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拽着桑雅泽纤瘦的小臂,一把将他扯起身捞进自己怀里,桑雅泽光洁的脊背渗出淡淡的细汗,在打光灯的映照下闪烁着细碎的微光。

何晏君薄唇吻了上去。

吻落在蝴蝶骨上,惹得桑雅泽紧绞逼穴又高潮了一回。

双手揉搓着耸立摇晃的乳肉,何晏君握了满掌,指节蜷握收紧,乳肉从指缝中溢出,他用指腹拨弄着殷红的硬挺乳头,乳尖渗出奶白的汁水,在何晏君的揉捏挤压下飞溅。

阮信稳稳举着摄像机,换了个拍摄角度。

镜头完美捕捉到桑雅泽高潮一瞬间的、痴红柔弱的蹙眉申请,乳肉中的奶水还在不停喷溅流淌,沿着小腹缓缓流淌,渗入紧密连接的交合之处。

“啊……何少……不、别挤了……啊……嗯啊……没有了……没有奶水了……”

被玩奶子强行挤奶的刺激太大了,桑雅泽本就因为喝了烈酒醉醺醺的,此刻控制不住地双眼翻白,身体哆嗦个不停,他张开两片润泽的嘴唇喘气,含不住的涎水顺着嘴角流淌,艳丽的小舌颤颤巍巍,被接连不断的快感折磨得昏昏沉沉。

腰腹撞得臀肉泛红发痒,紧致的小穴绞得何晏君舒爽无比,强烈的情欲刺激终于将何晏君彻底点燃,上瘾般的疯狂抽插着。

“啊啊……!!”后穴的穴肉猛地抽搐了起来。

桑雅泽被何晏君单手推倒,就这插入的姿势翻了个身,性器上的青筋脉络碾过了他后穴中的所有敏感点,一瞬间他高潮得小腿颤颤,喷溅过许多次的性器已经硬不起来,软软地垂在小腹流淌出淡淡的精水。

潮红的脸全部暴露在摄像头下,凌乱的头发四散开来,无力的双腿被何晏君高高抬起架在肩上,桑雅泽腰腹以下都是半悬空的状态。

何晏君抹了一把逼口因高潮而喷溅的水液,握着鸡巴又操进了逼里。

“啊……少爷……呜呜呜……啊哈、要……要尿了……啊……哦……呜呜……啊……”

小穴被顶到了深处,子宫都磨得酸痛。

何晏君暴虐地抽插着,明明动作狂野疯狂,神情却才显露出几分情欲的沉迷,逼穴里的精水和淫液被打的白沫四起,蔓延到穴口又被无情地顶入花心,胀得桑雅泽小腹鼓起,难受的扭动着腰肢,呻吟也变得带着几分抽泣。

“别乱动!”

狠厉的一掌掴在桑雅泽的奶子上,瞬间红了大片,奶水也跟着喷溅,溅得到处都是。

何晏君抓着奶肉大力揉搓,手指不管不顾地拉扯着乳尖挤奶。

“啊啊啊!!!”

桑雅泽蓦然发出一声尖叫。

几乎昏迷的状态下,他全频身体本能夹紧了大腿根儿,极致的快感直接在不应期将他带上了高潮,强烈的冲击刺激得桑雅泽浑身一僵,随即身体彻底绵软,铃口与花穴都无法控制,哆哆嗦嗦打了几个尿颤,从两处尿口淅淅沥沥泄身尿了出来。

重重喘了口气,何晏君趁着逼穴最为绞紧得时刻出了精。

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的逼穴止不住地流水,与浓稠滚烫的精液交融在一起,将子宫内壁撑的膨胀欲裂。

何晏君沉了沉气抽身。

桑雅泽细白的两条腿无力垂落,腿根酸软无比,只能大分着敞开,逼口涌现出一片浑浊的精水,他狼狈不堪、羞耻不堪,脸颊已经全被眼泪打湿了,红着眼眶躺在一片淋漓的地毯上,像一块蹂躏残破的碎布一样,颤抖时不时地打着颤,整幅可怜兮兮的模样都被摄像机拍下,完整收录在储存卡里,拍摄结束。

摄像机交给他人,阮管家却有些心不在焉。

这情事过于猛烈了。

他难耐地夹了夹大腿,如果躺在地毯上的是自己……阮信暗暗想,只觉得自己完全无法承受。

何晏君坐在沙发上端起古典方杯,里面是醒好的白葡萄酒,抵至唇边轻抿了一口,驱散身体的燥热和凌虐躁动。

桑雅泽缓了好一会儿,颤颤巍巍的扶着沙发坐起身,鼻尖轻轻抽动的,眼角还含着湿水,他第一次经历此种堪称可怖的性事。

看着他如此狼狈的模样,何晏君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他伸出手,桑雅泽听话地凑了上去。

被桑雅泽的模样取悦道,何晏君替人理了理凌乱的濡湿发丝,指节压着唇瓣挤进口腔,温软的小舌立刻缠绕舔舐上来,带来湿热酥痒的感觉。

“何少,可以为您清理吗?”他还谨记着何氏家仆的规矩。

何晏君垂下眼皮看了他一眼,懒洋洋分开双腿,没直接应允,却是同意了的意思。

“谢谢少爷。”

桑雅泽跪在何晏君的腿间,发泄过的性器尺寸依旧骇人,他双手捧着茎身抚摸,湿润地舌肉迷恋地舔舐着。

何晏君仰身背靠在沙发上,姿态慵懒而从容,他抬眼瞥了一眼矗立在一旁的阮管家,语气淡淡地说道:“之前让你查的资料给我。”

“好。”阮信应声,迅速递过来一个文件夹,动作恭敬而利落。

何晏君接过文件夹,随手翻开,文件的页数并不多,寥寥数语便概括了某人的小半生,其中的内容却足以令普通人感到胆寒经济犯罪、涉毒、洗钱,每一项罪名都足以让人身败名裂,甚至万劫不复。

何晏君的目光在文件上停留了片刻,随后合上文件夹,沉吟片刻、抬头看向阮信:“你觉得应该怎么处理?”

阮信微微躬身,语气平静而专业:“按照S市的法律,这种情况通常会被判处无期徒刑。不过,这人家里已经交了巨额的罚款,并且私下找人运作了一番,刑期被减到了二十五年。”

何晏君闻言,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带着一丝讥讽:“二十五年?倒是便宜他了。”

阮信隐晦地看了眼正在做口交的桑雅泽,又看了看何晏君云淡风轻的面容。

“嘶……”何晏君倒抽了一口冷气。

桑雅泽的口交过于生涩,大概是从没有为自己的丈夫做过这样的事情,不熟悉的动作令何晏君感到更加刺激。

他抚摸着桑雅泽柔软的发丝,开口耐心教导:“从下往上嘬吮……对……嗯……慢慢舔……含着龟头吮吸,舌头舔中间……不错……你学的很快……”

事后的口活含得何晏君轻飘飘的。

“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