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有戏儿,张玫玫就上头了,跟喝过酒似的上头,“二叔,你轻些,我还是头一回。”这人吃了药就好像有了护身符,什么话都敢往外说,直把人说得血脉贲胀。

“……”陈二的喉咙底似梗着什么东西,就堵在他的嗓子眼,真就拿她没办法的模样,一副被赶上架子的鸭子似的,这鸭子是他,而不是她他脱了睡衣,只着睡裤,腹部平坦,并不见他这年纪上的男人常见啤酒肚;睡裤挂在他身上,小腹下森重的黑色毛发滑入睡裤里,仅余了一点儿落在外边儿。

反而张玫玫大胆了些,人艰难地爬到浴缸边,想用手去碰触他,手上的束缚偏偏半点未松,叫想好奇地去摸摸他的胸膛都不能够,心里还埋怨他还搞这么一个剥洋葱似的剥来剥去。

她手够不着人,就用眼睛,眼睛直直地盯着人。

他身上坚实,无一处不坚实,睡裤处被高高顶起,这一处更为坚实坚实地她嘴里都有点干,有点紧张,更多的是羞恼,羞恼归羞恼,视线忍不住地往他裤裆间瞄,见他坐在浴缸边缘,就见着他那处贴着他小腹,隐隐的轮廓被柔软睡裤的布料微微勾勒出来,显见可怖的巨大。

她立时就后悔自个儿说了这句话,脸颊上的红晕跟着浅了些,身子就跟着往后退了点。

这人难受也是她难受,害怕也是她害怕耍着无赖非得缠着人,晓得怕了又想要退,真真跟陈二想的一个样儿,年轻的女孩儿真个就是六月的天气,说打雷就打雷,来得又急又快,去得也是又急又快,人还歪在浴缸里,想将自己埋在水里。

这缩头巴脑的小模样,也就是陈二惯着她,也一点儿都不生气,女孩儿嘛,得哄着的,不哄着怎么叫她心甘情愿呢,还得要哄着。他将人从水里轻轻地拖出来,看看她这一身湿的,微微摇头,“好受些没有,我给你擦擦?”

张玫玫想缩着,这就缩不成,他的手一碰上来,药效的力道就显出来,叫她软得同春水都差不多地想要靠近他,身子也不知道是说了药的缘故,还是本身就是这么敏感的,她就跟寻着什么救命稻草似的,想要逃跑的姿势更摆不出来,恨不得就腻歪在他怀里,鼻间闻到的强烈男性气息都叫她沉醉。

她不肯说话了,是没脸,缠他的身子,又不肯叫他……

她还想要批评与自我批评一下,他一起身来,她就“迫不及待”地将两手扣上他的脖子,扣得牢牢的,好似她扣得不牢,便会被他扔下一样越想越羞的,真想把自个儿给埋了,最好沉入深海,叫人找也不找不着。

陈二并未与她计较什么,将她放在洗脸台上,她身上都是湿的,从浴缸里走出来,把他仅着的睡裤也跟着弄湿,睡裤料子有些薄竟将粗大的性器给映出来,显得格外的粗壮,似大蛇一样盘踞在他小腹处,他似毫无所觉地去拿了条毛巾,亲自替她擦干脸,又去擦她的头发,动作到不是很利落,但胜在细心。

得亏是快入夏了,再说这个城市是国内著名的火炉城市之一,她被水浸了这么个半晚上的恐怕早两管鼻涕出来。他擦得真是精心,将她毛糟糟的头发都给梳直了,细细地再擦上几回,将头发擦得不见水。

她身子烧得难受,这边他又慢吞吞地擦着,真把她“逼”得都快到临界点。他精壮的身体贴着她的后背,勃发的性器顶在她臀后,明明硬得叫她觉得被抵住的那一处比自个儿的身上还要烫,却始终不见他将身上的睡裤拉下来,一直硌得她不上不下的难受。

“头发干得差不多了,我先出去,你再擦擦身子?”

说着便将毛巾递给了她。

张玫玫简直叫他给气死了!

她接过毛巾,下巴抬起,就对上他的视线,又指尖儿叉着毛巾,往他脸上一扔,“擦你自个儿就好了。”

他也不恼,由着她扔,还弯腰将毛巾捡起来,“这条脏了,我给你洗洗。”

人是好脾气,就跟普渡众生似的,整个人似乎染满了佛性的光辉,偏小腹处贴着勃发的性器,叫他的话是打了一点儿折扣的

她刚才一发作脾气,觉得身上更难受了,这会儿是真哭,不是有意装的,是真吃不消了,身上似乎都哆嗦了一下,身体里似有什么东西在泄洪一样,“二叔,二叔,我难受呢……”

她别的也不会,说来说去的也就是“二叔我难受呢”,就这样儿,也叫人心荡神往的。

他真是无奈到极点,半蹲在她跟前,大手落在她湿透的长社,稍一拉

她这点反应力还是有的,连忙撑起小屁股,真叫他用两手把裤子揪出去了,露出薄薄的布料都遮掩不住的私处轮廓

腿儿微张着,叫人看个正着。

他真上手了,隔着薄薄的布料,张嘴就含上了那桃源蜜地。

“啊”

