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姐代为开口了,“也行。”
声音还含着怒意呢,丈母娘的姿态摆了个十足十的,张哥瞧她的样儿,晓得她一时半会歇不了,他是男人,还是晓得些男人的心思,就似陈二这般高位上的,还能同女儿扯证,这事儿是靠谱的,人没必要拿自个儿婚姻出来垫上
就惟一的缺点,年岁上太大了,虽说年岁大些能疼人,大二十多会不会太大了些。张哥是男人,也就纠结在实际上,不似李姐是女人,那纠结的便是感性问题所以他不插嘴,省得待会老婆将他也一道划入臭男人这一挂里。
“二老既然人都过来了,也别太早就回去,在这地儿玩上个几天?”陈二这是讨好岳父母呢,“玫玫还要上课,她是没空的,我到时安排人陪着二老?”
“不用,”李姐哪里稀罕这个,就硬梆梆地回绝了,手指往女儿太阳穴上一指,“养你这么大白养了,就往人家里头送,谁教得你?”
张玫玫在父母跟前老实惯了,也娇气惯了,双手立即挡住太阳穴,“疼死我了。”
她一声呼疼,李姐就晓得她作,没事都喊出个三分疼来,手上还轻轻往她手背上一拍,“再喊?光晓得嘴里喊,就不知道先头同我说一下?同你爸也说?”
“李姐,你打疼我了,”张玫玫有些委屈,看着手背上就红了,把手伸到李姐跟前,可怜地诉着自个儿委屈劲儿,“张哥,你看李姐手有多重的,就使劲往我身上招呼呢。”
张哥也就看着手背上红了点,可他这个女儿就先天这样的皮肤,稍碰一下都得红见她把一分的疼都喊出十分的疼来,还给了她一记白眼。
疼女儿嘛,疼的,张哥就是不敢逆了妻子的意思,“也就一点儿红,哪里会疼?”
李姐还白她一眼,“就晓得跟你爸告我的刁状,打小就这么干,现在大了还这么干,半点儿大姑娘的架式都没有。”
夫妻俩晓得女儿的性子,自然是把她喷回去的
但更心疼的是陈二,眼瞧着他纵着的人儿那白皙的手背红了一块儿,恨不得把手拿到自个跟前给她吹上一吹还得忍着,还得听着,就得由着丈母娘“欺负”他个乖姑娘。
李姐说这话也是存了点儿看陈二怎么个反应的意思,见他不干涉她们母女之间“交流感情”,觉得他还算是识相,要不她可不止骂女儿了,连陈二也一块儿骂,骂得人抬不脸来做人才好。她看向委屈巴巴的女儿,“到好找,大学没毕业就给我们找女婿,你将来学业可怎么办?别没毕业就挺着大肚子,要真那样儿,以后也别回家了。”
张玫玫低着头,十指怼在一起。
陈二知道是自己表现的时候了,“妈,您放心,我同玫玫说过的,她以后还要读研的,等研究生毕业了再谈孩子的事也来得及。”
张玫玫顿时就抬了头,连忙就附和了,“二、他说过的,就是这么说的。”差点就叫了“二叔”,她还是晓得在父母跟前可不能这么叫,得叫他们给误会了。
李姐知道事情都这样了,也没办法也挽回,就只能是谈条件了,不能叫女儿年纪轻轻地就因为挺着个肚子休学回家,到时候连个文凭都没有,就待在家里头当家庭主妇。这婚结的还可以再离的,都说一树梨花压海棠的,男人嘛都喜欢更年轻的,等女儿将来上了年纪,他还可以再娶个年轻的,也不用娶,就在外头养着都行。
男人的劣根性,她还能不知道嘛,手指点点她额头的额头,“不要你说。”
张玫玫拉住她胳膊就撒娇,“李姐,他刚才不是说了嘛。”
李姐瞧着女儿这个模样,到也有点忧愁,“你呀……”
这是伴着叹气呢。
张哥晓得她软了,就给女儿使使眼色。
张玫玫得了张哥的眼神,自然要抓住机会的,身子就往李姐身上拱,“李姐……”
李姐受不了她的撒娇,对她做了停止的手势,“坐好,别撒娇。”
张玫玫特别听话地坐直了身体,还试图挤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脸来,还是得了李姐一个白眼。
陈二晓得自己还得表态,早就给人规划好了,“我不拘着她想做什么工作的,也不想她毕业后就浪费专业在家里,人还是得有工作才好。”
