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人答答地小声说:“你脱我羽绒服是想和我做爱吗?但是现在会不会太早了一点。”说完看向窗户,刚刚天黑的样子,深蓝天空沉淀着冬日夕阳。
“今天晚上我不回去了,我都家里面说了,我们可以晚一点做吗?”然后抬起头,眨眨眼,舔了舔都有点干燥的嘴唇。
靳凌深吸一口,脑瓜子嗡嗡响,他本来没想干嘛的,也没条件干这个,但是老天爷非要赐他一盒套是吗?把夏怡都推开了一点,不确定地问:“夏怡,你知道做爱是什么意思吗?”
夏怡点点头,从靳凌手里把套拿过来,晃了晃,以为是他不懂,还解释了一下:“你要带这个,我才不会怀孕。”
靳凌眼神复杂,捧着一张看起来懵懵懂懂地脸,问:“夏怡,你想做吗?”
夏怡半晌才吞吞吐吐地说:“我不知道?你想做吗?你想我答应吗?”
靳凌都不知道该夸她是聪明还是说她点傻,但是这个话突然提醒了都有点浑浑噩噩的他,他们就是不能做,捧着夏怡的小脸,很认真的告诉她:“那我要是告诉你,我特别想,一直都想,你就答应了?”
夏怡点点头。
“你不知道你想不想?”
夏怡继续点点头。
“但是你想我牵你,你就会说你想,想我抱你,也会说你想,所以你要是想做爱,你也会告诉我,你懂这个意思吗?夏怡。”
“你说你不知道,那就是潜意识告诉你,你不想,这种事情要把自己的感受放在第一位。”
夏怡咬了咬嘴唇,也点点头。
靳凌松了一口气,还好他没有脑子一热就干把混事干了,想起靳远在他去上大学的前一天只警告了两件事,不准无套发生性关系和不准与未成年发生性关系,他现在和未成年谈恋爱已经是在危险的边缘疯狂试探了。
贴了贴她的脸颊,特别郑重地说:“夏怡你没有成年之前,我不会和你发生性行为的。”
夏怡乖顺地又蹭回去,借机说:“但是你可以亲我,我喜欢你亲我。”
靳凌挑挑眉,看着夏怡上半身已经被剥了出来,终于露出了小天鹅一样纤细的脖子,连接着漂亮的肩颈,泛着淡淡的珍珠光泽,圆领羊毛衫开口也有点大,隐隐约约显出一点少女洁净的乳肉,浅浅地起伏,他确实是说不做爱,但没说不能埋脖子吧?
“宝宝,可以亲你脖子吗?”
“可以亲!”
“乖宝宝。”
窗外日暮的时刻,太阳没入地平线,留下一片安宁而静谧的傍晚,但夏怡不知道靳凌说的亲是这种亲,十指交叉,摁着她的手,弓着背,对她的脖子肉吮吸,从下颌到和锁骨,又对着那点露在毛衣外面,她敏感脆弱的小弧乳肉,用舌头舔和嘴唇亲,惹得她发出一些不属于认知范围里的声音。
只能靠环绕靳凌房间的四周转移注意力,和她房间比当然小,却是比她那种欧式风格的样板间小套房要温馨很多,特别大的一面墙书柜,除了书,里面放着用亚克力套着的各种各样的乐高,她不认识的手办,可能是什么变形金刚之类的,各种比例的飞机模型,还有恐龙,书桌上电脑显示器都是三个,下面的主机开着都还跑着东西,在一堆乱七八糟的书和打印纸之间,还有个看起来还没有做好的中心对称,十字交叉的飞机模型…
夏怡都还没有看清楚就忍不住叫出来,“呜…呜…不可以咬我的胸,很痛!”
“宝宝,那我轻轻咬,好不好。”
“不好。”
“那就不咬了,轻轻舔好不好。”
“呜呜,你就不能不碰它吗?”
