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李泽昭背着光,一张俊美的脸隐在暗处。他摸到李斯安的后穴,手指轻轻剐蹭敏感的穴口。轻微的刺激竟然产生了些许快感,他的后穴便开始无意识地收缩,像是渴求对方的手指进来一样。

李泽昭突然挤进去一个指节,他的身体还在半麻醉的状态中,动不了,阻止不了李泽昭将冰凉的液体倒在他的腿间。

“你看,你好敏感。”不过才用手指浅插了一会,除去开始的润滑液,已经有不断的水流出来。

“滚出去!”已经完全清醒的李斯安感到极度羞耻,后穴的异物感清晰地提醒他,他正在被他的弟弟玩弄身体。

李泽昭将沾着淫水的指尖放到他眼前,说:“你的身子随便碰一碰都湿成这样了,哥哥当真能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吗?”

“你难道……”李斯安眼眶发红,声音都颤抖着,“你难道不觉得恶心吗?”

“……”李泽昭静默了一瞬,随后抖着肩头发笑,“你觉得恶心吗?哥哥?”

“那你为什么对着我起反应?”

“你瞧,”李泽昭撸了把李斯安立起来的阴茎,“还有你后面……”他抓着李斯安的手摸已经湿透的后穴,又抓着按向自己的胯间,哑声道,“你的身体很喜欢它的。”

李泽昭凑近他,手指拨了拨他的奶尖,他才感到刺痛。

他的胸上被打上了乳钉,一根银钉打穿了奶尖,两颗小小的银色圆球分别在乳首的两边,有些肿了,硬挺着立在空气中,那冰凉的东西早已被他的体温暖热。原来刚醒时身体的痛感是从这儿传来的。

“别担心,哥哥,我已经给你消毒了,”李泽昭朝他温柔地笑,“以后哥哥就戴着这个出门,好吗?”

李泽昭压低了身体,面对面看着他,他将头转到一边,闭口不言,似乎满脸厌恶。

李斯安没有戴眼镜,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一滴水珠突然落在他的脸上,顺着脸颊边缘滑了下去。

“你”

“哥……”李泽昭用手掌擦着眼睛,抱着头,大颗大颗的眼泪掉了下来,他隐忍着哽咽,“我好害怕……”

李泽昭脆弱的模样像极了无数根针,扎在李斯安心上。他心软了,抬手擦掉对方脸上的泪:“别哭了。”

“哥哥,你会离开我吗?”

“你听话一点,哥哥……不离开。”

“真的吗?”李泽昭缓缓地抬起头,瞧了他片刻,说,“可我不相信。”

他起身离开床边,在地上走来走去,最后又在一个角落翻找什么。

李斯安觉得他不对劲,心底莫名地感到恐惧。

“我以前也以为听话你就不会离开我,可你把我送走了,我好不容易回来了,你还是要跟别人相亲。我做了太久听话的孩子了,哥哥,这次不想听话了。”

李泽昭拿了个东西,一个长方形的盒子,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抱着膝盖,一手抱着头,一瞬不瞬地盯着床上的李斯安。

“我只不过哭一哭,你就心软了,”李泽昭说,“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哥哥在纵容我作恶。”

在李斯安的注视下,他破开手里的包装,从里面拿出来一个假阳具。他凑近了,李斯安才看得清楚,这物件尺寸很大,做得逼真,连青筋都虬结地盘桓在上面。

“熟悉吗?”李泽昭说,“这是按照我的样子做的。”

李斯安听到是他的样子,脸上一阵发烫,其实隐约猜到这个东西要做什么用了,却仍难以置信。

“你要干什么?”

“哥哥猜猜。”

李泽昭给假阳具上面涂上润滑液,将李斯安的双腿抬了起来。

“你疯了!”李斯安的身体恢复了些知觉,几乎用尽全力挣扎,脖颈处的青筋明显,“滚!滚出去!别碰我!”

李泽昭轻而易举便压制了他的抵抗,将假阳具猛地插进去。

“啊呃……”李斯安受不住这么粗长的东西突然进去,身子抖个不停,眼泪都要被插出来。

“你是…有女朋友的人……”

“你不说,她不会知道的。”

李泽昭掀开窗帘一角,朝外瞧了一眼。

“哥哥,天亮了。带着它去医院,好好含着。这次换哥哥听话一点,否则,”李泽昭在他耳边低语,“我会把视频发给妈妈。”

“这是惩罚。”

37

医院的时钟电子屏上显示出十一点半的字样,段淮提前到食堂打了一份饭提到办公室,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医疗器材室里常年少有人在,李斯安拿了钥匙,步子缓慢地向那儿走去。

身体里面的假阳具一直顶着他的敏感带,比起坐着,站着还能减少些痛苦。可惜他这段时间一直在坐诊,今天在办公室里坐了一上午,几乎要承受不住。

胸口的刺痛仍在,尽管他挑了件布料极软的衣服,乳钉的存在感还是十分强烈。

好在今天段淮上午有手术,只下了手术台时匆匆见了他一面,但也让他察觉出不妥了,带着口罩也没瞒过他。怕是脸红的不正常,一直被追问是不是生病了。

他腿软得厉害,靠着门慢慢跪在地上,动作间不小心牵动了体内的东西,任他咬着唇才没发出些奇怪的声音来。

口罩摘掉,总算能喘口气。他一直忍耐着,额头上都泌出了一层薄汗。这东西实在太大,顶到深处了,动辄就是一阵痉挛。

后来段淮来寻他,被督促着吃了些东西,应付是不好应付的,只能找了个借口说身体不舒服。

强打起精神,生熬到下午,后来被院长叫去,说是院里要去医大开讲座,脑科医生里他虽年轻,却也算得一把手,便问一下。

原是没什么可犹豫的,但想一想觉得可笑,自己现在身体里插着一根假阳具,跟自己的弟弟纠缠不清,却还要去给学生们授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