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褚玉,你的逼好甜……”
裴琤声音很淡,舌头搅着湿黏的穴缝吞吮阴蒂,褚玉架在肩头的小腿正在因为快感不断发抖。他一边舔一边笑,唇瓣蹭着阴蒂吮吮,舌尖无师自通的上下滑动,最后戳进湿黏的穴口,用舌头卷着水向口腔里吞。
“水也甜……你吃水果了吗?”
褚玉的腰身颤抖,捂着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然而在他脊背上颤抖的脚尖还是出卖了她的情绪。前几天生理期之前,她时不时做这样的春梦,梦到裴琤又趴在她的腿间放肆吞吮,然后用性器狠狠地捅进来,将她操的汁水淋漓。
她的身体居然在想念裴琤。
褚玉的喘息透过自己的指缝传出来,她眼睛一酸,泪光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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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玉从小就是一个道德感很强的人,她连表达嫉妒这种世界上最混乱复杂的情绪都十分克制。可是现在她的原则有些动摇了,因为哪怕她有裴琤万分之一的脸皮,那做任何事都会成功。
她用手臂挡着自己的眼睛,压在他脊背上的脚尖因为快感绷着滑动。
裴琤将眼前湿哒哒的小穴完全视为了自己的所有物,他痴迷地舔了几下,舌尖熟练地钻进穴口。就是这个动作让他意识到他绝对不是第一次和褚玉上床,他们一定偷过很多次情,或者说他舔过很多次她的小逼。他想到这里,动作一定,唇瓣黏着她的水液抬头,望向褚玉湿润的眼睛。
“褚玉,我不是第一次吃你的逼吧?”
这个世界上只有裴琤会毫无羞耻、坦坦荡荡地把这句话说出来。褚玉快要失去力气,失忆后的裴琤比失忆前的他还要更像一个神经病。她小腿痉挛着收起,呼吸终于稳了一些,下一秒,裴琤托起她的臀,再次张口含向湿滑的小穴。
舌头卷一圈,将水液吸得干干净净。褚玉的大腿发抖,抓着自己的上衣强行克制住呻吟。裴琤的动作忽然停住,他将舌头撤出来,用自以为深邃的眼眸看向褚玉潮红的脸:“褚玉,舒服吗?”
他一边问着,一边自然地拉开了长裤的拉链。
既然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偷偷做爱,那就省去一些互相试探的环节。褚玉被舔得喷了一波,还没缓过神,只见裴琤拉下裤链,从长裤里翘出来的性器高高上顶,硕大的龟头膨胀地吐着清液。他一把拉过褚玉的双腿将她带到自己身前,跪着向前伏身,托起她的臀靠近自己高涨的性器。
自从见到褚玉起,他就想这样做,把她操的只能喷水只能叫他的名字。
“裴琤,你滚出去,”褚玉的牙齿打颤,“滚。”
裴琤专心致志地看着被自己舔的湿红的小穴,穴缝舔开了,阴蒂被舔得又肿又大。舌头钻着穴口进了一点,再深就进不去,她夹得太厉害。裴琤挑眉,压着她的腰,龟头顶开穴缝滑了滑,在穴口试探着来回抽推:“你想要我,褚玉,你夹我舌头夹得很紧。”
鸡巴也要被她夹断,全是水,很滑很嫩。裴琤舔舔自己的唇角,俯身摸向她胸前白软的乳,这一团在手里的触感太好,他一边摸着一边向里顶,性器插在穴口滑了滑,猛地挺进去。褚玉的声音骤然变了调儿,几乎带着一声哀叫。他动作一停,低头亲向她的胸口,龟头卡在穴口动了动,按着她的腰猛然操进去。
小穴吞着性器被撑开,入口的肌肤被撑得发红。
褚玉喉咙中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颤抖的手指抓住他的衣袖。裴琤舒服的直喘,性器捅进去在里头动了动,伸手捂住她的嘴巴:“褚玉,别发出太大的声啊,你隔壁不都是你的同学吗?被她们听到我们在偷情就不好了……啊……你好紧,宝宝……好多水,唔……”
褚玉被撑到了极点,眼前的一切都仿佛与前几夜的春梦重合。粗大的龟头顶开肉洞,噗呲一声插到了最深处,她腿间酸麻得厉害,彻底贯穿她的性器抽动粗暴又凶狠,满满当当地插着穴进出。她艰难地捂住自己凸起的小腹,泪珠在眼眶里转了一圈,被猛地插入又抽出然后再次顶入的性器操的不停挣扎。
褚玉不禁挪动莐想躲,抬手拍打着他的肩膀:“裴琤,太深了……嗯……啊啊……别那么深……那里……”
裴琤低声喘息,捏着她的臀看向被性器抽送着顶开滋滋冒水的小穴,褚玉夹得太紧,他抽送的力道就更猛更重,两个人像在相互较量般要分出胜负。他捏着她的臀揉弄,腰胯猛地向前发力,重重操顶,囊袋拍打着小穴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太深了,太深了。
褚玉大脑一片空白,龟头顶着宫口的软肉辗转压操,一下比一下重。裴琤低身吻她的唇,身下一边撞着一边碾,压着她的敏感点厮磨,最后顶到宫口狠撞:“唔……褚玉……好舒服,你里面又软又热,你舒服吗……射在你里面好不好?”
