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都表里不一。
温雅者阴暗骚浪,傲慢者重欲微贱。
换了别人,大抵就索然无味,无论如何都提不起性致来。
潘薇沉下腰,把下体往樊旭嘴边凑,樊旭也顶着腰,任潘薇用她含过雪糕的嘴,轻轻吸住他的龟头。
樊旭受不住地闷哼一声,猛地伸胳膊紧紧搂住潘薇的腰,同时舌头插进阴道,急切贪婪地吮吸起穴口不要钱一样流出的淫水儿。
他舔的声音特别大,啧啧地泄出来,在安静的屋里显得很淫靡。
樊旭还学会咬潘薇的阴核,每次一咬她就会抖,然后含他肉棒的力道也会加重69这个姿势极微妙,两个人都会比平常敏感,尤其是在那种你来我往的角逐中,能爽到头皮发麻。
樊旭舔咬的越来越激烈,潘薇虽然比他闲适一些,口交技术也并不娴熟,但樊旭是头一回受这种刺激,舒服地整个身体都绷紧了。
“啊……老师……”光听声音就知道快射了,直颤直抖,脚恨不得把身下床单蹬出洞来。
“……好舒服,要……要射了……”樊旭舔到忘我,腔调含着一丝呜咽。
潘薇只觉樊旭突然比刚才更兴奋地伸舌头肏弄起来,剧烈的快感瞬间涌向全身,她忽然有些被真正抽插的崩溃感觉。
没三两下,两个人都哆嗦着呻吟着到了高潮。
樊旭跪着爬过去,帮潘薇擦掉她脸上的精液,然后很依恋地吻上去。
“老师,我还想要。”
期期艾艾,好像一只讨食的稚犬。
、桀骜难驯(八)
天快黑了,距离约定好的下课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小时。
樊旭直起腰把半硬阴茎上的白色套子捋下来,绑了个结扔进垃圾桶。
一个套子他射了两次,此刻阴茎上还残留着他自己的浊白色精液,黏糊糊的,抹一把棒身就泛着淫靡的水光。
潘薇才缓过那股要命的高潮快感,一睁眼,樊旭已经眼疾手快地又套好一个,扶着阴茎抵在她穴口了她侧侧眼,就能看见地上掉着被子。
那被子刚才要掉不掉地,被推到床的边缘,垫在她腰下,以方便樊旭后入抽插,现在连最后的价值都失去了。
她还能摸到身下成片潮湿的水痕。
“不要弄了,老师还要下班回家。”相较于樊旭的急不可耐和欲望强烈,潘薇这话温温柔柔的,一点儿威严都没有,但樊旭知道,如果他没有就此收手,老师不会给他好果子吃的。
可是……他还没够。想插进老师小穴的渴望一度飙升至最高点,他馋的要命,被潘薇调教出来的本能顺从和交媾欲望极限拉扯着,让樊旭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老师,再来一次好吗?就一次……”
说着,他半跪在潘薇身体两侧,覆上去讨好似的舔吻她的脖颈周围,小狗一样热乎乎的唇舌伺候一遍,潘薇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樊旭很少主动忤逆她,他也知道惹她不高兴的后果有多严重。这次鼓起勇气半哄半迫地跟她提要求,潘薇倒也没有任何不悦。
就算养一只狗,时间长了也会有感情、会心软的,何况是人呢?潘薇低头看着樊旭那根粗大的性器官,欲求不满地磨蹭着她的外阴,纵容又带着一丝作弄戏谑的想法油然而生。
“你确定吗?这次再做的话,可不会让你那么爽快了。不能想射就射,要老师同意了才可以。”
樊旭的理智已经被吊在半空中,他甚至管不了潘薇话里显而易见的恶趣味,就喘着粗气同意了:“……都听老师的……”
说着,他已经受不了了似的挤进去一个龟头,男性敏感的铃口被潘薇泛红外翻的穴口一嘬,樊旭本来就无处安放的双手瞬间紧握成拳,呻吟就克制不住地冒了出来。
很欲。
樊旭这副过分硬朗的身体和脸,本身就和情欲这种东西挂钩,他脸一红,额上挂点儿细汗,那种色情的要命的感觉,简直挥发的淋漓尽致。
“不行了……老师,我要插进去,插到最里面去……”他甚至能感受到鸡巴已经渗出前列腺液,阴茎被吮吸挤压的酥麻快感在两腿之间扩散,再由尾椎骨通往全身,他屁股和腰都绷紧了,似乎随时准备在潘薇穴里冲刺肏干。
潘薇没有理由拒绝,她能感觉到体内深处传来的空虚和一点瘙痒樊旭只插进来个头,很舒服,但还差得远。
她脚趾勾了一下,双腿抬起来夹住樊旭的腰,用力往自己身上一带
惯性推着樊旭不自觉下沉,阴茎猛地戳进最深处,两个人瞬间交叠在一起,肉体碰撞的淫靡水声混杂着短促的惊叫,樊旭爽的打了个哆嗦。
他慢慢抽插起来,潘薇有些享受地闭上眼,两条腿交叉夹住樊旭的腰。
虽然是传统的女下男上,但潘薇显然很受用樊旭并不是只顾着自己舒服的人,潘薇自两人发生关系的第一天起,就有意无意地在各种细节方面将其教成理想炮友。久而久之,樊旭已经形成一种本能,仅仅凭借潘薇的身体反应和微表情,就能判断出对方到底有没有爽到。
潘薇喜欢被人抚摸她的胸乳,樊旭当然也爱极了老师这对漂亮的恰到好处的乳鸽,每次做爱都会细致地揉弄舔咬很久,带给她另一重不一样的快感。
只不过今天,樊旭有点紧张他想和潘薇接吻。
这在以前,是很少的。一来是潘薇只有在特别动情的时候才会愿意和樊旭接吻,二来是他自己天长日久地心理上发生了变化,莫名其妙地觉得自己被动,似乎连接吻都有些惶恐起来。
潘薇小声呻吟着,脸上是动情的潮红,被肏的一起一伏,白嫩的胸乳在樊旭手里被揉地从指缝里溢出来。
他太年轻了,又有种反差的乖顺;而她则心理老成一些,所以很多时候,尤其是在床上,就格外迷恋他这种朝气蓬勃。
这种时候她是最放松、心情最好的,所以当樊旭期期艾艾地凑上去索吻时,潘薇很给面子地伸了舌头,舔在他唇上,再被他的舌尖勾着咽进嘴里吸吮这时候潘薇又忽然变成了一条优雅的艳丽毒蛇,不动声色地,在这场醉生梦死的巫山云雨中吃掉对方的神魂。
“很舒服?”换气的间隙,潘薇轻喘着,女人的香气四溢开来的周遭,她这样明知故问,带了点儿点到为止的、恶劣的得意。
当然舒服。樊旭早就不知今夕何夕了,只知道绷着腰挺动,像荒原上刚开荤不久的雄兽,性器在雌性的阴穴里大开大合地肏干进出,粗重湿热的喘息最色情,捣出白沫的交媾下体最下流。
“……舒服……啊……老师你里面好紧……”
真没出息。潘薇迷离着眼在心里啐樊旭一口,下一秒就被对方轻重不一的抽插干得失了神智,只剩下咿咿呀呀的呻吟,伴随着安静室内不断回响的“啪啪”碰撞声。
很奇怪,每次做爱,叫的最厉害的都是樊旭。他舒服起来从不藏着掖着,插得用力,叫床叫的也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