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的口腔裹住前端,肉舌紧紧抵着一下下摩擦,比手指细腻灵巧百倍,极致的包裹感让美人一下子软了下来,一手抬起咬住手背,另一手迫不及待按着他的头往下,挺着腰往他口中送。他被男人捧着腿根服侍,浑身在几秒钟内就出了一层汗,软热的身体不住扭动,长腿抬到他肩上磨蹭,夹着他的头颈一下下绷紧,声音隐忍:“嗯、嗯还要…………”
宁斯臣一边伺候他一边伸手下去按揉穴口,手指很快借着湿意顶进去摩擦肉壁,整个人都埋进美人滑腻的大腿根,又吸又揉地伺候,听着他呻吟越来越绵软,垂眼快速给他深喉几次,果然美人发出颤抖呻吟,死死抓住他的头发挺腰射进了他口中:“呜、射了……”
高潮的美人长腿夹紧,后穴也紧紧绞住手指,宁斯臣含着他喉结滑动,把精液全都吞咽下去,与此同时继续在后穴里抽插,把身下人刺激得直哼唧:“嗯别……难受……”
宁斯臣抽出手指,捧起他大腿,在内侧缠绵地一下下吮吸,而后慢慢靠近腿根。射完之后的性器漂亮通红,下方的小穴已经被插成一个湿淋淋的软口,艳红翕张着惹人注目,他毫不犹豫,垂头用口腔含住,舌头顶了进去。
“……呜!”
火热的唇舌含住最敏感细嫩的地方,电流从下身猛然窜起,美人一瞬间腰肢拼命上抬,紧紧抓住枕头,发出像是快乐又像是难耐的呻吟。男人握着他两条大腿,舌头牢牢抵在穴里来回抽刺,狠狠摩擦嫩滑的黏膜,把爱液全都吸入口中。小穴被刺激得不停滑出热液,舒服地收紧绞住舌头,宁宜真双手死死抓着枕头,抬着腰一下下呻吟,香汗淋漓的身体在他口中扭动,一下下迎着舌头的舔弄,舒服地夹紧他的头:“嗯、好舒服……深一点……”
大床上的景象香艳淫靡,美人浑身红痕遍布,粉红肌肤沁出细汗,正敞开柔软甜嫩的腿根,被野兽一样沉默凶猛的男人一下下舔舐嘬吸,发出响亮的水声。男人埋在腿心,双手陷入白腻的腿肉,舌头强劲有力地抽插嫩穴,软红肉壁被插得一下下舒服抽搐,晶亮黏汁被卷走之后又迫不及待分泌出更多。终于他啧啧舔吸后猛然一吮,美人呻吟着拼命抬腰往他口中一送,男人肉舌也恰在此时死死往穴里一抵。快感被一下推上浪尖,美人一声尖叫,长腿绷直死死夹住男人的头颈,挺着腰被舌头插上了高潮:“呜……到了!!”
小穴绞住舌头高潮喷水,大量热液全都喷在男人的口中,甚至淋湿了下巴。美人前面性器颤动几下,艰难地又一次射出精液,还在挺着腰晕乎乎绞着男人的肉舌,呻吟着攥着床单舒服高潮,足足数分钟过去,腰才软下来,满足地呼出一口气,贴在枕头里眯起眼睛,像个已经餍足吃饱的狐狸:“好爽……”
宁斯臣下巴已经酸麻,却一声不吭,抬起被染得透湿的脸亲了下他腿根,这才起身,从床边倒了点水,自己先喝几口,俯身去喂他。又是一次亲密的渡水舌吻,黏腻的水声从交接处溢出,宁宜真抬起手臂抱紧他的脖子,软绵绵迎合他的吻:“唔……”
等到补充完水分,小少爷脸色通红,气喘吁吁,彻底软在了床上。男人为他整理头发,伸手抄起他的腰,准备把人抱起来:“洗澡?”
他自己还没释放,居然就这么服侍自己两次之后打算结束。宁宜真抱住他,软舌轻轻舔舐他的唇角,发出邀请:“想要你。”
男人黑沉沉的眼睛看着他,胯下坚硬的性器已经顶住自己的小腹,却依旧一动不动。
或许最初确实有灰暗的情绪想要发泄,然而此时的心情已经十分清楚鲜明,就是渴望面前的人。宁宜真无奈,抓住他的头发按向自己,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不是心情不好,我就是想和你做……听懂了吗?”
