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互市的条款详细议定尚有一段时间,几位随行的官员将会留下,萧珣与宁宜真则几日后就要离开。

正事一结束,萧珣就当着赫律恒的面演示了一番抱着美人看夜景的正确姿势。

只见他给宁宜真穿上里三层外三层,戴上细柔围了一圈毛的风帽,确保他全身上下一丝风都不漏,而后才上马将他侧抱在怀中,让他捧着手炉,自己手上则拿了热气腾腾的的粗茶罐:“珣儿随时伺候先生喝茶暖身。”

赫律恒:“……”

他被迫尽了一回地主之谊连这个词都是萧珣教给他的带着两人夜游荒原,而后回到给贵客安排的营帐,又一次见识了一朝皇帝是怎么伺候人的。几个宫人进来先点了一圈烛灯,再燃起典雅的安神香,在小案上插了一支干梅,并设上文房四宝。萧珣则亲手铺厚毯、堆软枕、挂起美人惯用的床帐。

看着帐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变样的赫律恒:“……??”

宁宜真毕竟体力不济,从外面回来就梳洗躺下,萧珣却要处理许多事宜,等到夜半三更才带着一身沐浴后的热气上了床。

帐子里的美人早就沉沉睡去,萧珣弹灭了外头的灯,慢慢爬到他身边,只觉得心中柔情满溢,隔着被子拥住他,在他耳边小声重复:“先生,我是你的索卡。”

天知道那时这句话有多令他激动和兴奋北原人的索卡是勇士最亲密、最心意相通、生死相连的伙伴。

几个简单的词里隐藏着一点越品越甜的缱绻余味,萧珣知道,先生认可了他,甚至或许是在他认可自己之前。

世上比起失而复得更幸运的事,大约就是有一日蓦然回首,才发现自己其实从未失去,只是因为从来不曾体会过幸福,也不明白幸福的含义,因此才被太多的多疑与敏感蒙蔽了双眼。

萧珣满心的幸福几乎要冲出来,只能凑到他颈边去舔他,用以将心中的兴奋急切发泄出来。他埋在美人温热细腻的颈窝里,只觉得怎么都舔不够,边舔边含糊道:“……先生,是我的主人。”

他舌头太湿太热,又偏偏要一道下去从锁骨直舔到下颌,来回舔舐肌肤留下无数水痕,宁宜真被他这狗一样的舔法艰难舔醒,迷蒙之间掀开一点被角:“……快睡……”

明日早晨没有什么行程,便是睡过也没人会说,萧珣顺杆就爬,从他被角里小心钻了进去,把被子顶出一个大包,爬到他双腿之间,将他的衣服往下扒。宁宜真只觉得一个热乎乎的巨大活物钻进了被子,而后分开了自己双腿。紧接着,某种湿润、滚烫的强烈快感直冲腿心,他一时没有防备,软软呻吟出了声:“嗯…………”

“先生不要叫……”

厚重被子里满是暖香,萧珣趴在他腿根,含住他干净软垂的性器,双手略微用力掐着他大腿分开,手指深深陷入光洁细腻的大腿肌肤:“嗯、唔……”

美人显然受不住这样的伺候,才被含住就身子一颤想要夹紧,长腿开始无措地绞弄,萧珣暗笑,继续做了几个深深的吞吐,就听见隔着被子他的声音愈发颤抖。

宁宜真从前病弱,这地方只在泄身时跟着射出一点精水,如今随着身体好转,却越来越精神健全,加上熟睡的身体放松舒适,几个深深的吞吐就已经半硬,萧珣把他伺候到挺起,让他舒服得双腿都使不上力,这才往下慢慢舔去,先在腿根狠狠嘬吸一口,这才舔到中间那个闭合的小穴。

这地方他已经想了许久、念了许久,将近一年不曾欢爱,舌头一抵便知道有多生涩。美人终于被他舔得完全醒过来,又无奈又恼怒,却怎么也推不开他,萧珣轻而易举制住他双手按在一起,一手将他腿根推高,湿淋淋的舌头对着小穴拼命舔弄拍打:“唔……先生……泄给珣儿一次再睡好不好?先生不要叫了,小心被人听到先生在被珣儿疼爱……”

湿热的舌头说话时还拼命吸含穴口,最敏感细薄的地方被抵着舔了两圈就逼出宁宜真一层汗,他茫然躺在黑暗里,望着帐顶一下下喘息,被萧珣以一手捉着两手手腕,根本反抗不能,长腿挂在他肩上努力想要夹紧,却被他另一手掰开。舌头插进来舔上里面软肉的时候宁宜真终于忍不住,几乎带着哭腔低叫一声:“出来……”

太久不被玩,实在敏感到让人血脉偾张,萧珣只和那柔嫩小口接吻就已出了一身热汗,裹在被子里不管不顾伸着舌头往里插,一下下来回抽捣打圈,舌头刺进去对着紧紧包裹自己的穴肉左突右顶,拼命摩擦嫩滑敏感的内部,大口大口把涌出来的甜汁全都吸入口中吞咽下去。美人纤细的双腕被捏在一处,长腿挂在肩上无助想要夹紧,却只能被掰着腿用舌头一下下插穴,难耐的喘息里几乎能听见一下下低微黏腻的水液声:“不、嗯……萧不琢、起来……!”

然而就在此时,帐子外有一道熟悉的脚步声接近。

那人在距离帐子大约十步的地方就被拦住,问道:“你们有没有听见动物叫声?像是羊羔雪狸,又低又软的,弄得我睡不着。还是说你们带了猫来北原?”

