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这都说的什么话儿,还指路明灯。

话才说完,身体的骚动又跟着起来了,她巴巴地瞧着他,两纤白的手就攀在他的肩头,大概是脸皮厚了点,讪讪道,“二叔,我又难受得不行了,你帮帮我?”

陈二真是无奈,吃了她一嘴的甜言蜜语,也晓得她这会儿就跟精虫上脑的男人一样不靠谱,到也不强求她,只将她放趴在床里,一只大手落在她腰间,让她的小屁股翘起,他则挨身上贴在她臀处,将她的内裤拉下来。

她一惊,差点就虚软在床里,“二叔?”声音微颤,还带着哭腔。

这是个被他宠坏了的,他愿意宠着的,到也没觉得是受罪,反而是种享受,“别怕,玫玫,别怕。”

他的安抚有稳定人心的力量,好似她那回在如来寺瞧见他脸上的悲悯,狂跳的心便安放了下来,撅着光裸的小屁股朝着身后的他。

她根本不知道他是尽了多大的克制力,才将按捺住想将命根子狠狠贯入她身子的冲动,眼神幽暗地看着她挺翘的臀缝,紧闭的羞怯菊花隐没在里面,往下是湿哒达的桃源蜜了他伸手轻抚,指尖都沾了晶莹的蜜液,还感受她的轻颤。

他低了身,仰头钻入她的胯间,她私处若白馒头一般,将里面的娇穴捂得严严实实,好似在捂着最甜美娇嫩的果实,他却更疼了,疼得额头渗出汗来,伸出舌尖强势地戳开细细的小缝儿,眼里映入的是娇艳的嫩穴来。

肉瓣儿泛着红,红艳艳的,又沾着蜜液,真正是果实刚熟,娇艳欲滴。

他呼出一口气,她就轻颤了下他再呼出一口气,她就跟着抽搐起来。

只这般的程序,就叫张玫玫敏感得直哆嗦,肉里涌出蜜水来,一时不能自己。

她也害怕,从来都是自个自慰的,到今儿有人伺弄她,把她弄得畅快无比她又有点儿害怕,害怕这样子的关系,偏又无端端地信任他,他不会真正的……

可下一秒,腿间夹了个硬梆梆的灼热物事儿,她一下子就瞠大了美眸。

“二叔?”

他没回应,只用手扶着早就疼肿的命根子,在她腿根处来回地沾染湿意,将紫黑粗壮的性器都沾得晶亮而她所能听得见只有他压抑着的粗喘声,粗喘声越来越急促,叫她心慌不已,身体到是盼着那物事儿的,硬梆梆的灼热触闹得她都快虚软地趴在床里,娇穴似欢迎一样的又涌出许多蜜液来。

这都是说明着她的身体已经准备好,可她心理还信任他的,还信任他不会,还想着保留自己的身子。

“太干了,玫玫,我怕摩擦得你疼。”他喘着气儿道,算是解了她的疑惑。

她还在诧异,就被他拍着腿儿夹紧,他灼硬的命根子就着紧闭的双腿间耸弄起来,一下下地耸弄到前边,撞击且摩擦着她的桃源蜜地,动作激烈且又温柔,“疼吗?”

还要问她。

她身儿被撞得颤颤,腿间真实地接触到男性的象征,那么的粗壮,那么的强势,那么的灼热,叫她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他的力道凶猛,一下下地撞击着她,娇嫩的腿心瞬间就通红了起来,仿佛轻轻一碰就能渗出血来,偏偏他不知疲倦地撞击着她的腿心,挤得她控制不住地歪倒在床里,腰际让他牢牢地扣向他的身前,迎接着他一次次的撞击。

他闷哼着,男性的粗喘声铺满整个客房,伴随着她又娇又软的哼哼声儿。

“二叔,你轻些,”她还怕疼,还要“指挥”他,“我疼呢。”

