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好深……屁眼要被肏烂了呜……”
肉棒“噗嗤噗嗤”的开拓着,横冲直撞的肏艳红的肠道,奸得沈雾把脸埋在他肩头发出崩溃的哭声,身体抖得厉害,屁眼却还在一夹一夹得伺候着那根肉棒。
路渊渟揉着他的屁股,鸡巴发狠地在他肠子里不停地抽送,甚至还加快了速度,使劲的顶着前列腺刺激着他淫水直流,滴滴答答的落到了地面上。
“呜呜呜……渟渟慢一点啊……真的要被肏死了呜……”
沈雾攀附在他身上扭着屁股吞吃下他的粗大。
他此时就像伺候恩客的骚浪妓女一样喘着令人脸红的呻吟,嘴里一时求饶着慢一点,一时又因为被肏到骚痒处而淫荡的摇着屁股,求弟弟操深一点,肏烂他的屁股,嘴里呜咽个不停,还没过多久,被吸得格外敏感的性器就哭叫着射了出来,精液已经变得很稀薄了。
最后沈雾被肏到意识都模糊了,连第三个人进来都没感觉到,还是路渊渟按住后脑勺将他的脸埋在胸口里藏住时,他才意识到不对劲。
“呵……”一声陌生的轻笑出现在本来之后两人的房间了,那人就站在门口目睹了这一切,“爷爷到处找你呢,原来藏在这里玩女人……”
路乘风说到这里停顿一下,目光滑过路渊渟怀里的人儿,红色的长裙摆垂下来遮住了他们紧贴的下体,露出的后背皓白如凝雪,斑驳着点点红痕,漂亮又诱人,可绷紧的肌肉线条又在昭示着这是个男人的背部。
他看见了自家表弟那个总笑起来虚情假意的美人哥哥,此时浑身软软的发着颤,面色潮红的靠在人怀里低喘着气,眸子里含着盈盈的水光,像小猫爪子一般在人心里挠了一挠,尤其是美人看见了他还慌张得不行的用手捂住了脸。
等他再想看仔细一点的时候,路渊渟就已经扯过一边的薄被将人牢牢盖住了。
他表弟现在的神情可不好,双手紧紧的护着怀里的人,森然地盯着他,冷冷地吐出一个“滚”字来。
路乘风微微一笑:“别一见哥哥我就这么凶呀,我好……”
“怕”字还未发音,就见一个黑影劈头盖脸地砸了过来,幸好他躲得快,台灯只砸在门框上碎得四分五裂。
路乘风脸色徒然一黑,跑开时还低骂一声:“疯子!”
此时肉棒还坚硬的深埋在沈雾体内,在路乘风离开后路渊停又托着他屁股继续操他,沈雾无力的依靠在他怀里,后穴被他操得又骚又软的流着水,把肉棒套弄得舒舒服服的,他半喘着出声:“被他看……呜,看到了,怎么办……啊,不要突然撞那里啊……唔唔……”
“哥哥不用管他。”路渊停眉间还残留着刚刚的火气,用力的掐着他的屁股上下颠弄的操干,“啪啪啪”的撞着他浑圆的屁股,直奸得淫荡的后穴流出更多的水来吞吐着鸡巴。
沈雾还想说什么,路渊渟已经很不开心了:“哥哥不要在这个时候想着别人了,不许提他了!”
他讲不道理的生气起气来,深深地挺胯操进去,粗长的鸡巴撑满了肠道,在一抽一送间顶得沈雾的小腹鼓出了肉棒的形状,可想而之他操得有多凶狠。
沈雾连连尖叫:“啊啊啊……好深啊好深……你怎么呜呜……怎么连这都要吃醋啊……”
他被肏得不敢再提起刚刚的事情,哭叫着用屁眼套弄着鸡巴,直到他忽然加速狠狠的抽插了几十下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灌满了整个肠道,在鸡巴抽出来后,有一些白浊还混着淫水从被肏开成小洞的穴口流出来。
被肏到红肿的屁眼张合着缩不回去,露出里面红艳艳的肠肉,还溢出满满的精液,路渊渟按了下他微鼓的小腹。
“别、别……呜……”
一股精液被挤压得从穴口喷了出来。
破烂的红裙子已经无法再穿上了,沈雾疲惫地躺在床上,感觉屁眼里似乎还被肉棒堵着,蠕动中还将深处的精液给弄了出来,缓缓地流再穴口湿润了刚换上的睡裤。
路渊渟下楼去见路家老爷子了,尽管他怎么不愿意,还是整理好自己有些凌乱的小西服,又给沈雾穿好了衣服抓着手亲呢了几句,再不情不愿的下楼去了。
沈雾静静地躺着,周围安静得很,只隐隐听得些楼下热闹的声音。眼皮子困得都快睁不开了,想着等会路渊渟回来让他帮忙洗澡,不到一会儿就累得睡了过去。
房门被轻轻地 推开了后又被关上,来人踩着毛绒的地毯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沈雾浅眠,一下子就醒了,半睁开眼睛喃喃:“回来了?”
