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然后摸摸下面的卵蛋,揉一揉,撸的时候用力一点儿……”林玉没想到自己这把年纪,还要这样去教一个小孩儿自慰,羞得找不着北不说,喉咙里都是生理性的干渴麻痒。
何季的喘息就变了,似乎是很用力地蹂躏着胯下的鸡巴,他发出愉悦的喟叹,又后知后觉林玉还在外面,难耐的呻吟被压低。
林玉只觉脑子像被火烧了一样,迷迷糊糊地,她很是无措地听了几秒,莫名地脱口而出:“……还没好吗?”
何季靠着玻璃门,一手耸动着,一手扶着门把慢慢滑落在地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他脑子里像在放烟花,敏感的性器内,极端的两条快感神经被林玉的声音猛地触动。
何季呜呜的颤,满脑子都是那个女人她很温柔,在家就算素面朝天也是干净漂亮的,她有着柔软的胸乳,恰到好处的身材,半腰的长发……
他爱她,一如莬丝花爱自己依附的高树。现在似乎有些变质,他搞不清楚,他只是很想……很想听着她的声音去弄。
“……叫我的名字。”含含糊糊地,掺杂着断续的喘息,从卫生间里传出来。
林玉愣一下,很顺从地,“小季?”
“……再来。”
“小季?”
何季快要被灭顶的酥麻快感逼疯,他咬着牙,不要命似的搓弄手心里的肉虫,卫生间里剧烈地响起微妙的肉体摩擦声他脑子里白光一闪之时,忽然想起之前邹妈跟他说过的话。
“……您长大了,也要有分寸了。小夫人是您的母亲啊。”
“母亲”二字,几乎在瞬间就击溃了他的最后一丝理智,背德的刺激和羞耻激得他眼尾流出泪来在他射精的这刻。
何季整个人都瘫软了,额头抵在玻璃上,闭着眼睛,因为邹妈那句话开始不停的流泪。
他什么都没有擦,刚射精的性器还在一抖一抖地颤,就被他急匆匆地塞进裤子里。他拉开门,一米八几的个子,扑进林玉怀里。
林玉不知道怎么回事,眼前一闪,自己已经被何季这一冲惯性后仰,要不是他抱的紧,两个人就要一起倒下。
她忽然发现何季好像哭了,没出声,但她肩膀那儿有些微微的湿意。
“小季……你是哭了吗?”她不明白了,上一秒还在自慰地直叫唤的人,怎么射精了反而难过了?
何季把脸埋进林玉脖子里,声音带着点儿情欲的哑:“没有,刚才太舒服了,是生理性眼泪。”
是,最开始的确是因为射精流出的生理性眼泪,但后来呢?
不是了。
这个十六岁才在继母的指导下剥皮通精的稚儿,他刚刚明白了自己人生初次的感情,也为自己的身份痛苦。
她是他的母亲。
他情窦初开,就已经尝到求之不得的苦头。
父死子继(七)微h
暑假过一半,某次林玉网购时看到一件适合何季的衣服,问其尺码,才发现这小孩儿又长高了几厘米。
何季白天要去补课,上钢琴班,穿干净清爽的短袖,戴棱角分明的黑色腕表,身形略清瘦。背着书包站在林玉面前,总让她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错觉。
外人眼里,何季是承欢于小夫人膝下的合格继子:感情不错,互相尊重,进退有度。
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何季对林玉病态般的依赖一天比一天严重,林玉心里觉得异样,但时常在察觉到不对劲时,对方就立刻适时收手她不长记性,下次照样纵容对方,真的像溺爱自己的孩子那样溺爱何季。
少年修长的双手常常流连在不该放的地方他从身后,攀附上继母的脖子,为她戴珠坠,为她环项链。她但凡说一个不字,对方立刻退避三舍,跟她赌气,不发一言地无声抗议。
最后往往是她心软,无奈妥协。
算了,算了,小孩子而已,何必计较呢。她总是这样想,她也只能这样想。
七夕那天何宅给大部分佣人放了假,何季也没去上课。林玉一大早被小姐妹约出去玩儿,何季则留在家里。
她没想到朋友说的玩儿,是在会所里点一堆男模陪酒不是说不好,只是她以前没这么玩儿过。
她也是好奇,就没拒绝。还以为有多好玩儿,结果却大失所望酒精的味道和花花绿绿都迷人眼,围上来的人脸上都是显而易见的虚情假意。除了吵,还是吵。
林玉喝了两杯酒,酒意上头的一刻,她忽然想起家里苦苦等着她的小孩儿。
那么干净清纯、乖巧安静的孩子,还没成年呢,上次在卫生间里自慰,射精的时候还流眼泪呢。
早上出门的时候,何季跟她讲,早点儿回来,不要玩太久。
林玉心里突兀地涌上来负罪感,然后是莫名其妙的愧疚,好像辜负了什么的那种微微惶然。
她拎着包急匆匆地跑了,扔下一大堆人到家的时候将将九点,她喝的那些酒后劲儿也上来了。
是邹妈开的门,然后何季下楼来,一同把林玉扶回卧室。
她头疼昏胀的要命,她当然没能看到何季的眼神有多冷几分钟前家里才接了通电话,一个叫不上名的女人,总之就是林玉的朋友之一。说林玉喝多了,如果到家了,就给那边报个平安。
何季听得见电话那头的嘈杂,听见很多男男女女调情浪荡的声音而林玉刚从那个地方离开。
他当然无法控制的胡思乱想。
脑子有毛病的人,从不认为自己有毛病就好像何季从不觉得自己对林玉的依赖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他无数次跟她暗示,无数次跟她强调:他们和别人不一样,他们是相依为命、只有对方的人。
他的依赖症早就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
邹妈前脚关上门,何季后脚走过去把门反锁。屋里静悄悄的,只剩下林玉轻到几不可闻的呼吸声和空调的风声。
何季坐到床边,看了很久林玉疯玩了一天,妆有点花了,脸被酒熏出酡红,头发乱糟糟地铺在床上。
她远不如平时那么精致好看,何季却吞着口水,由满心的嫉妒和哀怨生出古怪的占有欲和性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