真叫陈二无奈,这是伺候她呢,还真的就放轻了些。

她受着,哼哼唧唧的,但凡有一点儿不舒服的就叫“指挥”他。

陈二是拿她没办法,即使是隔靴搔痒,也是叫他一时精关失守,也来不及抽回来,就在她腿间射了,白腻腻湿乎乎的,还同她的蜜液都融合到一块儿

他抽了身,也顾不得先收拾自个儿,到是替她先收拾起来,掰开她紧夹着的腿,纤细的双腿还在微微哆嗦,分明是刚才被弄得狠了。瞧她个腿心处,白馒头似的私处被摩擦得狠了,红艳艳的一片,瞧着就叫人恨不得掰开她这处看看,细缝悄悄绽开了些,却还是叫白腻腻的浊液将她的细缝糊得满满当当,画面淫糜极了。

她娇喘连连的,腰间失了他大手的力道,已经整个人瘫倒在床里偏一条腿落在他手里,叫他给拉开,用干净的清水拧过的毛巾替她精心地擦着私处,就怕将她弄疼了。

他的手指修长,将覆住瑰丽私处的外层给掰开,着迷地看着被遮掩在里面的小巧嘴儿,还躲在最里面,他手指往里探了探,指尖被吸住了,自尾椎骨处涌上一股快意,让才释放过一回的性器又跟着硬将起来,与他平时的清心寡欲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他的手指动了起来,轻轻地搅弄着小巧的甬道入口,“好受些了吗?”

她软瘫在床里,半点力气儿都没有,巴巴儿地瞧着他的动作,羞是有的,可这样了,除了他没插入她的身体里,她身上哪处他没见过了也顾不着羞了,刚要点头,身子仿佛不是她脑袋在管一样,好似她的脑子同身子是分开的,不会接受同一指令。

“难、还难受。”她这么说,又换了句话,“我还难受呢。”

双手揪着被子,她也不敢对上他的视线,不自觉地又将双腿夹起来,委屈地瘪瘪地嘴, ? “二叔,好像比刚才更难受了。”

这药效还真邪门,都叫她在他的伺候下泄了两回身,非但没觉得稍微缓解些,反而更难受了

陈二晓得个中缘由,就凭高诚那人,拿来的药还能是轻易就解得了的,“玫玫,我比你大这么多,为着你将来着想,也不能真碰了你。”

这是托词,分明是有套对着她呢。

偏她不知道,还当他真不把给她当解酒药,“二叔,我难受呢……”

哭得委委屈屈的,把人给哭得都没了劲儿,又把人哭得难受,陈二偏就卡着一事儿,柔声道,“玫玫,我不能把你祸害了,你还小呢,还太小……”

“小什么小的,”她这个态度也不太好,“我哪里小了?”

说话间还一挺胸脯,是显示她并未说谎。

陈二还真叫她给拿捏住了,也没几个手段,要真论手段也没有,无非就是年轻他到好,这样年纪上入花丛,给迷了魂一样的伺候人。

胸脯鼓鼓的,他也瞧上一眼,没多看,手心底蠢蠢欲动的想也揉捏她,还顾忌着些,只得用手揉揉她脑袋,“玫玫,别闹啊……”

“我闹什么了?”她到撒泼了,“就是你,就是你,我难受,你就不帮帮我。”理所当然的语气,就是没喝三两酒就上头的样儿

把陈二给逗乐了,“我还没帮你?刚才谁给你伺候的?”他也得替自个儿辩解一下,“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要真把你入了,你明儿还能同我说话?”

一个“入”字,闹得她脸红得跟红艳艳的苹果一样,可还得再惦记着一个事,“我哪里会……”

声儿很轻,很是没底气。

陈二擅于抓住机会,“都说女孩儿的心跟六月的天气一个样儿,你今儿得了趣儿,到明儿指不定就去报警说我强奸你了。”

“不会的,”她举手,急切地否认,“二叔,我哪里是这样的人。你待我好,我都是知道的。”

陈二捏捏她的脸颊,“光说话是没有用的,你得留个字。”

她露出疑惑的眼神,到叫陈二把她给抱起来,“我寻民政局的人过来,给我们扯个证,那样就不怕了。”

ps:不容易呀,中午能上来了。刷了我一小时,可怜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