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伶伶又想着那躺在首饰盒里的金钗,大伯过去送的礼她收得心安理得,而今……“嗝!”
想是晚上吃得有些杂,她接连打了数声嗝,感觉腹部胀气便探手一揉,嘴里嘀咕着:“你可要争气些,一出生就带个把儿,娘和你爹余生就指望着你了……嗝!"
她又接着打嗝,心想着得回去找口热水喝。起身准备时,有人影走来,月光明亮,那人未至声先到:“吉儿?”正念着曹操,曹操便到了!
马伶伶打着嗝儿不断,也无法问他这大半夜的不睡在这附近干什么?
“在院里听着有人打嗝,以为是下人出来一瞧倒是你。可是去我院里先喝口热水罢。”他走得近了,一身短白寝衣露出胳膊大腿的,倒像是刚醒的。
可她在院里,离他屋那般远他也听得到?!
她觉着怀疑可没谁会大半夜的不睡觉。正想拒绝,他已来得很快,一伸手便握了她手腕,她挣脱不得,又猛打嗝,一时忙得没能拒绝,他二话不说拉了她便走。
马伶伶被拖着又打嗝,他停下脚步回头伸手将她打横抱起,她惊恐中嗝不断,实在是难受。
大公子脚步加快,没片刻便把她抱回了院里。
她叫嚷着让他放她下来,他是充耳不闻抱她进屋坐下后,便去倒了杯还残留热气的水。她顾不得矜持,接过小口地饮,那嗝总算是没那般频率快了。
“水凉了,我再去替你热热。”大公子说着提了水壶出门。
马伶伶放下水杯,眼睛张望了屋里一圈,这屋里一张榻上今夜是没睡女主人的。她想着大嫂,心下一惊,一股羞耻心让她站了起来,正欲走出门时,正好与回来的大公子撞上。
马伶伶藏着羞道:“我要回去了!”“这热水还未喝,你再坐一会儿。”他看似商量,实则健壮的身子挡在门口半寸不让。她见了又恼:"你流氓!"她过去从不觉大伯品性不端的。
“只对你。”他倒是承认得爽快,“回屋里坐罢,莫一直杵在门口,脚累。”
说着又是伸手来搂向她腰,她急得后退,不慎撞向门框,他的手从容摸上了那细腰,“小心些!可撞疼了?”
石榴花开(18)
疼是不疼,就是委屈加憋屈!明明逐渐知晓大伯的本性,却仍是有意无意给了他机会!马伶伶心肝儿颤,情不自禁问了句:“你要这样缠我到何时……"说完是眼里噙了泪。他听出她的委屈与无奈,面对她的泪花儿,他只觉心神一颤,情不自禁伸手去替她擦拭泪水,温柔低语承诺:"自是要一辈子的。"她心头惊得一时六神无主,却是不知自己这可怜的模样儿多惹人怜爱,于是捧了她脸儿便低头将唇凑上去。
马伶伶还未反应只觉眼前一黑,大伯的脸近距离地挨过来,最后他唇落到她唇上,那舌头老练探出去就撞开她的唇。
她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了,恐是被他的霸道吓着了,一时忘了反抗,由着自己配合着张了嘴任他探入!
数息后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大伯占了便宜,要挣扎时腰却被他牢牢扣住!就是那后脑勺也被他抓在掌心里,是被迫与他亲嘴!她想咬他,又下不去狠心,只得哭哭啼啼地由着他在她口内一通搅拌。
他倒是不管不顾地,这些日子饿得狠了,好不容易逮了机会由她哭,他舔着她舌头吮得津津有味!
马伶伶本就是委屈,又被他霸道地侵占,女子内心本弱下,雄性的魅力占了上风,也不知道是哪里被迷住了,一时间大脑被亲得迷迷糊糊地身子都软了,再多片刻后她又感受着他那健硕的身子带来的热力,一下子小腹处便生出一股热流……
这本也还能憋得住,只是不想男人将胯间那已硬挺地物什往她腿间一挨!
