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珩冷漠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夜色映染下,原本昳丽的容貌显得凌厉又威严:“我的耐心有限。”
“你真是个疯子”她自知今晚躲不过这一劫,却又忿忿不平于他的威胁,将膝盖曲起跪坐在床榻上,挺直了腰身将双手搭在他身上,捏着他肩膀的指尖,用力得发白,“无耻!”
齐珩满不在乎地抬眼:“疯子?或许吧,可是你却还是要讨好这个疯子。”
季矜言贴上去,狠狠一口咬在他唇上,浓郁的血腥气瞬间在两人唇舌中爆开,齐珩一把扼住了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揽在她腰间,不退反进,更深地回吻她。
也许不能称之为吻了,他蛮横的动作并不温柔,也反咬住她碾轧,好似要将她整个人生吞活剥一般。季矜言原本只是想泄一时之气,谁知道齐珩这般能忍,毫不退缩,倒叫她招架不住。
舌头被他吸住,含在口中吮得有些酥麻,她原本就是跪坐着的姿势,这会儿腰上被齐珩束缚着,不得不倾着身子伸长脖颈凑近他的唇,好让舌根的扯痛感小一些。
齐珩停住了动作,单手捏她下颌,力道之大几乎让她垂泪:“那日宫宴,你在雪地里,就是这样贴着我,勾引我的。”
季矜言回忆起那日,自己因为错将平安符与字条送给了别人,还以为齐峥在刻意躲避她而伤心,这才饮酒过度,却没想到,又因为醉酒错误地招惹了齐珩,心中苦涩酸胀。
“你还要什么,都说出来吧。”她嗓音糜颓,已然放弃抵抗,只想着这一夜不管多难熬,她都要熬过去,彻底断了齐珩的念想,往后才能有安稳日子可以过。
“把衣服脱了。”
只是这么说着,齐珩脑海里不可控制地浮现出之前旖旎的梦境,季矜言赤裸着身体,躺在他的身下默默承欢,每一声娇吟,每一次轻喘都让他在梦中律动得更加疯狂。
也让他醒来之后更加空虚。
今夜,他想要弥补这长久以来的落差。
“我让你做什么,你便要做什么”齐珩面无表情地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话语:“今晚我何时将元阳泄出来,你何时就可以离开这里。”
季矜言已经被折磨了几个时辰,身心俱疲,只想赶快逃离他身旁,咬了咬牙又想提醒他记住自己刚刚说过的话,可是到了嘴边却难以启齿,只得说道:“希望你言而有信。”
他不再束缚着她,好整以暇地看着,这才注意到,她的衣衫早已乱得不成样子,头上珠花早在外头时就被自己打落,不知去了何处,这会儿连发髻都是歪的,娇嫩柔弱的美人眼角含泪,纤纤玉手颤抖着伸向自己胸前,缓缓扯下衣带。
披袄,短袄,裙……一件件剥离,她到底还是有些羞赧,手臂横贯在胸口处,遮住一点春色。
齐珩看着面前不着寸缕的美人,忽然想起她在别人面前举手投足挑不出一丝错处地端庄模样,身体一下就有了反应,他觉得屋里的空气忽然稀薄了起来,身上的衣衫亦是束缚。
“把你的手背到身后去。”
季矜言迟疑了一瞬,眉心紧蹙,绝望地闭着眼睛。保持这样跪坐着的姿势,再将双手背到身后,胸乳便高高地挺起,莹白一片肌肤,胜似霜雪,两点娇嫩乳尖,色若桃李。
齐珩的视线往下落,从纤长的脖颈一路往下,挺翘的双峰,而后滑过平坦的小腹,一直落到双腿之间幽暗之境。而后,他伸出手捧住两团绵乳,揉了起来。
一声短促的娇吟突然从季矜言口中泄出,他的手掌不受控制地一用力……
白嫩嫩,滑腻腻的乳肉就从指缝中流了出来。
与他梦中听见的声音相差无二,齐珩只觉得自己身下又胀了起来,那种疼痛叫他迷恋,可偏偏季矜言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就是不肯再发出一点声音。
