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冠裹满黏液弹在空气中,和嫩舌之间拉扯出一秒钟的细长银丝,宁斯臣呼吸都停止了,看着身下的人若有似无地亲吻着湿红发颤的龟头,用娇媚的声音请求他:“想吃哥哥的精液……全都射出来给我吃好不好?”

这实在是浪到没边了,男人目光里的冰冷终于片片碎裂,手臂发力,将他用力扯了起来,狠狠丢到了床上!

宁宜真被猛然丢进柔软的床被里趴着,还没反应过来,身边大床已经下陷。男人欺身上来,扯开他的浴袍,照着屁股重重扇了下去“啪”!

随着清脆响亮的一声扇打,火辣的痛感立刻袭击身体,圆鼓鼓又白嫩的臀丘立刻浮现出一抹艳丽指痕,美人浑身一颤,抓紧被子发出一声长长呻吟,似痛似爽:“啊嗯…………”

这一声太过勾人,竟然是被打爽了,宁斯臣本想教训他,却被他叫得浑身一阵酥麻,手臂僵住死死盯着他。美人张着唇喘息完,见迟迟等不到第二下,于是回过头媚眼如丝看着他,长腿甚至往后翘起来去勾他:“哥哥打得好舒服……还想要……”

他竟然在这种时候叫出哥哥,理智的弦终于一刹那绷断,宁斯臣的呼吸变得粗重,一手按着他的背,另一手在两团软桃一样的臀肉上开始啪啪扇打。

“呜……呜!”

身体被男人压制,臀肉上传来接连不断的火辣痛意,前面性器还被压迫在床上,快感从身体各处升起。宁宜真被一下下打着屁股,被扇一下身体就绷紧一下,又痛又爽忍不住想逃,却被男人牢牢按住,只能在他的手掌下发出舒服的呻吟,颤抖着扭动磨蹭:“嗯、呜!呜……”

富有弹性的软弹臀肉在掌心里荡漾,一下下荡出白嫩的肉浪,很快就变得粉红布满指印。宁斯臣越打他自己越硬,到最后几乎是喘着粗气一下下扇打,房间里只有屁股挨扇的一声声脆响。

足足打了几十下,等他终于回过神来,美人的声音早就从呻吟变成了呜咽,咬着被子趴在床上可怜兮兮颤抖,两团臀肉已经被凌虐到红肿,样子十分可怜:“呜……”

宁斯臣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愣在原地,浓黑长眉蹙起,显出懊悔,片刻才低声问:“…………有没有事?”

“好痛……”美人已经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回过头泪光盈盈看他,“打坏了、是不是打坏了……你看一下……”

他眼睛委屈泛红,晶莹的眼泪欲坠不坠,在眼眶里打转,让人心脏都为之蜷缩,宁斯臣心头涌上浓重的懊悔,紧紧抿起唇,下意识依言低头检查他的臀肉。宁宜真眼中划过笑意,声音里却带着逼真的哭腔:“怎么办,已经痛得没知觉了,起不来了……你再碰一下好不好?”

如果宁斯臣能有哪怕一点点调情的经验也能听出问题,然而他只是有半秒钟感觉到不对,就被宁宜真含着泪威胁催促:“我父亲让你关着我,没让你欺负我吧?你揉一下,真的好痛,没有感觉了……”

他连宁远山的名字都不叫了,就是为了顺着男人一贯的思路,宁斯臣果然心疼之下被他哄骗,眼睛里有些懊丧和不知所措,听从他的话,伸手揉上他的臀肉为他按摩。

男人的手掌火热,包裹着刚刚被打到肿痛的圆臀,仿佛惩罚后的疼爱抚慰,碰到伤处后微痛的同时有种酥麻的快感。宁宜真咬着被子发出隐忍的声音:“嗯嗯……好像有点感觉了……再多揉一下……”

那声音好像痛吟又好像喘息,宁斯臣喉结滑动,竭力压抑着心思,一下下任劳任怨为他按揉臀肉,慢慢就被他哄骗着用上了两只手,而后随着指示越来越用力。

男人修长有力的十指关节略微变形,指腹粗糙,红肿的屁股肉圆鼓鼓又娇嫩,从指缝中微微溢出,灯光下画面十分香艳。更不要提此刻的美人浴袍在挣扎中完全滑落,全身除了腰间全都袒露在灯光下,被一下下揉着臀肉,长腿逐渐夹紧,开始若有似无磨蹭:“嗯嗯……再用力一点……”

