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利也经不住这样的动静,毫无规律地摇动。

在路人诧异的眼神中,王江海默默从衣兜里摸出墨镜架上鼻梁。

“嗯啊…不……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鸡巴上的青筋脉络刮磨到内壁的殷红软肉,刺激得逼穴一阵嘬吸绞缩。

腥甜湿黏的淫水喷溅而出,灵澈被顶得双眼翻白,身体不受控制地哆嗦打颤,他的前端已经射无可射,逼穴却接连着去了几次。

交合之处已经被喷溅得湿泞一片,仍然不知餍足地挽留着何晏君的性器,被驯服的逼穴吮吸不停,宫口也乖顺地吮吸着敏感的铃口,像是无数条小舌不知疲倦地舔舐勾吮着滚烫火热的鸡巴。

灵澈被快感折磨得湿汗淋漓,忘我地浪叫,“呃、又……啊……少爷、少爷……嗯呃……啊!射进来……射进我的子宫里……”

滚烫的精液再一次射进被撞得软烂绞缩的子宫内壁。

尖叫声过于高亢兴奋,车内的隔音效果再好,也无法避免地泄露出了一些动静。

好在内环的商业大街人来人往、沸反盈天,灵澈断断续续的高潮时间又不长,到最后直接被操得失声,只有唇瓣间颤抖的软舌和不断起伏的胸膛宣泄着他的疯狂。

等待的时间太过漫长,王江海又掐灭了一支烟。

“老王,回去吧。”何晏君降下车窗。

车厢内的空气中弥漫着浓烈麝檀气味,霎那间沿着打开的防窥玻璃争先恐后涌出。

闲逛计划戛然而止,王江海却松了口气。

就算是经验丰富的老司机也需要新上任的缓冲期,豪门的生活实在淫乱。

灵澈神志昏沉,眼前一片朦胧恍惚,何晏君还插在他的逼穴里,毫不客气地拍了拍他的脸,“还想不想要?”

唇瓣颤了颤,灵澈嗓子已经嘶哑,说不出话、但夹了夹逼。

于是新一轮的征伐再度开启。

在灵澈时有时无的哭喘中,王江海驱车离开路口顺着原路折返,一路开进庄园,平稳地停在停车场。

内射,何晏君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

灵澈浑身赤裸、眼神失焦,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淡淡的潮气,脸颊因潮红显得格外糜艳,仰头靠在后排座里喘息连连,平坦的乳肉被揉搓的通红,大腿内侧的晶莹淫水沿着小腿流落到地上。

何晏君降下了车窗换气。

已是日头高照的时间,璀璨的阳光有些晃眼。

何晏君抽身退出,湿淋淋的鸡巴对准灵澈的面门,灵澈的大脑还未回神,失神的双眼注视着半硬的性器,狰狞的茎身缠绕着黏腻的淫水与白浊,不需要何晏君命令,灵澈就本能地张开殷红的唇瓣,将他饱满红润的龟头含进口中,一点点舔舐铃口残留的精水。

淡淡的腥麝味与他手腕的香水味氤氲缠绕。

何晏君顺势顶了进去,他闭着双目享受的模样有些慵懒,因这场性事足够尽兴,眉目也多了几分柔软缱绻。

紧窄的口腔被填得没有一丝空隙,灵澈的嘴角几乎被撑裂、肿胀酸涩得要命,不断有涎水渗出。

嘴里鼻尖都是精液的味道,灵澈前后摇晃着脑袋吞吐了几下,舌苔刮磨着根茎上的经络,卷舔干净残留的精液,又捧着茎身一寸寸吻过,将沉甸甸的额精囊也舔舐得一片湿滑。

摸了摸灵澈湿润的发丝,何晏君柔声:“下午在房间好好休息。”

尽职尽责的阮管家已经站在车外迎接。

阮信替何晏君打开了车门,从一旁的佣人怀里接过布料轻柔的外衫,轻轻披上何晏君的肩头。

“晏晏听话了吗?”何晏君问。

问这句话的时候,阮管家恰好半跪在车门口,又替何晏君理了理下半身、重新系了鞋带,才仰头注视着何晏君的脸,虽然一贯的不苟言笑,但眼神很温顺柔软。

何晏君顺势也摸了摸阮信的头发。

阮管家心满意足,“晏小少爷今早说想见您一面。”

【作家想說的話:】

很努力想揣崽崽的执事先生一位

期待接吻但被君君坏心思对待

接下来二十章内,本人还是没有设定君君的接吻计划(冷酷推墨镜

都给我猛猛受竞起来,被教父偷吻的不算!只有赢家才配得到君君的主动亲吻(挥舞灵澈的红宝石鳄鱼皮腰带

老王:豪门司机不好当,这样下去不出三年我就肺癌入院(夹烟的手微微颤抖

现代都市游戏世界

第21章21管家的教导成果,会议中为攻宝咬,新受出场【阮云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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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献仪想见他?

一听见这话,何晏君就笑了,“听起来是乖了不少。”佣人们用怀柔政策奉承了晏献仪几天,年轻小孩儿就无法无天,敢闹绝食、敢甩脸色给何宅的管理人员看。

阮信与灵澈出了老宅的大门,S市谁见了不恭恭敬敬喊一声先生?轮得到一个送上门的玩物耀武扬威?

被按着打了几天的肌肉松弛剂和营养液,晏献仪最终老老实实服软,认清了自己寄人篱下的现状。

“别把晏晏欺负得夜里偷偷掉眼泪……”

他相信威名远扬的阮管家自有对付小兔崽子的手段,似笑非笑看了阮信一眼,没正面回答见还是不见晏献仪,何晏君想了想、又开口对阮信交待,“小孩听话了就吩咐下去照常伺候着,转学的手续和流程三天内办好,配几个保镖接送晏晏上下学,学校里的事都安排好。”

几句话吩咐过后,何晏君才下车,往内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