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珣面上那点笑意僵在脸上,宁宜真继续道:“他与北原有牵扯,不可妄杀。你明日带我去天牢,我要见他。”
第170章 20弄影 罪王背后欢好露出剪影,抱坐吞吐肉棒深插慢顶吸乳灌精
不至于冷水浇下,但也是相近程度的受挫,萧珣面色变幻,许久才又挤出一个笑容:“珣儿自然知道,先生可是不放心珣儿的手段?天牢阴冷,怎么好去那种地方?珣儿不想让先生受一点累。”
宁宜真看着他,忽然道:“萧珣,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何这样容忍你?”
方才那种气氛已完全消失,萧珣眼中闪过幽光,似乎认真想了一想,笑道:“自然是因为先生如今离不开珣儿,也不能离开珣儿了。先生从前教我,想要什么拼了命也要获得,珣儿想要先生,自然不能辜负先生教诲。”
“痴爱病生,”宁宜真不置可否,只淡淡道,“你病得不轻。”
萧玄得的藩地早已被收回,老太妃事发便已自缢,几乎不剩什么亲近之人。除却全数落网的亲信,只有少数旧部流露在外,以及深植地方多年留下的盘根错节的关系,需要慢慢拔除。
两人进了天牢深处最为宽敞的一间,除却阴暗有些潮气,里头却配了桌椅烛台,身穿囚衣的萧玄得坐在桌前喝茶,除了整个人有些凌乱憔悴,似乎不曾经受苛待。
听到脚步声接近,他神情淡然,然而看到萧珣与宁宜真相偕出现,他却再不能平静,望着二人气息不定,许久才笑道:“原是和我炫耀来了。”
宁宜真隔着铁栏看他半晌,对萧珣道:“你且回避。”
“有什么是珣儿不能听的?”萧珣紧紧牵着宁宜真的手,“先生的一切都是珣儿的。”
宁宜真看他一眼,也不强求,转头直接道:“两年前京郊文法寺,你与赫律恒早就会过面,是不是?”
提到那个地方,萧珣终于露出一点阴冷的神情。宁宜真继续道:“孙仁不会做那种事,是你用北原的秘法引动了毒,只不过胁迫他带进去。你与赫律恒交易,想将北原作为后手。”
美人嗓音依旧是从前的低哑疲倦,然而一月不见,似乎又带了些什么从前没有的东西,令人听了便十足心痒。萧玄得仔仔细细看他,他却站在阴影处,几乎只能窥见一点雪白瘦削的下巴,似乎与从前别无二致,他盯着美人露出来的肌肤,终于慢慢笑了:“帝师果然为了萧氏鞠躬尽瘁。只不知是为了哪个皇帝呢?”
“……”美人似乎没想到他的回答,闻言停了一停,“雪毒是代代北原王室狩猎所用的隐秘,你若交代秘法,我保你不死,安稳平顺。”
“你这样问,是为了这小子,还是为了我皇兄?你想守这江山,又是为了谁?”萧玄得闻言大笑,几乎笑出眼泪,震得桌上茶盏都在颤抖,“萧珣,你听见了么?他今日并非来问我所做之事,而是问那日!他想知道萧玄雍为什么那样速死!这些日子你将他拘起来,他却一来便问这件事……你还不懂么?他从来都是为了我皇兄!”
烛光映着萧珣脸色,他只看着宁宜真,轻轻道:“先生,是这样么?”
“如今深冬,北原水草枯萎,部民休养生息,明年却未必不会进犯。当时众臣都知雪毒,如今与北原必起战事,不能让祸患流传在外。”宁宜真回视着他,心中十分疲倦,却仍耐着性子解释,“另外……不能让你父皇去得不明不白。”
“……先生说得有理。只是罪王犯下谋逆大罪,就算交出也不能轻易放过。”萧珣眼睛愈发深黑,向他走近两步,“先生若想保他不死,要好好求珣儿才行。”
宁宜真蹙眉低斥:“偏执。你连他挑拨离间都听不出?”
“或许是吧。”萧珣轻声道,“可珣儿到底不如父皇,没有那样好的气度,自然也不能容。”
他说着已经伸手拂开牢门,走了进去:“当初你碰先生,用的是哪只手?”