话音刚落,身上猛然传来一股巨力,宁宜真跌进柔软的枕头,下身被拉开抬高,男人拉开他一边大腿,解开长裤释放出性器,撸动两下就对准湿软的穴口狠狠挺了进去。嫩红的小嘴猛然被粗硬肉柱撑开,噗嗤一声被插出一圈晶亮的黏液,宁宜真呜一声挺起腰,死死抓住枕头难耐呻吟:“呜进来了……”
高潮后的小穴湿滑软热,还在余韵中细微抽搐,层层叠叠媚肉包裹着肉柱吮吸,仿佛天堂般的享受。男人发出舒爽的低哼,就这么跪在他腿间,扯着腿一下下挺胯干他。宁宜真上半身陷在柔软的被子里,下身却被他拉起,几乎是从下至上承受一下下的贯穿,饱胀酸麻的快感蔓延到全身,他愈发动情兴奋,扭着腰肢迎合,拉长声音软媚呻吟:“嗯嗯……好大、再快点……再重一点……用力干我……”
男人被他叫得耳膜酥麻,闷哼一声,扯着他的大腿更加用力地一下下捣干,几乎能听到液体一声声噗嗤作响。粗硬的肉杵来回摩擦内壁嫩肉的每一寸,软肉相互牵拉吸吮着滋生出无数甜美酥麻的电流,让下半身爽到几乎麻痹。宁宜真被插得在床上晃动,黑发在雪白的枕头里摩擦,粉红肌肤上满是香汗,被扯着腿狠狠操干,死死咬着唇表情欢愉,嗓子里发出带着一点鼻音的呻吟,让人听了血脉偾张:“嗯、嗯…………要到了……呜呜要喷了……呜!!”
宁斯臣狠狠一捣,果然美人立刻尖叫着抽搐夹紧,小穴死死绞住肉棒,从深处涌出大股热液,把性器吸绞浇淋得一阵销魂舒爽。他死死顶着高潮的小穴不动,享受里面的喷水侍奉,低头一眨不眨看着美人媚眼如丝的神情,热汗一滴滴顺着额角落下,坠向他布满深浅吻痕的腰肢。汗液啪嗒落在小腹,美人被刺激得一颤,呻吟着绷直了长腿:“嗯烫……”
美人声音软软,粉红长腿死死夹着男人的腰,小穴吸着肉棒拼命喷水,还在哼唧喊烫,简直是狐狸成精。宁斯臣再也控制不住,狠狠将他压在床上,开始激烈操干。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一下就让狐狸再也没法挣扎,只能哭着承受,红着眼圈被他插干,软嫩的肌肤都被压红,胸前两点被男人耸动着摩擦,又痛又爽,不由嗯呜直叫,拼命求饶:“慢点……慢点……还没好……”
两人身体过于契合,偏偏还一个乐于纵欲一个闷声持久,短时间内的高强度性爱早就过了量,却更有种不管不顾的疯狂刺激,仿佛未来和世界上剩下的一切已经不再重要,只有与眼前人的欢愉爱欲才是真实。大床上令人脸红心跳的激烈交合还在持续,直到天际泛出鱼肚白仍未停歇,美人已经软成一滩水,承受着无休止的贯穿撞击,发出舒服又难受的呻吟,声音已经低微下去:“求你……呜……要被干烂了、射吧……”
“叫名字。”男人咬着他颈窝,下身啪啪耸动,在已经被干到软烂黏糊的小穴里持续顶送,声音沙哑含着浓烈的情欲,“叫斯臣。”
粗硬的性器裹满水光,一次次干到软穴深处,把穴口磨得再次红肿嘟起,紧紧吸着肉棒来回套弄,勒着凸起的青筋吮吸伺候,嫩红的小肉嘴被捣出无数甜美的黏汁。宁宜真已经浑身汗湿,黑发全都黏在潮红的脸颊上,环住他的肩,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仰着头被他啃咬脖颈,被插得一下下耸动,只觉得下半身都爽到没了知觉,闻言声音里带上哭腔,急切地服软:“求你射给我,斯臣……”
被美人柔若无骨的手臂环着,软烂的小穴乖乖侍奉着肉棒,浑身毫无保留地敞开被他占有,在近距离叫出最亲密的名字,男人瞬间从耳膜酥麻到了后腰,射意疯狂上涌,压着他冲刺数十下,随后啪一下狠狠撞击黏腻滑嫩的深处,早就硬胀到极致的肉棒埋在穴心软肉里舒爽跳动,低吼着抱紧美人的身体,畅快淋漓地射出一股股浓精:“射了……呃……!”
