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听我也要说。”
方曼琳一向不打哑谜,她直来直往,她对陆盛本来就没多少真心,顾及他那么多干嘛?陆盛惹得她不爽了,她当然要还回去,陆盛不想被心爱的人知道他窘迫的处境,那她偏要告诉栾嫣,至于他们之间会发生什么,方曼琳不管,她爽了就好。⒑③2249
就是没想到,栾嫣说话的声音软,本质上却不是小绵羊,护起食来还挺凶。
甜甜:……64很缺钱,这是他的工作,而且他并没有反应,全程目不斜视,他就是完成了自己的工作,工作过的人应该都知道,钱难挣屎难吃的道理,他没有拒绝的资格,因为他需要工作,他穷,他也没有接受那个女人的钱,那是他的原则,这是我对他前期的塑造,不能接受就算了,不强求~(我反而觉得嫣嫣哼句疼就把难撩的64撩到了,他俩真的~)
不喜欢也没关系,不强求什么,不可能每个人都喜欢他俩,但是我越写会慢慢的越喜欢他们俩,越觉得64和嫣嫣都很好,也很值得,所以写到他们要分离的时候我就忍不住难过了
不多说啦,今天加更,搞个大的,加油奔着去吧!!珠亮星星嗷!
1:她不该和他这种人在一起(2珠加更) <在恋爱综艺里搞对象【1V1甜H】(吃甜少女)|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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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她不该和他这种人在一起(2珠加更)
陆盛和老左在楼上。
楼上是老左的房间,老左难得来店里一趟,他这个人爱玩,性格放荡不羁,不按常理出牌,为人特别随性重感情,他来店里给他们这些员工放一天假,按他的话说,年轻人就应该享受生活。
“听说我们店里最近多了个漂亮的小姑娘,阿盛,你不跟我解释解释?”
老左今年三十一,看模样不到三十岁,心态年轻人就显得年轻,他不喜欢被叫的太老,那帮小子就偏管他叫老左,知道他不会生气,跟他都习惯了没大没小。
陆盛轻嗤了一声,准是那大嘴猴说的,他道:“我的租客。”
老左给他递了支烟,调笑道:“我怎么听说你还背那个姑娘了?还是你主动的,谈恋爱了?”
陆盛眸光暗淡下去,谈恋爱?呵。
他点起烟,火光闪烁了两下,烟雾徐徐从嘴里飘出,他低声道:“没有,她是来旅游的,等旅完游她就要回家了,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老左看他的神情也猜出了几分,陆盛以前没对女人有过任何的亲密举动,跟别提主动了,他是动了心。
老左劝道:“要是真的喜欢就早点告诉人家,你不说她怎么知道,我听胖猴说那个小姑娘好像也喜欢你,为了你天天待在店里,没准人家愿意为你以后定居海岛呢。”
陆盛自嘲一笑:“欠着债去跟人小姑娘谈恋爱,老左,那不叫爱情,那他妈叫缺德。”
老左停顿住,是胖猴描述的太美好,差点忘了陆盛现在的处境。
他欠了几十万的治疗费,父亲患着癌还在医院里化疗,每天都需要用进口药,他忙碌于生计,白天打工赚钱,晚上还要去医院照顾病重的父亲,和栾嫣那样的女孩谈恋爱在其他人身上最多叫高攀,放在陆盛身上,是奢望。
陆盛弹了弹烟灰,嘴角的自嘲不减,他已经一身污泥了,不能再拖任何人下水,他的嫣嫣应该干干净净的,找个家世相当,受过高等教育,有充足的时间陪着她宠着她照顾她。
她值得这世间最好的一切,她不该和他这种人在一起。
静默着抽完一支烟,老左也断了劝他的念想,道:“有用的上我的地方尽管开口,陆叔待我一直都挺好的,阿盛,别跟我见外。”
说起来老左还挺唏嘘的,他吃百家饭长大,以前最羡慕陆盛这种家庭美满的小孩,从小就聪明,长得漂亮,街坊邻居都说他将来肯定会有出息,可谁都没料到,在他高考的前两个月他母亲会突然生病,没过多久便病逝了,父亲在悲痛下昏倒,紧接着也查出了问题,住在医院里再也没出来过。
似乎从来没有人可以人生很圆满,现实总有着或多或少的缺憾,谁也不可避免,不可阻挡意外的到来。
陆盛拧了烟头道:“他最近精神些了,有空去看看他吧,不说了,我得去医院了。”
老左也不是富翁,对他已经够意思了,他是所有员工里薪水最高的,能帮的地方老左都帮了,当初要不是老左搭把手,他还不知道在哪呢,老左是不想让他走错路,不想他为了钱去出卖自己,他心里清楚。
两人聊完陆盛就下了楼。
楼下坐着方曼琳,栾嫣不见了踪影,陆盛在楼上,不清楚楼下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栾嫣曾来过。
他越过方曼琳,不打算和她有过多的交流,方曼琳开口道:“刚刚那个小姑娘在这儿,她来找你,我跟她聊了一会儿。”
陆盛停住脚步道:“聊什么?”
“你的家事。”
方曼琳说话办事正大光明,她又不怕让陆盛知道她干了些什么,但很可惜,她所期待的表情并没有出现在陆盛脸上,他还是那么平静,根本就没反应,冷淡地看了看她,仿佛她做的事连个笑话都称不上。
方曼琳又不爽了,道:“你就不想说点什么?”
陆盛是不想被栾嫣得知他的家事,没有人会想把自己窘迫难堪的一面给自己喜欢的人看,但他并不怕。
没理由的,他就是相信栾嫣。
陆盛把喜欢和讨厌分的很清楚,方曼琳还不如路人顺眼,他无视方曼琳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反正店里有老左,她要找麻烦老左自然会收拾。
……
医院和纹身店离得不远,走过去大概要十多分钟,陆盛很快就到了医院。
空气中满是刺鼻的消毒水味,其实在医院住着对病人的心情很不利,和他父亲同病房的病人已经去世了,在这种地方待着,每天都能直面死亡,像陆盛这样好端端的人都觉得致郁,又何况是他父亲。
病房里只有陆父一个人在,陆盛说要请护工,他不让,平时白天就叫护士,离得近,陆盛每天一有空就往医院跑,在纹身店和医院之间来回。
“爸。”陆盛一进门就尽量伪装成轻松些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