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待珣儿真好,紧紧含着珣儿,都吃进去了……”萧珣说着慢慢把怀里的人往下按,不容拒绝地入进最紧窄娇嫩的深处,感觉到美人发抖越发剧烈,只觉一阵痴迷心热,继续抵弄着乳尖说话,“嗯、唔……珣儿想把先生吃掉,每一寸都吸遍了、咬碎了吞进肚子里……让别人再也碰不了、看不得……”
囚室里景象禁忌而淫靡,美人黑发完全汗湿在后背,腰间堆着雪白的衣衫,被男人握着腰一下下起伏,衣衫下的臀心正湿淋淋地吞弄肉棒。萧珣顾及他身体,每一下抽插都极其慢,却深到极致,青筋凸起的柱身来回擦弄媚肉,缠绵的同时又极磨人。美人身子早就敏感到了极致,热液飞溅出来沾湿了交合处,艳红穴口如同小嘴一般勒紧肉棒上下套弄,带着大股晶亮的液体裹吮柱身,每一次抽出的部分都深红湿亮,随着动作发出破碎的呻吟:“……嗯、……”
墙上的影子已完全交叠在一处,只能偶尔分辨出美人长发黏湿的后肩,以及被吸着乳尖顶到深处时茫然仰头喘息的侧颜,被放大的剪影里几乎能瞧见那睫毛是如何湿润颤抖,仿佛痛苦又似乎难耐。萧玄得感觉到即将发生的事,忽然前所未有激烈挣扎起来,痛怒之下儒雅的脸都已完全变形,然而那带镣铐的椅子十分沉重,他徒劳挣扎了半晌,额头都冒出青筋。另一边的萧珣自己最先受不住这种缓慢磨人的交欢,呼吸粗重,射意一波波上涌,为了美人身体更不敢再忍耐,只仰头咬住他嘴唇,急切吸吻着连续上顶,含糊宣告道:“先生、要来了……要交给你了……”
宁宜真完全说不出话,只能拼命发抖喘息,任男人抱着自己臀肉一下下套弄到最深,伸着舌尖被吸吮,快感之下几乎被逼出泪来。萧珣用力按着他腰臀,深插慢顶到如今再也控制不住,手臂发力握紧他的腰往媚穴里猛刺了数十下,低哼着抵住穴心重重一磨,性器跳动着马眼一酥,顶着穴心猛然张开,射出一股股精液:“唔……射了……!!”
“…………!”
美人发出破碎的气音,小穴死死箍住射精跳动的性器颤抖泄身,浑身绷紧攀上了又一个高潮。穴里涌出一大股热液,边射边被包裹浇淋的感觉欲仙欲死,萧珣吸着他舌头狠狠按着他射了数股,又将他香汗淋漓的腰肢扶起来,低头含弄着胸前乳尖,在满是热液的媚肉里重重抽送两下,抵紧了软处继续射,只觉得后腰一阵阵酥麻欲飞:“呃、嗯……都射给先生……”
胸前嫩处被吸吮着继续射精,穴心被狠狠击打,宁宜真死死抱着男人肩颈,已经被玩弄烂熟的小穴颤抖夹弄着承受灌精,几乎能勾勒出肉具青筋鼓涨、埋在穴里狂跳的形状:“呜……”
囚室里一时只能听见黏腻水声、喘息与低微的泣音,倒在地上的萧玄得喉咙里不断发出嘶哑可怖的喘息,望着墙上融到一处的剪影,双眼都已冒出血丝。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背后的动静低微下去。又一小阵难舍难分的缠绵抽送之后,萧珣终于捧起美人臀肉,将自己退出。
半硬的性器牵着媚肉往外退,一下滑出臀心之后弹起,带出大股气味淫靡的浊液沾湿了衣袍,混合着美人肌肤上浮动的幽香,室内满是发情交欢后的气味,令人闻见便忍不住口干舌燥。萧玄得身上已经被剧痛的冷汗打湿,颓然闭目喘息,抬眼就见萧珣用衣衫裹了美人,抱着他从自己身前经过。
几滴晶亮液体啪嗒滴落在他脸前地面,与此同时,他的哑穴终于被点开。
“……”萧玄得痛苦喘息片刻,忽然低低笑出声来,而后越来越响亮,似嘲弄、似苦涩又疯狂到了极致,“宁宜真……帝师大人,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皇帝!你宁愿舍身饲狼也不看我一眼……我只等萧珣曝尸北原、等你只能委身于我的那一天!”
他的疯笑在天牢中层层回荡,宁宜真被萧珣抱在怀中,已经累到连眼睛都睁不开,几乎无法听清他的声音。萧珣将宁宜真汗湿的头发慢慢理顺,用手掩住他耳朵,不紧不慢向外走去,与此同时冷声回道:“你只等在此处老死的一天。”
……
萧珣将宁宜真抱进轿辇,将浑身狼藉的美人抱在怀里,闭目忍耐片刻,终于呼出一道带着灼热血腥的气,咬牙发出低低痛哼。
引动听香蛊的控制之能,后果就是尚不足七七四十九天,蛊热又已势头汹涌地来临。
血脉开始烧热,骨缝都在被火苗烧灼舔舐,与此同时积攒一月的欲望、心中的暴虐与偏执还在闷头冲撞。他埋在美人胸口,转瞬便出了一身的汗,只觉得要拼尽全力才能忍住烧痛,迷迷糊糊间已对着口中细嫩皮肤又吮又咬,试图汲取一丝清凉。
好甜、好嫩……
只有咬着他才能……
等到了轿辇停下,萧珣几乎不知自己是怎么抱着人进了殿,只来得及吩咐不许人进入,抱着宁宜真便滚上了龙床。
听香蛊只为听香,若想强行牵香自然要付出相应代价,这一次比上一次更痛、更热、更晕沉,萧珣素来能忍,却在此时爆体一般的疼痛之下也忍不住痛哼出声,滚烫指尖发抖半天才脱了两人身上衣衫,将光裸香软的美人死死按在怀里,不得章法地撞击摩擦:“唔、呃……”
宁宜真已经给他折腾得累极,此时却被硬生生蹭得醒转,只觉得身上男人滚烫像块烙铁,浑身出了一层热汗,压在自己身上胡乱顶蹭。方才在天牢里本就弄得一塌糊涂,如今更是黏腻无法推开,他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终于忍不住一阵急咳。身上人似有所觉,立刻强迫自己停下来盯着他。
宁宜真眼前一阵阵发黑,咳了半天终于缓过来,盯着他双眼观察片刻,心中有了猜测,喘匀了气终于有了说话的力气,低声道:“……萧珣。”
“…………”身上男人几乎没了清醒意识,面色通红,黑眼珠死死盯了他半天才哑声道,“……先生?”
