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睫毛微微垂下。刚才她扭的那一下,导致领口松开不少,一道半圆形的弧度,在开口裸露的地方若隐若现,白得刺眼。

喉结上下滚动,他把手继续往下。

方黎人的上衣本来堪堪遮住臀部,但因为睡姿不佳掀了起来。手掌抚过粗糙蕾丝的花纹,软糯光滑的臀肉,停留在滑嫩的大腿外侧。他上下抚摸着,刚才就是这一条腿,抬起来蹭了他。

五指深深压住,往上一提,将那条作乱的腿提起来,放在腰间的位置。出乎意料的是,它懂事地自己缠了过去。还嫌不够紧,或许是梦见自己变成了爬树的猴子,方黎人哼哼了两下,大腿内侧贴近,而腿心正中的软肉,就贴在陆浮的小腹上。

他稍微一顿,手掌握住大腿外侧,颇有技巧地摆脱了纠缠。方黎人像怀中小熊玩偶被夺走的小姑娘,发出不满的声音。

陆浮慢条斯理地脱下长裤,赶在她更着急之前,摸着那一条腿,安抚性地缠回去。

少了一层外裤,肉跟肉之间就只隔着两层内裤的布料,方黎人的那一侧的布料掩映下是安静柔软的小穴。颜色淡粉,形状犹如一条小缝,平日里闭合

陆浮忍耐地闭上眼,浮想联翩地想象它张开的形状,如同一张樱桃小口。也见识过它的饥渴和贪婪,饿得慌时,口水直流,多大多粗都吃得下去。

而在他这一侧,被小穴压着的,是平坦小腹上性感杂乱的阴毛,黑得浓重。草丛下方,肉棒狰狞地勃起,毫不藏着掖着,马眼直勾勾盯着小穴,欲望腥重。

方黎人睡得熟了,犹不知情地往下坐了一下,小穴后面那一段压着桎梏成一团的鸡巴碾过,直嵌进屁股中间的那一条缝里。

可能是东西太大太硬,让她觉得不舒服,睡梦中屁股摆了两下,想把它压平,却只能越压,往上拱起得越厉害。

陆浮忍得快要爆炸,抓住她的胸捏了两下,力道一次比一次重。不怕弄醒她,只是想多少缓解一下难受的感觉,不然……只怕会做出更过分的事。

掌心的触感仿佛打通任督二脉,快感沿著脊柱爬升,薄得轻烟消散,留下的是更深重的空虚。

浓眉一皱,光是这么蹭蹭完全不够,他需要更紧致,更幽深的地方包裹住他,容纳他的鸡巴,吞吐翻腾。

陆浮紧紧盯着眼前这一张精致安宁的睡颜,面色不改,而眸色转深。就算这样了,她一点要醒的意思都没有。仿佛公然告诉他,你可以再进一步。

他不想,也客气不了。吸血鬼一般,凑过去小心翼翼舔她脖子,连带下方乳房那一小片,湿滑的水迹留在起伏的曲线上。

耳边是她安稳的,熟睡的呼吸,他用长指的指腹压住内裤下河蚌一样的软肉,滑动着碾了起来。

几次用力稍大,内裤压了下去,现出一道下陷的凹痕。很快,那一道凹痕被水浸湿。方黎人大概以为自己做了春梦,粉润晶莹的嘴唇困惑地抿着。陆浮侧过头,张开口含住了它们。

第83章 | 0083 83.偷偷用她的脚足交

他反复在她唇上碾压,它们那么软那么嫩,一压就化开,像果冻。陆浮很多年没吃过果冻,印象中果冻没有这个甜。

胸口涌起一股难以压抑的欲望,手像钳子一样将她的阴部卡住,大拇指压在阴蒂上方,除小拇指外,另外三根手指继续在裆部滑。

指腹上的湿意使得和布料的滑动产生一点阻涩,随着水越来越多,又重新变得滑不溜秋。

布料下,两片阴唇生理性翕动,如同小嘴一张一合,夹着他的手指。如果把这根手指换成别的,光想一想,他浑身血液就像沸腾一样发起热来。

热度延烧至颈后,他克制着自己,呼吸沉重,搂着她肩膀的那一根手臂用力,恨不得把人揉进怀里。

她好香好软,感受不到身体里的骨头。娇嫩的乳房在他胸前压扁,软得像加热后的布丁。手攥着衣摆,捏揉拉扯,变成咸干菜似的一团。终于没忍住,将覆盖在她奶子上那一层布料抽出。

