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曼没有被说动,他走到跪着的海登面前,声音冷的像万年不化的坚冰,一下一下惦着手里的鞭子,那声音听着就像是倒计时。
“海登,我是不是太宠你了,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海登跪在地上头垂的更低了。
他知道雄主最讨厌话多事多的人,自己现在却已经惹怒了他,那支鞭子随时都有可能会抽在自己身上,可他还想做最后一点努力。
海登微微抬头看莱曼,“雄主,军长他是我们所有军雌的荣耀,我不敢求您改变决定,我只求您轻一点罚,可以吗,军长它真的受不了的……”
莱曼的最后一点耐心也被消耗殆尽了,下一秒,手里的长鞭毫无预兆的猛地挥了出去。
直接抽在海登了胸前!
“唔!”
这一鞭大度之大,海登直接被抽的趴在地上痛呼,S级雄虫可不像一般雄虫那么柔弱,顿时感觉胸前内部都要被震碎了,血很快就透过了黑色的战斗服蔓延开来,浸出来滴在地上。
“哥。”海诺见他疼得起不来,马上过去扶他。
地上的血越流越多,莱曼没去管受伤的雌侍,却没再抽第二鞭,只是冷眼看着地上的兄弟俩警告,对海诺说,“带他回去,再多事就滚蛋。”
莱曼扔掉了手里的鞭子,换了一只力量较小的黑色短教鞭,转身走向里间。
…
训诫室的隔音非常好,一墙之隔在里面的埃德加并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
他被牢牢锁住,蒙着眼睛,嘴里咬着柱形的口塞。
在一片黑暗中不能动弹不能出声,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了,膝盖下坚硬的地面,四肢脖子上冰冷的锁链,留给他的活动空间很小,受控,无力,任人宰割的耻辱感都越发清晰。
埃德加膝盖打开的跪着,脚腕直接被扣在地面,脖子上和两侧手腕上的三条锁链连接到天花板,令他不得不撅着屁股向前趴,还要仰身抬头。
这样后背和腰就弯成一个很诱人的弧度。
这个姿势很好看,却十分消耗体力,如果不使劲仰着腰和背,就会被勒的不能呼吸。
莱曼故意把他弄成这样消耗体力。
对即将到来的触碰埃德加躁动又紧张,在寂静的黑暗中等待,时间好像都被遗忘了,格外漫长。他正猜殿下去做什么了,自己会被这样关到什么时候。
门开了。
视觉被剥夺,听觉和触觉却翻倍敏锐,开门间埃德加听见外面有人发出疼痛的呻吟,可没等他听清楚,门就被关上了,只能听见靴子踏在地上的声音。
有人走过来,离他很近,就在站他面前。这;儿催新节.⑦;1.⑸0.⑵②⑹;⑨
埃德加都能闻到他身上信息素的味道,却看也看不见,碰也碰不到,只能徒劳的挣扎,摇晃锁链。
“就算你讨厌被束缚我也不会放开你,对奴隶来说,自我是最无用的东西,只要我能使用你就可以了。”
莱曼蹲下来看他,用鞭柄剥开额前的头发,滑倒脸颊,下巴,脖子,语气和动作都慢条斯理却充满侵略性。
“有人给你求情,不过罚的太轻,你也不会长记性。”
埃德加呼吸开始粗重,呜呜的发出声音却被口枷闷在嘴里。
鞭柄慢慢从脖子上滑下,在锁骨游移,来到胸口,坚硬的皮质摩擦着乳尖,轻意就挑动起埃德加的神经。
“唔!……”他咬着口塞摇头挣扎,他不喜欢这样,为什么殿下不用手,只用那只冰冷冷的鞭子。
他不想要鞭子,只想要殿下的温度!
可埃德加此刻动弹不的,无法反抗,连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你不是想要这样吗,可是你没有拒绝的权力,你只不过是雌奴而已,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情,都是法典允许的,这也是你自愿的。”
莱曼看着他挣扎,放下鞭子,抓住他的领口,直接一把就撕开了!
布料破烂的挂在他身上,露出没有半分赘肉的身体。
漂亮的胸肌和腹肌的轮廓即使在阴暗的光下也清晰可见,充满力量和阳刚的美态,毫不瘦弱皮肤却又白又细,漂亮的像无暇的绸缎或者雕塑,胸前粉嫩的乳尖已经被挑逗的立起来,十分诱人,让人想含进嘴里。
“对鞭子特别敏感,却对正常的抚摸没有反应。”
没有衣服的阻隔,莱曼用鞭柄重重的捻着他的乳尖,完全按进胸肌里,松手让它更加红艳的挺立起来,又按进去,来回反复。
“唔…唔!……”
胸前明显的疼痛和麻痒传来,乳尖挺立的更肿大,鞭柄强烈的触感在上面久久不散,一边换到另一边。
埃德加不自觉的榻腰挺胸迎合鞭子,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开始更加激烈的摇晃锁链,想要停下,想要说话。
“别动!”
可莱曼低沉威严的嗓音也没有压制住埃德加的挣扎,锁链被他晃的哗啦哗啦响,这样的束缚并不能真正锁住一只成年雌虫,再这样下去,他就离挣脱不远了。
“我说了别动!”莱曼吼了一句,抬手鞭子就抽过去了!
埃德加清楚的听见鞭子抽过来的声音,下一秒胸前就火辣辣的刺痛起来,本能的想屈起身子,可稍微一动脖子上的锁链就勒的他要窒息了。
等他调整好姿势和呼吸,下一鞭已经落下。
这次莱曼抽在他左胸的乳尖,乳尖迅速变红肿大,在埃德加白皙的皮肤上,好像是雪里开出的花。
胸前,后腰,腰侧,身体的敏感处不断落下鞭子,全身都热辣辣的。
可慢慢的,涌起的不只是疼痛,抽打过后带来的酥麻感直击大脑,埃德加他开始沉溺其中,耳边连鞭子的声音都渐渐听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