“射给我……射……呜……斯臣……”
精液狠狠击打穴心,美人被刺激得发出尖叫,双腿缠住他的腰拼命绞蹭,浑身颤抖着攀上了高潮。男人被他嫩滑长腿绞着腰,闷哼着更紧抵住穴心,绷紧腰胯死死插在高潮媚穴里舒爽激射,马眼翕张持续爆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抵在腿心的囊袋颤动着往里输精。宁宜真泪眼朦胧承受激烈的内射,紧紧抱着他的脖子,舌尖都吐了出来,被男人低头重重吮住:“唔……”
两人舌吻交缠着持续灌精,男人边射边持续操干糊满精液的穴心,肉冠碾弄着敏感红肿的嫩肉,碾一下就会被嫩肉绞紧马眼舔舐,舒服得喷射出更多精液。交叠的身影持续慢慢耸动,高潮持续了足足数分钟,直到男人终于低吼着射出最后两股精液,这才放松身体,压着美人的颈窝粗重喘息,显然十分餍足。
宁宜真被极致的高潮占据神志,回过神来时已经被抱到了男人身上,脸颊贴着他的胸膛。长年训练打拳的人肩膀宽阔,身体健壮紧实,趴着极为舒服,胸肌和腹肌已经布满一层晶亮的热汗,显得更加饱满诱人。宁宜真歇够了,趴在他身上,伸着嫩红舌尖若有似无地舔舐他的胸肌,手指轻轻撩拨他的锁骨,眼睛里含着荡漾的软水:“……还想要。”
宁斯臣闷哼一声,翻身又一次压住了他。
第二场性爱激烈又绵长,宁斯臣在他身体里低吼着痛快释放了数次,把美人浇灌得媚眼如丝,只能绵软承受着他。等到一切结束之后,他勒着宁宜真的腰,手臂环过他红痕斑斑的身体,抱紧他的肩膀,与他一同入睡。
或许是灵肉合一的性爱让人从内心最深处感到放松,又或许是情绪得到充分的安抚,这一觉睡得很沉,当他醒来时,日光已经照到床尾。
他心中有所预感,慢慢睁开眼睛,果然怀里已经空了,昨夜还攀着他高潮迭起的人就这么消失得无影无踪。
狐狸足够聪慧狡黠,有过无数次逃脱的经验。如果不是上次喝醉后小少爷透露了计划,自己不会一直监控他的状态,上次就会被他顺利逃走。
有的人是抓不住、捕不回的,只能站在原地,等待着、期盼着他会心甘情愿回到身边。
宁斯臣垂下眼,从床上起身,却看到地毯上飘落了一张便笺。
“会再见的,不许找我”。
字如其人,肆意张扬,没有抬头和落款,显然落笔时极为仓促,甚至有可能是走出去又返回来为他写下的。宁斯臣将便笺握在手中,盯着看了数十秒,用指腹慢慢摩挲过那些字迹。
既然是这样……
自己会做完该做的事,等到再见。
然后用尽全力干哭他。
第129章 19长夏重逢,午后情挚甜爱“守护你。”~完/世界间隙里的对话
数月后。
岛城。
位于南方的繁华城市湿润炎热,高大婆娑的树木在阳光下一半金黄一半翠绿,空气中浮动着花朵的甜香。火红跑车穿过晒得发烫的公路,风驰电掣破开热浪,驶向一座伫立在半山腰上的别墅。
别墅铁门上植物葳蕤,庭院深处隐隐可见大片疯长的花木,显然一直以来无人精心打理。跑车稳稳停在门口,车门打开,跳下一个纤长的人影。
那是个面孔极漂亮的青年,一副墨镜别起了额前碎发,宽松的度假衬衫敞开三颗扣子,露出白嫩的锁骨。他在热风中仰起头,神情怀念地打量着这座别墅,许久之后才推门走入。
庭院深处花木深深,各种植物肆意生长,连院中落灰的秋千都被攀上。青年穿过木丛,时而在熟悉的景物前停留,伸出指尖撩拨藤蔓,直到被灰尘刺激得打了个喷嚏之后才悻悻转身走开,戴上口罩进了房间。
这一次他回到岛城,自然是为寻找母亲手中遗物的线索。
荣芸的相册被放在宁家大宅的储物间里,是病重的宁远山抛出的最后的饵,他可以接下,却不能容忍自己变得被动。离开棠城后,宁宜真回到L国,一方面是想好好梳理自己的感情,另一方面也是为主动出击,调动更多资源开展调查,寻找能够掀翻宁远山筹码的线索。
与此同时,他很快收到了宁斯臣寄来的照片男人已经打开了宁远山的保险柜,里面确实是相册里缺失的几张照片,看上去并无什么特殊之处。
直到现在,宁宜真依旧没能解开照片中的任何线索。
如今的宁氏运转平稳,宁青柏和宁松涛先后入狱,宁远山已经以静养的名义退出公共视线,想也知道是宁斯臣的手笔,老东西估计正在G国某个阴暗的地方插着延长生命的设备,被困在充满病痛的躯壳里无能狂怒。他关注着国内宁氏的情况,和发小林义一起调查之后,发现所有若有似无的线索似乎都指向了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