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私处,柔软的唇舌隔着布料舔了一下,她绷直了脚底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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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9 019初提扯证

即便是隔着布料,他舌尖上的舔弄轻易地便能叫她敏感的身子哆嗦起来,她忍不住缩起身子,双腿也跟着紧紧并拢,将他的脑袋紧紧地夹在腿间,任由他的舌尖作弄。

舌尖灵活又刁钻,将她所有的感观都放大了无数倍,她人已经坐不住了,往后栽倒在床里,双手紧紧地抓着床沿,指间因用力度过度而泛白却不自知她轻轻儿地哼着声儿,美眸盯着头顶的灯,眼里看得见白晃晃的灯光,耳里听得见她腿间传来的浓重粗喘声。

这是他的,他只碰她这一处,以舌尖伺弄,且隔着内裤,精心地不侵犯她年轻青春的肉体,好似她的解脱就是他的使命一样他老练,舌尖描绘着她阴部的轮廓,察觉到她的哆嗦,舌尖更畅快起来地戳弄着她,她哼着声儿,似吃了鸦片一样不由自己。

猛地一个哆嗦,她泄了,身子似被掏空了一样,她的腿也失了力气,夹不住他的脑袋。

她跟个缺了水的鱼一样,张着嘴大力地呼吸,稍微的纾解,从某种程序上缓和她身体里的骚动她张大眼睛望着他,见他拿起刚才的毛巾,将脸上的唇意都擦了擦,一时叫她羞红了脸,双手便去抓被子来蒙自己的脸,好似这样子就看不见他身上的勃起,看不见自个儿将他沾了一脸湿意。

瞧瞧她,这会子到学起缩头乌龟了,陈二真个儿是难受,约莫比她还要再难受些,她都泄过一回,还是能歇上一回他呢,明明身体下处疼得厉害,又怕将她给吓着了,还是维持着佛系的架式,只是唇舌伺弄她,是真伺弄,都由着她快活呢。

“别蒙着脸,蒙着脸对呼吸不好。”陈二还哄她,将她从被子哄出来,将她上半身微微拉起,大手替她脱掉湿透的衣服,“同我还难为情吗?”

就是他才难为情呀,她想,为着自己还想在陈景跟前出口气还想利用他一回她此时觉得心虚得慌,再没有似他这般好的人了,也不真碰她,就这样碰她,他是什么位面上的人,她又是个不起眼的小人物,也值得他这么精心的对待。

当下晶莹的泪珠儿便落了下来,既娇且嗔地拍上他的手,“二叔……”

这一声儿是真心实意的,把羞红的脑袋往他怀里一钻,就贴上他光裸的胸膛,扑面的男性气息钻入她的鼻尖,勾得她身体又蠢蠢欲动起来,她又稍稍僵了下。

陈二得了她的投怀送抱,到也跟个正人君子似的只将手落在她腋下护着她,立时察觉到她身体的反应,轻声问道,“是又难受了吗?”

只这正人君子的范儿到真有点“正人君子”,没见他底下那肿胀的命根子就抵在她身下,只怕没有他的克制,就要钻入女孩儿的桃源蜜地大肆挞伐呢。

她含着眼泪眨了眨美眸,好似看着救命稻草。

陈二无奈一叹气,双手抚上她的脸,将她的泪珠儿都给抹开,“跟个孩子似的,怎么还哭上了?”

“我还小呢,”她得了纵容,自然脾气就娇气起来了,撅着唇儿就回道,身子不自觉地往他身上扭扭,底下抵着她的硬物似会跳动一下好似要冲撞阻拦的薄薄的布料,她似乎习惯了他的不具攻击性,还任性地坐在上头,没想到挪一下身子,“二叔,我还小呢。”

到把陈二给逗笑了,视线落在她鼓鼓的胸脯上,胸衣还好好儿地穿着,虽好好儿地还穿着,白嫩的乳肉都露出泰半出来他也是瞧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嘴上应着,“嗯,还小呢,惯会同我生分。”

她竖起手指,“二叔,好二叔,我以后不同你生分的。”

这是救命恩人了,她还能不好好地敬着的?她也想不出有什么样的男人,能在这个时刻还不肯碰人的,况他是什么样的人,还能用唇舌替她……她都不敢想,自然是要好好剖白自个儿的心,此刻,她心跟明镜儿一样,人家是怜惜她。

“明儿你走出这门儿,恐怕我叫你,你又半搭不理的。”他被女孩儿还算不上“甜言蜜语”的话给哄得开心,明明她就虚应着,还是开心,索性再把话深入些,“你呀得了便宜又卖乖,我呀算是看透了你。”

她一听这话就觉得不对儿,赶紧地要替自个儿表白的,“那不会的,二叔,我真是觉得二叔你人好,不光不……”这后面关键的话她说不出来,声音就自动消音了,等跳过了,她又接着出声儿,“二叔,你还催我上进,是我的指路明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