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反应,他也不在意,手探下去曲起她的双腿,让她冻伤的脚埋在自己肚子上取暖。第一天发工资就给她买了冻伤膏和擦脸的润肤乳,阿妈捡出他之前的冬衣,穿了几年了不再保暖,让他重新买一件,他舍不得花钱,还穿旧衣裳。阿妈就让他买棉花和布料回来自己裁,李存根买了鲜艳的料子,家里人一人一件,忘了他自己。
第32章 | 0032 警钟
午间的时候开始下雪,先是一粒一粒分开的小米花,过了十来分钟,大雪如鹅毛飞絮,一眼望去满目飘白。很快,田地里铺上一层白绒绒的毯子,树尖山巅戴上一顶白色的的帽子。
大雪封山封路,在外头乱窜的狗都回家了,阿妈不放心关在芦苇荡旁边的两头牛,顶着大雪出门去看。这一场雪下到晚上才停,地面盖了尺来厚,脚踩上去卡嚓卡嚓作响。
李存根跑了一趟阿福婶家,拎着一条羊腿,雨衣上沾着雪粒,他甩甩头发,换上布鞋。陈娇靠在墙边昏昏欲睡,花儿小声念着课文,他轻手轻脚进屋坐在陈娇身边。闪动的火光跳动,照在她脸上莹莹的柔光,那肌肤滑腻紧致,眉毛翠黑,嘴巴红红嘟着。
看着看着有点不真实的样子,恍若做梦,她随时就能消失似的。鬼使神差,他突然伸手在她鼻子下探了一下鼻息,温热的呼吸撒在手上,心里紧绷的弦放松了一点。
火星子噼啪一声炸开,阿妈急切的声音在外头喊,“根子回来没有?赶紧出来,英子摔了。”
陈娇醒了,跟李存根一道跑出去,在他们屋前头地边的小坡上,英子趴在地上站不起来。李达跟在后头,满脸惊慌,跟李存根一起抬起英子回家,李达妈一见这阵仗哎哟连天叫唤,晕头转向了。
李达爸反应快,看见英子坐的板凳染红了,狠狠敲烟头,“找你福婶,赶紧。先送床上去。”
之后就是一片混乱,英子怀孕了家里都还不知道又流产了,阿福婶看过之后叫李达去请表婶家大伯子,那是位老中医,妇科也擅长,开点药先养着吧。阿妈跟李达妈帮忙给英子换衣裳,鲜红的血浸透了棉裤,李达妈要哭不哭的,阿妈端上水盆一道出去了。
英子脸色苍白,头发乱糟糟成一团,嘴上起皮。陈娇兑一杯温水,折了一支芦苇杆当吸管,扶着英子喝了两口。她有点被吓到,英子的惨状,令人心头酸楚,“好好休息,什么都不要想,身子养好再说。没事的。”
英子朝她笑了笑,那神情居然有些亢奋,眼睛闪着报复的光芒,“我有什么不好,我现在好得很。”声音虽然发哑,低低地还能听出来。
心头一震,陈娇喉咙发紧,目光茫然得很,英子一看她的神色就知道她明白了。她早知道自己怀孕了,今天故意招惹李达,激怒他动手。刚开始发现怀孕的时候,她在山上跑来跑去,剧烈运动,甚至准备去淌冷水,都没弄掉。
今天临时起意,摔那一跤她占六成责任,心头抱着虚虚的把握,居然就这样成功了。英子脸色沉沉地,心头跟肚子一样痛,不知在跟谁说话,“谁让他来得不是时候,我不可能留在这里,你要是心软这辈子就完了。想想家人想想自己,我不能就这样稀里糊涂过下去……”
英子的眼泪滚进枕头,好像落在她的心上,灼烫起来。陈娇也忍不住落泪,不敢给外头人听见,连忙擦干净,“既然他们不知道,你也小心点,就……这样吧,我知道你想走,我也想走,一定会逃出去的。”
李达妈又进来了,陈娇顺势退出门去,李达跟李存根并排在门槛上坐着。李达挠挠头皮,垫脚往门里看了一眼,想进去又不敢,李达爸气不打一处来,照着他腿就踢了一脚,李达一声没吭。
李存根牵着陈娇的手回家,谁都没说话,阿妈很是可惜,念叨了几句。
那天之后,家里的氛围总有点奇怪,陈娇自己这样觉得,但是又没有实质的发现。阿妈一如既往,盯着她肚子很勤快。李存根也照常,就是平常总不跟她眼神对视,碰见就闪开,不怎么爱逗她说话了,不再像以前似有若无吸引她的注意,好像一夜之间沉静下来似的。
可是白天沉默了,精力都用在晚上,陈娇看见他进门就慌乱了。在被窝里尽量远离,地方就这样大,不管躲到哪里都会被他追上来。
光肩膀露在外面,冷风灌进来冻得发抖,陈娇缩了缩。李存根将被子从两边包过来将她裹住,他自己退进被子里脑袋埋在她胸前,流连的吻一路向下落在小腹上,陈娇细细地喘气,“你别、别这样,我难受,今天不做好吗?”
