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什么办法呢?主人都发话了。

他暗叹一声,拿着梳子一条腿跨进浴缸,也不敢脚踩在地上借力放水,就这么卡着自己的臀缝,实打实地坐了下去。

孤月朝他手里的梳子抬抬下巴,“数了吗?几根?”

杨冽当着孤月的面把梳子上的银丝撸下来,但孤月头发本来就长,此刻掉了的头发已经缠成一团了,他正正经经地试图把头发捋出来,但他有这个耐心,孤月却没有,随手把那团头发拿过来扔了出去,他靠着浴缸坐起来,一只手撑在他这一侧的浴缸边上,支着下颌,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显得有些无措的奴隶,“报个你觉得合适的数给我。”

杨冽犹豫一下,很确定地回答,“三十,主人。”

“好,那就三十。”孤月爽快地点头,被热水泡得有些烫人的手指攥住了因为跨坐的姿势而在两腿间更加突兀的半勃起性器,他玩弄地缓慢上下撸动,看手里那根东西迅速做出回应,彻底兴奋起来,揶揄地调笑,“给你个选择的机会,打这里,还是打肚子?”

信仰?学会忠诚(2) 爽吗?

他根本就不是要挑逗撩拨杨冽的意思,杨冽两腿间的那根东西对于此刻的调教师来说不过就是个随手拿过来的小玩具,闲着没事撸着玩儿的,甚至没有任何实际意义,当然也没打算照顾奴隶的感受。

杨冽被他撸得格外难受。

晚饭后孤月让他一口气喝了三瓶500ML的纯净水后剥夺了他排泄的权利,到现在已经快三个小时了。

喝进去的水连着晚饭摄入的水份此刻都挤在膀胱里,他本来就忍得艰难,进浴室为孤月洗头,眼看着满浴室水流的到处都是已经是种非常煎熬的自我折磨了,现在分开腿被浴缸卡着跨坐在孤月身边,如果再被他主人在这两个地方里选一个抽三十下,他一定会控制不住自己的。

何况现在他已经被孤月撸得又想射又想尿了。

可是不敢尿,更不敢射。

孤月没给他带拘束器,这一切全都靠他自己忍耐,忍到他主人高兴解了禁令就万事大吉,忍不住……他怕是今晚都不用睡了。

“主人……”杨冽试探着商量,“明天罚行吗?明天翻倍?”

“我当然没问题,但你这里同意吗?”孤月事不关地悠哉说道。一手忽轻忽重地揉着他的龟头,一手压了压他微微臌胀的小腹,引得手下的身体倏地紧绷起来,控制不住地轻颤,他的声音却很宽和,“你要是想把肚子里的水留到明天再放,我是没意见。”

杨冽苦笑,“……那您还是打肚子吧。”

孤月忽然在他已经血脉偾张渴求纾解的欲望上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那就打这里吧。”

“……”孤月的恶趣味杨冽早已领教再三,现在早已无话可说。

“忍住了,”反正就是逗着他玩儿,孤月也没去找工具,就是直接用手打,又连着在那根越发昂扬的东西上扇了两下,他看着浑身紧绷到打颤,臀缝卡在浴缸边上坐着也不甚安稳的奴隶,心情倒是越发地好了起来,“要是尿我身上,你知道后果。”

杨冽狠狠咽了口水,喉结紧张地上下滚动,两只手却已经自觉地背到了身后,声音紧张中显得沉闷,“……是,主人。”

明明又想尿又想射,排泄与高潮都在没有任何束具的情况下被控制,难受的要命却又要欣然接受主人的抽打,这处境却让杨冽感到兴奋。

他那违背理智的欲望翘得老高,好像渴望迎接主人的折磨似的,调教师的巴掌每一次落下,它都沉甸甸地被扇得东倒西歪,紧接着又更兴奋地神经性颤动。

杨冽被激得满头满脸的汗。

他身上刚才为孤月洗头的时候已经被打湿了,这会儿汗珠合着水珠一起覆在精壮的躯体上,蜜色的皮肤再灯光下镀着水光,映着他忍耐又沉迷的眼神,显得格外性感。

孤月又扇了他几巴掌,停了手,指甲在他马眼上抠了一下,警告似的好整以暇地笑着问他:“规矩呢?”

杨冽低哑喘息的声音有点抖,他缓了口气儿,在孤月的巴掌又一次落下来的时候颤抖着开口,“……一,谢谢主人。”

孤月却不满意,又打了他一下,“声音不好听,重来。”

杨冽别无他法,明知道他主人就是故意的,也只能软下语调,压抑的、隐忍的、带着难耐的喘息和驯服的哀求,又重新数了一遍,“一,谢谢主人。”

孤月这才算满意了。

三十下,他就是想玩弄杨冽,没想真的为难他,有意放水,杨冽挨得虽然不好受,但也不是特别难熬。

只是当孤月收手的时候,疯狂叫嚣着排泄的欲望和突然失去触摸的性器,都叫嚣着让他的身体更空虚起来。

他渴望孤月,渴望他的主人,可事实上,在第三课结束时他费劲千辛万苦终于爬上了他主人的床,把自己后面的第一次给了孤月后,孤月再没有使用过他。

他不由自主地往前挺了下腰,意识到冒犯之后又赶忙坐回来,被硌得生疼的臀缝在离开又坐回来的动作间疼的更加难受,他两条腿抖得更加严重了,他仰头看着起身从浴缸里迈出来的孤月,眸子里有点仓促的、难堪又不安的渴求,“主人,我能不能”

他话没说完,人已经被孤月拽着脖子上的链子弯腰硬生生摁进了浴缸。

因为这个姿势,孤月猛地推他,他就直接载进了浴缸里。连个盹儿都没打,人栽进去,孤月根本没给他反应和喘息的机会,直接摁着他的脑袋强行把他整个脸都摁进了水里……

只在受惊的瞬间下意识地挣扎了一刹,紧接着杨冽却整个人都安静下来了。

他保持着被主人摁进浴缸的姿势,脑袋都埋在水下,甚至方才猝不及防间放开的双手都老老实实地重新背在了身后。

这个动作显然取悦了孤月。

调教师眼中很满意,但动作却没手软。

杨冽不挣扎,孤月也就放松了对他的钳制,直到浴缸水面再也没有气泡浮起,水里的杨冽本能地动了下脑袋试图挣扎却又生生忍住的时候,孤月才抓着他的头发,倏地一把将他从水里拉了出来

杨冽下意识地张大嘴,狼狈地喘息。

一口气刚吸进去,他眼睛通红被呛得就想要咳嗽,然而一点动静还没发出来,人却被突然动手的孤月抓着脖子上的细金属链,绕过毫不设防的脆弱脖颈缠住,倏地勒紧了!

!!!

杨冽在那个瞬间才感受到一阵真实的恐惧。

金属链子不比任何调教工具,被他缠着脖子勒住还不算,孤月甚至在抓着两端将链子不断收紧!

这根本不是调教和玩弄的手法,这几乎就是在杀人了。

绞杀。

他刚从水下的窒息里缓过来,一口气吸进肺里还没等吐出来,被水呛的咳嗽都被不断勒紧的铁链卡在喉咙里,他憋得肺快要炸了,脸色发紫,额角青筋暴起,下意识地想去跟施虐的人较劲掰开绳索,微微凸出的眸子拼命睁开,在意识都要混沌不清的时候,模糊的视线看见孤月的脸,他徒劳地张了张嘴,已经举起来的手最终还是放下,第三次拼命按捺本能地强迫自己,两只手在背后死死地绞在了一起。

孤月乌沉沉的眸子始终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着他每一个细微的反应,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