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夫妻彼此之间,是不是要互相信任?”他耐心地给少年人掰扯着道理,“以后还要走那么多年呢,要是不相互信任,没几天就散了,你说对不对?”
陈岁岁呜咽地又点点头,十分丢人地吸了吸鼻子。
慕容傲云揉揉怀中人的脸,“那岁岁信不信相公?”
少年人抱紧了他,鼻音很重,“信。”
青年亲了亲陈岁岁的额头,“岁岁乖。”他总是能轻易哄好他的小妻子。慕容傲云轻轻拍了拍少年人的脊背,“那岁岁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是哪里难受呢?”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浑身很热。”陈岁岁努力描述,“然后下面很难受。”他说不明白,只好露出可怜的眼神眼巴巴地看着慕容傲云讨饶。
他的好相公体贴地没有再问,而是伸手进了袍子里,隔着那层薄纱去揉他的腰,“是这里吗?”
陈岁岁有些怕痒地往慕容傲云怀里缩了缩,“有点酸,但是不是这里。”
慕容傲云帮少年人捏了捏酸痛的腰,然后一路往上顺着摸,每次移动的时候他都能清楚地感受到陈岁岁轻轻在他怀中因情欲而微微发颤,最后掌心停在了那对他肖想了一路的鸽乳。
他掌心微微收拢,轻易把那两团软肉包拢在掌心,有些粗糙的指腹磨蹭过自己留下的痕迹,激得少年人一连串腻人的喘息,“是这里吗?”慕容傲云不仅要揉,还要在口头上占尽便宜,“我见上面有点肿,”他明知故问,“怎么回事?是生病了吗?”
陈岁岁迷茫地看着青年,摇摇头,“我不知道……”他说着,又被慕容傲云的动作弄得从口中发出几声甜腻的叫声,“今天起来就发现这样了。”
“这样啊。”慕容傲云笑着说,抓着那对可怜的双乳又捏又揉,把少年人揉捏得身上白皙的肌肤都蒸起淡淡的粉,“那疼吗?需要我帮忙吗?”
陈岁岁连忙点头,急匆匆地让自己跳入慕容傲云编制的大网中。他看着身材高大的青年把他往上抱了一下,吝啬地掀开外袍的一角,把自己胸前两团软肉暴露在夜晚的空气中。
今晚月色很亮,衬得少年人奶白的肌肤像是镀上了一层珠光,搭配上透着粉的鸽乳和翘起的乳尖,让慕容傲云看得十指大开。他凑上去,伸出艳红的舌尖在那乳尖轻舔了一下。
青年冷峻的容貌在黑夜的映衬下多了几分妖艳,那舌尖抵在陈岁岁的乳尖上,不像是什么正派人士,倒像是一个盯上陈岁岁这个香甜小粉包的妖怪,随时要把少年人给吞食入腹。
偏生这妖怪口头上说得比什么都好听,“岁岁,口水能止痛,相公给你舔舔就不疼了,忍一下好不好?”
少年人被妖怪蛊惑,心甘情愿地成为面前这人的盘中餐。“好。”他抖着细软的嗓音,颤颤巍巍地向妖孽献上自己柔软的胸脯,最后还向这作恶的凶手道谢,“麻烦相公了。”
“不麻烦。”慕容傲云轻笑一声,那舌尖仔细地舔过昨夜他留下的痕迹,留下的晶莹水渍更显得那被吮吸过渡的乳尖愈发可怜兮兮。他在少年细细密密的喘息中把那香软的小乳含进自己口中,用牙轻轻磨,用舌尖把那抹红缨来回顶进挑出,肆意玩弄着体质敏感的少年人。
陈岁岁夹着腿,抓着慕容傲云布料的手越握越紧,此时的指尖都透着粉。这一场治疗就像是一场漫长的淫刑,就当陈岁岁以为这个甜腻到扰人的折磨终于结束时,慕容傲云会把舌尖抵在他另外一只鸽乳尖上,无声地告诉他这场折磨远远没有结束。
恶劣的青年又吸又咬,把陈岁岁玩得腿都不住地抖,最后他大发慈悲地放过可怜的少年人时,忽然发觉自己掌心一片湿润他这才发现陈岁岁底下早就泛滥成灾,流出的淫水快要把这条厚重的外袍一并打湿。
慕容傲云满意地看着瘫软在自己怀里软成一团轻喘的少年人,体贴地把散开的外袍给陈岁岁包裹好,把他抱在怀里侧着脸亲少年人柔软的脸颊肉,“岁岁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陈岁岁红着眼抖着身子,底下那口女穴哆嗦着吐着淫水,脑袋早已成了一团浆糊,听到青年这么发问也只是懵懵地抬起头,“我、我不知道……”少年人本来就有点呆呆的,被青年这么玩了一通更呆了,“也、也许?”
“那就好。”慕容傲云笑了一下,他的右手上此时都沾满了陈岁岁薄纱裙上的淫水,也没有擦,就这样顺着陈岁岁的胸脯继续一路往下滑,大掌蹭过带着温度和淫靡的水渍,把少年人干净的躯体弄得黏腻起来。
“不过刚刚岁岁下面流了好多水。”慕容傲云用最为关切的语气说着最下流的话语,开口的每一句话都诱骗着怀中这只呆呆的小兔子昏头转向地跳进自己精心布置的陷阱中,“真的没关系吗?岁岁之前好像说难受来着?是下面难受吗?”
