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1 / 1)

贺宗眼底闪烁的暗芒晃动了下,随后松开他,把骨节分明的五指有力的扣紧在他脖颈上,嗓音很浊,“我不喜欢你撒谎。”

他并没有用力,可苏郴还是下意识的呼吸停顿,胸腔里的空气都被抽干的感觉,“我才没撒谎,你到底怎么回事?”

贺宗把人一把摔在床上,抽出来皮带将手腕反剪捆住,单手压住他后腰贴近耳边说,“我看到你和一个女孩在接吻。”

苏郴表情慌乱了一瞬,然后平静下来,这个慌乱的表情深深刺痛了贺宗的心,他这个人本来是没有心的,硬生生为了他长出来一颗,没想到,被伤到的时候会这么疼。

“那个,只是个恶作剧。”

实际上不是,有个女孩像他表白,在所有朋友的起哄下,他居然答应了,还鬼迷心窍的当众吻她,等到回来看到贺宗才反应过来自己做错了,想着明天再去找那个女孩说清楚就行,这样贺宗就不会知道……

贺宗压着他的动作陡然变轻,意味不明的张嘴咬着他的耳畔问,“你喜欢她吗?”

苏郴赶紧摇头,“不喜欢。”

后来又赶紧追加一句,“我喜欢你啊……”

贺宗的身体离开,只能听见他轻轻地哦了声,然后继续说,“如果这句话你也是骗我……”

后面的话没继续说,炙热的吻就密密麻麻的落下来。

“卡,做防护。”

贺宗从苏郴身上撑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眼绑在双手上的皮带后,才弯腰解开,一句话没说,转身面对过来的工作人员。

热烈的吻让苏郴短暂的停留在角色里,等到脱离开又难受的闭上眼,动动手腕坐起来,接过来胶棉条粘好,然后脱光衣服重新趴下。

导演调整机位重新开始之后,贺宗的身体再次覆上来,他没脱光,上半身的衬衫还在,摩擦在苏郴后背上的时候痒痒的,还有跪在双腿之间的西裤,料子很滑,冰冰凉凉的,让他又重新进入角色里。

“你松开我……”

说话还是娇气的……

身后的贺宗把皮带勒的更紧,低头叼住他后颈的肉粗喘着说,“不行,我要拴着你。”

接下来就进入正式的激情床戏。

和贺宗是第一次拍床戏,根本没有磨合过度的时间,苏郴的手用不了力,只能高高撅起屁股挨肏,上半身不稳当的被男人牢牢禁锢住,身体密不透风的紧紧碰撞在一起,他是全裸,柔嫩的皮肤被掐出来大大小小的红印子,加上是背对着进入,苏郴很快就扎进情欲里,翻天覆地的快感刺激袭击着他……

如果不把后面的人想成贺宗的脸,换成任意一个人苏郴都能硬,滚烫的肌肉,有力的胯下,被胶棉条粘住也能感受到隆起的轮廓,皮肉碰撞在一起的动作很大,摄像机不拍下面,从上方拍摄如野兽般交媾的两个人,热汗淋漓的把衬衫湿透,黏在饱满偾起的肌肉块上,滚翘的臀峰快速律动,每一下都实打实撞的他低喘,那个位置正好就是花唇的地方,淫水扑簌簌的不停往外流,嗓音低低的浪叫,“唔,不行,你,你进的太深了,疼……”

实际上两个人的胯下根本没有碰上,但又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性交行为,苏郴软糯糯的回头想让他轻一些,结果被更重的肏击往前拱,腹部勒着的那只手臂无法撼动,腰臀也彻底落入他手,贺宗一边揉搓着丰盈肥腻的大白屁股,一边眉眼深沉的盯着他的脸说,“就是要疼,你才会记住我。”

说完更加快速的肏干,贺宗没有什么技巧,就是沉而有力的夯入抽出,他知道什么样的肢体动作能让镜头看上去更美,还有被情欲折磨的青筋暴起的神态,每一项都勾魂摄魄,连滴下来的汗水都性感爆棚,苏郴则是完全沉浸在角色中,眼尾存着泪,始终在求饶,“哥,别这样,我,我,受不了,要不行了……”

可男人就是存心要折磨他,折磨到让他无法忘记自己的存在。

苏郴前面的性器也被粘住,龟头憋涨的很大,马眼不断翁合,在身后的人不停撞击花唇下抽搐着要射,贺宗每次都算准一样攻击在他的敏感位置,花唇被撞的奇痒难耐,阴蒂可能也红肿不堪,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泛着细密的热汗,发丝被浸湿的往下垂着,镜头里裸露出来的肌肤全部都泛着潮红,贺宗勒住他的腹部把人转过来分开双腿抱在怀里,阴沉的用牙齿去咬他的耳垂,“这样就受不了?”

