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瑟缩在那里,胸前一片被酒液浸湿,粘腻腻的很不舒服,他木然地跪着,一声不吭。

顾越似乎真的是闲来聚会,聊了没多会儿,便说要走。郑熠却递过来一个盒子。

“送给顾总的小礼物,恭贺你收了狗奴。”

顾越一挑眉,直接将盒子打开,而后笑了笑,递到沈默眼前:“喜欢吗?”

沈默脸色苍白,盒子里是一个长长的藤条,上面带着细细的凸起和倒刺。

郑熠大笑道:“不听话的狗,就得用鞭子狠狠打才能学乖,顾总,不用谢我喽!”

顾越笑着骂了他几句,收下了那根藤条,这才拽着踉踉跄跄的沈默离开。

电梯直接上到了车库,沈默蜷成一团,车子行驶到一半,忽然按开车窗拼命干呕起来。

顾越一直冷眼旁观,沈默难受得要死,心里胃里翻江倒海的,却什么也吐不出来,等到他缩回车里,旁边递来一瓶开了口的矿泉水。

他有些惊讶地接过,那人的手却不放下,沈默明白了他的意思,顺从地仰头,被他喂着漱口。

“很恶心吗?”顾越问。

沈默点了点头,他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觉得很惶恐。

“圈子里都知道这个地方。”顾越说:“之前你老老实实的,也不乱搞,所以你不知道。这里有不少奴隶,都是被卖进来的,进去就很难出来。有些被人看上买走,未必下场回避留在这里面好。不过这里面有一种奴隶,是在外面犯了错被送过来惩罚的,刚才你应该也看见了。”

沈默脸色煞白,指甲深深切入掌心。

车子停下,沈默忽然有一种想要逃走的冲动,他忽然不顾一切地冲出去,却在刚转过地下车库的墙角就被按住。

司机追过来,被顾越冷声赶走。

空旷的地下车库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沈默开始挣扎。

“对不起顾总,我知道错了,我以后都听话!”沈默背对着顾越,身体被按的贴着墙面,他喃喃得求饶:“我,我只是害怕……我不会跑了……”

顾越在他耳边低低一笑:“你以为你还有那个本事吗?”

他将沈默死死按在墙上,手上一使劲,撕拉一声,沈默上衣直接被撕烂,光裸的身体贴着粗糙的墙面,乳钉被来回摩擦,又疼又痒,沈默身体扭动挣扎,接着裤子也被褪下来,顾越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虽然这里是私人车库,不会有别人来,但是却有摄像头。沈默拼命抗拒着进入身体的手指,却被在体内一点狠狠一拧,他尖叫一声软了下来。

早就勃起的性器挺进去,顾越握着沈默的肩膀,将他往自己身下撞,有捏着沈默的乳钉,听着身下人难耐的呻吟和求饶。

他们在地下车库做了一次,沈默赤裸着身体被抱进电梯,进了别墅,没等到卧室,沈默就被按在地板上,像一只发情的母狗,翘着屁股被操了进去,沈默眼睛被蒙住,屁股上不知道挨了多少下,后来被皮带勒住脖子,窒息和高潮让他几乎昏迷。

沈默几乎半分力气也没有了,却被顾越命令着坐在鸡巴上自己动,他脖子上依旧被拴着,另一头握在顾越手里,屁股里面像是含着一根硬热的铁棍,只能用淫液来降温,却使得它更加灼烧。

沈默意识不清地扭动着屁股,放浪地淫叫,乳钉被拽住的时候它浑身颤抖,拼命吞吃着后穴的阴茎,将自己变成了一个彻底的淫兽。

【作家想说的话:】

越写越崩溃,拿捏不好这种文的风格,再加上最近事情很多。

还是写双性淫受吧,已经攒了一点稿了,下一本依旧是双性np,强制变甜宠(嗯?)

第24章 ABO强制调教虐身,小短篇脑洞,当成免费放送的小彩蛋

凌晨一点,明江市灯火零星,多数人已经进入了梦乡。

兰山公馆依山而建,是明江市最名贵的别墅区之一。

一辆宾利行驶到小区深处,绕过一片人工湖和一片森林,最深处是一座独栋别墅。

宾利停在了门口,司机打开车门,顾辞下了车吩咐道:“明天不必来接我,工作都推到下午。”秘书和司机都点了点头。

顾辞转身看向三楼,隐约透着灯光,那小家伙估计还在等他。

三楼是顾辞的卧室,除了隔天打扫,下人不会上去。

陈越很少来这里,因为这里离市区远,而在这里度过的每一天,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一楼二楼都静悄悄的,电梯门打开,隐忍的呻吟声传来。

顾辞轻轻笑了笑,踏步进去。里面的人背对着跪在门口,双手背在身后紧紧绞着,后穴隐约露出一个黑色的东西,还在剧烈地震动,娇嫩的穴肉泛着水光。

“真乖。”

陈越微微一抖,他几乎快到了极限,前面一直被贞操锁束缚着,后面的跳蛋一直不消停地颤动。

“主人。”陈越抬头,看向过来的顾辞,膝行向前,想要博得一点宽恕。

顾辞坐在床前的椅子上,这是一间调教室,雪白的墙面上挂满各式调教工具,那张大床也悬挂着铁链,简直象是一间刑房。三楼面积很大,只隔出了一间浴室和休息的卧室。而陈越在这里,总是只有在调教室被折腾的份,间或顾辞心情很好的时候,会允许他睡在卧室地毯上。

陈越温顺地爬过去,靠在顾辞膝盖上,见顾辞没有反应,才小心翼翼地凑上前,用嘴巴艰难地舔舐他的裤子,隔着黑色的布料,能感觉到蠢蠢欲动的巨物。

“这么多年,还没学会。”顾辞轻轻扇了他一下,“行了,用手吧。”

陈越松了一口气,双手解开皮带,拉下裤链,滚烫的鸡巴弹在他的脸上,他伸出舌头,自下而上舔了上去,一手握着沉甸甸的卵蛋,一手上下撸动柱身,他舔舐着已经充血膨胀的龟头,张开嘴,深深含了进去。

顾辞轻叹了口气,仰头靠在椅背上,一手轻轻抚着身下人的头发。

今天他心情不是很好,临到年底,工作很多不说,还总有人不知死活地找事。秘书又汇报陈越的电影大爆,有人追到陈越住的酒店里表白,据说还有导演也看上了他。

想到这里,顾辞的眼神幽深起来,手下微微用力,按得陈越噎了一下,他却不敢有丝毫的抵抗,顺从地放松喉咙,让男人进入的更深。

顾辞却没有因此放过他,陈越跪在地上,身下泥泞一片,后面的跳蛋从来没有停下。顾辞抬脚轻轻碾过他的下身,本就硬挺难耐的阴茎顿时一跳,陈越疼的哼出声,却被无情得按住后脑,喉咙被紧紧堵住。

男人的阴茎又大了一圈,陈越被逼的眼泪都出来了,却又努力地吞咽地更深了一点,他的顺从终于取悦了男人,顾辞大发慈悲地松开手,陈越得以稍稍喘息,仰着头小心地觑着顾辞的脸色,双眼水汪汪的,明明方才做着最淫秽的事,此刻却显得这样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