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伺候得眼前人舒服说不出话,才能免于从他口中听到冷情的话语;将他做得下不了床,才能让他想走也不能。
如果自己有病,也不过是这样的执念成病而已。
萧珣这样念头对宁宜真而言却几乎是透明,男人从未真正安心,日日缠着欢好已到了病态的程度。宁宜真思忖片刻,将剩下半盏冷茶拿到手中,慢慢道:“那你为何不问我想不想要?”
“…………”萧珣头埋得更低,整个人气场都灰暗下来,许久才涩声道,“一直都是珣儿勉强……珣儿知道错了,此后不会再缠着先生……”
他越说心中越苦,最后只觉得眼眶都在泛酸原来这样也不成么?说着已经浑浑噩噩准备起身,要给他留一个清净地方。然而榻上宁宜真已在此时将冷茶饮尽了,对着他道:“衣服脱了,过来。”
“……!”
萧珣几乎疑心自己听错,惶然睁大眼睛看着他,宁宜真将茶盏推开,心平气和道:“来。”
萧珣脑中一片空白,过了几息才想明白先生是要惩罚他,于是咬牙将身上层层衣服褪了。到最后他只披一件薄衣在身上,胯下那根东西还精神奕奕翘着,越发觉得自己可怜可笑,从炉边拣了一只长柄竹夹,双手捧给宁宜真,声音干涩:“先生罚我。”
宁宜真看他一副要哭的样子,只把那竹夹接了,淡淡道:“萧不琢,我从未打过你。”
这话意思就是今天要打了,萧珣死死忍住泪意,爬上榻去在宁宜真手边跪好,几乎像个可怜小狗:“先生给什么,珣儿都受着,绝无二话…………呜!!”
几乎与他的话同时,美人将竹夹丢了,伸手攥住了他胯下那根硬热粗大的肉棒。
“……!!”一瞬间被柔软手心包裹,萧珣浑身绷紧、眼睛瞪大,只一下就想到眼前美人大约是想虐打这根欺负他的东西,一时更为灰心,只咬牙默默忍着快感,准备迎接待会的惩罚,“……”
然而宁宜真握住那根东西,却慢慢撸动起来,手掌攥着粗大柱身,到了顶端还会用手心抵住旋着按揉。
“……”萧珣拼命咬牙,一时几乎为这样卑鄙低陋的自己感到羞愧,又无法敌过这样的快感,劲腰绷紧,腹上都沁了一层汗出来,断断续续喘息道,“先生……珣儿无耻,这样也觉得好舒服……先生直接打就是……呜……!”
他说到最后声音都在发抖,只因宁宜真忽然攥着他顶端一揉,揉了满手马眼里流出来的东西,又黏黏糊糊攥着肉棒来回用力撸动两下。萧珣一时爽得腰都在颤,绷紧了块块腹肌闷哼,几乎有些惶惑:“先生……”
“近一些。”
宁宜真并不给他准确的答案,一手慢慢给他撸动,另一手手指支着脸颊,冷淡脸上看不出情绪,姿态却十分闲适从容。萧珣十分迷茫,但还是乖巧地膝行两步凑近他身边,小声追问:“先生……可要珣儿忍住射,给先生扇打……”
美人不言不语,只慢慢转动手掌,继续淫弄手里那柄狰狞的肉具。他根根手指柔软灵巧,又似乎极为清楚肉棒的敏感点,带着黏液反复擦弄青筋,黏糊糊几乎打出阵阵细腻的水声。
那东西在美人手心里一跳一跳,前头不时吐出热乎乎的淫液,被柔软手心侍弄着十分销魂,这样等待即将落下的惩罚十分难熬,仿佛死刑犯跪在囚场,面前放了珍馐,只要低头享用就会在不知什么时候被砍断脖子。暖阁中温暖如春,萧珣拼命忍住快感,忍得出了一身热汗,连头脑都热得发昏,到最后实在忍不住,终于在他手心里慢慢挺起胯来,不断发出喘息:“嗯、先生……手这样攥住好舒服……”
“哪里还要?”
萧珣迷迷糊糊听见他问,粗喘着说了出来:“上面……再揉揉上面、这地方最敏感,多揉一揉就要射了……唔!先生手好软,好会揉……”
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美人竟然撸动几下之后低下头凑近,而后萧珣只觉得性器前端被什么温热柔软的东西含住,正在身上酥麻难当的瞬间,忽然又被他将那东西吐出,吹了口气:“要不要?”
“…………“萧珣脑海一片空白,完全不曾想到他竟然愿意主动做这种事,一双眼睛瞪大,僵在原地完全不知道如何动作,通红的脸上几乎透出几分傻气。宁宜真等了他片刻,几乎有些好笑地低下去头,再次含住了他,开始慢慢吞吐起来。
湿热软舌绕着性器前端柔柔摩擦,以他的技术只几下就让那东西猛然又溢出数滴热液,在他口中胀大勃动。萧珣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爽得魂飞天外,晕乎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喘息着想往他口中挺,却丝毫不敢妄动,强压着快感,紧实肌肉上汗珠顺着滑落,抬手想去按他却死死攥紧,口中惶惑几乎欲哭,又颠倒凌乱:“先生、先生!为什么……呜、好舒服……呃、舔到珣儿的魂了……嗯哈、舌头这样磨蹭……不行……好厉害……”
上次完全是萧珣软磨硬泡着主导,强行顶入他口中,却没料到清冷美人竟然主动伏在自己胯下,低头慢慢绕弄舔舐,长发顺着动作滑落,垂在榻上轻轻晃动,不时扫弄大腿。萧珣忍不住想象他此刻眼角发红、垂眸以那张清冷面容舔弄服侍自己肉物的模样,听着胯下令人遐想的水声,满心灰暗自弃早就被抛到脑后,完全空白只剩快感:“呃……呜……先生……舌头好软……为什么要赏珣儿……嘴巴吸得好紧、呜……哈……”
他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呜咽,如同犬类却不自知,受到这样的垂怜只觉得受宠若惊,与此同时浑身燥热,射意拼命上涌,更有些心底最深的犹豫后怕,混乱思绪下哼哼得越发厉害:“唔……先生……再蹭就要射出来了!舌头不能这样、打转……呃嗯……好胀、要射了……”
然而下一瞬,舒服的感觉骤然消失,宁宜真抽身坐起,拿起一旁竹夹,在他大腿上不轻不重一敲:“舒服吗?”
