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这一刻林玉耳边还是“轰”的一声,脑子被炸得一片空白,说不出话来。
何季还在步步紧逼,他以绝对的体力优势牢牢攥住林玉的双手手腕,压过头顶,然后低头吻住。
“唔……”女人细微的呜咽声从两人相连的唇缝中溢出来,极大地取悦了何季他以前不是没有跟她接过吻,甚至她喝醉了他们滚到一张床上,爱都做过了。但他从来没能在林玉清醒的情况下跟对方接吻。
一个色情且带着浓浓侵略性的吻,一个十九岁、年轻气盛的男孩儿何季亲的很凶,像是要把林玉生吞入腹,吸着她的舌尖拼命地吮,呼吸越来越急促,饥渴地从林玉嘴里索取着津液。
林玉被亲的意乱情迷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充足空气的缘故,她脸涨得通红,眼神早就不清醒了,微微涣散着,任由身上这个,她名义上的继子所鱼肉。
她推拒的动作越来越小,到最后,连动都不动弹一下了,好像被舔到舒服的地方,她双唇动了动,主动含住何季的下唇。
换气的间隙,何季顺着林玉圆滑的下颌骨舔上她的脖子,用微喘的气声:“我们做吧……”
林玉微闭着眼,全身上下只有头是自由的,她摇了两下,脸上微微带着几分纠结和痛苦,“……我们是母子啊,怎么可以……”
“可是我爸死了,你总要找下一个男人吧?你不会守寡一辈子的,你受不了。”
软硬兼施这套,算是给何季玩明白了。
他并不把林玉逼到死地里,只是一面沉迷地用唇舌勾引起她的性欲,一面软着嗓子谈条件:“与其找外头的男人,又麻烦又不干净,还不如找我,不是吗?”
“你看看我,我才十九,年轻和力气我都有。你以前不是很喜欢我这张脸吗,还夸我长得好看。就是床伴也好,不要去找别人。”
“你答应过我的,绝不会抛弃我。我们是相依为命的人,我们只有彼此……”
林玉感觉到心理防线一点点的松动,直到混乱、崩塌,她才发觉自己的定力如此不值一提,这么一个年轻漂亮的硬朗肉体摆在面前,她一个三十多岁,守活寡多年的女人,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可他又是她养了好几年,当自己儿子一样养的人啊,她就算再空虚寂寞,也不能……
何季的手却在这时腾出一只摸到了林玉的下体,她家居服下仅穿一条内裤,早在刚才的纠缠和耳鬓厮磨中湿了,何季一摸,脸上就显出笑意,“……都这么湿了,你还口是心非……”
他吻上她锁骨,含糊不清地,“你是喜欢我的,你有感觉……”
林玉的理智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但何季的膝盖将将顶上早已濡湿的腿心以后,她那点儿微不足道的挣扎立刻变为扔进水中熄火的哑弹,一丝声响都没了。
她不再说话,默认了。
何季很快掀起林玉的裙子,杂乱地堆在腰际,隔着布料揉弄一手握不住的左乳,另一手则扯着林玉的内裤边缘往下拽他是开过荤的,忍了这么些年,早饿疯了。
等到林玉感觉到身下一凉,何季的手已经覆上潺潺流水的阴户开始上下抚弄了花穴口已经泥泞一片,花核激凸硬挺,他指尖每划过一次,林玉就控制不住地抬腰。
“啊……”
喘息声渐大,何季中指插进小穴抽动两下,确认林玉已经湿透了,他直起身子跪在林玉两腿之间,扶着早就肿胀异常的粗大性器抵在阴道口。
都硬得滴水儿了,刚碰上穴口就沾上了林玉流出来的透明淫水儿,他上半身则继续压在林玉胸前,一刻不停地索吻或吮吸她的皮肤。
林玉小声抽噎着,双腿夹在何季腰腹两侧,小腿微抬,在空中摇曳何季挺着性器凿进穴口的刹那,两个人同时发出一道绵长、快慰的呻吟。
何季继续往里深入,鸡巴摩擦过内壁、水液,那么湿热、那么紧致的甬道,褶皱层层叠叠地吸附着他敏感的肉棒神经,逼的他忍不住闷哼一声,“……啊,好紧、好热……”
空气中隐隐约约散发出性爱独有的腥甜味儿,还有细微的抽动水声林玉闭着眼,下穴一松一紧地蠕动着,将何季的鸡巴吸得更牢。
何季也终于忍不住,姿势稍微有些变化,更有助于自己发力,双手握住女人的细腰,那根丑陋粗红的肉棒开始在淡粉色的肉穴里抽插,整根没入,再全根拔出,每一下都捅到最深处!