那人没有出声回答他,房间里没开灯,黑得只瞧见一个人影的轮廓坐在床边,手探进被子里游走在他身上,他摸到了一颗肿肿的乳头,用力的揪了一下。
沈雾疼得皱眉,路渊渟从来不会那么用力的掐他,他很快就察觉到不对劲,刚想起身就被压了回去,一只大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路乘风哼笑:“还真和我弟弟搞上了?”
沈雾瞳孔一震,下意识的就要抬腿踹他,却又被他反应极快的按住了:“小骚货,你别学我弟弟那样暴躁啊。”
如果路渊渟看不顺眼的都有谁,路乘风这个表哥绝对排第一,不为什么,就只因他这人犯贱,贱到沈雾每次见到他都觉得烦。
就拿小时候路渊渟就那么丁点大的时候是怎么被他欺负来说,光沈雾就撞见两次他借着学游泳的借口把路渊渟按水里淹,手压着那么小一个孩子的脑袋不让他冒出水面来,就连他上去搭救还连带着被拉入水底。
等他们憋得快要窒息时才被捞出来,呛得连连吐水,
而这王八蛋还在一旁哈哈大笑,似是在和他们开了个玩笑而已。
路渊渟比他小好几岁,那时还是个小矮子,根本就打不过他,后来就是因为他才去学了拳,直到现在表兄弟两见面基本都会火气冲天的打上一架。
路渊渟本来就有狂燥症,路乘风一激他,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拳头,等结结实实的挨上一顿,被打得骨头都断了,这贱人就巴巴的找路老爷子告状。
一个是孙子,一个是外孙,路老爷子两个都疼爱,只是看到外孙这狗脾气连自己亲兄弟都往死里打,气得胡子都发抖,没少安排心理医生给他进行辅导,要不时路女士拦着,老爷子早都想把他送进精神病院好好管教管教。
沈雾烦这个贱人烦得狠,张嘴就要咬他手掌,却又被他掐住了嘴,路乘风笑眯眯的:“如果我现在碰了你,你说我那可爱的弟弟会不会发疯?”
他总是能轻易地知道该怎么激怒路渊渟,他知道他有多在乎这个毫无血缘的哥哥。
路乘风盯着那张才从情欲中脱身不久还泛红的脸,心痒痒的,又能欺负路渊渟又能玩弄如此美人,被打了也不亏。
看着他张扬而恶心的笑,沈雾心底闪过各种黑暗的想法,他觉得路乘风是巴不得路渊渟被送进精神病院,才会这么一次次犯贱招惹他的。
等路渊渟找上来时,沈雾身上的睡衣已经被撕得破碎,狼狈的趴在地上想要爬走,又被路乘风几步追上来踹了一脚:“妈的,就你个贱种也敢咬我。”
他狰狞的脸被沈雾咬了两排深深的牙印,破了皮的往外流血,凶相毕露的表情看起来扭曲极了。
见到如此的一幕,路渊渟脆弱的神经瞬间就被挑起,心底的火种一旦被点着,就极快地燃起了熊熊烈火,他双眼赤红的就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扑了过去。
其实两个男生打架的暴力场面没什么好看的,甚至挨太近还会被误伤,沈雾躲得远远的,一边找衣服穿上,一边看他们打得个你死我活。
路渊渟还在学校的时候就被称为暴躁美人,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蛋,打人时比谁都狠,如是有电影里绿巨人那样的恐怖力量,他绝对会把人甩起来往墙上砸个大窟窿。
不过以他练拳练出来的力气来说,每挨他一拳也都要做好骨头断裂的准备,心想着路乘风真是贱非要来惹他的时候,突然见他被抡起来砸到了墙壁上,痛苦的呕出一口血来。
“住手!”沈雾从心底里冒出了一股慌张,他觉得再打下去路乘风就要死了,赶紧上去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