贺宗从耳垂舔到唇角,眼底荡漾着亢奋的光,“可是,我还没开始……”

此时,苏郴才敏感的察觉到有一根粗壮到骇人地步的大驴屌顶在他的花唇上,胶棉条不知道什么时候崩开的,烧灼燥热的大龟头蠢蠢欲动的迎着花唇往外喷出来的淫水,猛地发出一声闷哼,后背绷紧着用力挺起来,唔,贺宗这个变态,他居然就这么进去了……

硕大的鸡巴鲁莽的全根没入,紧致的肉穴立刻绞紧纠缠,苏郴就这么被插着到达灭顶的高潮。

第117章 床戏2

破旧的老楼里隔音不好,深更半夜的发出粘稠的性爱声,配合着床板吱嘎吱嘎的晃动……

雪白的少年被成年男性禁锢在怀里,双手被一条黑色皮带捆住,臀峰滚翘着绷紧,贺宗的性器太大了,猛地顶入直接撞击在穴道里敏感的凸起处,几乎立刻把堆积的快感无限放大,受不了的喷出一股淫水,前端的阳具也难受的马眼收缩着射精。

压抑中的高潮让苏郴汗流浃背的趴在坚硬的胸膛上喘息,失神的聚不了焦,绯红的唇张开,发丝磨蹭的更加濡湿。

镜头下男人那张脸仍旧是阴沉晦暗,等苏郴的高潮过去,才伸手牢牢攥住他的腰肢往上提,摄像机在背后,所以没有拍摄到,雪白嫩滑的臀尖中正正出现一根粗长硕大猩红的大驴屌。

资本雄厚的性器从绞紧的蜜穴中轻松的拔出,啵的一声,像个红酒塞子似的,顺着通红的穴道里流淌出来大股的蜜液,床垫颤动的让苏郴脚趾蜷缩,身体后仰着抬起头看向贺宗。

他很惧怕贺宗,贺宗在戏里心狠手辣,在戏外也冷的人无法靠近,可是他的身体好热,干渴难耐的顺着喉结往上舔,软软的撒娇,“你还生气吗?”

这是台词,可却惹的贺宗低下头狠狠的堵住他的嘴,近乎凶狠的按住他的后脑勺,同时胯下深深的夯入子宫口,那里猛烈的吸力强的很,整个龟头都被吮吸着,嘬咬着,如同一个漩涡吸引着他不断深入。

贺宗这里是有台词的,可是他没说,导演拍摄的时候还是给主演们留有自由发挥的空间,加上性张力确实强,所以也没叫停。

苏郴能感受到对方的狠,不服气的开始夹紧双腿收缩穴道,他这么一夹,整个秘道就成了一节节的箍子,似竹节般套住内里冲刺的大鸡巴,把青筋脉络全部都吸肿,根本不容巨物再横冲乱撞。

温热湿润的舌尖不断舔弄着贺宗巨大的喉结,这个变态也不知道怎么长的,到处都大,喉结这么滚动着真性感,可是,他还是讨厌这个人,尤其刚才那个嘲讽的笑。

“不生气了吧?做完这次就放过我,明天我们还约好出去徒步旅行,你,你要,去,吗?”

后面的这句话完全被男人撞碎,即便紧到极致的蜜穴也无法完全阻挡他的攻势,贺宗把苏郴一条腿抓起来架在小臂上,穿过去让整个下体裸露的更加彻底,然后就着这个姿势大肆颠荡苏郴的腰臀,愈发快速猛烈的肏干让苏郴嘴里的台词说不完整,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沉溺在胯下骑乘的大鸡巴上,脸颊酡红着没有支撑点,快要哭了的咿咿呀呀浪叫,在片场里这是第一次被对戏的男演员完全掌控节奏,连性爱都是。

贺宗把人颠到再次攀升到高潮的前夕,才低头咬住他的下唇往外拉,邪狞又阴狠的说,“不准去。”

还有最后一句台词,这场激情戏就可以结束,苏郴忍着哭腔摇头,“不行,我已经答应他们了……”

男人眸底晃动着的温存的光霎时消失的一干二净,有力的再次掼入,把怀里的少年囚禁更紧,随后才咬着牙低吼,“留下来陪我……”

导演喊卡。

片场的房间里没有人,工作人员大多数都被清场,给他们足够的时间缓和。

苏郴再次被肏射,手指都是软的,闭眼缓解好,下意识收紧穴道,结果发现那根硬挺的大鸡巴还在里面,而且丝毫没射。

贺宗瞥见摄像机关闭,掐住苏郴的腰把人从自己胯下抬起来,涨的通红的性器就这么暴露在两个人眼前,苏郴的手腕还被捆着,双腿弯曲着跪在床上,周围的被褥都被喷溅出来的淫水打湿,目光停留在茂盛阴毛中的大鸡巴。

大变态的性器真好看,和那张脸完全不符。

贺宗也在看他,视线在敞开的双腿间流连一眼,随后靠近,他那张脸真的很具有欺骗性,苏郴像还没出戏,下意识呼吸急促,身体小幅度的颤抖,这个亲密的距离像是要接吻,可男人没有,只是扳过他的肩膀把手腕上的腰带解开,然后跨下床披上浴袍,走路的时候那根大驴屌还一晃一晃的,遛鸟似的递给他一个浴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