这夏日炎热二人皆衣着单薄,肌肤相贴的,又都是开过荤的,哪里经得起贴,一下子那
热源来势汹涌,令她两条腿一软,极为强烈地与那硬肿物什贴上!好烫!
那灼人的温度让已经尝过厉害的女子心神荡漾,一阵春水浸湿了底裤!她觉察着自己的反应,急得脚尖儿一垫,只想着远离那物什莫被他觉察出了自己淫荡!
他终是舍得离开她的口腔,瞧着女子不再哭泣,小脸泛上潮红,那副情动的模样儿说不出的媚人,让他胯下物什硬得生疼!“吉儿小乖乖……”男人喘粗气,“夫君带你到床上去疼你可好……”
他语气实在太过柔情,她下意识便要答应他,所幸及时反应他不是她夫君!清醒后又羞又耻地抬拳推他:“大伯你别这样!再如此我要生气了!”
她便是那纸扎的老虎,除了嘴上逞能,半点行动拿不出。他心情激荡中将她打横抱起!今夜,他实在是太想宠幸这女娃子了!"你快放我下来!"马伶伶急得一头青丝都出了汗水,"大伯你无耻!放我下来"他任她脚儿横踢,还得哄着她道:“你莫激动,小心肚里的孩子!"
她本是忘了,经他一提,便马上有了主意:“大夫说了孕期不许同房,你可是莫要伤着我孩子了!”
他激荡的神色一怔,这才回忆起昔年自己所学过的育子经验……一时如被泼了冷水般恢复了理智!
石榴花开(19)满6000珠的加更
“吉儿。”
那声温柔轻叹透着丝丝无奈与宠溺,马伶瞬间被勾得泪眼汪汪再无法控制自己哭泣起来。
见她真哭了,他将她抱向那床榻上自己先坐下,再搂她进怀里坐他腿上哄着:“乖吉儿莫哭,我不碰你便是。”
她闻言哭得更是伤心!他不是她夫却处处要欺辱她,倘若不是肚里的孩子今夜怕是难逃魔爪!她怎不委屈,怎不讨厌他!
男人见女子哭得伤伤心心,是替她摸了泪又有,沾了满手的水。便张望了一下随手抓了那薄薄的丝被来替她净脸。
她哭得鼻涕来了,哑着声音说道:“我要擤鼻涕。”
他赶紧拿来那草纸递过去。
她接过也不客气地重重一擤,瞬间不雅地响身声响起。她还道:“不够。”
他又递了几张过去,心疼她那被粗纸磨砂得红了的鼻头。“让我瞧瞧可有破皮。”她被他这般温柔哄着,心肝儿一颤,又忍不住哭了。“你莫挨着我!”到底不是她夫君如此这般柔情让她情何以堪!
他想着哄她又要哭,便不敢再哄了,又是替她将草纸捏成一团儿揉软,减少她鼻子破皮的风险。
她哭得够了,一阵困乏袭来,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眼皮子开始哆嗦。“大伯,我得回去睡了!"说来便来的困意让马伶伶无法强撑精神。
“我送你回去。”他抱她起来往门外走去,“你若拒绝今夜我便留你夜宿。”
她把张开的嘴儿又合上了。双手搂着他脖子不让自己掉下去,又羞得低下头不去看他的脸。
然后再一阵困意,她暗道自己只是把那眼皮子合上休息一下……
等大公子出了院,送她回自己院落里放到床榻上时,她已是熟睡了过去。
他轻柔将她安置好,替她脱了那草布编织的凉鞋,又捧了那如玉的脚趾头,留恋了一阵子那可爱的脚。
他满心欢喜她,欢喜到她全身上下都是可爱的。
再瞧她说睡便睡的模样儿真当跟孩子似的童真。他忍不住俯身凑到她樱桃小嘴上亲了又亲。也是不忍心再吵醒她,亲完了嘴又亲她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