宁宜真随他进去,只觉得诧异,然而进去却发现,原来萧玄得在这椅子上坐得如此稳当,只是因为这是一张极为沉重的刑椅他的双腿被沉重的镣铐牢牢锁在了椅子上。
与此同时,萧玄得也终于看清了宁宜真的脸。他向来浪荡风流,只一看便辨认出美人被疼爱浇灌出的痕迹,一怔之后便是难以置信,带着十足恨意笑了起来:“他竟碰你了?你竟让他碰了你?原来你被疼爱过是这样的……哈哈哈哈哈……本王只恨没早些在寺里狠狠要了你!”
砰一声巨响,萧珣将他连人带椅踢倒,而后踩上他手腕,回头对宁宜真征询道:“是这只手?”
“……”宁宜真蹙眉,“不记得了。”
“那便两手都别要了。”
萧珣说着一个使力,令人牙酸的闷响声中已折断他双手手骨。萧玄得喉咙里发出嘶哑惨叫,疼得浑身都在抽搐,冷汗一下出了满身:“…………!!”
“别担心。”萧珣不以为意道,“明日会给你接回来的。”
他起身前在萧玄得身上一点,让其不能出声,而后就那么让他倒在地上,这才回到桌边,拉开另一张软椅坐下,笑道:“先生,珣儿想任性一次。你陪珣儿好不好?”
宁宜真端详他的脸,终于明白过来他想做什么荒唐之事,正要冷声拒绝,心口忽然涌起一阵奇异的麻痒,连带着浑身都有些麻痹。他难以置信,却只能落入控制,朝桌边的年轻男人走过去,一瞬间电光石火,终于好像知道了什么:“钟璃画、他给你……”
包括大典那一日,和那抵死缠绵的一夜,萧珣的身体异常滚烫,疯魔到控制不住力道……一定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先生在这里给珣儿一次,珣儿什么都答应先生。”萧珣已牵起他的手,让他坐在自己身上,“珣儿会很小心、很小心……绝不会让先生受罪的……”
他从未用过这种能力,今日真是受了很大刺激,宁宜真眼睁睁看着他将自己抱入怀里,背对着地上的萧玄得,慢慢撩开自己的衣袍。
四周只能听到地上的人充满痛苦的嘶声呼吸,烛火幽暗,明知萧玄得正背对着自己无法瞧见,宁宜真却无法不生出浓重的羞耻,然而不知从何而来的神异控制了身体,让他无法反抗,只能低头与身下的萧珣接吻:“唔……”克筙垠欗
萧玄得倒在地上,两手瘫软如泥,剧痛之下挣扎也动弹不得,更被死死铐在身下的铁椅上。痛楚之中他视线都几乎模糊,豆大汗珠顺着眼睛落下,只能看见墙上两道身影缠绵,影子摇动。
那两人就在自己背后缠绵深吻,而后美人长发被温柔拨开,衣衫也被褪去落到腰间,墙上影子清楚显露出那把纤细欲折的肩背,弧度看得人眼热。然而与此同时,双手传来的剧痛、眼下境况深深的不甘与耻辱,让他想要怒吼咆哮,却只能发出沙哑的气音:“嗬、呃…………”
美人衣衫滑落,露出黑发遮掩下苍白刺眼的肌肤,经过数日软禁在床榻上的疼爱,尚有许多未曾淡去的红痕。萧珣含着他嘴唇吮吸吻咬,又顺着往下,湿热舌头舔过肌肤,发出一点轻微羞人的舔舐声,宁宜真无法反抗,只能仰起脖颈任他往下吸吮,听见他旁若无人的低喃:“先生很紧张么?这里都不肯放珣儿进去……”
含了一月的药玉,软穴却揉了好一会才肯吞入一个指节,身上美人一言不发,只强忍着喘息,萧珣一边在他胸口舔吻一边慢慢顶入一指,随后是两指。进来才能感到这段时日调教出来的变化,软热的穴肉紧密缠弄,与身上隐忍的人形成极大反差。满室的喘息中逐渐响起一点黏腻的液体声,萧珣一边亲他乳尖,一边转动手指插在他穴里摩擦勾弄,按住软处细揉,等到揉出满手汁水,还不忘刻意送入口中吸掉:“唔、好甜……”
墙上两道身影已深深交叠,萧玄得目眦欲裂,然而手上剧痛已夺走他全部力气,想要挪动身子却根本不能。萧珣看也不看他,只当他并不存在,搂着美人湿淋淋的臀肉压住自己性器,握着他的腰在臀缝里前后顶弄摩擦,让小穴紧贴着柱身亲吻,将热液涂抹得到处都是,与此同时继续咬着他胸口:“先生、珣儿会慢慢的……好不好?”
