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干净的模样,更让人想要彻底弄脏,撕碎,顾辞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

他起身拽起陈越,抽出他身后的跳蛋,随手扔到一边,那东西到地上还在嗡嗡作响,可见方才陈越承受着多么激烈的折磨,这会让又被顾辞粗暴地动作弄得闷哼了一声,瞬间瘫软下来。

顾辞将他拎到里间的床上,随手一扔。

晕头转向之间,陈越意识到不好,今天顾辞大概遇到什么烦心事了,今日估计不会好过。

果然顾辞抽出腰间的皮带,毫不收力地一皮带抽下来,黑色的皮带抽打在他雪白的肌肤上,顿时泛起一道红痕。

“啊!”

陈越痛叫一声,翻过身缩成一团,破空之声传来,下一鞭又打在了腰眼处,陈越猛地一抽,几乎下意识地想要躲开,痛得咬住嘴唇,这种时候,他叫的越惨,顾辞就打得越狠。

“啊,呃!不要……”一鞭又一鞭下来,陈越背上,臀上已经红肿一片,有些地方已经出了血,陈越依旧紧紧趴在床上,他明天还有通告,不敢有太明显的伤口,而顾辞从来不会顾虑这些。

有一次他曾哀求顾辞,自己命她还有工作,不能有明显的伤痕,顾辞听了只是笑了笑,当晚却将他折磨的几乎半死,那时陈越一直不敢回想的可怕经历,此后陈越就学乖了许多,无论他怎么折腾,都不敢再奢求他心慈手软。

陈越被打的几乎有点喘不过气,低低地求饶,而顾辞看着眼前人洁白的躯体被他打得泛出血色,抽搐着蜷缩,这让他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也激起了他更深沉的欲望。

于是他俯身握住陈越的双手手腕,用皮带缠绕几圈,陈越慌乱地哼了几声,皮带另一头被顾辞绑在床头,然后提起他的腰,没有做任何润滑,挺身肏了进去。

“啊,疼!先,先生……润滑……”尽管先前已经被跳蛋开发了一点,但毕竟和阴茎的尺寸有一定差距,陈越被顾辞粗暴地动作弄得哀求不停,挺动间又撕扯到了身后的伤口,陈越简直犹如身在地狱,而他的痛苦与呻吟,却使顾辞有了一种喋血的快感。

他丝毫不顾身下人的感受,阴茎深入浅出,每每顶弄到凸起的一点,似的小穴痉挛的厉害,又让他获得更多的快感,每一次挺进的都更深,浅浅抽出的时候带出一丝艳红的媚肉。

背上的疼渐渐和身后连成了一片,然后再翻腾抽插之间逐渐变了味道,不知道从哪一刻突然泛起发麻的快感,而后变得强烈起来,冲击着陈越本就不甚清明的大脑。

他开始呻吟起来,“呃啊,太深了,先生……求你,我,我不行了……”

顾辞激烈地喘息,被陈越淫荡的声音刺激的阴茎又大了一圈,他下身快速地耸动,身体撞击出可以的啪啪响声,陈越声音被撞击的没了音调,破碎成直接一片。

忽然陈越声音一抖,身体不由自主地挺动,后背向后反躬着,顾辞知道他快要高潮,将他身体翻过来,鸡巴还插在他身体里,弄得陈越控制不住地挺身,几乎是溢出来的大股的精液,直溅到两人的身上。

然后陈越便瘫软了下来,顾辞却动作地更加激烈,丝毫不顾及身下人还处在不应期,陈越被他折磨地眼泪都掉了出来,双眼迷蒙地闭上又睁开,哀求顾辞的怜悯,却只换来更凶猛的撞击。

陈越被插的连连抽气,顾辞抬起他的腿,鸡巴浅浅抽出又很快挺进的更深,肏的越来越很,终于低吼一声,操到最深处射了出来。

陈越被刺激地马眼再次溢出清液,等他一位终于能稍稍喘息的时候,男人却很快再次翻过他的身体,让他坐在身上,这个姿势使得阴茎进入的更深,他一丝力气也没有,只能任凭男人双手紧紧勒着他的腰,下身用力地耸动。

