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昨晚在前来这个小屋时,慕容傲云便悄无声息地把这些黑气渗入陈家每个人的影子之中,引得所有人陷入一场前所未有的相互厮杀之中,由于陈家人数众多,这会厮杀才画上终止符。
慕容傲云掌心的这个指骨,正是陈家底下宝藏的钥匙。但陈家这点东西他看不上,之所以取回来还是想当做礼物送给陈岁岁。
免得到时候陈岁岁被随便哪个人糊弄去了。他把指骨丢进储物戒面无表情地想,多点灵石也算是多点见识。
陈岁岁一觉睡到了晚上,睡得浑身筋骨都泛着懒。慕容傲云给他喂吃食的时候整个人还是懒洋洋的,“醒醒。”他捏捏少年人的脸,“岁岁,待会我们吃完东西得准备走了。”
陈岁岁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努力揉了把自己的脸,企图让自己清醒多一点,“在醒啦在醒啦。”
慕容傲云越发觉得陈岁岁好玩,他低下头去
忘
憂
騲
整
理
轻咬少年人的脸颊,“再不醒就把你吃掉。”
陈岁岁真情实感地“哇”了一声,“好可怕。”少年人由衷地说。
他们又笑闹了一会,才终于解决了这顿饭。吃完饭之后慕容傲云从储物戒里掏出一套衣服,递给了陈岁岁,“岁岁,把这套衣服换上,待会我们就直接出去。”
陈岁岁眨巴了下眼睛,“相公,这里有热水吗?”他从昨晚到现在都没穿衣服,现在还是光裸的状态。他指了指自己的小腹,“感觉里面有东西,黏黏的不舒服。”
少年人的女穴里还塞着过量的浓精,稍微一动就涌了出来,就像失禁了一样,让陈岁岁窘迫得不行,脸连着脖子一块躁得红,但还好慕容傲云不嫌弃他,还给他用干净的手帕垫着。
慕容傲云摇摇头,谎话张口就来,“没有,”热水就在一屋之隔,他今早抱着陈岁岁一起洗了个澡,那穴里的精只是他故意留在那的罢了,“等我们出去了就在客栈里找热水好不好?”
陈岁岁还是有些犹豫,抱着慕容傲云的胳膊低着头不说话。青年看清少年人的心思,揉着他脑袋安慰着他,“弄脏了也没关系,洗洗还能穿的,不算浪费。”
少年人看着慕容傲云温柔的眼神,轻而易举地被说服了,点点头接过青年手中的衣服。结果一展开他便傻了眼他根本没见过这种衣服,更别提穿了。
陈岁岁手里捏着这衣服仿佛烫手山竹,看向慕容傲云眼中全是不知所措,“相公……”他可怜兮兮地看着青年,宛如一只落水小狗,一双杏眼便这样湿漉漉地看着慕容傲云。
慕容傲云轻笑了一下,“来。”
他把少年人圈在怀里,指示着陈岁岁抬胳膊抬腿,掌心似不经意间擦过那微微翘起的乳尖,蹭得少年人的身体微微轻颤,下面两双细腿下意识地夹在了一起。
偏偏罪魁祸首还是一副关切模样,“怎么了?”他关切地低下头,“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陈岁岁此时的女穴不停地分泌着淫水,弄得他心中一阵瘙痒,但他说不出来是什么感受,只能趴在青年的怀里,摇着头不说话。
明明这只是一件简单的衣服,慕容傲云却这边碰碰,那边蹭蹭,带着薄茧的指腹蹭过少年人白皙的肌肤好似燃起一片大火,而陈岁岁什么都不知道,只能清醒地一脸困惑地在青年怀里被玩成了一滩春水,女穴中的淫水直往下淌,被占尽了便宜还觉得是对方人好帮他穿衣服。
慕容傲云看着怀中红着脸轻喘缓气的陈岁岁,不由得发出一声愉悦的轻笑,轻飘飘地放过了这只可怜的小狗,快速帮他把衣服给套上。
这是一件薄纱裙,里面是抹胸裙,外面搭着一条青色的薄纱外袍。但这里面的抹胸裙和其他并不相同,上面并没细带,风一吹胸前一片风光被他人尽收眼底。唯一算得上固定的只有腰上系着的腰带。
陈岁岁穿的就是这样一套衣服,胸前一对鸽乳被慕容傲云看得明明白白,那白嫩的双乳此时还带着被青年吮吸未消的红痕,红肿的乳尖高高地翘起,那薄纱随着少年人的动作轻轻晃动,还隐隐透出上面的一圈牙印。
少年人浑然不觉自己被慕容傲云看得个彻底,他只是很困惑为什么自己要穿裙子。
“这条裙子是我在来之前买给我的妻子穿的。”慕容傲云解释说,但实际上这裙子是他趁着陈岁岁睡着的时候出去买的,“我也没想到后来和我成亲的人是你。”
陈岁岁听后站起身把慕容傲云抱在自己怀里,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胸前软肉就这样自动送到慕容傲雪脸上,此时少年人满脸认真,“我会好好当一个妻子的。”陈岁岁认真保证。
