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庭宗笑意加深,摩挲杯壁凹凸的螺纹,“不
韩珍不搭腔,似默认,她的喜与怒,哀与怨,挨操时的爽和不爽。
直白不遮掩。
季庭宗起身,她以为他准备走,忙不迭跑去玄关,拉抽屉,“楼梯没灯,我给你找柄手电。”
她抻着腰,水蓝色牛仔裤包裹浑圆挺巧的屁股,一束欣长的影变化成浓黑一团,落她脚边,季庭宗贴近,呼出的热气钻入她耳蜗,“想我走吗。”
韩珍脸侧高热,骨头被灼了一下,他贴更紧,撩开她耳旁碎发,虚虚实实摩挲她小巧饱满的耳垂。
指腹茧子糙,耳垂敏感,受不了逗弄,她逐渐发软。
季庭宗腹肌,胯下的火热,透过衬衣西裤,烧着她尾椎。
她能听到他的心跳如擂鼓,蓬勃有力,一寸寸一厘厘,进攻她,纠缠着她。
她在形婚里,萧索又冷落。
欲潮如开闸江口冲破阀门,汹涌奔腾澎湃流泻,如何关上,怎么
桌上瓷瓶被震得跌落,碰地四分五裂。
他插入的两指,蛮狠破开穴口,韩珍伏爬在桌沿边,浑身过电,扩张细致又粗暴,抽插跌宕,死命碾磨她甬道内微凸的
她如枝头颠颤的嫩芽,爽得吟哼不止,额头茵成浅粉色,骚水浇透他手指,连掌心都浸湿得滑腻腻。
“好湿,小珍你是水做的。”
季庭宗胯下那根棒子直挺挺昂扬,有一掌半长,他肤色略深,棒子紫黑狰狞,这男人,性能量高亢却总隐而不发,逆人性者,骨子里潜
他捞起韩珍,倾压在桌面,握住她一双细伶脚踝,将腿完全打开,翻折上去,膝盖几乎抵上她肩膀。她开口浓浓的哭腔,想去遮捂,“别这样…”
“别哪样。”
男人是天生的视觉动物,暴露在灯下的嫩穴,粉肉翕张,紧窄的甬洞,是福地,是天堂,是销魂窟。
他颌颊线紧绷,额上青筋蹦跳,棒子抵上穴缝,来回滑磨,“这样吗。”
季庭宗喑哑低吼,胯骨凶耸,用力捅了进去,饱胀感猛烈冲
整张餐桌在剧烈摇晃,男人衬衣敞怀,淌下的热汗飞溅到她前胸,宛如烛火喷溅的蜡油,灼烧皮肤。
越是插到底部,凶无可进,越是紧致夹人,汁水四溢。
男人嗓音浓厚压抑,夹着致命性感的低喘,“舒服吗?”
韩珍被肏得爽得只会哭,体验到无数毛孔里满溢出的激荡,穿透骨骼和血肉。
他的感官历经震荡,打桩抽弄百来下,韩珍肏开的穴不由自主吸夹肉棒,交合处泛起绵密白沫。
阴囊沾上她的水液,撞拍在她股间,皮肉都拍得红艳,淫靡。
她提不上来气,穴内
录播事故
韩珍事后浑浑噩噩,不记得怎么进的房间,她胸腰背臀,轧碾似的疼。
私密处沾染的精液,被清理过,季庭宗凌晨走的,没留宿的意思。
1米2的单人床也塞不下他。
楼下车还没熄火,黄桥蹲在车头等,直至季庭宗热气腾腾从单元楼走出来,他丢了烟,拉车门,“首长,回省委大院?”
男人嗯,钻进后座,驶离前,他望了眼六楼,那条晃得人心悠的睡裙,被取下来了,此刻穿在韩珍身上。
她白,淡紫色很衬她。
…
韩珍一大早踏进台里,背后不少窃窃私语声,办公桌上立着捧钞票花,还写有贺卡,“恭贺小珍《灵光一闪》,稳居同时段第一”。
不用细想,这浮夸手笔,肯定出自周斯启之手,没离婚前,惹人羡慕,离了婚,这是虚招子,反倒被人看笑话。
韩珍铁了心,准备丢垃圾桶。
王钰伏案
助理也在,眼冒精光望着韩珍,她把束扎的一百来张大钞揪下来,交给助理,让她买早餐零食分了。
韩珍取出储物柜里,罩防尘袋的米色制服外套,穿上就进了录播厅。
她一向生物钟准时,昨晚是场惊天动地的意外,季庭宗三十好几的男人,骨梁硬实满赋力量感,情欲高涨时宛若二十出头。
令她爽得三魂出了窍,也有代价,后腰在餐桌上撞磨出斑斑青紫。
她此刻不太能站得住,半倚在讲说台。
台上已经架设好一支炸爆米花机,形状小巧,金属滚轮圆筒,底部焚着支短蜡烛为筒身加热。
她思忖良久,不记得文稿上写有这类发明的介绍,刚向导播打了暂停手势,蜡烛火苗跃动两下,筒内发出声闷响,不足两秒,就轰然炸裂。
一枚螺钉状的零件,崩到韩珍眉骨上,她距离最近,来不及避开,钝痛难挨。
韩珍顷刻湿了眼眶,下意识捂住伤口,指缝溢出汩汩鲜血。
显示屏后的众人吓傻了,一部分扑向她叫救护车,导播是个急性子,推门就冲外大喊,“来人呐!录播出事故!韩珍毁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