他像是小狗一样从她身上钻出来,明亮的眼睛清透,藏着些她读不懂的东西。喉咙滚了一下,嘴唇在她侧脸上蹭着,用一种诱人的声音道:“就一次……”
他含着她锁骨,伸出舌头舔,李达的话在脑海响起来,“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她想什么,还没蠢成瞎子,都一样,从来没安心要好好过。先前骗我说不跑了,都他妈假的,我就不信她不知道怀孕了,好好的孩子。我告你,你要信了你就完了,咱们俩别栽一个坑里……”
他是看出来,英子孩子没了,李达也挺伤心,跟他抱怨的那些话多少说明了些东西。阿娇是怎么想的,她真的愿意留下来吗?他想相信她的,可是不安的感觉太强烈了,要怎么样才能真正守住她。
第33章 | 0033 就一次(H)
被子里他趴在她身上,跪在她两腿间,将她的乳房揉成肆意的模样,亲得顶端挺起来。熟练摸到下体已经湿漉漉的小山谷前,指头轻轻分开两瓣贝肉,身子微微下沉,湿热的龟头便抵在小穴口上了。
轻车熟路埋进去,立马便被温热的阴腔搅紧,穴道咬着龟头,要将他整个人吞进去,舒服的要命。他用力挺动,将全部分身都塞进去,直到龟头触碰到最深处的嫩肉。他每一次全部进去都深的不可思议,涨得她受不了,撑起胳膊往后退,又被拉回去,重重一下撞在他身上。
陈娇被遏住了呼吸,浑身打哆嗦,快感一波一波涌上脊背、涌上头顶。他紧紧掐着她腰肢,恨不能整个人埋进她身体,像之前无数个夜班一样,将她困在身下,把着纤细的小腿,疯狂驰聘,干得她又哭又叫。
漆黑的被窝里,淫水的骚腥气浓重,将他团团包围。雪白的大腿间,一根粗硕火热的棍子疯狂地抽插在泥泞紧致的巢穴里,从摩擦的每一寸肌肤爬出细小的电流,舒服地每一个细胞都发出满足的喟叹。
“啊……!啊……!哈嗯……嗯!慢点……太深了!啊……!嗯……”她情不自禁发出呻吟,辛苦承受着一下比一下用力的肏干,甚至听见交合处咕叽咕叽的水声。
足足干了几百下,她哆嗦着搅紧穴道,快感疯狂地爆发,一阵接着一阵,精神和肉体都攀上欲望的高峰。只能啊啊呻吟,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察觉她要到了,他就加快速度,用力撞击已经嫣红发肿的嫩穴,啪啪啪的肉体相击声响在耳边。
被子的波浪前后耸动、高低起伏,越来越快、越来越狠。龟头次次戳在一个紧闭的小肉口上,撞得那点酥软发麻,颤巍巍绽开细缝,终于在又一次的狠厉抽插下直直冲进深处子宫。
陈娇哭出声来,呜咽呻吟着,第一次进入了后面就容易多了,高频率的抽插使得宫口完全合不上。龟头撞进来时将每一寸媚肉都绷紧胀大,离开后留下一个嫣红的肉穴还没有机会合上又被狠狠冲开。刚开始有些艰涩,宫腔就好像肉穴深处第二道性器官,承受着粗大性器的操弄。
“啊……!出去……呜呜,啊……!啊啊……嗯……”哭声带着含糊不清的痛吟,头脑发晕发涨,下体被撞击地块麻木了,分不清是痛是爽。只是一直在哭,间或尖叫被突袭而来的高潮打断。
烧红的铁柱般的性器插在肉穴里一次也没有出来过,即使射了也留在里面一直恢复到生龙活虎。避免她受凉,中间他将人翻了个身,健硕的胸肌压在她雪白的脊背上,咬着她单薄的肩膀,身下却操干地汹涌澎拜。
陈娇紧紧闭着眼睛,并不能阻止眼泪大滴大滴滚落,揪着床单的手背发白,布满汗珠。大腿敞得很开,嫩白的脚丫伸出被子,脚趾在高潮下不断绷紧。身后少年不停耸动腰腹,硕大的肉根以极快的速度时隐时现,肉体的啪啪声从交合处发出。他的肉棒本来就很长,自从开荤在实践中得到锻炼,越加粗硬,每次尽根出尽根入,不但操弄着外面柔软甜美的小穴,将小肉逼欺负的发红发烫,不断磨出白色的粘腻的泡沫。