慕容傲云无声地笑了一下,也伸手搂住他的小妻子的细腰,“好。”他说,“我相信你一定会成为一个好妻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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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四章 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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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东西之后,慕容傲云便带着陈岁岁离开。出去的时候他掏出一件长袍,把他的小妻子包裹得严严实实抱紧在怀里他向来不是什么大方的人,自己的小妻子这一身春色自然只能身为丈夫的自己享有。
慕容傲云选在夜晚这个不适合赶路的时期出发,其一是目前陈家目前事发,最重要的信物消失任谁都会怀疑当然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理由,他走夜路的唯一理由只是为了更好地在外面玩陈岁岁罢了。
此时还未到宵禁,外面夜市正热闹着,不时有行人喧闹着走过。他刻意挑着无人的小巷子继续前行,抱着陈岁岁往前赶路,但手却不老实地从袍子地上穿过去,假装步行奔波的颠簸在少年人底下的女穴口若有若无地打转着。
陈岁岁对此一无所知,他只是很茫然地睁大了眼睛,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浑身又燥热起来。而此时因为慕容傲云抱着的姿势,青年健壮用力的手臂不停地擦蹭着陈岁岁双腿间的女穴。
少年人本来夹着相公的白精,再加上昨夜被操得烂熟的女穴还红肿着,一碰就疼。他难受得不行,被憋着坏水作乱的青年这么一弄就忍不住轻哼着难受。
陈岁岁有点怕人,毕竟现在还是在外面,他哼了几声便咬着下唇不敢出声。可他被这样弄了一小段路,整个人都莫名有些口干舌燥,最后只懂得紧紧抱住慕容傲云的脖子。
从旁人来看慕容傲云怀里只是一个被长袍裹得严实的人、连性别都无从分辨。但在慕容傲云的角度来看,少年人浑然不知自己当下的模样如何面色潮红,眼中泛起薄薄的水雾,像只迷路的小狗懵懵地看着自己。此时面向青年的长袍敞开,那胸前装饰性的薄纱随着夜晚的风一吹就没了,只剩那一对鸽乳随着颠簸像布丁似的上下晃动,看得让慕容傲云莫名感到牙痒。
陈岁岁没穿肚兜,那胸前的乱肉就一阵乱晃,不时磨蹭到慕容傲云身上粗糙的布料,没一会那娇软的乳尖便高高翘起,在朦胧夜色下显得愈发诱人。少年人身上哪里都软,皮肤更是嫩得不行,蹭了下便感觉自己浑身都难受得要命,憋得眼圈都发红,最后只能委委屈屈地找寻着慕容傲云的帮助。
“相公,”陈岁岁委屈得不行,一只纤细的手从长袍中伸出,紧紧地攥着慕容傲云胸前的布料,“相公”
“怎么了?”慕容傲云的声音很温柔,温柔得让陈岁岁忍不住想哭。青年伸手轻轻揉着少年人的脑袋,趁势把长袍裹得更严实了一些,确保这亮眼春光只能他一人独享,“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慕容傲云这么一问,让陈岁岁愈发感到愧疚。他觉得自己太过于麻烦,明明可以忍耐一下的事,自己本来就很打扰慕容傲云了,要是给他造成困扰怎么办?要是他嫌自己不是个懂事的妻子怎么办?但是青年揉着自己的脑袋,声音太轻太柔,让他忍不住再去多依赖慕容傲云一点。
于是他凑上去,抱着慕容傲云的脖子轻蹭着青年的脸,“对不起,对不起……”少年人哭着道歉,“我太麻烦了……”
慕容傲云没有嫌他爱哭麻烦,而是抱着他走进无人的角落,抱着他轻擦少年人脸上的泪水,一个又一个亲吻轻柔地落下,用大拇指指腹去按着陈岁岁的嘴让他别再自虐地咬着那红肿的下唇,“岁岁,”青年声音放得很轻,“我们成亲了对不对?”
陈岁岁哽咽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