林玉的呻吟声开始不连贯了,被身上的继子顶肏的一抽一抽,头顶时不时还能碰到沙发扶手。两人交媾的私密部位的啪啪声和水声越来越密集,伴随着何季由九浅一深到毫无章法、大开大合的肏干,林玉穴口被磨得鲜红外翻,每一次抽插都是大股水液的流出。
“啊……啊啊啊啊……”此起彼伏。
何季脖颈都是剧烈快感暴起的青筋,他轻咬着牙,忍着身体里过电一样的酥麻快感,听林玉越挨肏叫的越媚的叫床声,简直想肏死她,肏得她那张小嘴里再说不出疏远他的话,除了在床上张开腿被他插以外什么都干不了。
何季很快被这样的幻想刺激得颅内高潮了,杂糅着强烈的心理快感和满溢而出的爱意,何季的快感越积越多,马上要到一种让他整个人分崩离析的可怕程度。
他折起林玉的腿,抱着她的屁股开始做最后冲刺打桩机一样在女人的穴口极快地捣肏,甚至干出点点白沫,何季还不凑到林玉耳边,舔着她的耳根:“我爱你……我爱你……”
濒临高潮的林玉被何季这句话搞哭了,兴许是受不了这般前所未有的剧烈性爱,她眼前一片模糊,听见何季在几个猛插之后,哆嗦着声音:“……要射了,要射在里面……阿玉,给我生个孩子吧……”
林玉眼前白光一闪,集聚在最高点的高潮让她意识彻底涣散了,同时何季也插进最深处,甚至是龟头吻着子宫口,抖着屁股激射出来那股射出来的冲劲儿淋在林玉刚高潮过的内穴里,竟然又带来一波小高潮的快感。
而且明明已经射进去了,他却还在抽插,插到子宫口,一边射一边搅动。
不知道是不是积攒的时间太久了的缘故,何季射第一泡,不是一两句缕就没了,而是射了好一会儿才射完。
两个人都结结实实地小死了一回。
父死子继(十六)被肏到潮喷高h粗长章
为何宏举行葬礼那天,闷热了近一周的盛夏迎来了一场淅淅沥沥的雨,足足下了一夜,第二天仍不停。
林玉睡到自然醒,下楼吃早饭的时候不过才七点整,躲在楼梯下的邹妈在和新来的佣人教规矩,说今天是去世不久的先生的葬礼,很重要,要他们都手脚麻利点儿。
林玉这才知道,全家上下所有的佣人,除了邹妈,几乎都被何季换了。
她慢慢悠悠晃到餐厅,何季正坐在那儿呢,手里拿着平板翻来覆去,听见脚步声抬头看她,脸上一层薄薄的冰霜倾刻消融。
“葬礼定的在宅子后面的庄园进行,宾客们大概九点到,你得跟我一起出席,顺便宣布一下遗产继承的事情。”
佣人在旁边,何季没像几天前两个人在书房做爱那会儿叫她“阿玉”。
林玉微皱着眉,看何季坐在长桌一端,她并不像三年前那样坐他旁边,索性拉开这端的椅子坐下,跟何季遥遥相望着。
她嘴唇动动,想说什么,欲言又止。反倒是何季,好像什么都不在乎都无所谓似的,从原本的位置上站起来,径直往林玉这边来。坐她旁边了,招呼一旁等候的佣人上菜。
“想说什么就说吧,我都听你的。”
林玉的眉皱的更厉害,“财产继承……”关她什么事啊,她跟何宏假结婚之前都签过协议和公证的好不,何家的钱没有她多少的,也不作夫妻共同财产。
“何家的财产有你一半啊。”何季从容不迫地,仿佛不知道他嘴里的一半是一个多么巨额的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