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艰难地思考半天,摇了摇头。

他好像很开心,用温热的大手一点点揉搓挺立的茎身,抚平起伏的沟壑,嘴里一直夸我:“怪不得,小狐狸这里好粉好嫩…好可爱,和小狐狸一样可爱。”

这算是夸赞吧?我的脸颊滚烫,看都不用看就知道红了一大片,只能欲盖弥彰地躲进被子里,颤抖着在他手中泄出。

他笑得眉眼弯弯,带着黏腻液体的大手缓缓下移,继续用手指戳入我的屁股,但可能因为有我射出来的东西作润滑,痛楚少了好几分,我甚至有力气颤抖着分开双腿,以分散屁股里的痛苦。

“真乖。”他又夸我,我要飘起来了。

没过多久,我的屁股传来咕啾咕啾的黏腻声响,他又加了一根手指,撑开我的穴肉一点点往里探。

他的手指好冰,冰得我像是被人塞了粗硬的冰快,又冷又疼,我只能往他怀里缩,瘪着嘴巴求饶:“还是好痛,老师……”

他亲我嘴,把柔软的舌头伸进来舔我的牙齿,吮走我的口水,用行动安慰着我,顺便将两根手指全数塞入。

我痛的差点跳起来,这人言而无信!!!很想骂他,但喉头却因身体里一阵莫名其妙的激流发出一声莫名其妙的哽咽,听起来有点像传说中我真正的老祖宗的叫声,缱绻缠绵的,好像没了骨头。

他又开始笑,我却羞死了,只能把腿绕在他腰上,尽可能地打开让屁股不那么疼。

但没什么用,我的眼泪啪嗒啪嗒地落下,说话都带着哭腔:“老师,换一个吧,这样好痛……”

他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从手里变出一瓶液体,黏糊糊的,像油。他掰开我的腿,抚摸我已经有点红肿的穴眼,将油倒在我的臀缝间,止不住地笑:“小狐狸的小逼真紧,等下怎么挨肏?”

这下我真听不懂了,但我听到了我的名字,于是竖着耳朵凑近,却被他拉着双腿拖到身下,屁股里竟被强行塞入了三根手指!

撕裂一样的痛,痛得我眼冒金星,狐狸尾巴都不受控地冒了出来,紧绷着在我尾椎骨摇晃,软蓬蓬的毛让我的屁股火辣辣的,又痒又痛。

“呜呜!我不要了!我不做狐狸精了,我也不做魅魔了,放过我吧,我要死啦”我没空管我的尾巴,尖声嚎叫,声音之凄厉,几乎掀翻屋顶。

但他没有放过我,反而一手抓住我的尾巴不让我逃,一手用三根手指在我身体里翻来覆去地戳,戳出莫名其妙的水声,让我感觉自己像个河豚,马上就要爆开。

尾巴根好痛,屁屁也好痛,我越哭越凄厉,嗷嗷叫着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可魅魔力大无穷,单手就能死死拽着我的尾巴,力道大的让我感觉肯定会秃噜一块毛。

这样的酷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手指终于离开,没等我喘口气,一个更加坚硬的东西抵在了我红肿的屁屁上,强硬地进去了个头。

这次才是真正的痛苦。

尖锐而深刻的痛苦,如锋利的刀刃撕开柔软的丝绸,如巨兽被逼入狭窄逼仄的牢笼,如烈焰在冰冷的骨骼间燃烧,痛到灵魂都要碎裂,身躯都要糜烂。

我喉头一哽,叫不出声了。

魅魔趁人之危地凑到我耳边,低笑道:“认识一下,傻狐狸。我叫明毓,资深猎魔人,专猎魅魔。”

帷幔上的铃铛因内里二人剧烈的动作而叮铃铃地响,我这才明白,这些都是他的战利品。

世界上已经没有魅魔了,最后一只狐狸精也即将被猎魔人捕杀。

好惨。

作者的话:已经开写了都还在修改世界观,然后就莫名其妙爆更四千字了,嘶……

本来想三发完结,但现在好像开一本单独的文也绰绰有余啊

肝栓栓的

看在我写那么多的份上~等待一个爱的小黄灯

【千收番外】小鱼的双学位(2)

现在,我有充足的证据证明他想谋杀我。

不,比谋杀更恶劣,这么大的铁棍塞进人家的屁股,这简直就是凌迟!

我唯一能做的只有嗷嗷叫着使足了劲往上窜,功夫不负有心人,那根铁棍在我的不懈努力下滑出来一截。

我好像看到了希望,更加用力地把我的屁股解救出来。正在我拼命自救时,这杀人犯居然在我的腰上变出一条腰链,冷硬冰凉的金属触感冷得我耳朵毛都瞬间立了起来。

短暂的松懈招致严重后果,我腰上那条活动环扣被他夸嚓一下收紧,勒着我的腰把我整个狐狠狠下拉。

这看似纤细实则力大无穷的猎魔人施加在我腰上的坠力实在让一只平平无奇的小狐狸难以抵抗,我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眼睁睁看着我被手指插肿的屁股一点点把青紫的狰狞刑具吃下去,直到只剩下两个鼓鼓囊囊的囊袋暴露在外。

这场景实在太不伦不类了这么大的东西全部进了我的身体,青紫的柱状物极具压迫感地撑开我的洞,让洞口那一圈肉都绷到泛白,好像下一秒就要撑破,我将失血过多而亡。

我痛到发抖,腰上那根铁链也随着我的颤抖而发出清脆的声响,叮叮当当的让我像一条家犬被束上了铃铛。

在下半身极致的痛苦下,我感到出离愤怒,毕竟就算是二郎神身边那条狗也没有遭到过这样粗暴的对待!

于是他俯下身想亲我时,我一口咬在了他的嘴上,尖锐的狐狸犬齿冒出,几乎将他的嘴唇洞穿。

他吃痛,下意识回缩,我立刻扭身挣扎,等到那驴玩意从屁股里滑出来后化成原型,变成一只还没他大腿粗的小狐狸扑腾着想跑。

可惜那条锁链还在我腰上,我没有因为自己变小的体型而逃出,冰凉凉的东西反而更加牢固地勒在我的腰上,在挣动间扯落几根赤色的狐狸毛。

我很快就脱力软倒,爪子四昂八叉地摊开,把他的床单抠得皱巴巴的,他却毫不心疼,反而用他高大的身躯沉沉地压下来,手指轻佻地撩起我的尾巴,摩挲我尾巴下的隐秘洞口。

我震怒:“你他妈连动物都不放过?!”

他笑,眼底却并无笑意,只有掩盖不住的欲望。他用力把我的尾巴攥成一小把,威胁我:“赶紧变回来,不然你的狐狸洞也要被开苞了。”

……

我想咬他,但是他的手指已经钻进去一小截,痛得我嗷嗷乱叫。狐狸的屁股多小,这下不得被直接劈开!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抽抽搭搭地变回人。但咒术好像出了点问题,我的尾巴和耳朵还顽固地留着。他也不介意,将我翻了个身面对他,继续威胁我:“不准咬人哦,不然我会给不听话的小狐狸戴上嘴套。”

我知道我的屁股难逃一劫了,于是我和他打商量:“你不是会法术吗?你把你的…呃,小鸡鸡变小一点好不好?这样真的很痛……”

他勾起唇角笑我,说这样大的小鸡鸡会让我很爽,他会用那根东西让我欲生欲死云云。我不信,他却又黏糊糊地凑上来,像得了皮肤饥渴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