“……!!”宁宜真反应过来是赫律恒的声音,一瞬间羞愤难当,侧头埋入枕头,萧珣却在此时用力往前一顶,鼻梁顶上腿心软处,舌头更是深深送入穴口。快感猛然蹿上后腰,宁宜真腰肢都被这一记深插刺激得挺起,在空中细细颤抖了半天才落回去,小穴夹着男人的舌头几乎攀上一个小高潮,眼睛一下就湿润含了泪:“……嗯…………!”

“好像又叫了。”外面赫律恒还在问守夜的宫人,“你们没听到?”

常年狩猎之人耳朵灵,能听到一点也不足为奇,萧珣没什么所谓,身上人却已经臊得不行,拼命想要挣脱他的手。萧珣只能松了他,双手攀住美人汗津津的一把细腰,低笑道:“先生捂好别发出声音,珣儿要用舌头将你插泄了。”

他说着时舌头几乎还抵在穴里,每个字都洒下一点热气,说完便继续发力绷紧舌头开始抽插,与此同时双手上攀,准确地揉住了美人的乳尖。宁宜真眼睛都微微瞪大,咬着自己的手背忍住舒服的呻吟,挺着腰却躲不开任何一处的快感:“……!”

男人的手指灵巧有力,揉着两边乳尖暧昧地又掐又捏,指腹紧紧按着嫩肉情色地刮擦,湿热的舌头反复奸弄小穴,抵着热液泛滥的嫩肉狠狠舔弄打圈。没一会宁宜真就被他玩得香汗淋漓,腰肢一下下剧烈颤抖,想要躲开他却变成了夹着男人的舌头往里迎,只能双腿挂在男人肩上,被玩弄得一颤一颤,难耐咬着手背:“嗯、……!!”

“好像不叫了。”赫律恒道,“我在此处再听一听,就怕真的有动物不小心撞进来,惊扰你们。”

美人闻言浑身一颤,热腻的穴肉一下夹紧,裹紧了深深抵在穴里的肉舌拼命吮吸蠕动,跟着外头的话涌出一股热液。萧珣发出一声只有两人能听见的低笑,忽然用掌心按着他的胸口用力一揉,随即开始对两粒红肿的嫩肉快速又揉又搓,与此同时舌头埋在汁水淋漓的穴里开始了重重插弄。

“!!”宁宜真毫无防备,被他忽然的动作刺激得猛然挺起胸口,快感之下瞬间绷紧了身体,几乎要咬不住手背,“嗯……!”

然而已经来不及,汗湿的胸口两点又嫩又肿,被手指缠绵快速地揉搓,穴里舌头更是一下比一下快地重重戳刺,宁宜真很快就受不了,被男人舌头冲刺数十下重重一插,舌尖狠狠抵住穴里的敏感软肉,一下就再也忍不住哭吟出声来,挺着满是香汗的腰肢,被男人快速搓着乳尖、舌头插着穴心高潮喷出水来:“呜…………!!”

小穴销魂绞紧了舌头,一股股热液浇淋而下,萧珣心满意足,一口口吮吸吞咽,感觉到美人的长腿先是拼命绞紧了自己,一边喷水一边细细颤抖,而后才精疲力竭地放松下来,快感之下直接昏睡了过去。萧珣却还一动不动,贪婪地用唇舌接着,将他涌出来的露水全都喝光,这才慢慢抽出已经被夹痛的舌头。

往外抽离的时候舌头摩擦内壁,美人昏睡中又被刺激出一点轻吟,萧珣将最后一口热液也心满意足吞咽下去,又最后细细舔吸了一会穴口安抚,帮助那个软口颤巍巍地合上,这才慢悠悠从被子里钻出来。

外头声音早已消失,萧珣不紧不慢,给宁宜真仔仔细细掖好被角,确保他没受一点风,这才埋在他脸颊鬓边,闻着勾人的高潮蛊香自己纾解出来。

……

这之后宁宜真两天都没在众人面前出现,实在是觉得没脸,萧珣却无耻至极,利用这个机会天天将他压在帐子里,二话不说掀衣就舔。

那句北原语实在是刺激了他,导致宁宜真全身的敏感处每日都要被唇舌含弄疼爱一遍,披风下厚重的衣物里乳尖红肿,腿心更是残留着被深深舔舐奸弄的余韵。

这绝对不正常,等到大军凯旋,萧珣因检查军备要在挽月关停留,先派龙影卫打包将宁宜真送到更南边的威定关。

钟璃画已经等在那里,见了宁宜真几乎一眼就知发生了什么,咬着牙道:“你可是被萧珣折腾了?我前不久才发现,同脉之血入药时恐有一种副作用。”

宁宜真一想到就浑身发麻,撑着额角疲惫道:“可有什么医书记载?”

钟璃画找了本书推给他,声音艰涩:“人体内水精四布,散于百脉。他……似乎因为入房之初就求过你体内水精,如今羁绊牵引,日生燥热,渴求会日日加深。”

宁宜真翻了一翻,了解到水精大约指的就是体液,一时对着书久久无言,最终只道:“……如何能解?”

这两人此行从北原带了许多毒物与罕见药材,钟璃画恨恨卷起袖子:“你给我三月,不,两月!两月时间,我必然给你个交代!”

……

深冬时节,新帝携帝师凯旋。

在威定关接上宁宜真后,大军一路南行,路上再舒适也免不了奔波,萧珣十分成熟体贴,动手动脚都十分克制。

宁宜真却知道事实大约不是如此,果然甫一回宫,休整不过半日,就有宫人来请:“如今玉漱宫新设了药泉,有驱寒愈病之效。陛下让奴婢们请帝师移步一试。”

第178章 28药泉 热浴缠绵黏人欢爱,浑身敏感高潮迭起诱哄放松灌满浓精

这座玉漱宫原是一座废殿,如今灯火通明、上下一新,分明是新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