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薇泄了两次,高潮迭起她第一次泄身的时候浑身敏感的要命,偏偏樊旭还往死里戳刺她小穴内里的敏感点,她受不住,没两下就又抖着屁股潮吹了。
樊旭冲撞的更用力起来,语不成调地求:“老师……我快射了……让我射吧……”
潘薇好不容易缓过那阵濒死的酥麻快感,人也稍微清醒两分她向来说话算话,不搞女人爱心软那套,说不给射,那就是不给射。
“不行,现在还不可以。”
樊旭觉得自己快死了,但是被这样命令着,身体里那种绝对服从的禁锢又箍得他爽的不行,他根本没有余力去违抗潘薇什么,只能小公狗一样一边耸弄一边央求
“……老师,老师你让我射吧我求求你……我受不了了……”
潘薇被插得很爽,但这并不影响她作弄樊旭,对方高潮在即,又不能痛痛快快的射精,那种感觉可想而知。
“受不了也得受着,射出来的话,以后都不要想再插进来了。”这女人吐气如兰,说的话每个字都往樊旭心窝子上戳。
樊旭瞬间停了下来,阴茎也从潘薇穴里滑出来。
他看着一脸痛苦,似乎还有些纠结,过了好一会儿,自己倾身过去打开床头柜,从里面摸出来一个束精环。
桀骜难驯(九)
潘薇一下子就笑出了声。
樊旭抬眼看看她,手里的环戴也不是,不戴也不是。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儿,憋屈的跟什么似的。
潘薇就觉得挺好玩儿。
她抬抬下巴,示意他继续:“戴上啊,不然的话不小心射出来了,就真的没有下次了。”
樊旭吞吞口水,犹疑两秒,还是自己打开环扣,套在阴茎根部。
戴上去的那一刻,樊旭身子猛的一抖,牙关都咬紧了。赤裸的身体在微暗的室内显得有些迷蒙,下腹却又配合着阴茎起伏跳动着,生龙活虎的。
潘薇恶趣味地弹了樊旭的龟头一下,然后手握上去樊旭只觉得鸡巴快爆了,偏偏最关键的地方被阻滞住,不能痛痛快快地喷射出来,这下被老师摸着,那种又痛有爽的酥麻就更加难忍起来。
“……老师……我什么时候才能……射……?”一句话,他能中断几次,全赖潘薇手上忽轻忽重的力道。樊旭这样的肉体凡胎哪儿能受得了这样逼仄的玩弄性器早就硬到极点,如今要射不能射,他呼吸粗重的要命,说话腔调不自觉就带着哀求。
“这就受不了了吗?老师可没有逼你,是你自己答应的,现在后悔了?”潘薇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柔软,可说的话却像温柔刀,刀刀刺中要害:“你要是说你真的后悔了,以后再也不和我纠缠不清,老师就让你射,你自己选。”
樊旭呼吸一紧,正好肉棒又被摸到敏感的地方潘薇摘了避孕套,扶着他的阴茎慢慢塞进穴口,樊旭亲眼看着自己的东西插进老师殷红充血的阴道口,再听见她说那样的话,整个人都要崩溃。
她总是这样总是这样一副什么也不在乎的样子,欺负他,尤其喜欢看他痛不欲生的样子。
这个女人这么狠心。她把他当做一个玩物,到了床上,连表面功夫都不做,神态表情都写满了杀人于无形的轻视。
樊旭觉得自己似乎被撕裂成了两个人,一个选择长长久久地和潘薇继续下去,忍一时之苦;另一个却又忿又恨,她这样耍弄他,这样折辱他,感情明显远远不如他那样在乎她,那他又何必委曲求全?
潘薇隐约发现了樊旭的情绪变化,但她眼里还是没有什么波动她又不强求,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再给你十分钟,我还要下班。”她索性做起甩手掌柜,舒舒服服地躺着,语气稍冷硬地命令着樊旭。
他真的有些恨她了。
那种丝丝缕缕、让人不易察觉的异样感情,似乎夹杂着某种求之不得的不甘和卑微。
樊旭往前膝行一步,肉茎直接一插到底潘薇被撞得急促地叫了一声,还来不及缓解,樊旭已经握住她的腰肢,狂风暴雨般大开大合地抽插肏干起来。
性器交合的独特水声混杂着男女暧昧的喘息,潘薇被肏的很舒服,半眯着眼看眼前樊旭已经失去自我、情欲上头的脸。
他们大概率都没有健全的人格,所以需要在对方身上找补灵魂的慰藉。
潘薇看着樊旭,樊旭当然也在看她。
他心里似乎升腾起一些奇怪的情绪,游离在性欲之外可能是忽然意识到,自己没办法及时止损的悲哀。
你他妈没救了。
他听见另一个自己这样骂道。
对,我就是没救了。
樊旭觉得自己整个的思绪和神智已经被搅成一团浆糊,身体上强烈到极致的酥爽和疼痛逼得他直冒冷汗,可即使是这样,他还是不遗余力地,挺着鸡巴在他亲爱的老师的穴里戳刺着。
这种时候,快感和痛苦是成正比的,他爽的整个人都要爆炸,但精液就是一滴都流不出来。
到最后,潘薇呻吟着绷紧脚趾高潮了,这才准许樊旭解开束精环。
结果可想而知,忍的时间太久,性器硬到一定地步无法射精,已然不能正常射出来了潘薇指尖扣挖着他敏感的尿道铃口,男孩儿的呻吟都带着些微的哭腔。
最后竟然不是射出来的,而是流出来的。浊白的精液一缕一缕,隐隐掺杂着血丝樊旭大概是被玩儿坏了。
……
一转眼,暑假结束了。
但苦夏还没结束,三中开学的第一天,樊旭听到班里学生在议论假期的补课。
他脸色登时就难看了一下,眼神又野又疯的,那几个说潘老师温柔好看的男生瞬间噤若寒蝉,闭上嘴回座位去了。
整个班甚至整个年级谁不知道呢?樊旭很讨厌新来的那个英语老师,谁提他都不乐意。
要说起来这师生俩具体因为什么起的冲突,谁都说不清楚总之樊旭自从第一次上潘薇老师的课,就因为睡觉被揪起来罚站以后,他好像就讨厌起她了。
樊旭的同桌把水递过去,多嘴问了一句:“樊哥,都这么久了,你还看潘老师不顺眼吗?我是觉得,潘老师人还挺好的啊……”
樊旭听得咬牙切齿:“别在我面前提她。”
他讨厌她,这个狠心薄情、虚伪冷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