“话说得好听,”李姐语气稍微缓和了些,脸色还是不好看,“话记住才好。”往年纪上算一算,等女儿研究生念完了,他都快五十了,这还能再生孩子?这话她到不好说了,要是以后真有个万一什么的,女儿没有孩子才好,才容易重新开始。
陈二上次被人这么为难已经是年轻时候的事了,自打他的仕途展开后就再没有人在他跟前说为难他的话,如今头上有了岳父母,到再领教了一次被为难的滋味还真是无奈,也只得是受着。
最叫他无奈的是小妻子叫岳父母带走了,还去了他叫人安排的酒店。
回到家里,他真是心累,还得亲自将人送去酒店,真是内伤无比。
陈大见他回来,一脸便秘的样子,“怎么,人不跟你回来了?”
陈二两手一摊,有些无奈,“让她妈给叫住了。”
陈大“哈哈”一笑,“原来人家父母跑过来,没打你吧?”
陈二怎么听都觉得他大哥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往沙发上一坐,将人打量一遍,语气冷淡,“你儿子比玫玫还大一岁,就别盯着玫玫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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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1 041狼子野心
陈大闻言就笑了,“你呀可真的,就只许你藏个小娇妻,就不许人看上一眼了?”
听听,这都是人说的话吗?还是人大哥。
陈二绷了脸,“你别把人吓着。”
“吓什么吓的,我瞧着她胆子也挺大,”陈大依旧笑呵呵的,面上半点尴尬也没有,指尖上似乎还残留着她那蜜处紧吮的感觉,即使是隔着一次性手套,还是非常的有滋味儿,“不试试你怎么晓得人家胆子大不大?到把人一棒子打死,就怕人吓着了?”
陈二顿时脸上又黑沉几分,“年轻的姑娘,你外头随便寻一个不就是是了,非得……”
“不是那一个,”陈大盯着他说的,都不要什么脸了,就把自个的心里话说出来,“不是那一个,谁也没用,都说男人睡谁都不要紧,无非是插进抽出,可人不一样,这感觉就不对。”
还真是不要脸,就光明正大地讲这些话,叫陈二的额头青筋都要爆起,“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陈大见他失了平日的温和样,反而兴致越高了,“阿景到底是谁儿子,咱们都没做过亲子鉴定呢,你说到底是你儿子还是我儿子?”
陈二年少时是个什么样儿,自家兄弟是知道,也都差不离,等走了仕途,便一心往上走,女色反而于他来说不是什么事儿了,就光爱权了,“权”一字,才叫人热血沸腾。被亲兄弟这么当面一问,他虽沉着脸,到是并没有什么尴尬之色,“当年你情我愿的,你拿出来说什么?”
陈景她妈是什么性儿,圈子里的人都晓得的,最是无拘束的,打着个解放女性的旗子,喊着妇女解放的口号,十四岁便叫人破了身,又同他们兄弟好了半年,也就是半年后来生了儿子,就出国了,现在到回国,想叫儿子认她。
陈大觑准了机会,狡猾地抓住他的话柄,“那小姑娘愿意,那就没关系了?”
陈二给问得一噎,就瞪他,“是我老婆。”
“知道,我又没哄着她同你离婚,”陈大非但不收敛,反而还当着陈二的面“啧啧”出声,“放心,我又不用强,小姑娘家家的,有两个人宠着不是更好?再说了,咱们都几个年纪了,能陪她几年?到时候我们我们一撒手,你叫她孤零零的一个人,也不替人打算一下。你当初同人扯什么证,还不如叫阿景同她扯个证,这才算是我们家里头的人,长长久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