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1)

唐宗绶身形晃的厉害,他得使劲抓着桶沿才不会被顶翻。

唐昭明年纪轻,情欲上来便不管不顾了。晃的水声振振,仿佛要把这桶凉下来的水都重新搅热似的。更让他意动的是,他的鸡巴捅在他亲大哥的腿间,两腿的嫩肉摩挲柱身,单单是这样挤压的快感就已经让他爽利的出奇。有时挺腰太快,龟头便不慎戳到臀缝,险些戳进那口水哒哒的、不断吸吮的宝穴里。

“呜…好快……”

搅拌出的激荡水声,他的胯骨狠狠撞击在大哥臀上时的肉体拍打声,大哥无意识的低吟声同他自己情到深处时的粗喘,汇成一派情欲的狂欢。

唐昭明只消低下头,便看见他大哥赤条条的脊背和圆臀,深色的阳物裹在两团腿间嫩肉里猛捣。他力道太大了,顶的唐宗绶扶住桶沿的指节都用力到泛白。

他大哥是烧的昏了头的病人,是没有力气的弱势方。可他不一样。

他是自诩端正清雅的伪君子,是监守自盗的假道学,今日走到这样一步,说到底是他自己犯了贪嗔痴怨的罪孽,万万怪罪不到他大哥身上。

唐昭明随后松开手,整个人附身贴到唐宗绶的身上,半是愧疚半是缱绻的吻他脊梁凹陷下的浅沟。

他挺腰速度愈来愈快,大手又从后方穿过摸住一只小小的乳珠揉弄,鸡巴将他大哥大腿嫩肉磨的红瘀破皮,最后猛地一僵,伴随他大哥一声惊呼,才压抱着他,堪堪射出浓浓的精水来。

男人射精后,对枕边人的留恋促使他抱着已经累的昏昏睡去的兄长温存一阵,才抬腿迈出了凉透浑浊的水。

唐昭明先把大哥裹着长巾擦干掉落的水珠,又吩咐门外候着的丫鬟新送了一次热水,嘱咐找来大夫看病。

他大哥昨晚本就五更才回房,刚刚又被他折腾了一番,这下完全睡死过去,任由他三弟摆弄,用热水细细清洗擦拭了一遍,才盖上干净被褥。

大夫过来看了看留下药方就走了,说是不打紧的热病,不过是注意少在冷水里沐浴时间长了。

唐昭明抿起唇,看着自家大哥难得虚弱的模样,懊悔自己鬼迷心窍非要在冷水里折腾有病在身的大哥。

他站在床边,眸色深深的看了一会床上人安静的睡颜,即使他再怎么喜欢偏袒,那也是一张极为普通,没什么特色的相貌,远不及他生的芝兰玉树,然而他脑中和身体还铭记着高潮时灭顶的欢愉,刚刚同他共赴巫山的大哥在他眼里便是顶顶好的。

他知晓自己刚刚一番情不自禁的胡搅,已经不可能和大哥再同往常相处了。可细细想想,他也并不后悔。他大哥太过理所当然的向弟弟们索要好处,昨日偷人偷到二哥房里,若是不加以管制,只怕早晚有一天会捅破篓子,覆水难收。

就是这管制教训的方式有些过于“出格”……他思来想去,最终俯身温柔亲吻了一下大哥额角。

唐昭明整理一番衣冠,一转身,却看见二哥唐初尧逆光站在门口。

他看不清二哥神情,但他就是莫名知道他正冷着一张脸逼视他,沉默无言的同他对峙。

两人都心知肚明,却又引而不发。

“出去说,别吵到大哥。”

唐昭明说。

【作家想说的话:】

*啊,我写的时候觉得这个大哥好绿茶哦

就是那种,“唉,我什么都没有干呢,都是你自己忍不住呀。”

实际上要是他别去勾引三弟(虽然是烧糊涂了,我觉得三弟应该能忍住叭……

害,写着写着就绿茶了

*这章可太难写了我真的哭泣

*文无大纲,有想看的梗评论区告知。别害羞妹妹们,只要你主动,我们就会有故事哦~

*我自己写肉的时候是没有任何快感的,写完了之后重新看自己的黄文跟性冷淡一样,所以请妹妹们务必告诉我看完之后的体验!

*今天也是请求有无人知道怎么改海棠文案的一天

*明天爷有体育期末考,所以会更的晚一些,深夜也说不定,但会努力坚持日更的~

*啊你们好过分哦都要下章看3p,拜托看看四弟叭!!他还没有出场吃到肉就要眼睁睁的看着他三个哥哥3p嘛?怜爱一下下章出场的四弟叭呜呜呜

4、二弟三弟修罗场,蠢大哥被拽进四弟怀里

今日还不到巳时,候府的家厨便如临大敌的烧起炉火准备朝食了。侯爷没有出门,三方、二房的两位老爷今日破天荒的归早,灶台便要多做些合他们口味的吃食。

往常在候府用早膳的只有几房的一些妻妾,像今日三个兄弟聚齐的情况,便已经是今年头一回了。侯爷钟爱同文人雅士宴会,时常赶往烟云楼赴约;二老爷、三老爷朝中事务繁多,自不必说;四老爷年岁最小,却也最不着家,没有妻妾伴身,仅仅晚上回来宿一宿罢了。

可当家厨们使出看家本领将这一桌做的琳琅满目的朝食端上来,却发现三个主子没一个坐在桌旁。

唐宗绶是睡的不省人事了,而唐初尧和唐昭明两人此刻遣散了随从,两人正立在西院空置的东厢房前。

唐初尧推开门环视了一圈厅堂,先行在左侧的花梨圈椅落座,半点不同他亲三弟礼让。

“二哥倒是不客气。”

唐昭明淡淡讽了一句,踱步到右侧落座。

“哪有三弟来的严于律己。”

唐初尧眼皮都不抬地一句话冷声顶回去。

顾家四个兄弟奇怪的很,外界传他们兄弟情深到同盘而食,实际上却与他们想象的略有出入。

顾家年轻一辈四个儿子,老广平侯对他的长子唐宗绶抱有太多期望,多管齐下盼他长成少有的全才。

然而长子学什么都是高不成低不就,练武嫌马步蹲的腿酸,学高深策论他又听得似懂非懂,不肯下功夫去钻研,越长大越平庸。

老广平侯料想自己百年之后,光凭这个不成器的长子是决计无法撑起偌大候府家业。他大抵是从这个大儿子身上吸取了沉痛的教训,其他三个儿子便全是顺着自身的爱好教养的。

老二性情锐利,好勇斗狠,由他去学武;老三沉着肃静,明彻清醒,有辅佐君王的文臣之才,送去与太子伴读;老四外热内冷,一颗七窍玲珑心,所以随他去画水墨丹青。

三个弟弟各有所长,自小便聪颖过人,然而又盖因过于坚定明晰自己未来应走的道路,自幼结交的人脉圈子均是天差地别,极少玩到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