就这样深入没几次,陈越就体力不支晕了过去,然后再醒来却又被摆着趴在床上,下身被高高垫起,他是被生生肏醒的,然而不等男人射出来他就再次晕了过去。

第二日再醒来已经是中午,他独自睡在三楼的大床上,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上了药,他一看时间已经接近十二点了,顿时吓得清醒过来,本来的工作安排实在上午十点,他连忙起身下地,却腿软的直接摔在了地上。

他稍稍平复了下呼吸,敷着床费力地起身,连忙给助理打电话让他请假,却被助理告知昨天顾先生已经吩咐过今天他的工作取消。

陈越无力地坐在地上,阳光透过窗帘正好洒在他的身上,陈越却觉得无比寒冷。

自从跟了顾先生,这样的事发生了太多次了,刚开始话有人说他耍大牌,渐渐的不知是谁传出了他背后的靠山,然后就没人再说三道四了,至少当着他的面是没人说什么。

可是背后的话会有多难听,他不只是不知道,偏偏他们说的都是真话,陈越根本无力辩驳。

一滴眼泪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下来,陈越低头无声地哭泣着,眼泪没入到白色地毯,很快没了痕迹。这个卧室不同于外面的淫秽黑暗,整个房间都是洁白干净的,可是他在这里面,从来都是最不堪最肮脏的。

这间白色的屋子,已经将他从里到外染的脏透了,他已经逃不出去了。

顾辞打电话通知了晨星高层,原本杜总还想挽留陈越,但顾辞一发话,是谁都不敢在组织的了。

于是原本安排好的陈越的工作安排就被取消了,只留下了一些早已经定下的广告拍摄之类的。

顾辞坐在办公室里,看着陈越的体检报告,泛起了沉思。

今年他三十二岁,仍然是一个alpha最强盛的年纪,但陈越是个beta,今年已经二十五了,如果再晚几年,就不再适合受孕了。

Beta怀孕本就艰难,过程更是需要精心呵护,生育的时候才能避免一些痛苦。

顾辞下定了决心,拨通了一个号码。

“我决定了,你把东西都准备好吧。”

那边似乎又劝说了几句,但顾辞不为所动,只好无奈应承下来。

而陈越还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已经被觉得,他的助理刚才给他打电话,慌乱地说他的很多工作都被取消了。

陈越知道是谁做的手脚,但他没有办法。顾辞虽然位高权重,但终究估价师有一些长辈会牵制住他,尤其是这两年催逼他结婚的势头越来越大。

再顾辞思考着他们的未来的时候,陈越已经计划好了要金蝉脱壳。

自从十几岁的时候来到顾家,顾辞就一直提供给他优渥的环境,直到后来进了娱乐圈,他挣的钱也都是自己打理,花销都是顾辞负责。他也曾提出归抗议,但都被顾辞以更激烈的跟方式给驳回。而现在,哪些好处才渐渐显露出来。顾辞从来看不起他做的事,因此并不知道他有多少钱,他费了不少手脚弄了一套偏远的房子,就是在一座小城市。

没了工作也好,渐渐淡出视线总比突然退圈要低调得多。陈越心里思考着。

下午家里的管家送上来晚饭,却也只是敲门留在门口的桌子上,不同的是多出了一碗黑色的中药。

“陈先生,这时顾总特意吩咐的补身体的,要我看着您喝完。”管家恭敬地交代,但话里却透着不容拒绝的意思。

陈越自知顾辞的吩咐他不能拒绝,因此没有多说,端起碗一饮而尽。药很苦,泛着腥味,他漱了口,便有些吃不下饭,管家却又递来了粥和小菜,陈越不欲为难,只好接下。

他把托盘端进房里,刚想把饭倒掉,却听见摄像头里顾辞的声音:“你最好乖乖吃饭。”

陈越看了一眼摄像头,忍气吞声地席地坐下,干脆对着摄像头吃了起来。

顾辞的声音似乎带着笑:“你是不是总想惹我生气?今晚我会回家,你最好乖一点。”

陈越低着头不说话,心里还有些奇怪他怎么这么有空,又有些烦恼,顾辞一回来,他有没好日子过了。

晚上顾辞回到别墅,已经是晚上十点了,他问管家:“陈越睡了吗?”

管家回答:“一直在楼上没下来1,不知道睡了没,晚饭倒是喝了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