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又一声,忍耐太久的他,不知羞耻地祈求道。
今天傍晚时分,陆旭秋像往常一样抱着陆维倾做爱,正做到一半,想不到友人会突然造访,他原想在电话里打发对方离开的,结果陆维倾听到方瞬然的名字反应十分紧张,比那日拿外卖的样子还要恐慌,这令陆旭秋产生了一个极其兴奋的念头。
他将男人困在房间里,锁住他的欲望,用一根震动棒代替自己的肉棒操着那畸形的器官,一切准备完毕之后,贴着陆维倾的耳朵说道,“然然一直觉得陆叔叔长得很好看,但他想不到你有这样奇怪的身子吧。”
揣度对方话语的含义,陆维倾登时睁大双眼,嘴里因口塞球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
“所以你要保持安静哦,如果被他听到了,我就带着然然来看看漂亮的陆叔叔是个怎样的怪物。”
陆维倾笑着说道,脸上写满期待。随后走出房门,只听见客厅传来方瞬然那熟悉的大嗓门。
想到好友的儿子在一墙之外,陆维倾羞耻而恐慌,全神贯注地听着门外的对话,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可是,身体经过二十天的日夜开拓,比先前敏感太多太多,一开始还能忍耐,然而时间一长,便痒得他浑身难受。
时间比往日走得更慢了,两个年轻人在外面兴奋地打着游戏,刺耳的噪音一轮又一轮,电子音乐反复屠戮着听觉,吵闹的对话仿佛没有止境。
陆维倾渐渐无瑕专注,身体的欲望持续累积着,想射射不出,想叫不能叫,忍得浑身都在发痛,甚至有那么几个瞬间,濒临高潮而不能的临界点让他想干脆地喊出声来,哪怕被发现也不在乎了,他只要射一次,射一次就好……
大约是忍耐太痛苦了,连老天也不忍心折磨他了,就在快崩溃的时候,方瞬然终于离开了。
陆维倾几乎庆幸落泪,所以当看到陆旭秋站在门外朝他走来,他的心里竟有一种得救的喜悦。
“比我想的要厉害。”陆旭秋抚摸着那根涨得通红通红,甚至微微发紫的龟头,赞叹道,“我以为你会叫出来呢。”
“快给我……快……”
“想射……真的好想射……”
陆维倾什么都听不见了,他现在只想射精,只想痛痛快快地释放欲望,泪水因肾上激素凝聚在眼眶,泪眼婆娑,甚是可怜。
“既然这么努力,那就给你好了。”陆旭秋捏着马眼处的细管,轻轻一抽,他动作非常缓慢,却给了陆维倾极其强烈的兴奋,思维仿佛都被拉扯成线状,飞射出步步高亢的快感!
瞬间,在疏通的一刻,他昂着脖子,尖叫着射出积蓄许久的精液。
“啊……啊……”
忍了太久太久,陆维倾浑身颤抖地发出骚浪的呻吟。
那表情,如此放荡诱人,浪得不成样子。
看着汗水流过他清晰的线条,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原来他被欲望折磨是这样的漂亮。
几乎没有任何迟疑,陆旭秋俯下身,咬住了这张艳红的嘴唇。
第二十七章 吻 (H)
接吻,两人都不太擅长的事。恰恰因为不擅长,才让侵夺感更甚。
纯粹的本能反应,陆旭秋如恶兽般扑向他预谋已久的猎物,当牙齿撕扯着对方红润的唇部,鼓噪的内心才能获得些许的抚慰。一旦舌头卷动交缠着,就停不下来,贪得无厌地想要更深搜刮他唇齿间的气息。
陆维倾无力地任由对方在他的口腔内部搅动,湿滑的舌头不知如何摆放,只能被对方牵引着交错着,想逃,又被捉住,吮吸出色情的声音。