他的呼吸有些急促,食指和中指的缝隙处套住乳尖,狠狠用力一夹。群﹔⑦①零⑤﹒8?8ˇ⑤〉⑨零︿看后续︿
季矜言崩溃地哭出了声,在疼痛袭来的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变得很奇怪,腿心处湿漉漉一片,私密之处的软肉正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浓郁的香气在两人之间蔓延,她亦是急促喘息,娇润的檀口微微张合,仿佛也在期待着什么。
齐珩将食指伸进她口中,沿着口腔内壁刮过一圈:“吃我的手指,就像吃奶那样。”
【700珠+二合一】第29章 夜阑珊
【700珠+二合一】第29章 夜阑珊
齐珩手指本就修长,捅入她口腔也深,季矜言还未来得及适应,干呕了一声,她柳眉紧蹙,白皙的面庞上泛着红,眼神无辜又可怜地看着齐珩,似是娇嗔。
他将手指抽出来半截,继续搅弄着。
嘴巴不能完全闭合,加上齐珩的手指又在不断拨弄着那根软舌,不一会儿,季矜言的嘴唇上就已经变得水润晶亮,她努力地往里吸,不让口水流出来,舌面被他摸得酥痒,甜腻的娇吟不可抑制地哼出声,娇得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这嗓音在暗夜里是最好的催情剂,带着迷乱的诱惑,齐珩的呼吸越发浓重,等不及她舔弄,自己加快了抽插手指的速度……
仿佛此刻,不是手指在她口腔内,而是硕大滚烫的龟头刺入身下樱唇,内壁滚烫地包裹着夹紧,将他磨得又硬又肿。
“唔,嗯……咳咳咳!”齐珩加快了速度之后,季矜言来不及吞咽,口水流得到处都是,她唯恐失态,一着急,被呛得直咳嗽。
齐珩捏着她的下颌,抽出了食指。大拇指的指腹轻轻擦掉从她嘴角渗落出来的口水,温柔地刮蹭过她红润的嘴唇,打量着她莹白的身姿,眸光里暗藏着欲火,将她娇俏的身姿完全笼罩住。
“我……我有些渴。”季矜言被他盯得有些发慌,沾在唇上的口水被擦掉之后,其实她嘴巴又干又痛,被迫含着那根手指舔弄,舌头也有点肿痛,急切地想要去喝水。
然而齐珩不让她起身,温声道:“屋里的水凉了,我让张尚烧些热水送进来。”
“别”季矜言伸手揪住了他衣衫一角,虽然张尚是个阉人,但若是让他瞧见自己这副赤身裸体,面红耳赤的模样,那她也可以不用活了。
除却男女情事让她慌张,季矜言也有些害怕,若是被有心人发现了她与齐珩今日所做之事,死的那个人一定是她。
想到自己今日所做作为,虽然不曾破身,但也不过是掩耳盗铃,实则贞洁尽失,季矜言眼中蓄满泪,委屈地嘟囔着:“别让人进来,我不喝了。”
齐珩顿了顿,回头看她仍用手臂遮挡在胸口处,似乎明白了她为何露出这样委屈的神色来,他拍了拍她的肩头:“那就喝屋子的吧。”
水倒了回来,果然已经没什么温度,季矜言就着齐珩的手喝了几口,朝他点点头,示意已经足够。
“躺下。”他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
季矜言不知在想什么,突然将被子掀开,急急地说:“不是说,不用留我一整晚么?”
太子陵寝内,皇长孙殿下还在守陵期间就与她做出这等苟且偷欢之事,世人会怎么想?大概第一反应都是将她视作一个淫荡的女人。齐峥,一定也不会再相信她了,今日不过是想要与他亲近些,就被那样训斥,如果齐峥知道她现在这样与齐珩同处一室,大概也只会觉得是她蓄意勾引的吧。
齐珩拽着她重新躺好,在被子里捉住她的手,覆盖在他身下:“想早些走,那就快一些帮我弄出来。”
隔着衣衫,她冰凉的指尖上仍然能感受到那物的滚烫,瑟缩着想要抽回手,却被齐珩死死握住。
他解开腰带,将衣衫褪去与她相对,继续握着她的手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