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瑜的威胁无效,卢西亚诺反而干脆抱着叶瑜的臀将滚烫的性器一次次塞入久违承欢之地。那地方紧致温热,寂寞良久的媚肉化身一张张谄媚的小嘴舔舐粗大的肉棒,抽搐着,蠕动着,翕张着,大有一种要把这根驴东西永远留在里面的趋势。
叶瑜很快在这种剧烈刺激下缴械投降,前端的玉茎不受控地射出一大滩积蓄已久的浓精,歪歪斜斜地从卢西亚诺的人鱼线上流下,后端也一阵翕动,涌出一大股湿热的液体,紧紧包裹住硕大的根茎。
见这人还在继续挺着腰往里进,叶瑜终于被肏得受不了,勉强撑着卢西亚诺的肩膀直起身,喘息道:“哈啊……你,你再不听我的!以后我们的夫妻生活就只有你强奸我的份了!呜啊!我再也不会,不会主动和你做爱了!我恨死你了!呜……”
听着好像挺严重,卢西亚诺强忍冲动停下动作,万分委屈地在叶瑜奶子上蹭来蹭去,蹭得叶瑜啊啊叫着躲避。
“那老婆想要怎么办?”卢西亚诺得到叶瑜的怒视后终于停下一切动作,可怜道。
叶瑜没回答,喘了半天才勉强恢复力气,晃晃悠悠地支撑着卢西亚诺站起身,那根性器从双腿中啪嗒一声滑出,带出一大串黏腻的液体,顺着叶瑜的腿根流下。
卢西亚诺磨磨牙,内心产生一种想立马再次插进去成结把他钉死在自己身上的冲动,好在被自己强忍了下去。
叶瑜没发觉卢西亚诺可怕的想法,站稳了才缓缓开口,勾着唇笑得张扬肆意,就像一年前那个不谙世事的少年那般生动活泼,眯着眼悄声道:“我把老公的眼睛蒙住,手脚绑住,然后我来骑老公,好不好?我一定,把老公伺候得周周到到。”
卢西亚诺如果还尚存半分理智就该意识到现在的叶瑜有多不对劲的。
但他被叶瑜一连串的老公砸昏了冷静缜密头脑,也被叶瑜和往昔别无二致的野性强大的生命力勾走了所有自持,如同先前的每一个受害者那样义无反顾地栽入了充斥着蜜糖的陷阱。
直到视野被剥夺,手脚被束缚,卢西亚诺才后知后觉察觉到一丝不安。
但叶瑜没趁机逃跑,他窸窸窣窣地半跪着,用湿润的唇含住卢西亚诺勃发的欲望。
他用灵活的唇搅动着轻抚每一道沟壑,随即再用紧致的喉咙温和地包裹住热情难耐的茎身,最后在圆孔处落下轻柔一吻。
一阵白光袭来,卢西亚诺知道自己应该是射在叶瑜脸上了,但叶瑜却表现得毫不在意,反而笑着与他接吻,夸赞道:“老公好厉害啊。”
所有的不安在这一瞬间彻底消失,巨大的欢喜包裹住卢西亚诺,让他许久才意识到自己没有再听见叶瑜的动静。
待他面色苍白地挣脱虚虚捆住手脚的衣物时,四周已不见了叶瑜的踪影,只有海浪和纱幔在夜风中发出沉默单调的声响。
不过他没废多大劲就发现了叶瑜,因为叶瑜根本没跑,反而等在了最醒目的地方。
从远处望去,苍白瘦削的beta只有肚子不合时宜地鼓起,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海岸边有二人高的礁石上。
风灌入他单薄的衬衫,让叶瑜也猎猎作响。尽管如此,他瘦削的肩胛骨隔着衣物还是清晰可见,两条纤白的腿在漆黑的海面上摇晃,比卢西亚诺精心寻来的荧光石还要亮,整个人娇小得仿佛一阵风也能轻易地将他吹走。
叶瑜注意到了卢西亚诺,他笑着拍了拍身边的空位,唤他:“来吹风不?”
一切都是表象。卢西亚诺清楚得很。
在这片暗淡的天地中,叶瑜的眼神如同一汪深沉的湖泊,失去了波动的光辉,浑浊而平静,目光游离,穿透一切,却又看不见任何东西。
在这寂静沉闷的氛围中,叶瑜的整个身躯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拉扯着,仿佛早已在某一瞬就彻底失去了方向感,无法再与周围的世界建立任何联系,包括卢西亚诺。
他毫不怀疑,要是自己胆敢前进一步,叶瑜会立刻跳下去,落入那片深不见底的海。
73孤魂
叶瑜还在唤他过去。
“怎么不过来?不是你要和我一起吹风的吗?”
