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竹软软的喊,声音沾上了哭腔,听着就很乖。赵岑冰没有停,粗壮的根还在一点点的进去,等进去了一半,就极力忍耐着停下来,“珠珠,还有一点点,加油好不好?好珠珠,好宝宝,乖乖…”赵岑冰自己也忍的煎熬,不停用语言哄他,等珠珠终于点头,才继续进去。
还没全部进去,赵岑冰就忍不住的开始开始动,在软黏湿热的穴里浅浅的撞,等赵青竹的声音从痛苦开始变轻,就试探性的整根挺进。
“呜!”赵青竹一瞬间就丢了神,疼的几乎要昏死,赵岑冰却爽的不像话,从没进过的甬道里含着他无法拒绝的舒服,却只能忍着,等珠珠回过神,再一边哄他边继续。
赵岑冰不断轻撞着刚才让珠珠穴里的凸起,听着耳边逐渐变成小猫嘤咛的软叫,下体又变硬了,像是淬炼过的铁柱,一下又一下砸进赵青竹的穴里,让他疼的发抖。
“呜呜,太大了!”珠珠用力去捶赵岑冰的肩,落在他身上就变成了软绵绵的撒娇,他哥侧着脸亲一口他的唇,“乖乖,好舒服。”
“呜呜。”赵青竹没办法拒绝,只能点头,继续承受着他哥的“爱”。
赵青竹的全身都被占满,思绪也是,但也许在痛苦的恍惚间想法总会有片刻的回笼,他贴着他哥的身体,感受因为他而加快的心跳,思考着。
除了这幅身体,自己又该用什么来留住赵岑冰呢。
赵岑冰的视线落在青竹紧紧抱着他的手臂上,从下体不断传来黏糊糊的咕叽声,水越来越多,让他每一次进入都变得容易。
赵岑冰只觉得幸运,无论怎样,这样好的赵青竹现在都是只属于他的。
雌伏在赵岑冰身下的是他血脉相连的“爱”人,也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这一切是从赵青竹出生就决定好了的,赵青竹从未和赵岑冰分开过,他自己也许不知道,赵岑冰却记得很清楚。赵青竹第一次睁开眼看见的是赵岑冰,第一次说话喊的也是个模糊的冰字,连第一次偷偷梦遗,都是赵岑冰帮忙纾解的。
所以赵青竹就只能属于赵岑冰,就算赵青竹不愿意的话。
赵岑冰无法形容两个小时前心里的迷茫,心口似乎破了个大洞,不断有冷风吹进来,让他遍体生寒。
所以他没有办法去探究,也许那个答案会是他想要的,也做不到,有什么诡异的胆怯在阻拦他,所以他做不到。
赵岑冰只想着逃避。也许过几天,赵青竹自己想开,就会乖乖的回来,继续当他可爱黏人的弟弟。
赵岑冰低头,看见赵青竹泛白的脸,以及那张被他自己咬的殷红的唇,恍惚间就想起了青竹第一次化妆的样子。
带着劣质香味的膏体贴着赵青竹的嘴唇映上赵岑冰的脸,变成他这辈子都无法忘掉的记忆。
“我喜欢你,等我长大了,我也要当新娘子,嫁给哥哥。”赵岑冰的视线停滞在赵青竹白面桃腮的脸上,像此后他无数次化过的奇怪的妆一样,认真的点了点头。
被父母都说了恐怖的脸,只有赵岑冰说了好看,所以赵青竹才会去黏着赵岑冰。
因为失忆了没有办法,只剩下一个赵岑冰,所以赵青竹才会愿意爱他。
因为有了更喜欢的人,所以就放弃了所有的化妆品,也放弃了赵岑冰。
赵岑冰不敢再想,垂眸,继续去吻赵青竹的脸,听他唇边溢出的声音,软软的温度缓缓贴上来,赵青竹现在是在爱他。
赵青竹白皙的肚皮被撑出柔软的弧度,从穴口处也逐渐流出浓浓的白浊。
如果你是女孩子就好了,赵岑冰第一次这么想,手缓缓抚上赵青竹的肚子,我就能永远留住你了。
哄你
晚秋的夜实在很凉,赵青竹刚从酸胀的余韵中回过神,就被空气冻的打了个哆嗦。“唔。”他低头,看见自己被脱光的身体,又抬眼,看见他哥还穿的好好的,手搭在自己肚皮上面缓缓地摸,很不高兴,“你欺负我。”
嘴巴撅的高高的,手却很诚实的伸出来,等赵岑冰将他整个抱在怀里慢慢哄着,就开始生气,“你怎么可以欺负我呢?好疼呢。”赵青竹将脸都贴在他哥的肩窝,擡头,轻轻撞一下,对着他的左脸咬一口,都没印下痕迹,下一秒就舍不得的伸出舌尖轻轻舔,“不痛哦。”
赵岑冰沉默的将珠珠搂的更紧,捏着他的肩膀再一次的吻上去,软软的唇,赵青竹在他的怀里很快化成一摊甜腻腻的水,流进他的心口,黏住他要说的话。
他能做到的只剩下抱着赵青竹,并且期待这一刻可以维持到永远。
摸着手里滑软的皮肤,赵岑冰松开了赵青竹,低头亲亲他有点凉的鼻尖,起身将他整个塞进被子里,团吧团吧裹成一个胖胖的球,抱到旁边放下,将被白浊濡湿掉的床单一把子拽了下去。
“我去…”话音未落,赵青竹从被子里探出手,拽住了打算转身的赵岑冰,“不做了吗?”