“滚开……”
那东西硬热顶在臀心,每一下摩擦都让吃惯了药玉的小口生出酥麻空虚的痒意,来回磨蹭出的黏腻热液根本不知道是来自谁,蹭得相接处软热湿黏一片。他竟然打算在这里做完,然而上次那一夜已让自己去了半条命,到如今都未曾真正恢复过来。宁宜真湿着眼睛却无法反抗,身下萧珣已扶着他,将性器抵住软红的穴口:“先生搂着我,再放松些……要进来了……”
他语气充满安抚,说着已经顶进去。
时隔一月,小穴又吃上如此粗大的东西,却因为温养调教而并不如何艰难,软肉层层叠叠含住肉棒往里吞吸,似乎还以为柱身上那些黏汁是药膏,嫩肉裹紧了粗大肉棒就是一阵蠕动,将淫液全都一一嘬去。随着进入,美人更是难受得挺直了腰肢,声音发抖到极致:“不、嗯……”
墙上那身影太过纤细,能够清清楚楚看到美人因为纳入而难忍挺起的胸口与腰肢,胸口那一点微肿该是何等的嫩滑、何等的动人颜色……剧痛之中神智几乎都要飘远,所有欲火与渴望却都在回神之后变成深深的耻辱,萧玄得倒在地上,发出粗重喘息,想让自己不再看,却控制不住红着眼睛死死盯着墙上剪影:“…………”
“出去……出、去……”
这具身体根本承受不了欢爱,做一次歇一月完全不是空话,尤其眼下这个萧珣偏爱的姿势实在极深,入进来就几乎已经把宁宜真捅穿。无论哪柄药玉都及不上他的尺寸,完全被撑满的痛感之中夹着酥麻奇异,让他腰上发软,吃到大半根时就已倒在男人怀里,颤抖着出了一身的汗。随着性器越进越深,他低头咬住萧珣肩上衣服,却在此时被男人猛然往上一顶。早就习惯被揉到高潮的穴心立刻猛然缠紧肉棒涌出热液,宁宜真倒在他怀里,被插得一下就呻吟着泄了身:“嗯…………!”
“才进去就泄了,先生……里面又软又滑,似乎很想珣儿……”萧珣往上挺着胯,被他夹弄得不住吸气,声音里满是隐忍舒爽,“呃、实在会咬……珣儿要开始动了……”
穴里像是暖柔的泉眼,又像无数小嘴紧吸着肉棒舔弄,媚肉早已适应了这样的来回摩擦,嫩滑包裹着伺候进出的肉物。发生在如此逼仄、阴暗之地的欢好,胜者的满足与爽快、更深的醋意与偏执同时冲击着全身,萧珣爽得出了一身热汗,抱着身上的人深顶慢捣,一次次自下往上贯穿他,感受他被自己顶出的每一次颤抖:“先生含了玉之后更会含珣儿了……里面咬着珣儿不肯放……坐起来给珣儿吃好不好?”
心口一阵麻痹,宁宜真只能依言坐直了身体,果然被他一口含住胸前乳尖,湿热酥麻之下双腿都绷直了,夹着男人的腰徒劳颤抖,却被牢牢钉在那柄凶器一般的性器上。炙热的唇舌已吃惯了敏感的地方,含着乳尖极具技巧地揉抵嘬吸,与此同时男人还在一下下顶撞,温柔缓慢却不容反抗,每一下都用力撞在难以形容的深处。宁宜真浑身出了一层又一层香汗,衣衫凌乱地被男人勒在怀里疼爱顶弄,爽得眼前都在一阵阵发黑,几乎不知道他具体在如何进出自己,只有灭顶的快感一浪浪翻涌上来:“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