乳波晃荡,立刻有东西弹了起来,两颗硬硬的豆子,不知什么时候充血站起来,有点膈,又很淫靡。

这柔中带硬的触感令人血脉贲张爆炸,他抑住一口气,捧着她的臀部向前,湿润五指在屁股后的内裤上留下痕迹。鸡巴撞进腿缝的一刹那,方黎人发出一种鼻息绵软的嗯哼声,表情似难受又似迫切。他猛然惊醒。

他在干嘛?她被迫跟他一起囚禁在这里,不能不说是受了他的连累。她心里害怕,好不容易睡着,却被他抱在怀里,趁火打劫地欺负。

她会情愿吗?如果她醒着,一定不愿意。前不久她那么决绝地拒绝了他的求婚,现在又被她看见他生活中混乱腌臜的一面。

恶心的秦松,生死的威胁,连他都觉得糟心,更别说她。先前还说自己不是强奸犯,可这些行为跟强奸犯有什么区别?就因为心里那一刻的脆弱,就可以理所当然地侵犯她吗?

一瞬间,陆浮对自己产生了强烈的厌弃,轻轻同她分开。没了他手臂在背后支撑,方黎人软绵绵仰卧在床上,长发散开一枕。

陆浮坐在床边,埋着头,脊背随着呼吸起伏扩展。两腿间的那一根鸡巴高高隆起,硬得快要爆炸。

身后方黎人柔和的呼吸,不经意的嘤咛,微微的翻身,都是致命的火上浇油。

陆浮忍得胸口快要裂开,脑子里念着清心经,鸡巴没有一点软下去的意思。他越来越厌烦自己这种发情的动物性,无异于禽兽,畜生。难怪她会想逃。揉了把头发站起来,想去浴室里冲个冷水澡。

起身发现,衣角不知何时被方黎人攥在了手上。黑眸闪烁两下,他面无表情俯下身,掰开嫩白的手指,将衣角一点一点扯出来,着实花了点力气。

随后目不转视地走过,手刚握上浴室门把手,深邃的黑眸闭了起来,剑眉拧在一起。

他在心里骂自己脏话,骂完之后得出一个阴暗龌龊的结论只要不让她知道,就不算趁火打劫。正好,她睡得很熟。陆浮幽幽转过身,看着她。

他慢慢走到床边,抬起长腿膝盖着床,从床脚爬过去。脊背优美地弓起,如同一只猎食的雄豹。爬到方黎人脚边,分开两腿跪坐,腿心那根便毫无遮掩地凸起来。

看看他都做了什么。

陆浮的目光犹如清冷月光,居高临下地将方黎人笼罩其中。女孩睡得依旧安详,但身上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痕迹,嘴唇被吻得有些红肿,锁骨上是淡淡咬痕,松垮的衣领被扯下大半,奶白的乳房上几根若隐若现的指痕。

还有殷红粉嫩的乳头,在黑夜中呈现一种妖冶的紫色,之前的充血消散下去不少,没那么硬了,看起来像一颗晶莹的葡萄软糖。

她的下体,内裤布料上的湿迹干了,手指的痕迹消失,裆部的小片布料却还陷在软肉中,控诉着他做了过分的事。

由于他的作乱,棉被只是在她身上胡乱盖着,爱抚过的那几个部位都大喇喇露在外面,偏偏小腿上结结实实盖着一截,雪白的脚丫从被子一脚支出来,趾头嫩得像抹了腮红。好可爱。

这么粗心,又这么坦然,睡着也不知道设防,哪里能怪他自控力差?

心里那股闷火,不知是生自己的气,还是生她的气,陆浮一把握住她的脚,五指揉搓脚趾看,这样了都还不醒。

他放出鸡巴透气,另一只手握住肉根,脑子浮想联翩,打起了飞机。力道恶狠狠的,像在对待什么他仇恨的东西。双眸,一动不动地盯着方黎人的睡脸。

她大概睡梦中觉得不舒服,下意识想将脚抽出来。担心她醒,他会恰如其时地放开一下,之后握得更紧,捏得更重。

可是完全不够,她就在面前,温顺地睡着,就像面对一桌美食啃馒头,谁能尝出馒头的滋味?

陆浮用手指的自我安慰,全然没有起到纾解的作用。他低下头,望着狰狞吐液的鸡巴,还有另一只手上不盈一握的她的脚,受蛊惑般,窄臀轻轻往前一挺,龟头触到了脚心。

触碰到的一瞬,他抬起脖颈鼻息出气,好软好滑,尤其是前列腺液将脚心沾湿后,那种粘液下云朵般的触感,比自己的手掌简直要舒服一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