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吃食中似乎有些令人困倦的东西,再醒来时天色竟然都已擦黑,头顶的帐子已经变了模样。
丝帐,鸳鸯戏水的锦被,双喜字……除了自己依旧穿着白衣,周围到处都红得耀目刺眼。桌上放着元宝香烛、一架金灿灿小秤、酒水与干果等物,全是民间嫁娶的陈设。
而殿内一应摆设,包括布局也十分眼熟。
宁宜真怔怔看了一圈,终于明白过来此处竟是两年前,簪红宴那一夜的扶华殿。
他坐起身来,这才发觉床上不仅散落了花生、桂圆与莲子,更有数道触手柔滑的红色绸缎缠绕在自己手腕,向周围延伸开去。
“先生。”
脚步声传来,是穿着黑色衮服的萧珣走近。他竟也未换下礼服,今日这一身衬得他气度极为贵重,一双黑眼睛十分幽深,笑容却温柔得无可挑剔。
他伸手牵起绸缎,动作柔和却不容拒绝,宁宜真的手腕被他牵起,整个人也被他揽入怀中。
这一下他更觉得不对萧珣的身体热得不正常。
“你怎么了?”宁宜真再顾不得挣扎或指责,伸手去碰他额头,险些被他的温度烫到,不由蹙眉,“你身上……唔!”
他来不及将话说完,萧珣已经挥袖拂净床上碍事的物件,将他放倒。
视野天旋地转,入目只有一片艳红,而后年轻的新帝欺身上来,低头在他头发上亲了一亲:“平阡南,掌军权,登皇位……珣儿已经做到了先生期待的事。”
“先生今日也疼珣儿一回,让珣儿尽兴一次,好不好?”
第168章 18情孽 龙床强占清冷帝师,红绸捆手彻夜挺动连续高潮含精昏睡
男人提出的请求如此荒谬,宁宜真被他压在身下,只觉得某种无法掌控的危险感袭上心头,深吸了一口气,尽力保持冷静,避开他的问话:“你身上很热,可要叫太医?”
“不叫。”
萧珣凑下来与他鼻尖相抵,呼出的气息清醇而炙热,一双黑眼睛直直盯着他看,语气仿佛情人亲昵,却只让人心中悚然。宁宜真压下心中的荒谬感,闭了闭眼又睁开,直视着他冷声斥道:“我何曾允许你这样乖戾?甫一登极便做这样的事,你让别人如何想?”
“我管他们如何想?”
萧珣轻笑着埋入他颈窝,吮吻出一枚一枚艳红的痕迹:“我杀了他们。我做皇帝不是为别的,就是为先生。先生若不给我,这皇帝我便不做。”
男人身躯滚烫紧贴,说出的话极尽疯魔偏激,宁宜真被迫仰着头忍受,闻言不由蹙起眉来:“……你到底怎么了?”
“珣儿很好。”
蛊火烧得连骨髓都在作痛,萧珣却只感到前所未有的愉悦。他将美人双手按在头顶,取了红绸一圈圈缠紧,笑容温柔而诚恳,仿佛一如从前:“八年过去,珣儿从见先生第一面便想要的,已经自己来拿了。”
随着他的话是刺耳的撕裂声他直接将宁宜真的衣服扯碎了。
“……!!”
这是第一次如此彻底的裸裎相见,一瞬间的羞臊、怒气、难以置信烧得宁宜真头都在发晕,偏偏手腕被绑缚在了床头。萧珣将他身上衣衫碎片除去,一双眼盯着眼前美景,半晌脸竟微微红了:“……先生……真的好美。”
身下美人衣衫被除尽,身体的每一寸都暴露在视线之下,那是从未有人见过的、最私密最禁忌的画面。
一眼望去只觉如白玉柔润、似新雪刺眼,那是常年卧病才有的苍白肌肤,又因为好药时时浸润而柔滑无暇,其下又衬着乌发如瀑、床被艳红,看一眼便令人眼热魂酥。由于病弱,美人浑身上下比纤更瘦三分,然而由于腰肢实在太不盈一握,倒衬得腿根有十足莹润。此刻他手腕被红绸捆在头顶,两条长腿被迫分开,露出精巧漂亮的秘处,羞怒之下胸口已蒙上一层粉意,让人心中几乎只有一个念头原来有人衣冠楚楚时分明清冷不可亵渎,褪了衣衫却足以勾魂。
从大典前服药开始,血脉里的烧灼感已经持续了整整一日,那种无法描述的热痛仿佛只有眼前人才能给予一点甜蜜和纾解。萧珣被眼前的美景刺激,狠狠吞咽一口便再不犹豫,在美人开口前俯身含住了胸口嫩红惹眼的乳尖:“唔……”
“……!”
身下人猝然颤抖,急促喘息着想要挣扎。萧珣却不再给他机会,埋着头大力啧啧舔吸,只觉得入口的触感极嫩、极软、极甜,几乎拿出了婴孩想要吃奶的架势来用力吸吮。
胸前被滚烫唇舌伺候,前一日的玩弄里已经肿起,被衣服磨了一天更加敏感,一瞬间的刺激难以言喻,宁宜真被他湿热舌头来回揉弄乳尖,低头便看见男人身上黑色冕服隆重齐整,却伏在自己身上专心含吮亵弄,一时浓浓的羞恼与荒谬几乎令头脑空白,腰肢一下下颤抖着想要躲避:“萧珣……!”
