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丧的衣服扣子依次解开,郑少瑜扳过他的身体面对面接吻,林丧坐上窗台,睡裤脱到脚腕,两条腿被郑少瑜掐着跨在腰间,下体狎昵的蹭,“别去,就当陪我,我好累了,走不动那么远的路。”

林丧被郑少瑜的耍赖搞得没脾气,想着电话里一直强势的母亲示弱的让他回家看一眼,吃顿饭,那句“妈想你”更是让他一秒流泪,“怎么还跟我赌气,哪有孩子在外跑那么久不回来的,妈错了,我不拦着你啦,你长大了,想和谁在一起快乐就好。”

“别回去了。”

郑少瑜很难过的看着林丧,眼睛里仿佛要凝出泪来,“别走。”他靠近林丧锁骨亲咬,有些手抖,“我爱你呢。”

扩张的手指抽走,阴茎热烫的补充进来,林丧抓住郑少瑜的衣服,随着颠弄嗯嗯的轻声呻吟。

他真的想了很久,等精液温凉的射进甬道,郑少瑜抱起他,依然埋在深处温存,林丧摸了下郑少瑜的脸,低声应允:“那就不去了。”

郑少瑜琢磨着把电话线剪断了,问下面的人到底谁把号码传到那边的,找了一圈又找回林丧身上,电话能接不能打,林丧不知道怎么把号码私下递给女佣,送了出去。

“天天搞些没用的小动作。”

他气得牙痒,一进卧室见林丧正在写信。

信写到一半被抢走,里面皆是报平安的话,郑少瑜读完半张纸,有些吃味。

郑少瑜问,“怎么不和我说呢?”他捡起林丧放下的笔续上后半张信,叠进信封。

台灯缓和了他们的距离,暖融融的带了温度。

林丧被圈在椅子里,郑少瑜的羊绒衫垂下来痒痒的贴到他耳朵,“怕你生气。”

贴上邮票,郑少瑜说:“可你不告诉我,什么都自己来,我会更难过。”

“那怎么办?你生气了吗?”

林丧仰头看他。

郑少瑜牵起他的手点上嘴角,“宝宝亲我一下,一个晚安吻。”

69

今年春天,郑少瑜po出和林丧的合照,公布结婚喜讯。

照片里,两人躺在床上,其中一个像是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在睡觉,长相清秀称不上好看,但头发和睫毛很黑,睡姿规矩,郑少瑜趴在他身上自拍比了一个手指心。

粉丝和路人彻底炸锅。

上一部爆火的电影刚刚下映,余温还没过,怎么突然晒出床照了?

是骂还是恭喜,尚没分清舆论的风向,郑少瑜紧接着公开性取向,同时召记者会宣布退圈。

“我们很恩爱。”

郑少瑜说。

记者问:“会不会有一天后悔今天的决定?”

“后悔什么?”郑少瑜语气不善,“我从来没有后悔和学长一起走过的日子,今天,是我做出的选择,为了生活辗转奔波还是安宁的和自己爱的人度过一生,我选了后者,也希望曾经喜欢过的人,为我付出了等待的粉丝不要为难他,这是我个人做出的决定,我爱他,所以我们结婚,就这么简单。”

记者问两个人是不是很久之前就在一起了,网上有些抓拍的照片,郑少瑜和林丧态度亲昵,似乎同吃同住,经常作伴出行,郑少瑜一直称自己单身,属不属于欺骗。

“很久之前吗?”郑少瑜反问,“我不知道你那经常作伴的结论是从哪里得出来的,我们是同学,当然会见面,就算你们翻出五年前吃饭的照片来指责我,”他顿了顿,“也无所谓,日子是自己过的,不是靠别人的嘴说的。”

“那么你们到底是什么时候交往的呢?”记者穷追不舍。

郑少瑜略过她选了另一个问题,他笑了下,“我倾向日久生情,学长是很好的人,如果以后我能写本恋爱心得,会在书里讲清楚的。”

保镖护着他走出大楼,郑少瑜面对摄像机的态度谦和,怎么看都是十佳好男人,就结婚啦!和男人结婚了!门外大片的粉丝来道别,不少人失恋在哭,前排举牌,有的人喊郑少瑜是骗子,有的人边哭边祝他幸福。

追车跑的小女生摔倒了,旁边的人扶起她,退到路边,两人靠着擦眼泪。

白正树勾起套在唐善脖子上的项圈,让他学小狗吐舌头。

电视里直播的娱乐新闻正是郑少瑜的记者会,白正树手指模拟性交的伸进唐善喉咙,“今天开心吗,郑少瑜退圈,公司缺个大空子。”他低头看着唐善,摸了摸他蒙眼的黑布,黑布下的触感凹陷,是空了一块,感叹道,“可惜缺只眼睛,不然就用你顶上去了。”

70

“三十了宝儿。”

郑少瑜调侃的说,拉着林丧的手扶他坐到椅子上。

慎入

「林黑」三十根蜡烛。

郑少瑜摘下围裙,催促林丧吹蜡许愿,“许什么愿望好点?祝我们百年好合,我上次就是许的这个,希望我们一辈子不分离。”

林丧听到那一辈子不分离有点心梗,可能结果是这样没错,但从郑少瑜嘴里说出来总像带着威胁,把他捏在手心里四处不透风的呼吸不畅。他不想许这个,林丧闭上眼,心里念道,希望大家此生平安,不受病痛折磨吧。

林丧吹了一口气要解下布条,郑少瑜按住他说还有一半没灭,林丧又吹了几次,“好了吗?”

郑少瑜似乎走远了些,餐厅的灯一下子亮起,林丧还蒙着眼睛,老实的坐着,他可能没有意识到,他在等郑少瑜的同意。

“好了吧。”林丧问。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