他眼神无辜真挚,两颗琥珀色的瞳孔比钻石闪耀,在漆黑的海面上泛起莹莹的光,像鬼火,吸引着人们去触碰,燎出一手的水泡后再仓皇逃离。
然而实际上,叶瑜看起来毫无攻击性,甚至柔软得不像话。他并不伤人,而是无害地将怒火在自己身上燃烧,把自己化为一滩灰烬。
卢西亚诺情愿叶瑜把他推入深海,也不愿意接受一丝一毫叶瑜离开他的可能性。
可是面对叶瑜无声的催促,他能做的只有咽咽口水,小心翼翼踏上滑溜的礁石,坐在叶瑜身边。
好在叶瑜没有跳下去。一阵轻风从背后吹来,撩起他的发丝,在那张苍白却如玉般纯粹的脸上毫无章法地乱拍。
叶瑜对此无知无觉,反而相当敏锐地察觉到卢西亚诺企图把他揽入怀中的手,挪了挪身子躲避,无意间离崖壁又近了一步,整个人几乎悬在半空。
卢西亚诺不敢再轻举妄动,只能僵着身子给予叶瑜足够有安全感的距离,两人一时相顾无言。
最后还是叶瑜先开的口。
他态度倒是自然熟稔,语气就像和好朋友聊天似的,懒洋洋地在随时会取他性命的潮湿礁石上抻平了四肢,随意道:“你知道晚上吹的是陆风不是海风吗?”
卢西亚诺没想到叶瑜开口就是这个无关轻重的话题,叱咤风云的黑手党首领此时面上也浮现出几丝傻气来,张着嘴呆呆地看向他。
叶瑜没憋住,噗呲一声笑出来,毫不客气地讽他:“我这个大学拿不了毕业证的人都知道的事,你怎么能不知道呢?”
这其中暗含意思就很明显了。叶瑜在埋怨卢西亚诺,亦或是在埋怨所有人的种种恶行早已严重阻碍他拥有正常的人生的权利。
面对这种敏感话题,卢西亚诺自然想也不想就意图将其强行略过,然而叶瑜却得理不饶人,悬在半空的脚晃悠悠勾住alpha的,问他:“我还能回学校吗?”
卢西亚诺身体僵硬,几乎是下意识地想飞身把人从悬崖边捞回,但叶瑜的身体始终紧绷着,对于他的动作充满戒备,因此最终只能作罢,用腿反捞住叶瑜,纠结半天以后决定顺着毛捋:“等宝贝生了孩子以后我就给你转学到全意最好的学校,你想学什么专业都行,好不好?”
叶瑜扬起唇笑了,两眼却空茫地望向黑沉沉的天,情绪带上显而易见的沮丧:“我必须得生下它吗?”
腹中的生命似乎对自己的命运走向很是关心,浅浅蠕动着展示自己的存在感。卢西亚诺看见了,将手状似无意地摁在叶瑜的小腹上,将人拉进怀中虚虚环着。
见叶瑜没反抗,卢西亚诺松了口气,压低了声线循循善诱:“我们就生这一个嘛。宝贝是beta,做手术的话很伤身体的。”
叶瑜对这个答案毫不意外,但他还是想笑,便噗呲笑出了声,划破只有单调海浪声的夜空,化作一把锋利的刃剖开卢西亚诺肮脏丑恶的内心。
“难道让我怀孕的人,不是你吗?”他忽然厉声质问。“没猜错的话,是你换了我的避孕药对吗?你他妈哪来的脸说这话?!”
他的情绪瞬间喷涌而出,吐出来的尽是嘶哑的呼喊,每个字眼仿佛都是从他内心深处硬生生挤出来的,带着不加掩饰的崩溃,让他的身体也剧烈颤抖。
卢西亚诺大概是听进去了,但他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只有不让这人在一怒之下纵身而跃,因此在惶恐之下拼尽了全力将叶瑜死死箍在怀中,箍得叶瑜手上浮出几条红痕,大概用不了多久就会转为青紫,在这伤痕累累的身体上多添淤痕。
“我们下去再说好不好?宝贝,你想打胎也可以,这里太危险了,和我下去吧,好不好??”
到最后,这个一米九的Alpha语调中居然有些哽咽,仿佛受尽了委屈的是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