肉洞深处的宫口也不能幸免于难,次次被撞开,钻进子宫深处,龟头戳在子宫壁上,一阵一阵的电流刺激地小口不断爆发出汩汩热流。小子宫里装满了淫液精液,龟头冲进去时就溅得到处都是,却被堵着唯一的出口,只能在里面晃荡。
她实在哭得太惨,上面下面都不停地流水,一会儿一阵快感涤荡全身,指尖都抽不出一丝力气了。埋在身体里的性器却做得很是生猛,不断钻进钻出,撞得她浑身发热发麻。
做惯了粗活重活,他的体力好到不可思议,身下人软成一滩水,他刚硬地精力充满每块肌肉。操弄地又快又生猛,每一次进入最深处都享受着肉棒被搅紧啃咬的剧烈的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的电流刺激冲上尾椎,烧遍全身,直直蹿上头皮,欲仙欲死的快感几乎操纵了他,恨不得就这样一直做下去,死在她身上也无所谓。
又一波不知道肏干了多久,爽地从尾椎到头顶这一路又酥又麻,狠狠冲刺了十来下,最后刺进宫腔,一滴不漏全部发泄在她身体深处。仿佛巨蟒纠缠猎物,他闭着眼睛将她死死锁在怀里,感受经过强烈性爱尚未平息的余韵激荡。
侧躺着露出她的肚子,鼓鼓的仿佛怀孕,里面全部都是他们的液体。她还没平复,哭声小了,一抽一抽地停不下来,时不时痉挛一下。他轻轻吻在她的脊背上,按着有点硬起来的小腹,百般留恋地抚摸。已经结束了,他也没有抽出来,脑子里产生疯狂的想法,就想跟她连体婴似的连着,全部东西都狠狠射进去,弄脏她污染她,在她身体深处留下他的东西和痕迹,不可磨灭。甚至在灵魂上打下记号。
李存根深吸口气,压下阴暗的心思,她还在哭,完全不能自已的模样。他们已经做过上百次,但是他通常都仗着强悍的体力又凶又狠,把她弄哭不止一次,只能温柔哄着。
第34章 | 0034 月事
英子孩子掉了之后,陈娇去看过她几次,也没什么话说,就是坐一会儿。李达见她来挺高兴,听李存根说那天他发誓赌咒以后再也不打人了,可是英子不理他,自知理亏,不敢在英子小月子时胡闹。就盼着陈娇能开导开导英子,说说话也好。
这几天又下了一场雪,家户人家冬日里地里闲下来,阿妈跟李达妈在堂屋聊家常摘菜。陈娇坐在英子床边上,话说着开始发呆,手摸上小腹,担忧的厉害。他们每晚都要,李存根虽然答应会跟她一起出去,可是大着肚子出去,不比困在这里好受。
英子靠在床头捡药,表婶家老大夫开的,她每一样都捡起来闻一闻,细细看一遍。说是孩子没流干净,有些淤血要排,开了活血的药材。
十一月初,山下来了一支施工队,要在这里修铁轨通火车,找当地小工。村里好些年轻人都去了,李存根说起的时候,陈娇心头一动。
可是他防着呢,不准她下山,即使借口说送他出去,李存根也不敢有懈怠。陈娇暗暗思索对策,外人的到来几乎瞬间激活她逃离的决心,可是机会渺茫,实在没办法跟外界接触。
有一次她跟着他去赶集,刚好遇上施工队的几个工程师,可惜没说上什么话,李存根就紧张兮兮把她拉走了。陈娇憋着一口气,差点没忍住朝他发脾气。
不但找了当地小工,还要找做饭的,李存根跟阿妈提起时陈娇就坐在旁边,她知道没自己的份儿,只是听着。李存根留意着陈娇,见她神色平淡,心里稍稍松气,晚上搂着她,亲她的头发保证,“阿娇,你不离开我,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去,一定有机会的。”
冬至前一天李存叶夫妇领着儿女回来,晚上一家人围着火坑包了许多萝卜素菜饺子,准备好好过冬至。阿妈说起李存根,大冷的冬天,外头风雪能刮跑人似的呼啸,他一个人在工地上,也不知道吃些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