狗失忆了,但是狗在床上不当人的本性还存在。
褚玉双眼含泪,喘息着抖了抖下巴:“你赶紧滚出来……唔……别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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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人猛然喘息一声。他像是扛不住巨大的刺激,抱着她翻过身贴紧,挺胯重重向里捣了百下,然后将人射了满腔。褚玉的手抓住床单,艰难地喘息了几秒,贴在她颈后的呼吸粗重湿润。裴琤的吻急切地落到她颊边,似乎是对自己刚刚三十分钟的时常感到不满,郁闷地咬住她的耳垂。
“……我们之前做的时候我应该没有这么短吧?”
褚玉头昏眼花,浑身都是软的,耳边所有的声音听起来都不太清晰。裴琤以前一做就没完没了,她挣扎着动了动腿,压着被子吸气。裴琤认为自己只是太长时间没做过,所以表现得稍微差了一些,他又贴到她耳边:“再做一次。”
褚玉的唇动了动,软绵绵的手抬起来打了他一拳。
裴琤舔了舔唇瓣,他更加确认自己之前一定和褚玉偷情过,否则她不会是现在这种反应。他抱起她的身体,像欣赏一幅油画一样静静地看着她的脸。褚玉脸颊潮红,累得闭起了眼睛,看起来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支着手臂看她,尽管下身又迅速勃起,但并没有再做任何动作。
褚玉掀起眼皮,她眯起眼,看到他正在看自己。
她不知道裴琤在想什么,就像她现在同样也不知道自己在像什么一样。想起刚刚的快感和压制不住的呻吟声,她拿起枕头盖住自己的脸。裴琤失忆以后居然变得更加疯狂,她原来还以为他失忆以后就会变成五好少年。
韩雁时明明前几天还给她发消息说裴琤最近变得很通人性。
这叫通人性吗?
褚玉蜷缩起身体,他的手掌则摩挲着她平坦的小腹,嘴巴又试图往她腿间凑。他对现在和好兄弟的“女朋友”上床这件事没有任何反省的念头,想和她做爱的念头反而越来越强烈。
褚玉的手腕很细,戴在她手上的手环都显得笨拙而沉重。
他握起她的手,缓缓地包住自己,一边看她一边低哼:“褚玉,这是我们第几次偷情?”
在他看来既然是偷情,那一定是定期进行的,所以次数很好数清。他询问这件事主要是想确认他和褚玉的关系发展到了哪一个地步,因为他不懂为什么褚玉对他的态度会这么冷淡,他在迷茫之中感到一丝委屈,没有丝毫对她“男朋友”的愧疚。
褚玉另一只手压住枕头,左手则被他包住包裹起那根又湿又硬的东西。她仰着头喘了一口气,将自己的手抽开,顶起了枕头,几乎是一脚踩在了裴琤的脸上。原本她想踩他的肩,但裴琤刚好仰起脸,她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头部,所以这一脚结结实实地踩在了对方的脸上。
裴琤迎面被踩了一脚,但脸上没有丝毫不快。
他坐起来,一把抓住褚玉的脚踝,防止她将脚收回去。褚玉的脚很小,很白,脚踝也细。他抓着她的脚又贴着自己的脸拍了拍,几乎拿脸颊去蹭她的脚心,然后十分自然地将她的脚压在了自己勃涨挺起的性器上。褚玉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一个字刚哆嗦着说出口,脚踝就被他捏着靠近了性器。
粗红的龟头压在她白嫩的脚心磨了磨,然后抵着脚背蹭,他一面蹭一面轻哼出声。
“你赶紧滚出去,”褚玉有气无力地坐起来,小腿已经被抬着压到了他的腿上,“不管以前我们怎么样,现在我们没关系了。裴琤,你现在滚,我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也不会报警抓你,你赶紧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