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天翎已经没心思去担心会不会被发现之类的事了,只管专心致志地使劲浑身解数服务眼前这根肉棒,甚至得寸进尺地张开嘴把肉棒吃了进去。

被温热嘴穴包裹的触感让肉棒猛烈跳动了一下,这样大的反应让崔天翎很是受用,他也不顾下颌被撑得酸涩难受,愈发卖力地用舌面垫着肉屌收紧嘴唇、哧溜哧溜地吮吸起好友的阴茎来。

烫热的巨物仅仅是擦过上颚,敏感的身体里就窜过快感电流,越来越浓厚的咸膻味刺激着口鼻,他却一点不觉得恶心,反而兴奋得耳后发热,发痴的大脑在混沌里愈陷愈深。

味道越来越浓了,被我舔就这么爽吗……笨蛋,还看什么A片,自己被人占便宜了还睡这么死……哈啊、这个长度,可以插到子宫吧,会受不了的……

罪恶感和羞耻心被膨胀的情欲和旖旎的妄想一点点蚕食殆尽,崔天翎眼里只有齐筠任由自己玩弄、在睡梦中懵懂颤抖的可爱样子,对自己此刻淫乱的表情浑然不觉。

圈住鸡巴的唇瓣随着前后摆头的动作被拉扯变形,塞满到极限的口腔里肉头时不时顶过腮边,在脸颊上一次次制造出下流的凸起。迷蒙的双瞳耽溺于欲望几乎冒出爱心,嘴边控制不住溢出的涎液顺着下巴流到了锁骨。

挺立的乳珠一直在漏奶,下半身肌肉发达的健美大腿更是无意识地紧紧夹在一起焦躁地互相摩擦,发颤的腿根用力挤压着中间的肥厚肉蚌,靡红肿大翻出外阴的阴唇和白天才被过度使用的竖缝屁穴都在淫痒中一抽一抽地收缩,仿佛饥渴地引诱着侵犯。

“哈啊、呃、嗯啊……”

“嗯唔唔、呼嗯嗯嗯嗯嗯嗯!”

耳边齐筠的喘息声越来越高,嘴里的东西也不住地跳动。感受到对方的绝顶即将来临,崔天翎强忍着干呕的冲动、一个深喉将硕大的龟头完全纳入喉咙。梦中的青年本能地顶起腰把更深处送,极为软嫩湿润的咽肉在生理反射中紧窄地收缩、仿佛一个天然的飞机杯,毫不留情地榨出了阴囊里积蓄的白精。

“唔唔、呼嗯!”

腥苦的浆液在嘴穴里喷射而出,量大而浓稠的白浊迅速糊满了口腔的每个角落,喉结艰难地滚动着将属于好友的精子尽数吞咽到胃袋之中,黏附在喉间的雄性气味令崔天翎产生被标记的错觉,心理快感下浑身一颤地又迎来一个小高潮。

哈啊、又去了呜、好爽……!啊,到处都弄得乱七八糟的……这里也、要清理才行……

朦胧的意识想起该收拾残局,身体却先理智一步再次选择了凑近那萎缩下去还在痉挛的阴茎,不顾睡梦中的男人在不应期中难受的呻吟,以清理的名义再一次含住了那肉屌。

大概是长期过着与性无缘的生活而不可避免地精力过剩,就在崔天翎还在意犹未尽地用舌尖卷走残精的时候,那男根在打扫口交下居然迅速恢复了硬度,再次耀武扬威地挺立起来。

真下流啊、齐筠……平时装得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这里却很淫乱嘛……都怪你、这么快又兴奋了,这下我就、不得不负责到底了……

崔天翎再次跪直身体,只不过这次股间正对着身下人的胯部。麻痒的肉屄几乎能感受到那根肉棒散发出的热量,红胀的龟头还有几公分就能吻上流汁的穴口,令他不禁心跳加速。

假如真做了,就回不了头了。

但如果只是碰一下的话……

背德感,恐惧,以及无法压抑的渴望同时攥紧了他的心脏,最后是淫邪的渴望占了上风。

“哈啊……嗯……!”

他一手扶着肉棒,腰部稍微错开角度地缓缓往下坐。灼热的男根贴上软湿的屄缝,仅此就让崔天翎像是被烫到一般、浑身一抖发出闷哼。

明明被该死的恶魔强迫着进行过太多次比这过激的性交,但一想到此刻肉体相合的对象不是别人、正是他朝夕相处的挚友,裹挟着耻感的矛盾心情就会鼓噪起来,仿佛前所未有的满足、但却又无法彻底满足,只能不断用新的欢愉填满这奇特的空虚。

追逐快感的本能驱使着他开始轻轻前后晃腰。肌肤和肌肤贴合在一起,仿佛两人之间清晰的界限因为升高的体温和湿度而变得模糊,肉和肉摩擦的细微声响中掺杂着汁液交缠的黏稠声音,咕啾咕啾地作响不停。

“嗯……嗯哈啊……”

齐筠像是遭遇梦魇一般不安地在枕头上扭着头,唇瓣完全张开了、伴随胸口的起伏大喘着气,耳尖红得像是要滴血,轻薄的手帕下眼球轻微地动弹着,双手也抓紧了床单,看上去随时醒来都不奇怪。

明知这样做恶劣至极,沉迷快乐的崔天翎甚至连危机感都淡薄了,只顾把挚友的性器当作按摩棒自私地满足性欲,发情的身体却根本停不下来。勃起肉棒的弧度和凸起的青筋一次次搔刮敏感的屄肉,两片肥肿的小阴唇一抖一抖地缠卷着柱身,甜丝丝的快感从灼热的接触部位升腾蔓延,直逼得他腰眼发麻,忍不住发出腻人的轻吟。

“嗯啊、哈啊、嗯呜……!”