在美人舒服的声音下,男人几乎停止了思考,越抓揉越用力,喘息着揉捏身下人两团红肿的臀肉,大掌抓着嫩臀时而聚拢,时而向各个方向揉动。宁宜真舒服得直哼哼,浑身逐渐变得粉红,双腿绞紧,慢慢摇起了嫩臀迎合抓揉。终于一下重重的揉弄,浑身都像触电一样舒服,他终于忍不住娇喘出声:“嗯……!哥哥好会揉、好舒服……”

这一声又软又勾人,浸透了娇媚,宁斯臣一下子惊醒,立刻收回了手。美人却在此时撑起身体,反手握住他上翘贴在小腹的肉棒,显然已经情动,软着声音求他:“好硬……用它顶一下好不好?宁斯臣,我想要,求你了……”

他声音和身体一个比一个软,带着点可怜兮兮的哀求,绝非充满暗示的刻意勾引,而是确实被他引出了情欲,是真的在求他疼爱。宁斯臣大脑一片空白,回过神时已经粗喘着扑了上去,骑在美人身上将两瓣臀肉掰开,挺腰把性器狠狠抵入臀缝。一瞬间两人同时发出呻吟:“嗯!”“唔……!”

美人的臀肉被玩弄得像是熟红的蜜桃,被又扇又揉到微微肿起,丰满嫩滑的软肉紧紧包裹着性器挤压。男人一瞬间被夹得眼睛都红了,呼吸不稳地骑在他身上,揉着臀肉一下下在他臀缝里抽插:“哼、呃……”

那简直像是真正的交媾,粗硬火烫的肉柱来回在臀缝里狠狠顶弄摩擦,裹着兴奋的黏液来回滑动,美人如愿以偿被顶弄,臀肉被揉着使用,媚眼如丝,发出长长的呻吟:“啊嗯……被哥哥磨了……”

房间里的气氛火热淫靡,呻吟和粗喘交织,加上他床上的香味,一切简直令人头晕脑胀。宁斯臣完全无法思考,揉着两瓣丰盈多汁的屁股肉死死挤压着性器,骑着他一下下耸动抽插。美人绷紧身体,抓住身下的床被,舒服得一声声呻吟,带着一点哭腔:“哥哥好大、好舒服……呜不要掰开!小穴磨到了……”

那个词一出口就让男人眼睛发红,更用力地掰开红肿香艳的臀肉,让布满青筋的性器狠狠摩擦臀缝中间粉嫩紧闭的肉穴,让大床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响声。

火热的肉棒沉甸甸极具分量,敏感细薄的穴口被一下下来回摩擦,很快变得软嫩出水,嫩肉被蹭开,拼命嘬着柱身青筋迎接。快感从娇嫩敏感的穴口蔓延到全身,如同电流抽打神经,宁宜真眼角都冒了泪,被男人揉着屁股啪啪骑干,扬起脖颈放肆呻吟:“呜、哥哥的青筋磨得小穴好舒服……再凶一点、狠狠顶我……”

“……欠干。”

男人终于咬着牙,哑声骂出了第一句床话,性感的低音克制隐忍,宁宜真听得耳膜都在发麻,难以忍耐地低头咬住被子,含着泪嗯嗯呜呜呻吟:“顶得好舒服……再用力一点、还要、还要……”

软嫩臀肉在他手中像飞机杯一样随意揉捏挤压,怎么凌虐都只会颤抖出淫荡的肉浪,只能乖乖被他使用,挤压和讨好性器。宁斯臣眼睛发着红,粗喘着拼命顶他,肆意揉捏挤压着粉嫩多汁的圆臀,听着他在身下一声比一声更软地呜呜直叫。

终于美人紧攥住被子,微微挺起上身,带着哭腔呻吟,声音越发娇媚堪怜:“呜、不行了……再快一点顶……要到了、要高潮了……”

身上男人闻言浑身都死死绷紧,粗重喘息着狠揉臀肉,在丰盈软肉的销魂挤压中反复抽插,粗大深红的性器裹满液体,噗嗤噗嗤摩擦娇嫩的臀缝和穴口。到了释放前的最后几分钟,他俯身贴着宁宜真的侧脸和耳朵,野兽一样粗喘着拼命耸动,黏糊糊的肉棒裹在嫩臀里冲刺数下,终于贴着他的耳尖,双手死死向中间挤压着肉臀,龟头顶开肉穴噗嗤一声深深埋入。

穴口被狠狠磨蹭数下后乍然顶入肉冠,身下的人被刺激得发出低低哭叫,男人低吼一声,手掌狠狠抓揉美人的蜜桃嫩臀,挺腰把龟头深深顶入嫩穴,在媚肉的吮吸夹弄中松开了精关:“射了…………”