美人将他心神吸引过来,身上还软热带着潮意,面色却变得苍白,显然没有力气再言语。萧珣愣愣盯着他片刻,等不到回应,痛意之下越发烦躁,埋头又要来咬他皮肤,却被一只柔若无骨的手挡住,不由从嗓子里发出焦躁的低吼:“给我……先生,求你……”
极强的痛楚之下他已经几乎失去抵着宁宜真掌心乱蹭,甚至用湿热舌头舔着他手心,蹭着美人乞求更多的抚慰。
“你要什么?”
手心被舔舐得酥痒湿漉,宁宜真将手掌移到他滚烫的脸和下巴柔柔摩挲。他的动作极富技巧,男人很快被安抚下来,喘着气直盯着他,神智已经混乱,几乎带上恳求:“好难受、好疼……想要舒服……真的好疼……”
小腹已经被一根滚烫硬铁顶着,宁宜真却很冷静:“滚下去说话。”
萧珣哪里肯听,又顶了他一阵才勉强翻下去,宁宜真想起来却根本无法起身,只能命令他:“抱我起来。”
帐子里一阵混乱的衣被摩擦声,终于变成宁宜真靠坐在床头,怀里塞着在他胸口拱来拱去的萧珣。这姿势虽然也闷得厉害,却好歹能够喘息,他伸出手去,顺着男人沁满汗珠的胸腹往下抚摸,仿佛真要给他。
“呃……”萧珣被他摸得一阵酥麻,剧痛之中终于获得一些抚慰,不由咬紧美人胸前衣服,喘息着拼命送胯,把深红高翘的性器往他手里塞,“先生、先生……”
然而宁宜真却没碰到他,到了下身却绕开那柄硬挺滴水的东西,将手若有似无落在他一边大腿上。那种即将得到的瘙痒难耐几乎让性器挺在空中兴奋狂跳,萧珣只觉得身上热得像要炸开,眼前都被烧得模糊,拼命拱着他去闻他身上香气:“先生……求你了……碰我、只要握着它就可以……”
“你还欠我许多解释,萧珣。”
男人英俊的脸烧得通红,一双狼瞳在疼痛下变得湿润,终于短暂失去了力量和利爪。宁宜真垂眼看着他:“想要我碰你,就好好交代你在阡南都做了什么。”
“接下来我问,你答。”
第171章 21驯狼 蛊热痛昏乞求病弱美人疼爱,销魂手交亲吻榨弄出精
“好疼、好疼……”尅勑茵蘫
“你做了什么才会疼?钟璃画给了你什么?”
宁宜真说话间手已在他大腿上来回抚摸两下,萧珣已出了一身汗,略微沁汗的皮肤晶亮,疼痛之下绷紧,被柔软指尖一碰只觉得更加口干舌燥。他双眼通红迷离,拱在宁宜真怀里大口喘气:“他……我不能说……”
“他的针方难有控制身体之效。你在阡南找回了什么能人?”
“我想给先生治病……我只是……呃啊!”
萧珣猛然被他攥住命根,柔软手心伺候之下令他舒服得直吸气,一下揪紧了宁宜真的衣服,开始胡乱挺胯:“先生、求你,动一动……唔、呃……”
宁宜真握着那根肉棒慢条斯理给他撸动两下,那东西本就裹着刚才天牢欢爱里的黏汁,撸两下就又冒出热液。萧珣舒服得眼睛都眯起来,趴在他胸口一声声喘息:“舒服、嗯……呃……”
然而快感不多时便消失,是宁宜真忽然松了手。萧珣一口气卡在喉咙里,只觉得快感消失之后疼痛又涌上来,难受的同时又有些委屈:“好疼、先生,这样真的好疼……”
他到底为什么忽然生出这样类似毒发的症状,似乎连碰到身体都在忍耐,宁宜真不动声色地观察他,继续慢慢试探道:“钟璃画能闻到香味,他却不觉得疼。”
“不一样的……我和他不一样的……”萧珣痴痴抱着宁宜真的腰,挺着性器去蹭,“珣儿……珣儿二十年有一多半都交给了先生……珣儿是按照先生的教养长大的……能一样么?”
还以为他要交代什么,宁宜真有些无奈,换了个问法:“你哪里疼?”
“……”萧珣盯着帐顶大口喘息,明明脑袋都要烧糊涂了,却依然不肯说,“先生、求你……疼疼珣儿,只要碰它、一下……”
他竟然还在硬撑,宁宜真淡淡道:“在阡南受伤时怎么不写信叫我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