跪姿动得有些吃力,他索性换成了双脚踩床的蹲姿,双手撑在齐筠身侧,用这种撅着屁股的放荡动作模拟交合。

好厉害、齐筠的肉棒……呃啊、在摩擦着我的……好热,下半身要融化了……龟头、龟头蹭到阴蒂了哈嗯、这么大的龟头,如果勾住子宫口的话、马上就会喷的……

腰胯快速地一起一沉强奸着鸡巴,布满汗珠的圆臀甩出下流的肉浪,熟透的肉屄每一次撞上粗硬的肉棒都激起爱液飞溅,展开的屄缝里面娇嫩的褶皱被肉茎碾了个遍,完全脱出包皮的软韧阴蒂被反复压扁、被挤得东倒西歪,穴口也像鱼嘴般一张一合地吸附着肉棒,两人之间丰沛的淫水都打出了泡,溽热腥甜的性味和汗味四处弥散。

发力的腹肌也绷出坚实的阴影、在快感中不断发着抖。乳孔流奶流得更厉害了,像失禁一样溢出个不停,连肛穴也在随着雌穴淫乱地蠕动、分泌出湿漉漉的肠液。小麦色的健康肌肤上处处浮出诱人的红潮,昭然若揭地显示着主人的沉湎。

“呼唔、嗯哈啊、咿嗯哦哦哦哦!”

即使有意压抑着音量,床架摇动的嘎吱声和淫液水声之中夹杂着的闷喘听上去仍然下流无比。形状姣好的嘴唇忘我地张成了O字型流着口水,湿淋淋的舌头像随时都要吐出一样在口腔里蠢动,鼻翼翕动着像是生怕窒息一般拼命吸入氧气,被热潮侵袭的琥珀色眼瞳在生理性泪水中融化、随着难耐仰头的动作而时不时微微上翻,从泛红的眼角到鬓边都汗湿得一塌糊涂,一副发情痴女的下流模样。

想要、好想要……不只是这样蹭、还想被狠狠操进去、把精液全射在里面……屁穴也好痒、最深处的结肠口也想和鸡巴接吻、呃啊……被当成便器飞机杯使用也可以、粗暴的也可以、想要齐筠的精子,太舒服了、要死了嗯呜呜……

离真正的交合只有一步之遥的边缘行为仿佛春梦成真,幻术造出来的齐筠、自己不堪的幻想中的齐筠,以及现实中偶尔令人产生暧昧错觉的齐筠,几种光景逐渐在热浪里搅合在一起不分彼此,被可憎梦魔教会的淫言浪语充斥着大脑,变本加厉地驱策着小腹中涌动的热意流窜全身。

“哈哦、呃嗯、去了、要去了、呃哈、呜嗯嗯嗯嗯……!”

感受到包在花唇里的肉棒开始搏动,崔天翎喘着粗气加快了摩擦的频率,愈发卖力地把骚滑肥软的屄肉往鸡巴上送。无法真正吃到男根的骚肉壶空绞着排出白浆,淫乱的阴蒂肉粒胀硬得像是要滴血,整口骚屄涂满晶莹穴汁的殷红媚肉在大开大合的来回拖拽拉扯中被碾得越来越肿,那副情状一看就知道这团骚肉短时间里没办法乖乖缩回耻丘里了,只能放荡地耷拉在牝户之下、在长裤的遮蔽下每时每刻忍受着布料摩擦带来的隐秘快乐。

“唔、天翎……”

就在即将迎来灭顶快感的时刻,身下本应在沉睡的人突然拧起眉头,吐出热气的唇瓣喃喃地呼唤出他的名字。

反应过来之前,齐筠原本安安分分放在床单上的两手就毫无预兆地抓住了他的腰,龟头正好抵住了门户大开的雌穴口往上一顶,龟头的大半都陷进了滚烫的黏膜之中。被遗忘的羞耻心伴随陡然升起的惊惧感骤然回笼,然而更加无法阻挡的是被呼喊名字、被主动触碰带来的强烈刺激。

“呃嗯!”

敏感穴眼感受到精液喷流而出的瞬间,崔天翎眼前仿佛有一团白光炸开,酥酥麻麻的快感电流从小腹被一口气引爆,与此同时快速收缩的尿孔猛地吹出一大股散发着骚味的透明潮汁,喷洒在齐筠因射精而颤抖的腹肌上。

去了去了去了、呃噢噢噢、停不下来、怎么办怎么办、在齐筠面前潮吹了咿哦哦哦哦、骚水全都、喷在他身上了、不可以、不行不行不行全部都要被看见了哈啊啊啊啊啊啊

暴露的紧张感不但没能切断反而延长了绝顶,近半分钟的时间里他整个人都陷入了强烈的痉挛高潮地狱,潮吹汁像憋不住漏尿一样断断续续喷个不停,肉臀和大腿抽颤着一下下拱顶,双眼上翻、吐着舌头,浑身都像浸泡在黏稠的蜂蜜之中,尾椎到背脊都快化成了一滩水,终究整个人无法支撑地瘫软下去。

赤裸濡湿的肌肤温热地贴在一起,下体黏糊糊的、被浇上了精液的洞口还在余韵中发抖,耳边嗡嗡作响、隐约能听见对方身体里心脏的鼓动。崔天翎过了一阵子,看着眼前人恢复了平稳呼吸的样子,才反应过来齐筠其实没有醒。

叫出他的名字,大概也只是梦话罢了。

但为什么会碰他……?

难道他的梦里,出现的也是自己吗。

心脏漏了一拍的同时,消息提示音再次不合时宜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