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冷实在很想把那两条腿捧起来亲吻一遍,可惜这样亲密的行为绝不会发生在两人之间,如果自己有什么异动,冰鸢尾一定会跳起来再次用漂亮的大腿把他绞到窒息。他从美人身后靠近,瞧见对方眼睫毛敏锐地轻轻一动,不由凑到他耳边低笑道:“甜心,你知道我一点也不卑鄙。”

自己的身体投放时被改造过,不仅拥有了一身战力,拥有了第二性别,还有了绝佳的精力和恢复能力,这才有机会和Alpha在床上一较高下。最后快脱力的那两次高潮让宁宜真的双腿到现在都在发软,感觉到身后人的温度接近,他闭着眼享受极致的余韵,吐出几个沙哑的字:“到日出。”

尤冷搭住他的腰:“好,到日出。”

房间里有移动传感器,检测到两人睡下,粉紫色的灯光终于熄灭。不夜的城市从舷窗漏入星星点点的灯光,成为了唯一的光源。一场合拍至极的性爱让某些东西潜移默化发生了改变,两人暂时和平相处,尤冷从后一点点将他抱进怀里,尽量小心翼翼,控制着床垫只发出极其轻微的吱呀声。

美人不知是在养神还是沉睡,呼吸十分规律,黑发散落在雪白的后颈,侧颈的位置还能依稀看见一个有点淡的牙印是他射精的时候咬出来的。

以他的了解,冰鸢尾该是个很注重清洁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不去清理,甚至连衣服也不好好穿,排除故意勾引他的不可能选项,一定是有什么原因。尤冷思忖片刻,没想出答案,手掌慢慢环过他的腰,以最让人不起戒心的方式将他搂进怀里,而后发出无声叹息:太好摸了……

肌肤柔嫩得像要化在手心,像某种名贵美食一样精致细嫩,身体和他相贴的地方泛起一阵阵酥麻,让人忍不住想要抚摸、把玩和揉弄。

有些奇怪的是,冰鸢尾浑身上下没有一点旧伤,只有两三个月以内未曾愈合的伤痕。这样的身体完全不像一个常年风里来雨里去的杀手,几乎像是后天被精心调整和保养过。

而这样的保养,尤其是在极乐之乡,往往总是含有非自愿的、性的意味。

尤冷眼神一瞬间有点冷,将他更紧地圈进怀里,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两个人都没有真的松懈心神,非要说的话是宁宜真更放松他有死亡回避,更深知身后的男人大概率是什么德性,于是放任自己舒舒服服睡了过去。果然到了半夜,这根精力旺盛的按摩棒又蓄满了能量,开始顶着他作妖。

小穴里含着精液没有清理,美人放松熟睡,粉红大腿内侧布满点点精痕,被使用过度的穴口已经肿起来一小圈,紧紧闭合含着里面的精液。到天亮之前不再做点什么实在可惜。几乎是有这个想法的一瞬间,热流已经开始往下腹汇聚,尤冷挺胯让性器顶住臀肉,慢慢蹭了一会,很快就完全硬起来,从后掰开美人的臀肉,将性器抵进那个小口。

再冷的猫睡了半夜之后身体也柔软温热,两人紧贴在一起,体温在狭小的空间里蒸腾,尤冷喘息着在他穴口来回顶蹭,用马眼里分泌的淫液做润滑,很快就顺利挤回那个吸了他一晚上的小洞。里面精液被含得暖乎乎的,嫩肉湿热黏滑,随着主人的呼吸一刻不停地轻微蠕动,埋在里面不动都在反复吸舔柱身。尤冷挺腰入得更深,发出满足的低叹:“哦……真棒……”

如果能每天晚上这么睡觉……

如果能挤进他生殖腔里射精,再让那个软软的地方含着龟头、含着自己的结睡一整晚……

柔软、温热、潮湿、紧致……

念头一旦形成就怎么也无法甩脱,那是源自Alpha性别本能的渴望,占有欲比情欲更深更热,让尤冷在黑暗中几乎有些控制不住。直到船舱里忽然响起滴滴滴的声音,他这才惊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小幅度在湿穴里挺动操弄了半天,并且又一次用嘴唇在他后颈来回摩挲,寻找了半天腺体。