“宝宝,忍不住,碰碰病就好了。”
最后两个人都搞得汗淋淋,但都各自衣服穿得规规矩矩的抱在一起,靳凌都不知道是因为太激动了还是怎么的,本来都两天不发烧,晚上十二点又低烧了起来,夏怡还是很担心问,她要不要送他去医院,靳凌摇头,说烧过就好了,问她饿不饿,夏怡说,让他睡吧,她饿了就去吃那个蛋糕。
然后靳凌嗯了一声,好像真的就彻底熟睡了,期间夏怡挣开了拉着她手腕的手,学着小时候玩过的照顾芭比娃娃一样,去卫生间拧了一根冷水毛巾,贴在他额头上,只是靳凌不能像高档芭比娃娃一样,小毛巾放上去,脸就随着温度变色。
也没有知觉和力气去推开挂在他身上睡觉的她,每隔一个小时,就会有一双碰过凉水的手,从衣领伸进睡衣里,去触摸烫得似烧红过新铁的皮肤,等到夏怡都不知道起了几次了的时候,终于温度计上的水银到了三十七度,她终于歇了口气。
趴在胸膛上感受着还跳动着心跳,抬着下巴,想了半天,轻轻地贴上了靳凌嘴唇,在无人知晓的静谧夜晚里独自上演电闪雷鸣的雷鸣的瞬间,在最深的沉默里享用绝美的惊喜。
昨晚上吃完宵夜回来,今天夏怡早上十一点才醒,喝着冰美式想给有点水肿的脸消消肿,昨晚她问靳凌为什么还没有追到她就亲他,他居然说,她还欠他一次初吻,他存着还没要回来呢?
她那晚就亲他了,只是他睡着了不知道,这才是她的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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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白天会再修修!
第36章 | 0036 第三十五章 重新心动
一周后,靳凌早上八点迷瞪呼呼地,觉得下面又涨得不行,下意识地想去捞旁边的人,毕竟那天晚上就是这样容易且顺利的吃上了一顿,捞了一圈,臂弯里依旧空荡荡的,一睁眼,见到的就是客房天花板,对比起刚刚满脑子的腌臜,简直洁净如洗。
进了浴室,把水流的温度一调再调,直至再也调不低,靳凌头皮都感觉要被浇得凉透了,关了水,把湿发往后捋了一下,眉头锁死。
有时候他也不是很懂夏怡出牌的套路,特别是最近,自从他开口了,说要追她,一会只和他玩纯爱那套,没追到之前只能柏拉图式谈恋爱要让她重新心动,重新爱上他,一会又像是突然长了八百个心眼子一样,跟他玩博弈论那一套,追也要追,但是性和爱可以分离?爱不爱取决于他追的诚心?性上面看她心情?
和他讲哪门子的主导权?夏怡这刀子嘴豆腐心的性格,能不被主导已经算超常发挥了,什么时候还能懂什么叫关系上的主导权了?
低头看着,阴茎还贴着腹部线条,像冲天炮一样翘得老高,又硬又涨,长叹一口,所以他现在是要幻想着打飞机是吗?这他妈到底谁教她的这些东西?去他的约法三章。
仔细回想这一周事情到底是怎么脱离他控制的。
第一天,他说要追她之后。
晚上夏怡是肉眼可见的很开心,小女孩般可爱无措的姿态,扭过头,环抱着手臂,支支吾吾半天,靳凌还以为夏怡开心得要直接答应他复合了,最后来了一句,没追到她之前,为什么要亲她?谁追人一上来就先亲嘴的。
他还能说什么呢?只能说人在危机时刻肾上腺素都会飙升,中刀了都能站起来再走几步,他具体表现在,居然想起来了以前她欠他一个初吻这种骗幼儿园小朋友都有点够呛的承诺,结果还真把人唬住了。
后来夏怡在车上,侧面看脸颊肉气鼓鼓的,一直没说话,勉勉强强地消停了一点。
她的开心还是大于刚刚小会的不爽,不爽男人为什么这么没有耐心,她追他的时候,单方面整整花了一个多学期,每天像只阴暗的小老鼠似的在球场角落里乱窜,打听他姓甚名谁,晚上写着作业,突然一惊,提心吊胆的想万一她看好的肉被别人神不知鬼不觉叼走了怎么办,梦里面都不敢做没追上,先亲上这种事情,他到好,说话拽得要死,他要追,她就一定会答应是吗?
到家之后,夏怡说要先洗了个澡,他懒懒斜靠在衣柜边上,看着她找睡衣,皱着眉头挑挑捡捡那些吊带蕾丝睡裙,放在家里的睡裙,尽是刚好遮住屁股那种,之前两人难得见一面,都喜欢搞点添把火的小情趣,颇为不满地问,他守着自己干嘛?
见靳凌挑挑眉,明知故问,说,是不喜欢吗?明天给她重新买新的,买她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