“先生是羞还是舒服?这里变得好红……”
萧珣打定了主意现在就要,一边啧啧吸弄一边伸手下去,揉住了美人腿心。
男人滚烫手指上带着茧,手掌又足够宽大,他先拢起那根干净绵软的东西套弄了数下,而后往下拢住精巧的囊袋与腿根,用手掌刺激揉弄,与此同时还在他胸前舔弄,发出十分淫靡的声音:“唔…………”
上下都是二十余年里未曾尝过的快感,宁宜真双腿被他牢牢架在臂弯里,腰肢剧烈发抖却躲不开,一时只能发出破碎急促的喘息。萧珣听着他隐忍的声音就更兴奋,口中牢牢吸着已经肿起来的嫩乳,黏腻舌头一圈圈拨弄,手上给他套弄到半硬,又下去若有似无去碰臀缝中藏起来的小口:“嗯、唔……好甜,先生,昨日珣儿就想尝了……”
那乳尖可爱地挺在口中,明明是教养他的人,如今却只能生涩地接受他的疼爱,萧珣压着他把那两边舔得又肿了一圈,这才去看旁侧那道暗色的箭伤。如今那里只剩一条寸长的伤疤,他却看得眼睛发红、神色变幻几次,低声喃喃自语:“如今是我在这殿里,在这张床上……”
他说着已低下头,毫不犹豫去舔那道伤口,疤痕的皮肤本就细嫩,乳尖被他呼吸喷洒,比方才更加刺激,滚烫的舔舐之下宁宜真一下子挺起胸口,双手却被紧紧捆缚住,眼睛一下湿了:“嗯……!!”
“唔……”
他反应这样大,身上男人却不知为何有些不满,用力一吸将那道伤痕裹得湿淋淋,这才顺着往下,一路舔吸到光洁纤细的小腹,留下一连串的艳丽红痕。对方实在知彼,落下的舔舐极缠绵和湿热,陌生而难耐的快感扩散到全身,宁宜真急促喘着气看向帐顶,腰肢完全软了下来,几乎无法思考:“……”
“先生果然受不了被舔。”萧珣已到了他腰间,一边分开他双腿,一边叼着他小腹上细嫩的皮肉吸吮,留下一个个湿黏的水痕,“唔、……是珣儿伺候得好……还是锦奴?”
他忽然提起老虎,宁宜真足足花了好一会才明白,原来之前锦奴在舔舐他手心和身体的时候面前的男人竟然早就在心里记着。他一时只觉得荒谬:“……你连它、……”
“碰过先生的,珣儿全要一一计较。”萧珣分开他双腿,目光灼热盯着他腿心私密之处,“先生身子弱,欲望淡薄,想必没有经过此事珣儿会伺候好先生的。”
他说着便提着美人双腿分开,从容地亲上了最紧致销魂的地方。
最隐秘的小口柔嫩紧致至极,他先用舌头抵住来回舔弄,涂满炙热黏液,再一点点往里钻弄着开拓,吸舔得啧啧有声。那种湿热至极的触感最初几乎令人困惑,待到察觉是什么地方被舔,宁宜真只觉得头脑都一片空白,被他握着的双腿一下便绷直,声音更是发抖:“萧珣……滚下去……!”
“可这里稍微放珣儿进去了……好像很想被珣儿疼爱……”
萧珣说完又埋下头,舌头舔舐戳弄,终于用力一吸,而后将舌尖毫不犹豫顶入了紧致的穴口。
“……!”
一瞬间让腰肢都要融化的快感攫住了一切思绪,宁宜真眼里一下就含了水,死死忍住一声呻吟,腰肢猛然一弹却被牢牢抓住,几息过去身上便粉了一层。萧珣架着他的一双长腿啧啧舔弄,炙热舌头对着小洞一下下戳刺,转着圈舔舐摩擦,模仿淫靡的动作一下下抽插着嫩肉,将火热的黏液涂满了穴口。美人双手被捆在头顶,剧烈的快感之下只能强忍喘息,他听在耳中却更兴奋,浑身的火烧火燎都好似被缓解,只一味深深舔进嫩穴里吸吮抵弄:“唔…………”
从未开发过的身体终于被人发现了隐秘,嫩肉被舌头刺几下竟然就涌出蜜液,吸入口中好像能够稍微抚平身体的灼痛与焦渴。萧珣浑身连同骨髓都在剧烈作痛,似乎只有抚摸着、贴靠着、吮吸着身下人的地方才能幸免,不由一边啧啧舔吃,一边揉弄他双腿增加快感。
贴在掌心的长腿肌肤极美极柔滑,被如此玩弄早已出了一层细汗,萧珣呼吸越发粗重,等那个小口已湿软夹弄着舌头微微绽开,这才迫不及待撩开碍事的冕服,释放出自己的性器开始撸动,声音已经沙哑炽热到极点:“先生……求你,求你疼一疼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