那是信息素浓度过高的提示,尤冷喘了口气,伸出手臂从衣服堆里摸了摸,找出一粒药吞入口中。

做他们这一行,吃药抑制发情和调控自己的信息素简直是家常便饭,偏偏今夜他受了太多伤,又和自己火辣的任务目标来了场一夜情。不知不觉间,舱室里已经满是他外溢的信息素,估计浓度再高点天花板上就该喷抑制剂喷雾了。

已经浓到响起警报,如果是Omega,现在估计早就被他的信息素刺激得醒来,浑身绵软,后穴潺潺流水,操进去就能卡在里面舒舒服服成结。

偏偏怀里的人是个Beta,一拳能把人抡飞,漂亮的脸冷若冰霜,下了床就想置他于死地,此时此刻兀自在一个信息素漫溢的房间里、后颈被叼在Alpha的口中也依然睡得香甜。

“……该死的,别想了……”

轻微发情的状态下情绪和想法都会被控制,尤冷闭眼做了几次深呼吸,把乱七八糟的思绪抛开,决定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他搂着怀里的人继续摆腰,性器反复埋入穴肉深处,一次次摩擦敏感湿热的地方,睡梦中的Beta被他顶得浑身微颤,终于有点难耐地哼了一声。

那一声带着小小的鼻音,本就清冷的声音带了一点迷茫勾人,尤冷只觉得自己一下子硬到了最佳状态,控制着充血勃起的一大根肉棒在糊满精液的穴里反复缓慢地抽插。粗大肉柱埋在黏糊糊的穴里,又滑又热地抽插,胯骨和他臀肉一下下贴上又分开,那种又慢又深的耸动能够照顾到小穴的每一寸,睡梦中的美人很快沁出了汗,小穴无意识地一夹一夹,挺翘的臀肉也不自觉往后磨蹭尤冷的胯骨:“嗯…………”

那声音像小猫叫,没有半点平时的冰冷,而是迷迷糊糊,可爱到让人心脏都差点爆炸,尤冷一瞬间连动作都停了,深深吸了口气控制住心跳,这才低头用嘴唇贴住他的头发,继续搂着他的腰挺动。他动作一下比一下深,却始终保持着慢速,确保Beta不会因为太激烈而醒来。

房间内灯光已经熄灭,绝大多数事物已经笼罩在浓重的阴影中。黑暗中火热的情欲越发滋长,尤冷咬着他的头发,扣着昏睡Beta的腰一下下慢慢操干,性器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层黏稠火热的性液,又反复被红肿的小嘴咬紧了吞入,上面的青筋鼓胀着来回刮蹭湿热的媚肉。

如果用这种速度做,他能做一夜不带停,实在是因为之前射进去太多,那种捅进满含自己精液的小穴、被红肿穴肉死死裹着吮吸的感觉能让任何Alpha失去理智,尤冷从后抱着他,感觉两人身上都出了汗,Beta却还沉在梦里醒不过来。他挺腰撞得越来越深,闷哼着去吻对方的头发:“唔……真的睡着了吗小猫?里面好热情……”

抽插缓慢而绵长,随着肉棒入得越来越深,美人呼吸越发急促,却依然没醒,尤冷抵着他挺翘的臀肉在小穴里打着圈碾磨,逼出又几声小小的迷糊吟叫。那叫声听得他耳朵发热,终于还是没忍住,性器裹在穴里磨了半天,很快再次找到那条不可能打开的肉缝,用龟头马眼顶着那道缝慢慢磨:“呃…………”

如果能打开、如果是我的……

小穴里汁水淋漓,这样磨蹭着马眼又酥又麻,很快有了射意,尤冷从后紧紧抱着他,仔细感受那条缝隙的大小,几乎已经在心中想象那种令人激动的画面,再也控制不住,占有欲汹涌而至。他搂着宁宜真的腰,开始小幅度密集耸动撞击那个退化的生殖腔口,汗湿的胯骨贴着他臀肉反复挤压,冲刺数十下之后闷哼着叼住他后颈,龟头死死抵着退化的生殖腔口一磨,马眼猛然张开,抵着肉缝喷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唔……射了……”

肉棒在体内缓慢地抽动摩擦,快感酥麻,像不断加温的热水浸泡全身,如果一直绵长地做下去,甚至能让睡眠质量有所提高也说不定。宁宜真睡得十分舒服,正迷迷糊糊享受着加热按摩棒的服侍,男人却呼吸越来越粗重,忽然开始操弄某个最微妙的地方,随后竟然抵着那里来了一连串的撞击,龟头死死顶住那一点,释放出浓浓的精液。

精液击打在体内某个最微妙的地方,一瞬间极致的快感打破了温热舒适的梦乡,宁宜真软绵绵的身体一下绷紧弓起,眼睛都没完全睁开,从睡梦中被茫然射上了一个小高潮:“嗯…………!”