他一边询问,一边用掌心轻轻按压少年人柔软的小腹。青年人的手掌很大,按压的同时两指并拢,像是无意间夹住陈岁岁前端的玉茎,随着按压不断地套弄,突入起来的快感惹得少年人身体紧绷,小腹一阵酸涩。
“好,好像是?”陈岁岁脑子彻底停止运转,只会张着嘴吐着舌头,喘息声乱成一片,中途还需要慕容傲云和他接吻渡气才勉强缓过来。
好笨。慕容傲云想。以后玩腻了还是自己给他安排好住所吧,这么笨就算给他再多的钱也会被人骗走吧。他这样想着,叼着陈岁岁幼嫩的舌不断地吮,把好不容易缓过气来的少年人又亲得上气不接下气。
与此同时慕容傲云手下动作加快,两指夹着的玉茎猛地一颤,他掌心用力一按,那茎端忽地泄出一些稀薄的精,过于迅猛的快感让陈岁岁腿间的软肉都打着颤,险些又一次失禁。
“相公,相公。”少年人被这恐怖的快感吓得不行,哆嗦着伸手抱紧了慕容傲云的脖子,“我怕。”
慕容傲云用陈岁岁最喜欢的方式去温柔地亲他,他的右手上沾着少年人稀薄的精水和流出来的淫液,全部被他抹在了陈岁岁柔软的小腹上。青年的掌心此时完全盖住少年人的腹部,慢慢地揉。
“相公在呢。”他亲亲陈岁岁沾满眼泪的眼睑,“岁岁不怕,待会弄完就不难受了。”
陈岁岁呜咽了几声,幼猫似的蹭蹭慕容傲云的脸,“我听相公的话。”
“不听话也可以。”慕容傲云的嗓音放得很轻,“有相公在呢。”
他们又吻了在了一起,黏腻的水声在安静的角落响起。这会已然夜深,街上也没了行人,他们就像一对不被家族认可的情人,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跑出来和爱人私会,拥抱在一起说些幼稚的情话。
慕容傲云舔弄着陈岁岁内里的口腔,将里面弄得一塌糊涂,而右手顺着少年人白嫩的腿间滑入,“岁岁是这里难受吗?”他轻捏了下少年人腿间蚌肉上的肉蒂,如愿听到少年人骤然加促的喘息声。
青年温柔地问着,底下却把半个指头塞入女穴中,他没继续深入,而是在穴口若有若无地打着转,“还是这里难受呢?”
“我、我……”陈岁岁急促地喘息,面上红了一片,好似燃起一片大火。他“我”了半天,最后还是求助地喊着相公。
“怎么这么笨啊。”慕容傲云笑着咬了咬少年人汗湿的鼻尖,“自己难不难受都不知道,岁岁以后还是乖乖在家给我当个小妻子吧。”
“我乖,”陈岁岁被慕容傲云灵活的手挑逗得不上不下,煎熬得几乎快要发疯,他凑上去像小狗似的舔咬着慕容傲云的下唇,含糊地重复青年调笑的话语,“我会当个好妻子的,相公帮帮岁岁好不好?”
“不乖相公也帮你。”慕容傲云坦然收下了陈岁岁亲自送上门的唇舌,把那双唇舔弄得啧啧作响,而少年人底下的女穴被青年的一只大手全然覆盖,大拇指的指腹摩擦挑逗着那红肿仍旧圆圆鼓起的阴蒂,其他四指轮流交替着抽插溢出淫液的肉穴,快感密密麻麻地攀附在少年人下体,激起几声甜腻的哼声,随后又淹没在唇齿相接的水声中。
“相公,”陈岁岁在慕容傲云窒息的唇舌间艰难开口,“下面有点痛。”昨晚连着被慕容傲云折腾到今天早上才休息,根本没休息多久,本就娇嫩的女穴还红肿着,这会被青年用带着茧磨蹭,不疼才怪。
“那相公轻一点。”慕容傲云不自觉带上哄人的口气,两辈子第一次这么放下身段、轻柔地哄着陈岁岁,他亲亲少年人的脸颊,“等到了客栈给岁岁买药擦好不好?”
“好。”陈岁岁带着鼻音软软地应着,放软了身子沉浸在慕容傲云带给他的快感之中。青年的手指灵活得要命,弄得少年人底下的女穴化成了一滩春水,止不住地往外喷着粘液。慕容傲云手中的动作原来越快,随后感到自己的指头被内里的软肉猛地一吸
陈岁岁高潮了。
他抖着身子蜷缩在慕容傲云怀里,眼睫上挂着未掉的泪珠,小小的一团,白玉似的腿不住地抖,底下的粘液流了慕容傲云一手,几乎快要兜不住。少年人脑袋烧得可怕,晕晕乎乎地被青年抱在怀里亲。
“岁岁好棒。”慕容傲云夸他,“岁岁最厉害了。”
陈岁岁听到后就傻乎乎地笑,“嗯嗯。”他说,也不知道在应和些什么,整个人像是被慕容傲云玩成了傻子。
慕容傲云捏了个清洁咒,把两人身上的痕迹都清理了一下,然后用重新变得干爽的外袍把陈岁岁包裹得严严实实。这会他没再折腾少年人,而是由着陈岁岁在他的臂弯中睡了个好觉。
以后还是多派点人去保护他吧。慕容傲云想,陈岁岁呆呆的,什么都不懂,要是被人欺负了肯定只会躲在角落里偷偷掉眼泪。他一想到陈岁岁红肿流泪的模样心里便莫名发紧,连着抱紧少年人的力度都大了一些。
陈岁岁哼唧了一声,好在他睡得很沉,没被慕容傲云给弄醒。被青年轻拍几下吻了额头,又继续熟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