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意知道褚玉爱看恐怖片,胆子很大,所以挑眉:“你就不想我?”

褚玉走到她身后,捏了捏她的肩:“肉麻。”

齐意又在房间里和褚玉看了一会儿综艺才去找张玥,褚玉不熬夜,所以等齐意走了就关灯上床睡觉。她打开听书,准备听着一本灵异小说入睡。酒店的被子不知道为什么很湿很沉,一盖上来就想睡觉。

坐在休息区喝茶的人远远地看到齐意去了另一个房间,又足足待了一个小时才拿着门卡靠近。褚玉没有挂防盗链,所以房卡一刷,他就推开了房门。洗手间的灯还亮着,里面的灯则完全熄灭了。裴琤将房卡塞回自己口袋里,坐到椅子上看向床上蜷缩着睡觉的女孩。

他当然奇怪,为什么一整天都在想她。

针对现在自己违法犯罪的行为,他只做了三秒的检讨,然后一动也不动地静静看着床上的人。虽然他现在还没记起来所谓褚玉向他告白然后被拒绝的事情,但他至少可以肯定他们之前互相认识,或许还有其他隐情。比起经验,裴琤一直更信任自己的直觉。

褚玉的身影像一颗跳跳糖一样顺着他体内所有的血管流淌进心脏,然后在那里作威作福,震得他胸口隐隐作痛,连脑袋都开始疼痛。虽然她就在眼前,但他已经开始怀念她唇瓣的味道,那种难以置信的甜让他全身每一个细胞都疼痛躁动。

裴琤走上前坐到床边,望向她的脸。

他很轻地掀开了她盖在身前的被子。

褚玉穿着一件很薄的白色纯棉打底衫,他的目光从她的眉眼滑到下巴,最后看向她的胸口。洗过澡以后她没有穿内衣,因为那件内衣正被她叠起来放在床头的收纳袋里。裴琤喉结滚动,手指轻轻勾起打底衫的下摆她平坦的小腹随着逐渐向上掀起的内衣显露出来,他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再向上掀,露出圆白的两团。

乳尖小巧,淡粉色,看起来很可口。

他在淡淡的灯光下俯身,呼吸均匀地洒落在她的肌肤上。裴琤嗅了嗅她身上酒店沐浴露的气息,慢慢张开嘴,舌尖轻轻裹着嫩软的乳尖含到口腔中。很白的乳,乳尖的气味和他想象的一样,他牙齿轻轻咬着这颗红果,却不禁想到另一个问题。

她另一个地方也这么甜吗?

他轻声喘息,吐出口中的红果,顺着她的肚脐向下。

褚玉的内裤看起来像是绸布一样的材质,很淡雅的粉色,没有多余的装饰。他的手指轻轻勾起她内裤的边缘低头去看。光滑的阴户紧闭着,隆起像一颗微鼓的馒头。他几乎是在瞬间感到干渴,在即将靠近的那一刻,他身下的人猛地睁开了眼睛。

褚玉呼吸一抖,看向自己身边的人,尖叫声还没来得及发出来就被人动作极快地捂住了嘴巴。她睁大眼睛,裴琤正低头看着她。他的膝盖顶在她的双腿之间,捂在她嘴巴上的手缓缓移动,指腹蹭过她柔软的唇瓣。

褚玉的身体在颤栗,虽然知道裴琤从来就像一个疯狗一样没有拘束的活着,但是他居然能在知道她是别人“女朋友”的份上半夜溜进她的房间。他的脑回路就像动物一样让人猜不透,即使她知道他从来不会向内反省自己的过错,但她还是震惊于他现在的所作所为

裴琤身体贴近,安静地看着她。

在他的观念里,世界上只有他喜欢的和他不喜欢的这两种东西。

他看中的人必须属于他,不属于他的就抢过来。

他用指尖蹭着褚玉发抖的唇。

“褚玉,不管你现在和谁在一起,和他分手吧。”

他呼吸很轻,眼眸向下看:“我想舔你的逼,现在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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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玉的眼睛像被一层网罩住,黑乎乎的,她有几秒钟看不清任何东西。