昏沉沉中情欲再度发酵,如同泄洪期磅礴浩荡的江水,闸门一开,原来体内还有这么多的疯狂欲望,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唔……”
叫喊不出,年轻气盛的青年太过强势,不仅剥夺着他的呼吸,连呻吟都要全部堵住。
吻只是交配的号角,真正得寸进尺的是那根骇人的肉棒,陆维倾感觉敏感的性器官贴着一根滚烫的粗大阴茎,有时候它擦过敏感的阴蒂,有时候又和自己的阴茎叠在一起,互相摩擦着。
这个过程太难熬,他甚至希望陆旭秋能干脆地进来,将他彻底填满。
“我想操你了。”陆旭秋舔着他的耳垂,微热的呼吸让人酥麻。
他从不会用这样性感又低沉的声音说话,温柔地仿佛像一个体贴的恋人。陆维倾竟产生一种心意相通的错觉,他宁可对方像过去那样粗暴的顶入,不给任何心理准备,彻彻底底的撕毁他,也好过现在这样漫长的亲吻,挑逗,抚慰。
太多余了,他们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弄这样毫无必要的前戏。
“啊……你想操就……就操,别、别那么多话……”陆维倾断断续续地说道,然而在陆旭秋的耳朵里,听起来像是欲求不满的邀请。
尤其那沾了欲望的眉眼带着媚气,被操多了,身体如女人一般柔软,即便他知道陆维倾的内心自始至终将自己看作一名男性,可是男性器官的快感早已无法满足他了,射精不过是开胃小菜,唯有双重高潮才能满足这副贪婪的身躯。
如他所愿,陆维倾女穴里的低频震动棒被一把抽出,俊朗的青年挺着阴茎迫不及待地钻了进去,慢慢感受着水淋淋的肉壁一缩一缩的,然后停了一半在外头,偏偏不给他个痛快。
“你……”陆维倾挑着眉毛,不悦地看着他,这种吃到一半又不尽兴的感觉糟糕透了。
今天已经被这样玩弄了好久,女穴早就泛滥得厉害,却一次都没有满足过。欲望的阀门既然打开,江河汇于无边无际的深海,高潮如一波又一波的海浪高扑席卷着他的理智,越陷越深,沉溺于此。
如果能被肉棒好好捅进来,彻彻底底搅一搅,该有多好。陆维倾无法遏制地这么想着,即便他知道眼前操弄他的人是自己的儿子。
呵呵,儿子……
陆维倾自嘲地笑了笑,看着陆旭秋那张清爽俊气的面孔,五官明明还带着点高中生的稚气,性器官却已经发育得如此骇人了,只看着那粗长的阴茎,硕大的龟头,就能想象出被它抽插的美味。
双腿情不自禁地夹紧,包裹着那半截肉棒,被操而已,他又不是没经历过。9㈣"18?8
或许高潮的天堂有多高,那欲望的深渊便有多深吧。
深如泥潭,他早就在里面了。
感受到陆维倾有意的夹紧,陆旭秋挑着眉毛,立马身体力行地回应着,粗大的肉棒一下子顶入肉穴最深的地方,急躁的贯穿没给男人喘息的机会,被这种猛烈的填满,害得陆维倾又射了一次。
“这么爽吗?”陆旭秋讶异地笑了笑,用手抹了抹射在腹部的精液,沾了一些抹在陆维倾的穴口,他玩心未灭,欲望刚起,“让这骚穴也尝尝你的味道好了。”
随后,挺着肉棒在男人温暖的洞穴里抽插着,深深浅浅,碾磨在柔软的内壁,时不时停下来埋在深处一动不动,然后亲吻着对方与他舌吻起来,陆维倾不太会回应,但交缠久了,也会伸出舌头轻轻地与他相绕,虽然这一切都源于本能,可是本能有何不好呢?
胯间慢慢耸动,不急切,也不粗暴,一反常态的温柔。每次侵入又是那么快速准确地落在敏感点上,像一把温柔的刺刀,从内到外破开了陆维倾的防备。
单调的插入配合上复杂的亲吻,全身的敏感带从上到下连成一片,都被调动起来。他已经连射两次了,身体本该脱敏了,可陆旭秋总能找到办法,让他爽得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