射精的快感和更多无法满足的渴望让浑身都在战栗,尤冷喘息着绷紧劲腰,把宁宜真死死扣在怀里,性器碾住那个肉缝,抖动着持续灌精:“宝贝……”

“…………滚开……”

精液抵着生殖腔口喷射,剧烈的快感和难受的感觉同时抽打着神经,宁宜真反手将他手臂抓出一道血痕。察觉到他醒过来,尤冷立刻放过那个地方往深处一顶,射精中的性器跳动着顶上了穴心。随后他一言不发地喘息着边射边顶,扣着宁宜真的腰从后啪啪撞击肉臀,边射边反复顶撞穴心嫩肉。眼前昏暗模糊,耳边是男人剧烈的喘声,宁宜真被他这样顶着射,几个快速重重顶撞之下就受不住,夹着突突射精的肉棒颤抖着高潮了:“呜………!”

小穴又一次高潮喷水,尤冷闷哼着顶在里面射完最后几股,尽情享受着高潮的一吸一吸,将宁宜真死死抱在怀里,只觉得一颗心都又胀又热,正在激烈跳动,隔着胸腔拼命撞击怀里Beta的身体:“唔……”

黑暗中两人的喘息一个比一个剧烈,紧紧抱着彼此享受漫长的高潮,比起刚才那场狂野的性爱,此时的气氛几乎称得上温存。尤冷慢慢回过神来,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又被Alpha的本能控制了,一时有些心虚。为了转移Beta的注意力,他故意使坏,挺胯去挤弄怀里人的臀肉,让刚射完的龟头顶着满是精液的的穴心嫩肉转圈,几乎能听到咕叽咕叽的声音:“唔……宝贝,被射醒过来是不是很棒?里面可以不用夹这么紧,可以放我出来了,当然我也不介意一直插在……呃!”

很爽但是也很烦,宁宜真反手一肘顶他脸上,男人痛哼着松开他,体内那根半硬的东西顿时滑了出来,一大股暖热的浊液顺着腿心往下流。

眼下是日出前最黑暗的时刻,货船驾驶室狭小的舷窗里仍然透进了光污染,来自全息天幕的光芒变幻不休,说不定其中就有一束来自正在跳动刷新的杀手榜单。在这个地方连黑暗都是有钱人才能享受的特权,想想这件事就有种荒谬的好笑,尤冷被他揍了一拳,张开双臂倒在床垫上,低低笑出了声:“宝贝,如果他们知道我们今晚的事,一定会让你在我上面。”

两人不知道是哪来的默契,宁宜真知道他说的是杀手榜上的位置:“你能不能静音?”

“很遗憾甜心,我们目前的产品型号恐怕不支持这个功能。”尤冷一本正经道,而后再次翻身一扑,把他扣进怀里,“还有一点时间,我们为什么不互相了解一下?目前来看,我们很难靠目前的一切杀死彼此,不如再给对方提供一点情报。”

热热的胸膛从后抱着,肌肉富有弹性,触感还不错,宁宜真在他怀里一时懒得动:“你问。”

“还是那个问题。”Alpha在他头顶问道,“他们为什么叫你冰鸢尾?”

“目标书房里有植物图鉴,我撕了一张,正好是那种花。”宁宜真面无表情地回答,“从此我就算扔一张安全套广告在地上,他们还是叫我那种花。”

“你一点都不冰,你是热的。”尤冷的好奇心终于得到满足,蹭了蹭他的头发,语气暧昧意有所指,“也让我热。”

宁宜真自动过滤他的骚话,盯着舷窗计算还有多久才会日出,Alpha已经凑过来问了第二个问题:“杀了我,你能拿到多少?”

“别打听雇主的事。”

“告诉我吧。”尤冷抱着他,几乎是用撒娇的语气,带着鼻音哼哼,“只是聊聊同行待遇。”

他太烦了,宁宜真干脆交代:“他们付我一种贵宝石。”

“……”尤冷动作一停,“是雾晶?那家伙可真慷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