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神已死,”莱曼蔑视的说,“没人保佑你们。”
威廉从高椅上站起,朝着遍地鲜血和尸体的大殿张开双臂,微笑着,“从现在开始,我才是你们唯一要拜的真神。”
莱曼翻了他一个白眼,“犯什么病呢。”
“哎?你这人怎么这么扫兴!”威廉怒瞪他。
莱曼抬头顺着楼梯往上看,在二楼走廊的柱子边上找到了银发的身影,“走了,剩下的交给你。”
“你这就要走啊,有了雌君就不要我了。”
威廉还在发癫,怨妇一样抹着眼睛要哭。
“神经病。”
莱曼懒得理他,起身往二楼走去。
【作家想说的话:】
我来了我来了,我的海棠崩了,怎么把自己作者也关在外面了呢,真是太不听话了!
这是上周的份,这周六正常更。
有人问威廉x司加图的故事,鸽子大概说一下,跟科林x法卡斯那边一样他俩也是地狱开局,威廉脾气怪下手狠,司加图一开始日子的非常难。
故事大纲在彩蛋里,想看的可以敲。
彩蛋内容:
故事开头皇子被派到军部历练,军雌都知道这皇子不好惹,谁也不愿当他的教官,这个活儿东推西推到了无权无势又是平民的司加图身上。
司加图是个非常沉默的人,比克莱德话还少,但他接了教官的活就会认真干,威廉讨厌司加图油盐不进的态度,跟个木头一样。
司加图家里出来事要用钱,他需要很多钱,就抢着去执行最危险的任务,想挣最高的工资给家里,受了很多伤钱还是不够,他没办法,求威廉借他钱,以后会翻倍还,威廉笑着说可以但是有个条件,你得听我的话。
后面是全类别sm的部分,威廉看司加图不顺眼,用各种办法折腾他,这部分里还会有巨兽的戏份,还不至于兽x人,但是就非常过分那种。
司加图没有地位没有人脉没有钱,可以说除了一条命什么也没有,他就会扛,死扛,拿命扛,除非你弄死我不然我就扛。
威廉下手狠但他不是坏人,把人欺负的这么厉害,也就是想看看他服软求饶什么的,但是司加图就不,威廉问他还行不行了,受不了就说好听的求他,要不就减一些训练(白天司加图拿他当新兵一样训练,威廉都快累死了),司加图就是不松口,回回都扛到晕过去才算结束,这中间威廉对他越累越感兴趣。
转折点是司加图家里又出了事,去执行了非常执行了非常危险的任务,回来一身重伤钱还是不够,他想尽办法也没筹到钱,只能去找威廉。
威廉有事回到皇宫,司加图打电话他不接,急着冲到皇宫里想找他,满身是血被卫兵拦在门外,等威廉接到电话跑去皇宫大门口,看见重伤的司加图也慌了,答应再给他钱,司加图晕过去威廉送他去医院,然后去了他家里看看怎么回事,由此知道了更多关于他的事。
威廉很轻松就解决了他家的问题,司加图伤也好了,他们就继续在军部宿舍的同居生活,这段时间司加图开始放下偏见喜欢他,威廉也不再傲慢,俩人过的像新婚,非常甜蜜的时光,大概持续了半年左右。
看着那个非常沉默的人开始表达自己的感情,还会红脸,床上会很大声的叫,威廉上头了,磕上瘾了简直。有个早就订好的联姻人选,威廉不想要了,想悔婚取司加图,去找虫帝说理,三说两说吵起来,虫帝搞清楚状况后,把司加图叫去皇宫,说你要摆清楚自己的位置之类的,明着威胁他,司加图也明白他跟威廉不可能在一起,跟威廉说了些坦白的话,我们身份有别你现在说喜欢我也只是暂时的之类之类,就劝威廉回去联姻。那天晚上俩人做了最后一次爱爱,第二天司加图一声不响的走了,出征,威廉想追但是不允许出境,原地发疯,冲回皇宫跟他爹算账。长′腿*老阿姨°后]续追°更,
司加图走了以后,威廉再也没回去过他俩住的小宿舍,发信息,打电话司加图都不理他,大概过了一年司加图觉得差不多了,带着一身伤回到军部,宿舍里还是原来的样子,床上还留着他们做爱的痕迹。
威廉知道他回来了,派人送东西给他,蛋糕,一束花,还有一个请柬,说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在皇宫给你办了 一个生日舞会,你别躲了,过来吧。
司加图吃着蛋糕就哭了,他都忘了自己的生日,威廉记得。
司加图还是去了舞会,穿着军礼服,他最好的衣服了,威廉在舞厅里等他,都等快等烦了,说你怎么才来。
舞厅里面人非常非常多,跳完舞威廉带他逛皇宫,去了镜厅(鸽子爱死镜厅play了!!!!)亲亲抱抱操操+表白,舞会还没结束威廉带着司加图跑了,私奔,混进远征军去了鸟不拉屎的地方,偷偷匹配,虫帝后来才发现,已经晚 ,命令威廉接触匹配,威廉就不,他学司加图的办法,你不同意我就拿命扛,看谁扛的过谁,虫帝最后只能答应。
这个故事不一定会写出来,大家大致了解一下这对cp的故事吧。
116- “我爱你。”(副cp)
靴子踏在石阶上发出沉沉的声音,大殿里人实在不少到处都是杂声,可埃德加好像什么听不见了,他能听见的就只有那个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那声音像是审判开始前敲响的锤子。
莱曼站到他边上,与埃德加并肩一起看着大殿,他们中间隔了好几个人的距离,
埃德手死死抓着栏杆,声音细微的抖着,说的语无伦次,“为什么不告诉我视频的事.....那些人说的视频是什么.....他们,他们给您发什么了......您告诉我..........”
莱曼不打算隐瞒,如实说道,“你少年期的录像。”
“视频....您看了?”埃德加声音颤抖,他祈求着,希望听到想要的那个答案,可结果往往不能如愿。
“看了。”莱曼说,
埃德加更加捏进来栏杆直到手指泛白,只有这样才能控制住颤抖的身体,千方百计想藏起来的最不堪的一幕,最不想被知道的过去,终于还是落到莱曼眼里,毫无保留,甚至更加丑陋。
“对不起。”埃德加说。
莱曼:“对不起什么。”
“对不起让您看到那种脏东西.....雌君的位置........我知道我不配.......”
埃德加声音梗在喉咙里,又干又粗,他花了多少年,吃了多少苦才攒起来的信心,这一刻,在这个人面前,全都没有了,又成了那个满身屈辱一无所有的少年。
莱曼没有去安慰他,轻描淡写,甚至微微的笑起来,“长头发很好看,剪了有点可惜。”
莱曼转头看埃德加,军雌始终躲着视线不肯与他对视,于是莱曼转了回来,再次看向楼下满是血的大殿,“不是说想我了吗,为什么在发抖。”
“您什么时候看到那些视频的?”埃德加依然执着与这件事,非要弄个清楚,死个明白。
莱曼想了想说,“你说想叫我雄主的那天。”
“您为什么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