男人揉着臀夹紧性器,将粗硬的肉冠强行顶入紧热的穴口,肉冠抖动,马眼一张开始激射。浓白的精液猛然击打在饥渴的穴肉上,宁宜真死死绷紧身体,小穴拼命缩紧吮吸着射精的龟头,呻吟着高潮了:“呜插进来了!到了……到了……被哥哥揉着内射好舒服……被射到高潮了……呜呜还在射、要满了……”

肉冠被柔滑高热的嫩穴吸吮,埋在媚肉里酣畅淋漓射精,那种天堂般的快感让任何性幻想都黯然失色,更别提美人在床上酥软入骨的呻吟,再怎么下流脑补也绝不可能想象出这副淫荡风情的十分之一。宁斯臣闷哼着持续激射,双手狠狠抓揉着软媚臀肉挤压喷射的性器,与此同时用龟头一下下噗嗤噗嗤操弄着又热又紧的嫩肉,让黏糊糊的肉穴一边承受精液一边吞咽自己的粗大龟头,往美人的身体内部绵长灌精:“哼…………”

浓白的精液抵着嫩肉持续射出,强势灌进高潮抽动的穴肉深处,逐渐注满了高热饥渴的缝隙,而后顺着穴口往外溢出糊满了臀缝,甚至溢出到了后腰上。等到终于射完,美人已经因为过量的快感软了身体,汗津津抓着被子,沙哑无力发出呜咽。宁斯臣喘息着从穴口拔出性器,低头去看他红肿的臀缝。

灯光下,厚厚一层浓白的精液已经糊满了臀缝,完全盖住了娇嫩的会阴,冒着热气浸泡着刚刚承受灌精的小穴,穴口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轻微翕张,仿佛想要吞咽更多。男人眼神变得极度深沉,将这幅画面贪婪印在脑中。

宁宜真爽得不知今夕何夕,趴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回过神来。情欲褪去,他这才感觉到浑身都黏腻得要命,双腿酸麻、臀肉肿痛无比。然而爽还是爽的,他艰难翻了个身,发现男人还坐在一旁,眼神深黯地死死盯着他看,不由动了动腿,踢踢他,懒洋洋道:“抱我去浴室,还有被子,全都弄干净。”

宁斯臣一动不动,手臂都忍得绷紧用力,克制着直接狠狠提枪干死他的冲动。

想立刻掀翻他,狠狠操进那个软嫩淫荡还会吸的小洞,把那里磨肿、捣烂、灌满……让他双腿都颤抖瘫软,哭得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终于捡起一点冷静,把美人从床上抄起来,稳稳当当走进了浴室。

热气缭绕,水声哗哗,这下他算是亲眼目睹了对方入浴的美景,然而看得到干不到,更有一番销魂的折磨。宁宜真知道男人快憋死了,心中暗笑,偏偏装作没意识到的样子,从浴缸里撩起水花去弹他的脸:“为什么这么凶?你不是也很爽吗?”

他下了床就再也不叫哥哥,连名字也不叫,宁斯臣盯着他从浴缸里伸出来的雪白手臂,喉结滑动,并不答话。小少爷显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笑吟吟地自作主张:“你这么能干,我也不用出去了。这几天你就负责陪我玩吧。”

原来他出门就是为了这个,宁斯臣蹙了下眉头,莫名有些不虞,听他继续指使自己:“都这么欺负我了,你欠我一次。明天晚上把我的行李送过来。我带回来了好东西。”

迷蒙的热雾里,小狐狸眼角泛红,满脸都是吃饱了的餍足,红唇勾起,几乎有艳光一闪:“听我的,让你见见世面。”

第113章 3指导攻玩自己,震动棒顶穴心放置欲仙欲死,被抱在怀里喷水爽晕

第二日,宁斯臣果然为宁宜真送来了行李。

昨天小少爷的屁股都被打肿,睡前被伺候着涂了药,宁斯臣观察他,发现他走动和坐下时偶尔还是会抿唇蹙眉,显然行动起来还是有点痛。

然而即便如此,他看起来对此却并不在意,好像习惯了偶尔过火的玩法,哪怕痛也大大方方,细想之下让人不由胸闷气短。

房间里的地板上数个行李箱摊开,宁宜真很快找到自己需要的那只箱子,哗啦啦倒出一堆东西。那是一些形状材质各异的储物袋和盒子,每只都不过小臂长,有的是丝绒哑光,有的是不透光的柔软布料。

还有少数袋子是透明的,里面装着各种链子、手铐、夹子甚至羽毛,从这里不难想见另外那些袋子里是什么。宁斯臣看着他坐在地上饶有兴趣挑拣,目光慢慢变深:“你带了一行李箱这种东西?”果然欠收拾。