愣了一下,连忙点头一溜烟进了厨房,很快将餐盒提进来送到桌上。
将盒盖打开,桂花清粥还散发着香味,旁边还补放了几块鸡卷鹅饺之类的细点,喜宝布好餐便退下了,我在心里偷笑,将餐饭推向顾庭雪,笑眯眯道:“师弟不说我都忘了,这不是也给师弟准备了嘛。”
顾庭雪的目光落在清粥上,我眼见他端起小碗,用勺子轻轻搅拌,紧张地都吃不下手中糖葫芦,却见顾庭雪的瓷勺正要送到口中,却又放下了,见我惊愕不已,竟然露出一个邪佞的笑容来,我一见他这笑就知道大事不好。
正本能地跳起来,就被顾庭雪拉着手腕硬生生给按住了,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脸上,轻笑道:“师兄真当师弟蠢笨至此?”
我咬着牙不去看他,下一秒,突然天旋地转,却是被顾庭雪给拉扯着如旋风般按在了帐褥中,手中的糖葫芦不知何时也被他夺去,放在了一旁紫檀桌上。
我眼见他眼中闪烁着光芒,只感到顾庭雪又是要操我了,吓的挣扎起来,“顾庭雪!你干嘛!”
顾庭雪眯了眯眼,悠然自得地伸手开始扯我的衣衫,“自然是双修了。”
“你”我气得要骂他,“你从中做手脚!我不和你双修!”
顾庭雪却是冷笑了一下,“当初勾引我的是师兄吧?今日却不作数了,师兄可是拿我当乐子?”
我语塞说不话来,你你你了半天,眼见顾庭雪解开我的衣衫就要去揉腿心的软肉,终于没忍住哭道:“我,我下面疼……”
顾庭雪停了动作,抬起身看我,“我为师兄抹了药。”
我自然知道他抹了药,更恨极了,气得要死,却还是挤出几滴眼泪说:“你伤我太重!痛得厉害,师弟,今日万万不可。”
空气停滞了一秒,顾庭雪突然冷笑道:“怕是被别的男人操过了头才受了伤吧。”
我最怕他突然又提起那件事开始发疯,便赶忙转移话题,“师弟,今日就别操了……改日,改日再来好吗,这样双修才更有效果……”
顾庭雪一只手隔着我的裤子揉着腿心,目光盯着我,见我开始颤抖,便又笑起来道:“好啊,师兄莫怕,来日方长。”
我被他揉的浑身发软,双腿交错着,躲又躲不开,期期艾艾说不出话,所幸顾庭雪真没继续解我裤子的意思了,反而是伸手到我敞开的胸口,捏揉起小小的粉色乳头来。
虽然身下生了个花穴儿,我的上身却还是男人样的平平坦坦,也不知顾庭雪在揉什么,只是捏着乳粒时,依旧带着一股快感的闪电直直钻入我的四肢百骸,叫我忍不住躲闪,顾庭雪就好像遇到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手指捏着乳粒玩弄,眼见我粉色的乳头涨大挺起变得嫣红,又到我胸口张口舔舐,将整个小奶吞入口中。
舌头顺着我的乳粒旋转碾磨,直爽得我浑身发抖,握着他的衣衫呻吟,顾庭雪着迷地舔着我的胸口,被冷落的另一边也用手指碾磨捏揉。我从不知道被男人舔乳头都能这么爽,一时间着迷不已,双腿也不由得分开,子孙根不知何时已立起,顶起一片衣物来。
他换了一边乳头舔,顺带吮吸着嫣红乳粒边的小奶,我呼吸急促起来,想伸手到身下去揉揉子孙根,却叫顾庭雪突然一把握着手腕钳制起来,我没忍住哭腔道:“我,我想要我要揉揉”
顾庭雪从我胸口抬起头,见我脸颊飘红,胸口也叫他玩弄得殷红一片,却恶意地在我耳边说,“我要师兄自己射出来。”
9、和顾庭雪酱酱酿酿
我一时间脸红得像要滴血,浑身发抖,平日里和顾庭雪厮混,他操我时我总要伸手去下面揉揉男根,随着穴里的爽快感便能很快攀上高峰,如今被顾庭雪按着手,只感到下身躁动不安,迫切得想要得到一点安抚。
“庭雪,你,你放开我……”我赶忙恳求他,下身无法控制地往上拱,顾庭雪是狠了心要玩弄我,见我扭动手腕挣扎也不松手,只握得更紧了,另一手在我胸口玩弄着乳头和小奶,笑道:“师兄别乱动,当心伤到自己。”
我恨极了他,绝望地闭上眼,又恨自己生了个敏感至此的身子,只是叫顾庭雪舔了会胸膛,竟然就硬了起来,表情也灰败下去,咬着嘴唇止住呻吟。
顾庭雪也不急,好整以暇地拿手指旋转碾磨着我的乳头,见我呼吸越来越急促,便又贴上来吮吸,他舌尖灵活,时不时用舌扫过乳尖,又整个碾上来如婴孩般吮吸,好似要从我的胸膛里吸出点奶汁来一样,快感细细密密地涌上来,叫我无法控制地自紧咬着的唇齿间泄出呻吟。
乳尖被舔舐地越来越敏感,顾庭雪舔了一边便又去吸另一边,一只手指还像是带着闪电般扫过我颜色变得越发嫣红的乳晕,头晕目眩的感觉袭击了我,模模糊糊地转动着手腕,下身也不由得往上挺起,可顾庭雪哪里能让我爽利得如此痛快,只任由我无助地在空中乱顶一气,却吝啬地不给一点抚慰。
“不,不要……”我忍不住哭泣道,大脑里只被想要释放的欲望霸占,又在一团浆糊般的意识中听到顾庭雪问我“师兄这里会有奶吗?”我迷迷茫茫地摇头,皱着眉头哭泣,又听他轻笑着,吮吻我的颈侧,拨开黑发,我颈子一向敏感,一被他亲吻,便浑身都软了,起了一胳膊的鸡皮疙瘩,整个人也仿佛苦海中的孤舟一样颤栗起来。
“师兄给我生个孩子,不是就有奶了?”我又听到他的声音,便眨着眼睛迷茫地盯着帐顶,大脑仿佛慢半拍,过了半晌才喃喃自语道,“我,我生不出孩子……”
顾庭雪顺着我的颈子又吮吻到胸前,另一只手顺着腰线缓慢滑到我的胃部、小腹,直按在我的肚皮上,我觉察到他温暖干燥的掌心贴着我肚子上的软肉,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下身的快感不断累积,逼得我就要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