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她右手高高扬起,啪的一声打在臀肉上。
这一切太过突然。未曾预料的痛感让男人惊呆住,思想短暂的空白后,清晰的认知介入脑海这样特殊的部位……
手掌落下的位置火辣辣的,灼热的温度集中又散开,简直要将他理智都烧毁。男人一时无法接受,怒气填膺,“你你这家伙!”
可魔夜从来不是什么善茬,回应他的不过是又一下凶狠的抽打。
“放开我,唔!”
魔夜毫不客气地压制了男人所有的反抗,在他惊怒交加的声音里打了几次后,更是过分地将他衣摆掀起,扒下裘裤,裸露出白花花的屁股来。群⑦〃①﹐零⑤ˇ〉﹀⑧︰⑤⑨零﹕追﹔更〉
“住、住手!”男人更加惊慌,菊穴瑟缩了一下,藏进了深深的臀缝里。
魔夜起了兴味,只当没听见,手臂挥动,啪啪几下又打下去,把柔软的臀肉打得通红,凌乱的巴掌印落在上面,红艳如乱花。
“别打了……别……”
男人低声告饶着,私密处传来的疼痛十分磨人,更难堪的是,每一次令人羞耻的抽打,都叫他尾椎酥麻,双腿发软,明明是丢脸的事,他却从中获得了不可言说的快感;明明是个手脚齐全的成年人,他却像犯错的小孩子一样,被按在冰冷的石桌上抽肿了屁股。
“呜……”
不知何时雪已经停了,空气中只剩下微微的凉意。魔夜的动作轻缓了些,烧红的臀肉被打得弹起,像果冻一样在施暴者手下荡漾,时不时揉捏几下,便面团似的做出好看的形状来。
“哈啊……”
男人小声喘息着,抓着石桌的边缘,好像这样就能得到一点力气。他已经彻底安静下来,咬着嘴唇自顾自忍耐着,屁股都被打成浓烈的深红色,轻轻碰一下都会引得男人一阵哆嗦。
“真是漂亮的颜色。”
魔夜将指节伸入臀缝,像拨开两片熟透的水蜜桃肉。她在菊穴上轻点,又戳了戳,试探着挤了挤,没能成功,却触碰到了一点濡湿的意味。
她又往前握住男人的阴茎,硬直的棍状物诚实地表达了自己的欲望。
于是她了然地喟叹一声,“哦”
男人将脸埋进宽大的衣袖里,蒸红的耳朵暴露了他的状态。
“这不是很喜欢么。”魔夜哼着不知名的曲调,掏出了自己最爱的那根假体,微凉的柱状物在男人腿间蹭了蹭,磨刀霍霍的样子。
“等等……”感觉有东西抵住肛口,还正在往里面拱,男人顿时一个激灵,“那里不行!”
虽然不知道她怎么会找来这里,关于那些事她又还记得多少,但这种程度的亲密行为,绝对会被天道发现的!他无牵无挂倒也罢了,可魔夜要是出了什么意外……
难以言明的恐慌袭击了他。
男人绷紧身躯,像被钓起的鱼一样挣扎起来,剧烈的反抗很快招来魔夜的压制,肉体凡胎逃脱不得,他只能奋力扭动腰肢,惊声叫喊道:“放开我,放手!”
魔夜差点以为自己在杀鱼。
和略显失控的男人不同,她很平静。她也不知道男人在拒绝什么。但无所谓,她会给他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
她还没玩过强奸呢。
带有梅花芳香的润滑栓膏被推入菊穴,很快被体内的温暖融化掉。手指探入穴内四处搜刮,让粘稠的液体浸润每一处褶皱。
菊穴被入侵,男人闹出来的动静更大了。
“拿出去!”他竭力厉声喝道。
不管不顾的挣扎给他造成了不可避免的伤害:手臂磕在石桌上,上身被勒出淤痕,胸腹多处擦伤。然而这些都无济于事,魔夜掐住他的腰,指甲几乎陷入肉里,将阳具强硬地操了进去。
“不要”
濡湿肉红的菊穴被撑开,褶皱渐渐展平,溢出些许晶亮的润滑液,像清晨吐着珠露绽开的花苞。
它带来了鲜明的感知:粗长的阳具碾过敏感点,一寸寸攻城掠地,直到填满整个后穴,甚至犹有余力地顶了顶。
进到底了。
胀满的后穴让男人颤抖起来,像是打开了某个神秘的开关,他的身体瞬间回忆起曾经承受过的雨露,情动的交媾快感自尾椎窜升,夺取了理智的控制权。
“呜……不要、不要插进来……”男人趴在石桌上,双腿发软,只剩下无力地推拒。
就要就要。
一百斤的圣女,九十斤的反骨。魔夜用力操了几下,见男人涨红了脸低喘,一副怀疑人生的样子,兴奋地说出了那句自己期待很久的台词,“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呢。”
果然,再冷漠的男人,直肠都是温暖的;再迟钝的男人,前列腺都是敏感的。
她抵在男人身后,将阳具一次次贯入他的身体,腰胯撞击在他通红的臀丘上,发出啪啪的声响。男人逃脱不得,只有呜咽着将脸埋进手臂。
鸵鸟行为。
魔夜充分发扬施暴者作风,扯着男人的头发将他拉起来,从后面环住他的脖颈,两根手指分开唇瓣,侵入他的口腔,玩弄他的喉舌,在嫩肉中拨搅,直到多余的唾液包含不住,都从他的嘴角流下来。
“唔……咕嗯……”
男人手肘撑在桌上,口中囫囵说不出话,偏偏身后的操干始终没有停下,他被干得穴腔发烫,双颊绯红,也不知是否是因为缺氧,总之浑身都蒸出一股熟透的梅花香味儿。
魔夜满意极了,手臂一松,任男人软绵绵地趴下,俯身从他如白鹤振翅般精致的蝴蝶骨一路吻下,留下几圈细细密密的红色咬痕。
男人仍张着嘴,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只有被操到敏感点,才会应激般一阵颤抖,口中溢出被快感逼出的泣音。
“呜……慢、慢一点……又操到了……”
魔夜又一次将阳具钉入他的身体,嘴角情不自禁地勾起恶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