“………………”那一抽留下一道淡淡红印,萧珣浑身肌肉骤然一松,从快感顶端被推下来的感觉十分难耐,浑身热流一阵阵奔腾,咬牙道,“……舒服……谢先生给……”
男人跪在面前,忍得热汗都浸湿了鬓发,性器在空中高高翘着湿红流液,宁宜真摸了摸他大腿上那道红印,用指尖慢慢揉:“还要不要?”
他嘴唇都因为含弄阳物而变得湿润嫣红,眼尾水润,清冷的脸上一朝出现这样神情,几乎令人见之魂酥骨软、心荡神驰,萧珣强忍着快感,卑微求道:“都听……都听先生的……”
“你知道就好。”宁宜真淡淡道,“从来我给你的,都是我想给的。”
他说完不等萧珣消化,低头再度含住,放松刚才冷茶润过的喉咙,闭目将那根粗大的肉棒深深吞入。上头早已流满淫液,火热挺入喉咙直跳,宁宜真只调整一下呼吸,就深深将那根东西往里吞弄。一瞬间无比湿热、紧密的快感让萧珣眼前都划过道道白光,反应过来时已闷哼着扶住美人的头,性器抖动着深深抵在紧嫩喉口,马眼一张就要射出来:“先生突然、呃……吞得好深……要…………!!”
却在此时,宁宜真又一次挡开他的手,将那根湿淋淋的肉棒从口中放出来,用手攥紧,命令道:“说你知道了什么。”
“先生、先生给……”萧珣浑身热汗,性器几乎是翘在空中一跳一跳,在他手中拼命挺着想要释放,语无伦次求道,“都是先生想给……先生想给才会给我……求求先生、难受、珣儿想射…………!”
他说到最后几乎带了哭腔,宁宜真不再折磨他,双手按上他大腿,低头将肉棒再次含入,深深吞到了喉咙深处,小巧喉结轻轻一动,喉咙软肉倏然夹紧了龟头一吞。性器被美人吮夹,唇舌柔媚伺候,萧珣再也忍不住,失控低哼一声,双手按着他的头,性器整根埋在胯下清冷美人喉咙中张开马眼,被深喉裹射出了一股股浓精:“呃、射了!!!”
快感战胜了理智,萧珣再无暇分心去想,捧着美人的头时而闷哼、时而吸气,小幅度在他柔顺吸吮的口中抽插,肉棒抵着喉管舒畅爆射:“还在、哈……好舒服、要化了……!珣儿的精都给先生……呃、哈……还在吸……先生舌头好软,嘴巴好会吸男人的精……喉咙好会夹男人阳物呃哈……喉咙不要裹紧、又要射了呃啊……被先生喉咙夹住了……唔呃……”
从他乱七八糟的话里就能窥见他到底看过多少下流的话本,宁宜真不动声色,顺从地将他吞到深处,喉咙继续含着粗硬肉棒夹弄,一口口将精液吞咽下去。萧珣大汗淋漓,攒了多日的浓精全都舒舒服服射进了美人喉咙深处,射完之后几乎瘫软在了榻上,俊美的脸上满是脆弱迷茫,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何在这样短的时间内缴械:“呜………………”
好舒服……太舒服了…………
等他回过神来,宁宜真已经拢好了衣衫下了榻,拿起炉上温着的茶慢条斯理给自己漱过了口。
与床上已经成了一滩软泥的人不同,他虽然眼睛湿润、嘴唇被磨得红肿,姿态却十足平静,动作行云流水,茶杯放下时没发出一点声音,走时还不忘将案上看了一半的的书拿在手里:“想好之前,不要来见我。”
第183章 33解药“再也不需听香蛊?”“萧不琢所有,非是强求。”非番外
最近一段日子里,不知为何,议政殿里又变成了只有陛下一人。
明明入宫休养的帝师刚挪来议政殿不久,两人分坐两侧处理政务,陛下尊师重教,不时就要过问帝师身体,气氛十分和睦,然而眼下帝师却不知去了哪里。
加上陛下虽然照常勤阅奏折、召见廷臣,对答也十分有理,却经常在一人时莫名其妙出神,用膳时更是心不在焉。
而另一头宁宜真难得清净,更不着急,在寝殿暖阁里自己看书写字,偶尔去冬园暖楼小坐,更不忘去百兽园看一看被冷落已久的老虎。
再迟钝的人也反应过来,帝师与陛下之间恐怕是产生了什么矛盾。
这下各方蠢蠢欲动,首先动起来的是季清辞,入宫时便询问宁宜真试探:“九思,可是陛下惹你生气了?要不要出宫散心?飞云不日就要回京述职,眼见外头也暖和起来了,正好可以透透气。”
“我没有生气。”宁宜真低头翻过一页,“这份策书还有需要修订之处,出游还是改日再去。”
他不去的话自然根本不会有此一行,季清辞悻悻而去,聂飞云卸甲入宫,亲自来请,却也铩羽而归。
最后,已经总掌盛京刑讼的罗执徐也找进宫来,冷声道:“陛下如今倒是肯让我们好好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