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所有虫族一视同仁地将他轻拿轻放,并且无知无觉,但这样过于亲密的态度始终让阮静初不安,终于在被戴林挑拨后达到顶端。
洛夏起身,视线落到摊开的书页上,瞳孔轻微地缩了一下。他装作无意地翻动几下,确定内容没什么异常,才把那本书递给了眼巴巴的阮静初。
他翻得太匆忙,因此遗漏了页尾的插图,那是一只体型更小些的蝎子,通体是白玉一样的颜色,尾钩处生长着三道金环一样的纹路。六翅蜂是少数的、亲身经历过金蝎案的种族,这代表他们的图书中所记载的是毫无疑问的历史真相。
这件耸人听闻的案件已经销声匿迹了近一个世纪,新生代的虫族中,除却少量亲历过的种族,几乎都不知晓故事的原貌。也正因为如此,白塔并没有严格控制这些亲历过的种群的相关记载,它们希望这段历史不要完全地蒙尘消散,因为那毕竟是一位无辜的雌性,至少不该像始作俑者那样被人匆匆遗忘。
而现在,又一位处境相似的雌虫,在巧合间得知了这段被人草草掩埋的历史。
洛夏已经告辞,走廊一片沉寂,仿佛此刻世界之中只独独囚困了一人。阮静初慢慢地、慢慢地蜷缩进厚被与绒毯间,片刻后,无声地发起抖来。
*
他并不愿意怀着恶意去揣测照料自己的六翅蜂们,但自从读过幽灵水晶蝎的故事后,他就开始频繁地梦魇。每一次入睡,金蝎的面孔就更清晰一些,那了无生气的面容与青紫的掐痕在梦中步步紧逼,让阮静初感到喘不上气。
他在午后惊醒,惊魂未定地抚住自己的咽喉,那里光滑而白皙,没有一丝伤痕。抑制环有节奏地跳动着绿灯,检测到雌蜂的心率异常升高,智能地输入了一点安抚信息素。轻微却久违的触感刺醒了怔怔出神的虫母,仿佛那沉睡的金蝎张开双眼,轻轻地推了推阮静初的后背。
他凝视了手腕上的个人终端许久,终于在期限的最后一天,打开了蜘蛛亲手赠予的魔盒。
【作家想說的話:】感谢可以不取名字吧的么么哒酒,也感谢其他宝贝们的支持!评论区已经有好多我眼熟的小宝贝们了嘿嘿,你们都是我继续更新的动力呀(摸摸)
本章为定时发布,下一章如果没大问题的话就准备发车了,其实感觉蜘蛛的xp对于我个人来说不是很好写,感觉会做出一锅很神奇的饭……
最后也依旧欢迎大家点梗~
第二十八章 交易 (指奸/开苞尿道/有微虫肢描写)
“阿芙洛是这样告诉你的?”
戴林哂笑一声,慢条斯理地取下眼镜,深邃的黑眼睛没了遮挡,愈发地像是要吞噬灵魂的漩涡。他注视着仅仅穿着单薄睡裙的雌虫,优雅地脱去那双黑色贴肤的皮质手套。那双手苍白而优美,手指骨节分明修长,仿佛是艺术家苦心孤诣的作品,然而指尖却透着不正常的青紫,像是蜘蛛饱蓄毒汁的尖牙。
而猎物已尽在咫尺。
*
黑暗。
阮静初不安地颤抖着,试图蹭掉遮在脸上的绸带,然而他刚一偏头,就被人捏住下颌,毫不怜惜地掰了回来。虫母被遮住双眼,绑住手腕,甚至被戴林恶趣味地戴上了分腿器,仿佛成了案板上的肉,只能躺在床上任人宰割。
戴林的手指极凉,游曳在皮肤上时,像是吐着信子的毒蛇。被掀开裙摆时,阮静初下意识地抗拒了一下:
“好凉……唔!”
最后一层衣料被扯掉,阮静初难堪地咬住嘴唇,别过头不出声了。
双腿之间毫无遮盖地坦露出来,性器白皙漂亮,顶端还是生涩的粉润。下方是一口饱满的屄,像是未被踏足的雪地,然而略微肿胀的阴蒂却露了端倪之前被玩弄得太过,直到现在也没能完全消肿。
吐息吹了过来,虫母敏感地颤了一下,甚至还没被人触碰,屄口就微微湿润起来,殷切地期待起过分的对待。手指探进身体,被软肉亲密地裹住吮吸,蜘蛛的指尖太凉了,阮静初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手指在身体里不断深入,饶有趣味地撑开敏感的肉道。他挣扎似的踢了踢小腿,试图把恼人的虫族蹬远点:
“不要……玩……!……哈呃……”
手指好长。
阮静初不舒服地动了动腰,不动声色地往后蹭,肉道里已经湿得很厉害了,每一次搅动都发出黏糊糊的水声。戴林忽而俯下身,吐息吹在耳侧,笑道:
“躲什么?”
唇角是勾着的,但虫母目不能视,只觉得语气冰冷又危险。阮静初寒噤似的颤了颤,身体僵硬地敞开,冰冷的手指越探越深,几乎已经不似人形
指尖变作嶙峋的细肢,贴到了圆嘟嘟的宫口上。
阮静初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湿润高热的肉壁猝然绞紧了,他浑身都在紧绷着、叫嚣着逃跑,但束住双膝的分腿器甚至让他没法挣扎哪怕一下。遮眼的布料上泅出一点湿痕,戴林发出了真正意义上的笑声:
“……被宠坏了呀。”
“没有见过别人的虫型吗?”坏心眼的蜘蛛亲了亲被眼泪浸透的丝绒,“要我一个一个讲给你听吗?告诉你刀翅螳的尖牙是怎么咬折雌性的脖颈,六翅蜂是怎么用六只节肢死死勒断雌性的身体……还是讲讲白塔的夜蛾”
……
“……哭得好可怜啊。”
蜘蛛怜惜地挑开虫母遮目的黑丝绒,凝视着虫母蓄满眼泪和恐惧的黑眼睛,阮静初急促地喘息着,眼泪没了遮挡,顺着眼尾滑进黑色的鬓发间。可虫母的身体是那样的多情,宫口没能坚持几下,就被怪异的细肢挑开了关窍,温热的汁液失禁似的往外溢。戴林无趣地收回了非人的肢体,抽出手指时牵出一缕细细的黏丝,他将那淋漓的汁液一点点涂满整个白软的阴阜,被体温熨得温热的手指捏住早就兴奋得不像样子的阴蒂,悠闲道:
“都这副样子了……谈‘交易’还够格吗?”
阮静初眨着眼,片刻后咬破了舌尖。他尝着口中铁腥的血气,渐渐逼停了眼泪。
“……可以。”
“你、做什么……都可以。”他讲话还带着一点浓重的哭腔,眼尾哭得通红,但眼睛里的光却格外倔强,“只要你不食言……我都可以承受。”
戴林愉悦地轻笑了一声,下一秒,一个凉润的物体拨弄开阴阜下的层层软肉,存在感极强地在紧蹙的尿口上蹭了一下。
“这个也可以?”
尿口无意识地收缩了一下,被圆润的棍状物一抵,溢出一点清透的液体。阮静初重重地抖了一下,湿润的黑眼睛逞强似的盯着戴林。
猎手露出叵测的笑意,道:
“那就试试看吧。”
*
“呃、呜……好、深?……”
虫母弓着身体,几乎要蜷缩一团,他狼狈地溢出含不住的哽咽,腿根和小腹一遍又一遍的痉挛。
要被插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