她应该甩他一巴掌,可是他的脑袋还没完全好,本来就因为摔坏了脑袋变得更疯癫了,如果再挨上一巴掌,不知道又会变成什么样子。褚玉躺在他的身下,眼睫颤抖,眼睛里像有水波滚动。最近她总是梦到裴琤的脸,梦到他一身是血地倒在她眼前。

现在他像一只野兽压住她的身体,她快分不清自己现在到底在梦中还是在现实。

直到他手掌的温度贴近,指尖也眷恋地蹭过她的唇角。

“裴琤,你现在下床,我不报警,”褚玉仰起头,声音微抖,“你从我身上滚下去。”

其实褚玉的要求完全合情合理,而且还格外宽容。他现在的行为怎么也要被拘留十五天,但是她只要他离开就不追究责任。按理说他应该见好就收,但不知道为什么,裴琤却忽然觉得很委屈,好像她不应该命令他滚下去。这种情绪就像凭空出现的一样,可怕又奇怪,他目光古怪地盯着褚玉的脸。

手掌收紧,他虎口扼住她的下巴。

“我们应该做过很亲密的事吧?”裴琤低头,指腹蹭着她的唇角,“褚玉,你为什么说不会报警,你不应该马上报警把我这个企图猥亵强奸你的人抓起来吗?还是说其实我们以前就勾搭在一起了。背着你男朋友你和我上床了。”

褚玉有时不得不承认裴琤有种野狗般的敏锐。但是她现在更震惊于他好像完全接受了她是韩雁时女朋友的这个设定,而且丝毫不认为自己的行为羞耻,甚至能够自圆其说地脑补所有的逻辑漏洞。

她唇抖了抖,吐出一个字:“滚。”

但这个字很轻,没有任何威慑力。

裴琤似乎觉得她骂人的样子也很可爱,闻言用手肘撑在她身侧抱紧了她。虽然他确实很像吃褚玉的逼,但是现在在她身边得到的安全感让他开始陷入一种奇妙的恍惚般的幸福感。他现在唯一想不通的是褚玉怎么可能看得上韩雁时,他在她耳畔轻轻吹了口气:“我们上床的事情雁子应该不知道吧?”

“……”

褚玉平躺着,身体承受着他身体一半的重量:“你给我滚。”

“我们好了多久了?”

他捏过她的脸,凑上去轻轻亲了一口。

“我住院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来看我?我伤得很重,差点死了,什么都想不起来。所以把我们偷情的事情了忘记了?”

褚玉快要受不了他左一个偷情,右一个做爱。她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准备下床,但是刚动了一下就被身后人托着腰抱了回去。背后的拥抱紧密而踏实,褚玉轻叹一口气,想到他的质问竟有几秒的难过。裴琤住院的时候,她也担心他的伤势。但是就像裴廷说的,他们不再见面是最好的选择。

怎么会又像上天注定似的再次相遇?还是以这么荒唐的故事开场。

因为褚玉始终没有回答任何有效信息,所以裴琤认为她默认了这些事情。他翻身坐起来,像泥鳅一样钻进被子里,湿沉的被子盖住了他半边身体,他一手压下褚玉挣扎的腰身,右手抓着她内裤的边缘猛地将它扯下。内裤的质量一般,被他用力一扯几乎变形。

褚玉挣扎着喘了一口气,裴琤已经将撕破的内裤丢到了一旁,挤进她的双腿俯身。

嫩粉的阴阜紧闭,鼓鼓的,露出一条缝隙。裴琤的喉结滚了滚,双手将她的腿抬起压到自己肩头,嘴巴熟练地凑到了湿软的阴阜前。温热的鼻息在下身喷洒,褚玉忍不住发抖,脚尖抵着他的脊背动了动。裴琤低头,舌头先探出来,舔向湿乎乎的穴缝,再一低头,整条舌头都钻了进去,舔着阴蒂猛地卷到自己唇间。

“唔”

要命的快感从腿间涌出来,褚玉像触电似的挺起腰身,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舒服,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