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输了,这场角逐她赢得彻底,最后这句软话,不过是胜者额外的一点纵容补偿。

樊旭猛地把自己整根插了进去,肉茎埋进蚌穴的“噗呲”一声后随之而来的就是阴道媚肉本能下的层层蠕动樊旭骨头都酥了,吮吻潘薇乳头的力道不自觉加大,伴随着一丝蹂躏暴虐的快感。

潘薇被肏的瞬间绷紧了身体,久违的入侵挞伐填满了她的空虚,湿的一塌糊涂之际被那根大肉棒插到底,她几乎舒服到失声,连浅细的吟哦都发不出来。

这个姿势下,她显得那么地无力,双腿悬在半空中,唯有脚腕还能落在樊旭脖颈间借力。樊旭耸着腰抽插起来,偏偏肏的又那么重,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阴茎只抽出一半,再狠狠地冲进去。

这样激烈地,甚至是狂躁的性爱下,潘薇的性快感来的很猛很快,她上半身如同毫无依附的浮萍一样颠簸浮沉,下半身却被一根肉钉死死钉在床上承受肏干两个人都很满足,叫的一个比一个厉害。

高潮来临的一瞬,潘薇已经被那阵要命的濒死快感支配到微微痉挛的地步,樊旭的肏弄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最后高仰起脖领死死抓住身下床单泄了的时候,身上的人进犯的速度不慢反快。

潘薇甚至发不出声来阻止对方,她脑子里还像炸烟花一样地懵着,下半身刚高潮过敏感到极点的阴穴还在被持续不停的冲刺抽插着。

她大概要被他干死在床上了。

樊旭最后射在潘薇胸乳上,他跪在她身侧,凑到她耳边叫了声“老师”。

“……无套好舒服,老师,再来一次吧?”像摇着尾巴求欢的发情狗狗。

潘薇闭着眼睛假寐,樊旭就趴到她两腿之间,揉着她的阴蒂给她口交。

潘薇再次抖着腿经历了一次晕眩般的高潮快感樊旭就趁她最虚弱最无力的时候,就着她腿间的淫液,一股脑插了进去。

……

樊旭上高中那会儿,他那个同桌兼小喽啰之一的男生结婚了,给他发了喜帖。

樊旭这么些年来几乎和以前的同学老师断的七七八八,当年的事情说毫无芥蒂是绝无可能的,但那个男生算是少有的向着他和潘薇的人。

他就带着潘薇去参加了那个同学的婚礼。

新郎看见他一脸讶异,拍着肩膀说以为他不会来的,毕竟这么多年樊旭从来不参加什么同学聚会。

“还单着呢,要不要兄弟给你介绍一个……”

话还没说完,才发觉樊旭的目光一直聚焦在远处的某一点,顺着他视线看过去

一个穿长裙的女人,低着头在挑选小甜点,看着有点儿面熟。

那人先是震惊,然后了然。

“那是……潘老师?”

“嗯。”

“等这么多年都单身,还是因为她?”

“嗯。”

“追到手了?!”

“嗯,下个月订婚。”

父死子继(一)

何季x林玉

何宏葬礼结束的第四天,七旬酷暑的天气,忽然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

何家的独栋别墅有三层,造价六千万。帮佣都在一二层打扫,没人发现这家的女主人在小阁楼里偷情。

按理说何宏才过世不到半月,林玉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被“儿子”摁在沙发上,半胁半迫地扒了她的裙子。

林玉嫁进何家这几年,何季从来没叫过她小妈,现在禽兽一样把手伸进她内裤里的时候,竟然气息不稳地喘着,咬着她的耳朵叫她小妈。

背德的刺激让她湿了。她抬头看这个,养在她膝下三五年,感情好的外人都挑不出毛病的继子。

何季就在林玉这样惊愕惶恐的目光中,把两根手指插进了林玉湿淋淋的阴穴林玉以前很喜欢何季的手,夸他天生是贵气少爷命,一双手白皙修长,是用来写字、弹琴的手。

少爷猥亵了夫人。

何季从来就没把林玉当妈。

何家少爷这张清冷矜贵的脸,尚且带着少年人的一点稚气,现在却显露出和年龄相悖的邪意诡谲,以及终于得偿所愿的满足。

他竟像他的父亲何宏那样叫林玉。

“阿玉。”这个幼年丧母、少年丧父,外人看来命运多舛同时又体面光华的男孩儿,他竟敢直接叫他继母的名字。

“外面的人都说,父死子继。”

他们想不到的他觊觎的是他的继母。

……

林玉嫁进何家的时候,刚和自己谈了两年的男朋友分手。

林家做的小本生意,赚点儿小钱。沪上多的是豪门望族,有的是人一夜暴富,也有的是人破产跳楼林玉的那个暴发户爹就是做了赔本买卖以后,把女儿塞给豪门老爷子续弦冲喜的那一挂。

何宏八九十年代搞房地产起家,老来得子,可惜年轻老婆没享几天福就病死了,何宏花名在外,但也一直没再娶。

或许是年轻的时候缺德事儿做多了,何宏才六十出头儿,就老的跟七八十岁一样,一身的毛病就有身边人给他出主意,说家里是太久没有喜事儿了,娶个老婆冲冲霉气,他的病就会好了。

管它是真是假呢,总之何宏信了,一来他有年代信仰,二来秉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原则,他还真的在周围的名媛圈儿里挑挑拣拣起来可惜真正的好人家哪儿舍得把自己的千金嫁给这么个老东西,好巧不巧地,林玉她那个不值钱爹就攀上了何宏。

林家前脚濒临破产,后脚她那个马上要谈婚论嫁的男朋友就连夜和她分手跑路了她也是心死,赌气同意了她爸的要求。

嫁谁不是嫁,老头好老头妙,老头活不了几年,死了以后家产都是她的她爹是这么哄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