手指顺着缝隙滑进去后就成了十指交扣,青竹捏捏他哥的指尖,“我还可以的。”
“可以再做一次吗?”赵青竹感受着体内的黏液在一点点流出,说道。
也许是之前有过相同的经???验,也许是这次的赵岑冰真的很小心,他低头用手指拨开底下泛着红的褶皱,没看见第一次的血丝,松口气。
“想要哦。”赵青竹还在用脚尖去蹭他哥的腹肌,从下摆伸进去,还没碰到就被捉住,赵岑冰低头在他白嫩嫩的脚背上亲一口,“小坏蛋。”
“跪着。”赵岑冰将珠珠翻了个身,不轻不重的拍了下他的屁股,拉着从旁边拿了个枕头塞在他肚子下面,顺带在他细直的白腿上捏了一把。赵青竹羞红了脸,连耳尖都红的发烫,还是乖乖撅起肉乎乎的屁股,将白皙的背挺直,自觉的摸索着将两手背在后面,把屁股肉朝两边掰开,露出红艳艳的小口,将脸埋进枕头里,小声道,“好,好了。”
“进来吧,呜!”话没说完,赵青竹就被刺激的整个人趴在枕头上,连平日里温软甜糯的声音都变了个调,溢出浓浓的情欲,“慢,慢一点呀..”哭腔一瞬间就溢了出来,赵岑冰不依,仍旧又凶又狠的往深处埋进,在珠珠紧致温热的甬道里不急不缓的顶撞那块软肉,顶的他神志都涣散开,手也撑不住的垂下,才重重的挺出。
“呜呜,不要哥哥,哥哥,难受呢哥哥,哥哥…”松软的枕头被赵青竹哭的湿涔涔,青乌色的长发软哒哒的黏在脸侧,露出白腻的弱肩和玉背,赵岑冰又忍耐不住的俯身贴着,抬手捂住他呻吟的嘴,用犬牙去咬出一个个标记。
赵青竹的全身都被赵岑冰裹着,四肢都被他哥滚烫的肉体缠上,身上落下的也是赵岑冰的液体。无法分清他哥什么时候脱的衣服,沉甸甸的囊袋一次次的撞着被耻毛磨疼的穴口,唯一能出声的舌根也被粗糙的指腹捻着,涎水顺着止不住的落下,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呜咽。
赵青竹有些害怕,泄不出的啜泣在无法控制的快感下变成凉凉的心悸,他挣扎着向前,却一次次被捉着腿拽着朝更深处没入。咕叽咕叽的水声变成心跳一点点撞散原有的理智,赵青竹开始分不清原来的目的是什么,只是更加沉浸在逃不掉的欲望中。
直到哭声渐渐停下变成阴柔的嘤咛,赵岑冰松开禁锢着青竹舌尖的手指,掌心都被洇湿的潮乎乎一片,他也不嫌弃,低头在珠珠泛红的背上啮出更深的齿痕当做回报。
在最后一发泄出后,赵岑冰没有退出,他将湿漉漉的赵青竹整个抱起,粗壮的根茎在里面顶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处,珠珠也没叫唤,向来温敛静谧的眸沉着浓郁的雾,睫羽湿的连成一簇簇,也没有眨,软软的被搂在怀里,失了神。
“你是真的在哄我,还是担心我会生气而丢掉你。”赵岑冰在这种时候才敢开口问,低沉的语气带着微不可查的颤抖。他在等回答,又不在等,只是贴着赵青竹的脸闭着眼睛,继续说,“我永远都不会不要你。”
从很久以前开始,我就不会不要你了。
赵青竹没有说话,一滴泪顺着眼角又溜进去,让他生理性的眨了眨眼睛,红润的唇口微微颤出细弱的呢喃。
气音化成风静悄悄走掉,赵岑冰抬手抹去从青竹脸上滑下的水渍。
赵岑冰低头亲亲赵青竹哭红的眼尾,亲亲他泛肿的脸肉,苦味几近消失,也不知道是被他还是珠珠自己吃掉了。
赵岑冰将珠珠塞回被褥里,抬步去厨房拿起出门前就已经烧好的热水,将整个浴盆都装满后,去房间将珠珠又捞了出来。
赵青竹的全身都是可怖的齿痕和红印,白嫩的软肉还没进水里就水汪汪的一片,赵岑冰给他洗了脸,让他暖暖的泡着,又去房间将床单全都换了,才跟着泡进去。
睡迷糊的珠珠在水里时不时的点下脑袋,身体慢慢就沉了下去,连下巴都浸在水里。赵岑冰抱起他,将他搂在怀里,让他的脑袋搭在自己肩上,帮他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